胭脂凝魚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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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岫書》

成瀾,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好看的衣服?

因為我走過人間。

成瀾,我能不能離開紫竹池走入人間?

就為了衣裳?

哪是呀,我也想和你一樣走遍人間啊。

傻魚兒,等妳的萬年劫過了我就帶妳離開這裡。

那還得等多久啊?

我也不知道還要多久,也許很快也許⋯

星辰像是墜在天邊似落不落,而晨霧要散未散的隱約有種朦朧的美感,露珠還成串的垂掛在翠綠的葉子上搖搖欲墜,樹上的鳥兒剛飛出鳥巢為了等等的覓食正在整理翅膀。

清晨的客棧裡下人們這時也才剛開始要準備東西,知道主子們還在休息腳下是一點聲響也沒有,可是嚴成瀾卻已經睜開似被寒霜浸潤過的雙眸。

方才他好像做夢了,夢見了自己和傻魚還在紫竹池的時候。

嚴成瀾悄然起身隨意搭了件外衣,他緩步來到靳若魚的床舖旁佇足,這陣子他老是夢見以前的事,他明白神識開始回歸就會如此,可他還記得他已經成魔的事實,如今的嚴成瀾可以說是神魔一體,要慈悲為神或殘殺嗜血為魔全在他一念之間。

可嚴成瀾此刻卻不願意選擇,他就這樣看著尚在熟睡中的傻魚,她那張嘴一開一闔地像極了她還是條魚的傻樣。

嚴成瀾伸出食指輕輕點在靳若魚的唇邊,好久沒有這麼玩過了,傻魚還小時尚不懂得吸收靈氣裹腹,總是愛咬他的食指當肉吃。

這會兒靳若魚被人擾了好眠有些不高興的伸手拍開,正要翻身再睡時耳邊就聽見:「嚴府家規第九條⋯」

嚴府家規?這名詞好久沒聽過了,而唯一會和她掰扯嚴府家規的人也只有⋯⋯

靳若魚緩緩睜眼果不其然就見到嚴成瀾站在自己床頭邊,冷然無溫度的雙眼,唇邊卻是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早,小魚兒。」嚴成瀾這麼說著。

靳若魚傻傻看著嚴成瀾呆呆問了句:「你看我看多久了?」

成瀾,你可以這樣看我看多久?你可以陪我多久?

紫竹池裡,五彩龍魚上身是人,穿著華美的衣裳掛在成瀾劍靈的身上,下身卻是一條魚尾巴,尾巴伸入池子裡拍打池水。

晶瑩剔透的水花揚起又點點落下,似珍珠般綴在五彩龍魚的身上,為成瀾劍靈妝點出世上最奢華的珠寶。

恍惚間嚴成瀾眼前滑過如此畫面,他看著雙眼迷茫的靳若魚啟唇說道:「我想將妳看成永遠⋯」

事後坐在馬車上的靳若魚只要回想起那時的情況就忍不住臉紅,這一大清早就跑來說這些話讓人好意思繼續睡嗎?

嚴成瀾看著坐在馬車上傻笑的靳若魚,他突然很想知道,離開紫竹池的魚兒是否還會記得自己曾是一條魚?

就像他曾是戰神手上那把利刃,離開了主人的身邊也逐漸遺忘了自己,最後還淪為一條魚的褓姆。

今日是最終的賽程,嚴成瀾今日只要打贏葉英就是武林盟主,馬車所經之處有人夾道歡迎也有人噓聲不斷,更甚至還有幾撥人馬一言不合就在路旁打了起來。

觀看臺上,葉驚鴻一直站在三皇子身旁,而寒城城主也守在三皇子另外一旁,葉驚鴻是透過寒城城主才能結識三皇子,故而他對這兩人的態度可以說是禮遇有加。

一側無極門的門主雲逸卻看不慣葉驚鴻這老狐狸的嘴臉,他只和自己的門生齊聚一隅談論著今日誰會勝出,坦白說雲逸還是看好嚴成瀾的。

偽裝成無極門門生的五皇子看著雲逸問道:「倘若嚴府真這麼利害怎麼早先沒見他們有誰坐過武林盟主之位?」

雲逸捻著鬍鬚回答:「曾經嚴府的人真的差一點就要奪得武林盟主之位,可惜他最後棄賽了。」

「為什麼?」五皇子不解追問。

雲逸頗有深意的看著五皇子回答:「因為嚴岫書的妻子被人暗算,他不得不退賽前去營救。」嚴府的男人說穿了就是癡情種,一生只認定一個人此生不換。

嚴岫書?!五皇子瞇眼深思後倏爾瞪大雙眼,右相妻子的姐夫?

嚴岫書曾是三甲狀元,他年紀輕輕就當上狀元郎,只因為當時禮部尚書的大女兒祈蘭曾說她非狀元郎不嫁!

當時京上人人都在等著看祈蘭的笑話,不時嘲諷她等到老也不見得能當狀元妻。

狀元不好考,既使考上了也都是年過三、四十的人,在當時這都還算是年輕的,也有六、七十歲的人考上狀元時一時太高興了,氣沒喘過來就這麼走了,而那年狀元郎就只能從缺。

妳說妳一個小小姑娘家誇下海口要嫁狀元郎,是要給人當續弦二娘呢還是給人當妾或者是想直接當寡婦?

就在京上傳得沸沸揚揚時,那一年嚴岫書考上了狀元郎,與眾譁然之際,嚴岫書敲響禮部尚書家的大門,說他依約前來求娶祈蘭。

那年國術館生意特別興隆,尤其是門口還貼上「專治下巴脫臼」。

還在太極殿議事的禮部尚書收到消息時直接傻了,他呆若木雞的站在太極殿上,要不是後來皇上知道了前因後果,禮部尚書差點就被判了殿前失儀之罪。

雖然這些事發生在五皇子出生之前,可他仍能從旁人口中聽到傳聞,既使年代過去久遠,可這些事仍是人們茶餘飯後的笑談。

而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嚴岫書娶妻生子之後便以守喪為由離開朝堂,等到三年期滿京上只等來嚴岫書已經死亡的消息。

這些事無不讓人感嘆世事如此無常,嚴岫書那樣出色的人怎麼就沒了呢?聽說祈蘭也跟著殉夫入葬,而他們的幼子則是交給祖父教養。

未曾想到嚴成瀾竟然是嚴岫書的兒子,五皇子這也才知道嚴岫書不僅是狀元郎還很可能是一屆武林盟主。

文武雙全的嚴岫書既然那麼利害怎麼可能就這樣沒了呢?長年養在深宮之中的五皇子自然也明白嚴岫書的死並不單純,可他懂得閉嘴不聞不問,就如此刻,他明知三皇兄在此他也不願前去相認,仍然臉上戴著假面具聲音也經過偽裝。

雲逸看一眼葉驚鴻,強行壓下心底深處那些壓抑到快藏不住的滔天恨意,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在追查嚴岫書的死因,而如今所有罪證全都指向藏劍山莊!

他倒要看看嚴成瀾是否真能繼承嚴岫書的衣缽,而他從不相信嚴岫書會不給自己的兒子留一手就離開。

當年那玉樹臨風、才智過人的嚴岫書,總讓曾見過他的人印象深刻,不僅僅是因為他豐神俊朗的容貌,還有他舉手投足之間的風度翩翩以及他那些看似簡單卻又不凡的談吐。

嚴成瀾身上總有嚴岫書的影子,但他的作為卻與嚴岫書極為不同,不,與其說不同倒不如說嚴成瀾更加肆無忌憚,他是個不顧一切掃去阻礙的人,下手後不會讓對手有死灰復燃的機會⋯

而站在寒城城主這邊的葉驚鴻自然也知道嚴成瀾是嚴岫書的兒子,當年嚴岫書鬥不過自己今年他的兒子還是鬥不過自己的兒子,他葉驚鴻就不相信一個死人還能翻起什麼風浪!

葉驚鴻拍著葉英的肩膀說著:「真打不過就投降,反正他這武林盟主之位不會坐太久就得由第二名的位置頂上,未免有人不服你需得保留實力。」

葉英看著一副胸有成竹的父親,他不知道該不該開口問他們究竟會如何對付嚴成瀾。

唐璇看著眉頭深鎖的葉英,她也不知道該不該勸他放棄,畢竟原著裡,葉英至少還得再等十幾年才能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

嚴成瀾領著靳若魚來到觀看臺上時,身後還綴著一票人,四個嚴加上四個顏,陣仗就跟出巡一樣。

葉驚鴻看一眼這般陣仗的嚴成瀾勾唇冷哼,讓你擺顯,再過幾日要擺顯就去陰曹地府擺給閻王爺看吧!

嚴成瀾霜寒似的眼眸掃過眾人,他目中無人的走到自己的位子上落座,他一旁的位子上正坐著萬北鳴。

萬北鳴的桌子上擺了許多瓜果點心和茶水,他隨手端起一盤點心隔著嚴成瀾問靳若魚:「靳妹妹吃點心嗎?」

靳若魚對時不時都想撥撩嚴成瀾的萬北鳴很無語,你一個大好青年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每日頂著熊貓眼很好看嗎?標準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這時雲逸領著自己的弟子前來,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五皇子。

「嚴姪子,雲伯先祝你旗開得勝。」

嚴成瀾起身朝雲逸拱手還禮回道:「多謝雲伯。」

簡單兩句,一旁眾人眼神閃了閃,什麼時候無極門的掌門人和嚴府有交情了?

在場眾人無不看好藏劍山莊的葉英,畢竟藏劍山莊的威名擺在這,是個人都知道該如何選擇。

五皇子跟著眾人退回自己的位子時不知道是誰朝他手心塞了張紙條,他回去後悄然打開看了眼,便捏緊字條走到雲逸身邊低語一番。

雲逸點著頭說道:「放心,我知道怎麼做。」隨手拿過五皇子遞上的字條,上頭只寫著:狻猊病癒速來接回。

雲逸隨手捏碎紙條,想不到老八竟然是被人救走了⋯

開賽時,三皇子一樣率先登場發表一段皇家演說,這一回三皇子沒有過多的廢話,故而沒多久他就介紹葉英和嚴成瀾出場。

隨著嚴成瀾上場的還有嚴東,只見嚴東一臉嚴肅地捧著一個大匣子上場。

三皇子離開之前回頭多看一眼嚴東捧著的匣子,那個匣子裡到底裝了什麼啊⋯⋯

葉驚鴻瞇著眼看著那個匣子,他似乎在哪見過。

葉英率先抽出自己擅長的武器,飛羽劍,劍身寒芒湛湛閃爍的耀眼的光芒。

嚴成瀾看一眼葉英而後他轉身朝嚴東捧著的匣子拜了一拜,才打開匣子取出裡頭的東西。

在場眾人皆好奇嚴成瀾到底在搞什麼把戲,甚至有人還高喊:花招多只會浪費時間,快點打快點輸回家。

老一輩的人在見到嚴成瀾從匣子裡取出來的東西後紛紛不由自主站起身來,葉驚鴻瞪大了雙眸一臉難以置信,雲逸更是激動地捏緊拳頭。

嚴成瀾將一支翠綠的長蕭捧在手上,蕭的尾端還繫著一條紅繩,紅繩之下綴著一只翠綠的玉佩,那玉佩透過陽光的映射下在地上印出一個岫字的影子。

「嚴某不擅兵器,今日特意使用家父當年所持的武器,岫玉蕭。」

在場眾人紛紛低頭議論,傳說中那把由整顆鐵玉石打造的岫玉蕭?

靳若魚看著那把玉蕭她小聲問著萬北鳴:「那把蕭很厲害?」怎麼她以前的印象中嚴成瀾從沒有好好收歸過這把玉蕭,他都是隨便、隨處亂放的,偶爾自己在打掃房間時也會在旮旯中翻出來。

萬北鳴一臉匪夷所思的看著靳若魚反問:「嚴老弟沒跟妳提過?」不是吧?!岫玉蕭呢!武林高手中的唯一夢幻逸品呢!

靳若魚汗顏的搖頭,她要是說她曾摔過那把蕭不知道會如何。

萬北鳴立馬對靳若魚科普起來:「岫玉蕭之所以出名是因為那是世上唯一一把由整顆鐵玉石雕刻而成的,玉身晶瑩剔透質地柔軟,內勁催發後堅硬如鐵,內勁越強殺傷力越大,而且還是已經過世的武器大師遺世之作,世上再無第二把那位大師的武器。」

呃,這麼利害啊?為什麼當初嚴成瀾要隨便亂放呢?害她以為那是不值錢的東西。

靳若魚尷尬地笑著說道:「多謝告知。」立即扭回頭去瞪著嚴成瀾,內心狂罵:讓你東西亂擺、讓你亂扔、到時候重要東西不見了,看你找誰哭!

嚴成瀾自然知道此刻靳若魚是氣得在心裡對自己大罵特罵,可他其實也很無奈,當他看著那個小小人兒從他的床底下鑽出來,她的手上還高舉著這把自己特意藏起來的岫玉蕭,可她張開嘴巴說的卻是:「記得下次別亂丟,床底下挺難爬的。」

他能說什麼?接著不管他將岫玉蕭藏哪、放哪這條傻魚就是有辦法將它給翻找出來,每回都一臉你又亂扔的表情時,嚴成瀾只能無語了。

觀看臺上雲逸似乎是鬆了一口氣,他就知道嚴岫書不可能不給自己兒子留點東西,這一留不就是武林上的最強武器了嗎?

當年嚴岫書可是靠著這支岫玉蕭打到最終場,要不是祈蘭出事,嚴岫書肯定是那一屆的武林盟主。

葉驚鴻瞪著嚴成瀾手上的岫玉蕭,他恨得咬緊牙關。

難怪他翻遍整個月紅山也沒找到岫玉蕭的下落,原來竟是被嚴岫書給提早藏了起來!

好你個嚴岫書,好你個嚴成瀾!

不過沒關係,岫玉蕭既然出現了他就肯定要拿到手,這件原本就該屬於自己的武器,怎樣都不能落入旁人的手中。

當年,他一年四季風雨無阻地拜訪武器大師,請他贈予由鐵玉製成的兵器,世上不止他一人想要這兵器,可是無論來了多少人求,願意花多少錢武器大師就是不讓。

武器大師總是搖頭說道:「非我不讓,只是兵刃自有靈性。」

為何世人會稱岫玉蕭是世上武林高手中的夢幻逸品?

世上鐵玉稀少而且大部分都很小,只要兵器上鑲有鐵玉那價值都是一般人無法想像的高昂,因為鐵玉質地柔軟很耐磨也很堅韌,只要在鐵玉上輸入內勁,鐵玉的性質就會轉為鐵,堅硬無比。

一把剛柔並濟的武器,世上就只有這一把,所以世人瘋狂追求,就連葉驚鴻也是其中之一。

曾經他就差一點就能得到這把兵器,可就在那一年嚴岫書出現了,他隨手搖著扇子態度隨性的走在往武器大師居住的山間小道上,一邊欣賞風景一邊漫步著。

葉驚鴻還清楚記得那一日,武器大師終於態度軟化了,還說了:「倘若明日仍是沒有有緣人出現,那這把武器就歸你了。」

葉驚鴻欣喜若狂,不枉他這些年來的奔波終於有代價了!

就在他轉身準備離開武器大師居住的地方時,嚴岫書走了上來,武器大師使力爭著自己那雙老到快睜不開的雙眸,朝原本要往其他小路走去的嚴岫書喊道:「小兄弟怎不拿把樂器?這山間景色適合來點曲樂。」

嚴岫書隨便拍兩下自己身上,而後雙手一攤回答:「沒帶,要不您老借我?」

武器大師笑了,他笑開幾乎無牙的嘴又問:「小兄弟慣用什麼樂器?老朽好回屋裡找找。」

「蕭吧!」嚴岫書毫不遲疑地回答。

武器大師轉身回屋裡,一會兒後就拿了把翠綠色的蕭出來了,他隨手一扔就將那把綠蕭扔給嚴岫書。

嚴岫書接過後喲了聲,笑嘆道:「這玉蕭質地不錯啊!老頭兒,我吹完曲子後要還你嗎?」

武器大師搖頭說道:「你都用過了誰敢再用,不用還了。」

「那多少錢?我跟你買!」

「送你了!」武器大師擺手回道。

嚴岫書大笑出聲,而後厚臉皮地問道:「老頭兒你那邊還有碎料嗎?有的話夠不夠再幫我刻出一個岫字?」

武器大師不僅沒生氣還跟著笑開懷來,他說道:「果然就是你了!」說罷又回屋內一趟,再出來手上就多了一塊岫字玉佩。

就像是量身定做一樣,嚴岫書不管提什麼武器大師就能給出什麼,所以武器大師才說這就是緣,無緣哪能如此巧合。

當時的葉驚鴻以為嚴岫書就是個普通的書生,上山來賞景玩耍順便吹奏樂曲,哪知道他當時拿走的其實就是鐵玉石製成的武器呢!

事後葉驚鴻恨啊!就差一點,鐵玉石就是他的囊中物,卻被嚴岫書給搶了,加上武林大會上嚴岫書又以岫玉蕭而大出風頭之際,葉驚鴻便開始計畫著該如何逼著嚴岫書自動將岫玉蕭讓給自己。

葉驚鴻在嚴府中某人的幫助下知道了嚴岫書受重傷後的下落,所以他派人在月紅山圍剿嚴岫書,嚴岫書雖然逃了,但他是兩手空空的逃了,葉驚鴻也不追,反正如今想要嚴岫書死的人不是只有自己一人,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出岫玉蕭再說。

可恨的是,他翻了月紅山多少年頭了,別說岫玉蕭了就連一塊像樣的鐵玉石都沒有。

所以葉驚鴻恨啊!

如今岫玉蕭再現,這一回他絕對不會、也不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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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宸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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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遙遙無期的種田路上慢慢爬行 然後突然發現 啊!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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