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凝魚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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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潮洶湧》

晉級前五強的人有葉英、萬北鳴、文長卿、櫟陽和嚴成瀾。

這五人各自互打上一場,贏四場的人就是排名第一的武林盟主,順序則是依序列推;敗陣下來的人有席和、嚴東、盛蒔夜、雲逸和姬川,同樣方式去排名。

可以說武林盟主的選拔除了實力也得要有運氣,從頭贏到尾的人自然就是武林盟主。

嚴成瀾對上萬北鳴時,萬北鳴很乾脆地說道:「不跟你打,老子留著體力爭第二、三名!」

葉英對上文長卿時,文長卿也是一開打就認輸。

所以嚴成瀾只要打贏三個人分別是:葉英、櫟陽、文長卿,就是武林盟主,反之亦然,輸了一場就只能爭取二、三名了。

賽事到了尾聲各家都使出渾身解術和看家本領務必爭取較好的成績,嚴成瀾卻在這時收到嚴家的家書。

上頭寫著,嚴景山因為嚴成瀾滅了雪琴門這一事鬱結在心,終是臥病在床,恐時日無多了。

嚴成瀾懷疑家書的真實性,所以他壓著沒理會,但他倒是對八皇子知道香貴妃的秘密而被追殺這一事頗有興趣。

香貴妃竟然是少數人裡知道胭脂心的人,嚴成瀾看完手上的資料隨手一捏那紙張瞬間成了粉末。

胭脂心,靳若魚需要一顆胭脂心,但目前沒有人知道什麼是胭脂心⋯

戴在靳若魚手腕上的雙魚手鐲依然拔不下來,可嚴成瀾卻發現那手鐲似乎一直在滋養著靳若魚的身體。原本虛弱的靳若魚在戴上手鐲後體力明顯變好許多,甚至一些基本的強身健體的武藝也能夠學上一學。

嚴成瀾偶爾看著那手鐲有時還會覺得手鐲上的雙魚其實是活物,因為她們在沾到水後魚嘴會稍為開闔,好似在喝水那般。

而嚴墨傳回來的消息更加詭異,酌河和翡川那裡沒有參天石,但有一座古潭,曾經在地人都會去古潭泛舟賞景、郊遊踏青,可是在數年前的某一日一顆天外飛石墜落在古潭後,原本在古潭裡還有周圍的人都被一道濃密的煙霧包圍著而後隨即被送出古潭。

接著古潭入口處隨即出現一座詭異又巨大的迷陣,再無人能進入古潭,每個想進去的人都會被迷陣給傳送出來,而古潭本身也被煙霧繚繞在其中不見其貌。

嚴墨派了幾撥人進入但他們都莫名其妙地從旁邊的岔路走了出來,無人能走到古潭處。

嚴成瀾雙手斂後聽著屬下的報告,嚴墨的能耐他知道,倘若嚴墨都無法處理那就得自己親自出馬了。

窗外風光無限,靳若魚因為身體的變化如今也會在戶外玩些小遊戲,偶爾還拉著顏春讓她教些基本功。

看著靳若魚興致勃勃地練著那些基本功底,嚴成瀾微勾著唇角,而後他吩咐下去:「讓嚴墨帶著人手回來。」

底下人退了出去後嚴成瀾才伸出手壓著自己的心窩,他從剛才就在壓抑,那裡好似有什麼東西一直想衝出來,他狠心使力朝自己心窩處拍了一掌,誰知道他並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他的耳邊響起一陣詭笑,聲音聽起來好像是自己卻又好像不是。

如果嚴成瀾面前有鏡子,他便會看見那聲音確實從他嘴裡發出來,嚴成瀾的神色由咬牙隱忍瞬間變成扯唇詭笑,兩個表情瞬間切換,此刻他的眼瞳也是由黑轉紅再由紅轉黑,來來回回轉換著眼瞳的顏色。

而嚴成瀾也因為這詭異的笑聲在內心有些疑惑,他似乎聽過這笑聲,卻不知道在何處聽過。他看著屋外還在努力練基本功的靳若魚,他忍著想走出屋子去將靳若魚撕碎的念頭,不,不是撕碎,是想將靳若魚拆吃入腹他們倆人就可以融成一體再也不分離。

孤獨感、無助感、冷漠感、恐懼感、邪惡感,這些感覺交雜在一起衝擊著嚴成瀾的內心,他應該要變得無欲無求、無情無愛,所以當這些感覺襲上心頭時差點就將嚴成瀾的理智給淹沒了⋯

嚴家功夫集大成者,無一不是冷漠無情之人,他們沒有感覺一生只追求更高的武功境界,從自己只特別專注在靳若魚身上時嚴成瀾就發現了,嚴家功夫正在幫他抵禦內心深處一股未知的力量,隨著那股力量的增強,他所修煉的嚴家功法越是需要無心無情。

在這時候,之前親著靳若魚的記憶瞬間湧出,再深入一點,讓靳若魚全心全意只能在自己的掌中悠遊,再使力一點,魚兒就是要拿來殺的,嚴成瀾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畫面轉瞬之間停在靳若魚被人開膛剖肚的畫面⋯⋯

嚴成瀾雙手抵在桌上狠狠喘著氣,他雙眸通紅不復見黑瞳,他們的魚兒他自己守護,人擋殺人、神擋毀神、佛擋滅佛⋯

神性逐漸甦醒的嚴成瀾雙眼注視著窗外的靳若魚,無情地雙眼微瞇著,內心深處幾度思考著現狀,看來明日的賽程他需要加快速度了,不能讓這些小事拖沓太久,魚兒的萬年劫就快到了。

書房內的嚴成瀾一甩寬袖身姿如松站在窗前看著因為練基本功而滿頭大汗的靳若魚,他伸手勾起自己頰邊的一撮黑髮唇角微勾,到底還是需要魔性這東西,否則傻魚兒既使拿到胭脂心她依舊逃不開萬年劫。

隔日早上嚴成瀾對上櫟陽時,他沒再像之前那樣的只閃躲不還手,相反的他的身手矯健敏捷地讓櫟陽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被打中的。

幾招過後,櫟陽只能拱手認敗,嚴成瀾也沒有多說什麼寬袖一擺也冷漠拱手回禮。

櫟陽看著嚴成瀾他瞇了瞇眼,今日的嚴成瀾與之前的打法非常不同,以前他打得就像是在戲弄人一樣,今日他卻急迫地想盡快結束比賽,是什麼讓嚴成瀾開始急躁起來?

下了比武擂台後櫟陽隨手就招來自己的弟子,他低聲吩咐幾句便讓弟子去處理。

而此時嚴成瀾正站在觀看臺上,一旁的嚴東和萬北鳴都站在他身邊,萬北鳴甚至還伸手拍了拍嚴成瀾的肩膀。

櫟陽看著嚴成瀾和萬北鳴如此,心底冷哼著,想當武林盟主?他以為他真的有命當嗎?

輪到文長卿和嚴成瀾對打時,文長卿腦海中想著的是葉英對自己說的話。

葉英說:「別出全力和嚴成瀾打,因為既使你盡全力了還是會輸,倒不如留著體力爭取較為靠前的排名。」

文長卿明白葉英是在為自己打算,可是要讓他不去爭上一爭他又不甘願。

當臺上嚴成瀾冰冷的雙眼注視著文長卿時,那把握在手上的長槍不由得握的更緊了。

這樣的嚴成瀾他真沒把握能贏⋯

最後文長卿被嚴成瀾一揮手一抬腿給踢出臺上時,不僅文家人驚訝就連葉驚鴻也吃驚了。

就這樣?文長卿就這樣輸了?他上臺不到半炷香的時間就被打出擂台?

文長卿的實力自己很清楚,他雖然常常敗在自己兒子葉英的手上可是他的實力並非如此弱小。

葉驚鴻撚著鬍鬚一臉深思,打贏了又如何?那得看他有沒有命能坐穩武林盟主的寶座!

嚴成瀾雙手斂後冰冷的雙眸看著周圍的人們,他知道在場的人們的打算。

嚴府早已沒落,對他們這些世家大族來說,嚴府充其量只出了他這麼一位,他既無強而有力的長輩當靠山,也無天資聰穎能接替自己衣缽的小兒,不過就是一個人而已,當上武林盟主又如何?只要他們聯合起來擊殺自己後就能再立一個。

伸手勾起頰邊的黑髮,嚴成瀾的雙眸緩緩流過一抹紅光,觀看臺上的靳若魚看著與之前有些不同的嚴成瀾內心有些疑惑。

為什麼嚴成瀾會變成這樣?他雖然對自己的態度一樣可是她就是知道眼前這樣的嚴成瀾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

看著不到一炷香時間就打完今日賽事的嚴成瀾,靳若魚緩緩站起身,她沒有前去迎接而是不動的站在原處,萬北鳴卻是笑得挺開心地去迎接。

「我就在想你還想隱藏實力到什麼時候!」萬北鳴一臉驕傲地好似是自己贏了一樣。

嚴成瀾看一眼萬北鳴低聲說道:「不藏了,看看到時候有沒有聰明人會知難而退。」

聽見這話萬北鳴也笑了,只是他笑得有些嘲諷,難怪他出門前他家老爺子千叮嚀萬囑咐,嚴成瀾有參賽就不用怕,直接輸就對了,要是嚴成瀾沒參賽也得找機會輸給一個人,總之,他家老頭子就是不准他當上武林盟主。

萬北鳴對這些陰險狡詐的南方人真是不習慣,他們北方人都是看不爽就直接打,誰也不愛搞一堆陰招。

嚴成瀾走到靳若魚身邊,瞇眼低頭看著她:「怎麼?」

靳若魚緩緩搖頭。

「那就坐著。」嚴成瀾拉著靳若魚坐下,這條傻魚怕是也感覺到了,這樣也好省得自己親自揭露。

靳若魚無心觀看比賽她低頭看向自己被嚴成瀾拉著不放的手緩緩嘆氣。

「有事?」頭頂傳來嚴成瀾的疑問聲。

靳若魚一抬頭就看見嚴成瀾隨意端坐的姿態未變,他還是一手抵著側臉一臉如驕傲的孔雀般看著自己,只是他的另外一隻手卻是緊拉著自己不放。

「嚴成瀾,你⋯」靳若魚深吸口氣決定換過問法:「你最近碰上難事了嗎?」

嚴成瀾慵懶隨意地問:「何以見得?」

「我總覺得⋯」

「覺得我和以前不同?」

靳若魚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頭。

「哼,傻魚兒,不管本少主如何改變,妳都是我養的。」

靳若魚抬頭瞪了嚴成瀾一眼埋怨道:「我是在說這些嗎?」

誰知道話才說完嚴成瀾就不管不顧的低下頭直接吻住靳若魚,輾轉親吻一番後他才低語著:「傻魚兒,妳只要乖乖聽話就好。」剩下的就交給他來處理。

觀看臺上眾目睽睽之下,靳若魚紅著臉低著頭不敢看著周圍的人,嚴府的人似乎都見怪不怪臉色絲毫沒有改變。

葉驚鴻和其他世家大族交換著眼光,他們都在心裡想著:看,武功高又如何,到底是年輕人,才爬這點高度就開始目中無人了。

葉英抱著劍神色冰冷地看向自己的父親,唐璇則是一臉擔憂地看著靳若魚。

昨日,葉驚鴻對他們說的話讓他們有些難以忍受。

武林盟主不是應該要光明磊落的打贏比賽選出來的嗎?為何葉驚鴻會在背後操盤許多?

嚴成瀾就是此次葉驚鴻故意推出來的,表面上看起來是嚴成瀾很有望奪得武林盟主的寶座,可實際上內定人選卻是葉英。

這是昨晚葉驚鴻透露出來的,葉英對葉驚鴻說道:「父親,我對打贏嚴成瀾這件事並沒有十足把握。」

「欸,葉少莊主如此說就不對了,打不打得贏都是小事,重點是你既使打不贏名次也得排在第二,這樣我們才能好辦事。」打著葉驚鴻的好友招牌的寒城城主這麼說著。

那意思很明顯,打輸了也沒關係,嚴成瀾這個武林盟主寶座也坐不久,只要出了藏劍山莊的地界那麼其餘的世家大族便會聯手擊殺嚴成瀾。

嚴成瀾終究是黃口小兒,終究只有一人,一旦對上其他世家大族高手齊出的圍剿,還不是只有被打死的份兒!

寒城城主撚著鬍鬚想著,讓你嚴家膽敢如此侵佔他的東西,他就利用這些江湖人殺了嚴成瀾再趁機奪回寒城那些土地。

反正葉驚鴻要的是武林盟主的寶座,而他要得是寒城裡的地契、房契,他們互相幫助、相互利用而已。

葉英看著一臉贊同的父親,他緊繃著嘴沒有開口,他知道父親是為了他好,可是他卻並不想要這樣做。

葉英只想光明正大的靠自己的武藝贏得武林盟主的寶座,倘若需要使這些髒手法,他又何必每日勤練武功?

難怪那次他從嚴成瀾那裡領回二叔、三叔後,父親只是生氣的罵上一通而已,實質上的懲罰卻是沒有,看來那次的事父親也參與其中了⋯

唐璇那晚也在場故而她也知道了這些事,只是系統並沒有任何示警,那就表示書本還依照原本的劇情在走,那些暗殺什麼的應當不會成功,接下來的十年裡嚴成瀾肯定是妥妥的武林盟主。

那麼自己這位將來的公爹會如何呢?以嚴成瀾那有仇必報的個性,自己這位公爹以後可能會很慘!

而靳若魚呢?她一直跟在嚴成瀾身邊,這一次世家大族聯合出手,嚴成瀾一人既使能打贏,但他還有多餘的身手能護著靳若魚嗎?

會不會就是因為這一回的暗殺導致靳若魚死了,所以書中對她隻字不提,而嚴成瀾也在後面幾年裡查清楚了是誰出手的,故而才有那些血洗武林人的事發生?

可是為何嚴成瀾殺完了武林中人卻又開始屠殺和尚?

唐璇在這一點上始終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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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宸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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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遙遙無期的種田路上慢慢爬行 然後突然發現 啊!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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