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凝魚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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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賽》

開賽當日,靳若魚也一同前去會場,藏劍山莊將進入前十強的名單分別寫在紙上,折好丟入空的箱子中,並且言明等等會有一位最有公信力的人前來抽籤。

於是眾人齊聚觀眾臺上等著藏劍山莊的人帶著那位最有公信力的人物出場。

戶外是艷陽高照日正當中,靳若魚站在觀眾臺上有點無言的看著前方,藏劍山莊莊主葉驚鴻正站在前方說明等一下抽籤的方式,而他的身旁則是坐著一位姿態頗為高傲的人,那人正是本朝的三皇子—華義。

藏劍山莊莊主葉驚鴻解說完抽籤方式後,便直接介紹三皇子出場,坐在一旁的華義則是起身站到中間開始發表演說。

在場眾人無不表現得驚喜和驚訝不已,可實情如何眾人心知肚明。

華義站在臺上侃侃而談,一面強調著朝堂上對此次比賽的看重,一面攏絡人心,甚至連打贏的人可以進皇城內指導禁衛軍都搬了出來。

靳若魚實在站得腳麻,身子有些搖搖欲墜,嚴成瀾沒在意旁人的眼光伸手就將靳若魚攬入懷裡護著。

嚴成瀾對朝堂上的事不甚在意,若不是此刻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出手會被退賽,他還真的想讓三皇子吞石子閉嘴!

唐璇隨著眾人的竊竊私語中朝此處看了眼,隨後不發一語轉回頭,早該知道碰上嚴成瀾這人就沒什麼禮教可言。

前方的三皇子口沫橫飛的已經講了快半炷香的時間,自己實在也很想讓他快點閉嘴下台。

最後在葉驚鴻咳嗽聲的提醒下華義才結束演講,開始抽籤。

嚴成瀾賽程安排在第三場對上了藥王谷的席和,而嚴東則是第二場對上了文長卿,萬北鳴在第一場對上了太乙殿的姬川。

確認對手後除了下場比賽的人之外,眾人都在觀眾臺上落座。

靳若魚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想喝口茶,手才要去拿茶盞嚴成瀾就端走桌上的茶盞,還低語道:「別動。」

靳若魚不明所以但她仍是乖乖地聽話,一旁的顏梅和顏春趕緊拿出早上才剛裝好的水袋遞給嚴成瀾和靳若魚。

靳若魚看一眼嚴成瀾發現他沒有阻止的意思才接過水袋喝水,頭一回知道嚴成瀾小心謹慎成這樣。

萬北鳴和姬川的比賽打得火熱,三皇子是看得目不轉睛,葉英抱著劍看著嚴成瀾,看他姿態隨意旁若無人地和自己的婢女聊天,幾次嚴成瀾的比賽葉英都有前來觀看,他發現嚴成瀾對每場比賽都應對的很輕鬆,除了言燁說話惹怒嚴成瀾那次,葉英才知道嚴家武功神秘到沒遇見相當的對手是無法知道嚴家武功的招式。

葉英看一眼坐在不遠處的席和,席和此人頗為陰險,他向來信奉「兵不厭詐」的方針,所以葉英猜測席和可能等不到上臺就先出手。

葉英知道的嚴成瀾自然也知道,只是席和身為藥王谷的谷主對於藥草食物相剋的道理懂得頗多,故而他不讓靳若魚碰觸不是嚴家自己人帶著來的食物和水。

萬北鳴終於打贏了姬川,他走回觀眾臺時特意走到嚴成瀾身旁的座位坐下,嚴成瀾看他一眼也沒說話。

第二場嚴東對上了文長卿,文家人善用槍,文長卿是他們這一輩之中的佼佼者,臺上嚴東和文長卿刀光劍影的飛來跳去,三皇子依舊看得喝采連連,萬北鳴則是低聲對嚴成瀾說道:「不是說一寸長一寸短嗎?你怎麼不讓嚴東使用其他的武器?」

「用他慣用的勝算較大。」

「那嚴東這勝算有幾成?」萬北鳴摸著自己的下巴問。

嚴成瀾默默道了句:「四成。」

萬北鳴點頭他也覺得嚴東這回的勝算不大,可不真打過一場事實如何誰又知道呢。

嚴東和文長卿打的是旗鼓相當,葉英的臉色也逐漸凝重起來,倘若一個嚴府護衛就能夠和文家比肩,那身為嚴府的主子嚴成瀾的武功究竟會有多深奧?

席和看著臺上嚴東和文長卿的比試,他也明白明槍明箭的他勝算不大,唯有下暗手才能有機會贏,嚴成瀾以為不吃不喝大會準備的東西就不會中招了嗎?

太天真了!

當嚴東以一寸之差落敗文長卿時,眾人皆是驚訝不已,就連文長卿自己也難以置信,他會贏只贏在他的武器比嚴東長了一寸,今日嚴東若用其他武器自己是不是就不會贏了呢?

嚴東卻是早有心理準備,上臺前少主就說過,要贏文長卿他的鞭法還得再更熟悉些,他若用劍,劍短長槍幾寸他的勝算就只能有幾成。

嚴東沒打算改變武器,畢竟在外人眼中嚴東只會用劍。

輪到嚴成瀾下場時,萬北鳴和嚴東分別坐在靳若魚的身邊,顏梅和顏春則是站在她的身後。

華義看了眼靳若魚,不覺得此女有何特別之處,就是容貌不輕易示人,身形較其他女子矮了些而已。

於是華義的目光終是放在嚴成瀾身上,香貴妃提過,他的大業若有江湖人相助勝算較大,倘若那股勢力來自嚴成瀾勝算又多上兩成。

華義不認為區區一個嚴成瀾有何能耐,能得香貴妃的看重,他華義更相信老牌的藏劍山莊葉驚鴻。

嚴成瀾站上臺後看著席和,席和面帶淺笑似乎勝算在握。

比賽開始後,席和不急著出手,他朝嚴成瀾說道:「嚴少主少年有為能在武林大會上排上前十著實讓老夫刮目相看。」

嚴成瀾只道:「好說。」席和這隻老狐狸肯定在打什麼主意,或者他是在等什麼?

等藥效發作的念頭一閃而過,嚴成瀾往前踏出一步頓時停下。

席和扶掌拍手笑道:「嚴少主果然武藝高人,這麼點時間就被你發現了。」

嚴成瀾沒有回答也沒有動作,他只是審視地看著席和。

席和拂著自己鬍子笑嘆:「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年輕好就是容易輕敵。

此時嚴成瀾卻因為這句話而笑了,他勾起唇角說道:「席谷主這是打算將所有參賽者一網打盡?」這麼點時間裡嚴成瀾也想明白一切了。

席和面容微微變化,隨即他開口說道:「只要嚴少主主動認輸,席某自當奉上解藥。」

嚴成瀾迎風而立,肅然說道:「嚴某人還不需要席谷主的解藥,只是臺上的那些人恐怕不會輕易放過席谷主啊。」

席和眉目轉為凌厲,他瞪著嚴成瀾低聲說道:「席某人下毒和解毒可是一樣的無色無味,嚴少主不怕說出去無人相信?」

席和早在進入會場後就與那些參賽者一一見過禮,他下毒的武功練到他一個彎腰一揮衣袖就能使毒,無色無味對方還無知無覺,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會對上誰所以每個人他都下了毒,一種只有離自己很近自己能催發的毒。

他剛剛一上場就朝嚴成瀾催毒了,所以此刻會毒發的人只有嚴成瀾,其他人只要自己在離開會場時站在風口處催發解藥,其他人都不會知道自己被人下毒的事。

嚴成瀾看著席和,他知道席和下什麼毒了,無色無味由內勁催發的七步香!

此毒毒發時在走七步的時間就會毒發,嚴成瀾一臉輕鬆看著席和,一點也不像是要毒發的人。

席和算了下時間又朝嚴成瀾靠近一步,嚴成瀾則是挑眉問道:「不知道席谷主需要多近的距離才能催發七步香?」

席和額際開始冒汗,他不怕嚴成瀾可是他身上卻是開始熱呼呼的,習武之人練到他這種程度自然也不會畏懼這些酷熱的天氣,那他開始冒汗又是怎麼回事?

觀眾臺上聽到七步香的人紛紛開始往自己身上的穴位拍擊,然後檢查自己的手腕,倘若手腕上出現一條紅痕表示自己中了七步香。

觀眾臺上的人看見手腕上的紅痕時紛紛指著席和開罵,卻對他又無可奈何,因為七步香其實要解也很簡單,只要十二個時辰內沒被催發毒素,七步香的毒會自然排出體外,所以這十二個時辰裡誰對上席和誰就會被催發毒素。

靳若魚一聽如此緊張的看向萬北鳴,卻見萬北鳴一派輕鬆模樣還有心情和顏梅討要水果來吃。

萬北鳴見到靳若魚緊張的看向自己,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解釋:「靳妹妹放心,嚴老弟根本就沒中毒,否則他哪可能還玉樹臨風的站在那兒!」

七步香啊!走七步的時間而已,這都過去多久了,嚴成瀾沒有毒發症狀就代表他根本沒中毒嘛!

「是嗎,那就好。」靳若魚稍稍放下心來。

臺上的席和一臉遲疑:「你沒中毒?怎麼可能!」他明明每一個人都下了毒的,嚴成瀾怎麼會沒中招?

嚴成瀾雙手斂後嘲諷說道:「七步香的解藥,我有。」

說到七步香的解藥,嚴成瀾不得不承認,靳若魚果然是他的錦鯉!

靳若魚上次中了迷魂追蹤術,嚴成瀾特意找人瞭解過,而其中七步香就是從迷魂追蹤術改良而來,迷魂追蹤術靠笛音,七步香靠七種淡香混和。

席和以為他身上的氣味能掩蓋過七步香的味道,實則不然,嚴成瀾的武功已經到了第九重,嗅覺又比在場的人還要靈敏,故而席和下七步香時嚴成瀾除了閉氣外還暗自釋放威壓避開七步香的侵襲。

靳若魚在嚴成瀾和席和見禮時就站在嚴成瀾的身後,她的特殊體質也在當時讓她打了好些噴嚏。

至於七步香的解藥?不就是盡快將體內的毒素散去就好了嗎?當時靳若魚喊口渴喝了好些水,嚴成瀾也多喝了些,加上自身功體關係循環較常人快速,本就中毒不深又加速體內循環,在嚴成瀾體內的七步香此時早就解了。

席和卻是難以置信,他朝嚴成瀾低吼:「既然如此老夫留你不得!」

原本平和的比武場上因為席和的先攻而打破僵局,觀眾臺上也見到了席和已經率先開打,難道他不等嚴成瀾毒發?也不對七步的時間早過了嚴成瀾沒有毒發跡象,那麼不是嚴成瀾沒中毒就是七步香對嚴成瀾來說根本就沒有用!

難怪席和會忍不住動手了。

這一會兒華義倒是對嚴成瀾刮目相看了,不過第一次參加武林大會就能有如此表現,難怪香貴妃會如此推崇他。

葉驚鴻看著三皇子的視線一直繞著嚴成瀾轉,他內心頗為不悅卻又不能表現出來,沒關係他對自己的兒子有信心,倒時候就靠葉英來板回一城。

臺上的席和越打越熱他額際上的汗水越滴越多,甚至他的衣衫都被自己的汗水給濕透了。

「嚴成瀾你做了什麼手腳?」席和在一次和嚴成瀾近距離交手中問著。

嚴成瀾一手抵擋席和的攻勢後使勁揮開,席和瞬間退後數丈,嚴成瀾甩了甩衣袖慢悠悠開口:「沒做什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不就是下毒嗎?他也會。

「你下得這是什麼毒?」席和指著嚴成瀾怒問。

從剛剛交手中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嚴成瀾有對自己下毒的動作,倘若毒是無色無味的那麼嚴成瀾應該要催發內勁才是,可是他除了沒有下毒動作外也沒有催發內勁,這是什麼奇怪的毒?

嚴成瀾唇角微微勾起,習慣性地將雙手收斂在身後,說道:「本少主養了一條魚,這毒是那條魚給我的。」

一聽見這話靳若魚傻眼了,萬北鳴則是咬著桃子道了句:「讓你唬!」

席和努力在腦中思考著有什麼毒是得從魚身上找來的,藥王谷內的古籍上根本就沒有記載啊!

「席谷主是否全身發熱?」嚴成瀾慢悠悠問。

席和點頭。

「心跳加速?呼吸過快?」

席和再點頭。

「很好,席谷主已經毒發了,等等席谷主就會開始感到頭痛、疲倦、無力、躁動不安、定向力變差、噁心、嘔吐、蒼白、肌肉痙攣等現象。」

嚴成瀾每唸一樣席和的臉色就越蒼白一分,聽到最後,席和咬著牙朝嚴成瀾拱手說道:「席某認輸。」

他平生未曾聽過此毒,看來比毒比內勁他都輸了!

等席和回到觀眾臺上時眾位參賽者紛紛圍著他要討解藥,等席和將解藥拿給眾人後他來到嚴成瀾面前說道:「嚴少主已經贏了是否該給席某解藥?」

嚴成瀾朝嚴東伸手,嚴東會意地地上一袋水囊,嚴成瀾將水囊拿給席和說道:「全都喝光了,毒自然就解了。」

靳若魚看著席和拿走裝有鹽水的水囊離開後就開始大喝特喝,她心想只是一個輕微的熱中暑根本不需要如此緊張吧⋯

還有靳若魚轉頭看著嚴成瀾說道:「你倒是學得快。」上次她才對顏梅說別總在大太陽做事,容易得到熱衰竭,今日他就將這些話原封不動地對席和說了。

嚴成瀾勾唇笑道:「小魚兒教得好。」他不過略施小計而已,席和就真以為自己中毒了。

萬北鳴嘴裡吃著葡萄好奇湊過來問著:「也同我說說,你怎麼做到的?」

嚴成瀾出手在萬北鳴周圍揮了幾手,萬北鳴頓時覺得周圍氣溫高上許多,他恍然點頭朝嚴成瀾豎起大拇指,說道:「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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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宸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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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遙遙無期的種田路上慢慢爬行 然後突然發現 啊!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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