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28-塵泥別夢卻如霧

韜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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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1/25閱讀時間約 16 分鐘
上回說到元生跟無芳,兩人站在桌邊,看著桌上的箱子跟鎖匙久久不語,元生緩緩走到無芳身邊,試探性的靠了過去,無芳也順勢靠了上去,說道:「你...會恨我嗎?」元生摟著無芳回到:「為什麼要恨你呢?」無芳緩緩推開元生的手說到:「當初我不告而別,後來在店裡相遇也不相認...。」元生回到:「那時的我確實恨過你,更希望你就此從我的世界消失,但是現在遇見你,我才知道那些都是違心之論,沒有你,現在的世界也不會有我的存在,不是嗎?」無芳聽完卻又掉著淚說到:「當時我本想在玉兒回來後與你相認,卻不料你那時反應會如此劇烈,讓我一度以為...以為...」元生連忙替無芳擦去淚水說到:「無芳,對不起,是我的錯,回憶那時我也十分懊悔,但為何你要等到玉兒回來才與我相認?我明明已經在店內那麼久了。」無芳眼含淚光的說道:「因為我怕你不想遇到我,怕你會恨我,更怕你已經忘了我,如果真是如此,至少...我還能讓玉兒代替我,陪你走下去。」元生輕輕吻了無芳說到:「傻子,你怎麼會認為我會忘了你,再說,玉兒又怎麼能代替你呢?那口箱子就是最好的證明了不是嗎?」說完,元生便拿起桌上鑰匙,放到無芳手中,無芳看著手中鑰匙,又說到:「你...覺得這鑰匙,還能打開那口箱子嗎?」元生說到:「我相信可以的,因為這世界上只有你能打開,雖然...裡面的東西早已不同了。」兩人說到這裡,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吵雜聲,兩人轉頭看向門外,就發現有好幾個人影在門外,元生跟無芳兩人也悄悄走到門旁,兩人默契配合,猛然拉開門,就看到玉兒、池歡荷、少天承、少天惠、螢、二掌櫃等人紛紛跌入房中,後面還站著池萬彩,元生跟無芳看著這群人,又想起剛剛的對話,兩人都尷尬的不知道要說甚麼,還好螢立刻打圓場對著少天蕙說到:「我就說為甚麼要約大家在這裡見面,你看,一不小心跌倒就變這樣了。」少天蕙一臉錯愕的看著螢,玉兒連忙使眼色,接著說道:「對阿,少天承回來應該在外面聚一聚,怎麼選這裡呢?」少天蕙也勉為其難的回應道:「痾..阿..就...對不起。」池萬彩這時也說到:「是奴家的意思,本想來通知你們兩人,沒想到大夥都撞在一起了。」元生看這這群人略顯粗糙的演技,也不好拆台,只好說道:「那現在...是不是要到前頭去?」幾人也連忙回應,隨後一群人便迅速爬起身,走到外頭,元生看幾人走遠後,又再次把房門關上,但就在剛才的混亂中,無芳早已把箱子打開了,只見箱子內除了同樣的鳳冠霞披,還有許多飾品,元生自己都看呆了,問到:「這..這是...當初的...可是那時..」不等元生說完,無芳就拉著元生的手,要讓元生替自己穿戴,元生顫抖的拿起飾品,按照無芳的指示,一件一件地替搭穿戴,不知不覺也到了夜晚,夜光照射下,元生彷彿看到那一晚的情景,但這次,元生終於能親手替她穿上,元生臉上淚水也不自覺的滴了下來,很快的,無芳也已經換上箱內的鳳冠霞披,就見元生直直地看著無芳,無芳也被看到害羞,問到:「好...好看嗎?」元生這時才回過神,握著無芳的手連連點頭,無芳笑著說到:「那...你是不是要說些什麼?」元生思考片刻說到:「無芳,嫁給我吧!」無芳害羞的點點頭,元生也順勢將頭巾掀開,但元生之後卻看著無芳,久久沒有動作,許久之後,元生才勉強的擠出:「我..動..不」幾個字,無芳焦急地看著元生,細看之下才發現元生背後有幾根細小的銀絲,只見無芳一把扯掉銀絲,元生才撲向自己,無芳意識到不對,順著銀絲看去,銀絲竟然是順著門縫進來的,無芳本想起身查看,但元生卻像是獸性大發 一般,不管不顧的撲了上來,無芳也只好將銀絲暫時綁在床腳,渡過翻雲覆雨的一夜。一夜過後,元生也悠悠醒來,看著睡在身邊的無芳,元生腦子卻是一片空白,看著散落一地的衣服,元生好像也大概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但卻怎麼樣也想不起來,而自己東張西望的舉動也把無芳吵了起來,無芳看著東張西望的元生,說道:「你還記得你昨晚動彈不得嗎?」元生努力回想後說道:「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幫你掀開頭巾,之後的事情就沒有印象了。」這時無芳才把綁在床腳上的銀絲給拿了起來,說道:「昨天大概是有心人趁你不注意,在你身上下了藥吧。」元生不只置信地看著比頭髮還細的銀絲,問到:「那昨晚...我都做了些什麼?」無芳卻笑而不語,就在這時,門外一陣敲門聲傳來,玉兒隔著門語氣不悅的說道:「你們昨晚有睡好嗎?」元生回到:「還可以,怎麼了嗎?」玉兒更加不悅的回到:「昨天半夜不知道是誰不睡覺,在那裏敲牆壁,敲了一整晚,沒想到這種地方還有這麼閒的人,是說你也太好睡了吧!」說完玉兒又去敲了敲別間的房門,元生看著拿棉被遮臉的無芳,貌似知道了甚麼,但不及多想,就聽到另一頭也傳來爭吵,原來是另一頭的房客也跟著玉兒去敲其他人的房門,元生正感不妙,本想出去看看,甫推開門,就看到黑著眼圈的池歡荷無精打采的走出房門,對著元生問到:「昨...晚...很吵...是...誰...哈~...不睡覺。」話才剛說完,池歡荷就又忍不住打個哈欠,反倒是蓮末子看起來睡得很好,一點異樣都沒有,這時無芳也穿好衣服,手拿銀絲走了出來,元生也跟著無芳順著銀絲走去,走沒多遠就看到銀絲順著另一間門縫進入房內,正巧玉兒也正在敲這間房間的房門,但奇怪的是敲了許久,都不見內中有人回應,玉兒試探性地推了推門,沒想到房門還真的被推開,就看到一對男女躺在被窩裡,玉兒不客氣的再次敲了敲敲門,兩人才被驚醒,不等兩人反映,無芳就順著銀絲從櫃子裡拿出兩個竹罐子,男人看到竹罐被拿出來,衣服都沒穿就跑下床要阻止無芳,卻被玉兒狠狠地踢了回去,玉兒接過竹罐,聞了聞,就對著房外大喊到:「就是這個傢伙!大家過快來!」就看到周遭的房客都聞聲擠了過來,玉兒拿著竹罐大聲說道:「快看阿!就是這傢伙,昨晚大概就是他用了逍遙水,讓大家半夜沒法睡!這傢伙還很貪心,準備了兩罐呢!一定就是他了!」此話一出,所有的房客瞬間暴動,各種罵聲充斥房內,玉兒也把竹罐丟到那男人頭上說道:「活該!」就轉頭離開了,無芳跟元生也跟著玉兒離開,離開人群後,無芳卻突然笑了出來,玉兒不一會兒也跟著笑了起來,元生看得一頭霧水,玉兒才小聲地在無芳耳旁說道:「昨晚爹爹還滿意嗎?」只見無芳聽完紅著臉不做回應,玉兒又小聲說到:「沒想到他的體力這麼好,你們一整晚都不停的不會累啊?」無芳這時也小聲回到:「就說別小看元生了,是說你下次要做也不要留下證據阿!」說完就把銀絲遞到玉兒手上,走在後頭的元生這時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可憐了那對情侶,但還好在三人離開沒多久,本來盛怒的人群也逐漸散去,幾人也各自回到房內再稍作休息,回到房內,元生開始收拾散落窗邊的衣物飾品,無芳卻坐在床上直直地看著元生,元生被看得很不自在,就問到:「無芳,你怎麼一直盯著我看?我有漏掉甚麼嗎?」只見無芳搖了搖頭,但還是盯著元生看,元生被看得很不自在,就坐到床邊,殊不知剛坐下,無芳就親了上來,直接把元生撲倒在床,元生看著還半開的房門緊張得不知所措,只見無芳手指一彈,手上戒指直接射向房門,精準的關上並鎖住了房門,元生這才比較放心,也伸手抱住無芳,但這麼一抱,卻讓無芳停下動作,元生連忙又放開手,但這次無芳卻抓起元生的手,放在身後,元生也順勢抱著無芳,兩人又開始大戰,但這次,兩人都是清醒的,整個過程也溫柔了許多,就在兩人翻雲覆雨後,外頭又傳來敲門聲,急促的敲門聲後,少天蕙緊張地說道:「元生!快出來!歡荷...歡荷他..他們受傷了!」元生聽完跟無芳立刻換上衣服跟少天蕙走了出去,剛到大廳就看到大夫正在處裡池歡荷手臂上深可見骨的傷口,蓮末子身上也是多處傷痕,不等元生細看,池萬彩就拍桌罵到:「好你個閻捕,給臉不要臉,有外定院撐腰就忘了規矩,看這傷勢,是想抓人質來威脅我嗎?哼!荒謬!」一旁還站著少天承等人,每個人都表情凝重,元生連忙問道:「他們是在哪裡遇襲的?怎麼會傷的這麼重?」玉兒回到:「客棧後的巷子裡,我只是回客棧拿個東西,沒想到他們就被傷成這樣了。」元生又問道:「那你有受傷嗎?」玉兒回到:「我到的時候對方已經離開了,估計是蓮末子的能力讓他們逃過一劫。」就在幾人議論紛紛時,閻捕正領著夜門部隊朝客棧走來,好在人未到池萬彩就已經收到通知,便要元生等人迴避,元生等人也都躲到後頭,就聽閻捕自豪地說著:「就是此地,大人,此地就藏著滴血凝香的人,他的黨羽已是重傷,險些被我捉拿,如今就藏身這客棧之中。」說完又趾高氣昂的說道:「看見大將軍還不跪下!速速交出要犯,否則那個小妞,就是你們的下場。」但此話過後卻是一片寂靜,元生忍不住探出頭來,就看到顏鎮正蹲在池歡荷身邊,替池歡荷擦去冷汗,一旁的閻捕則是被人用刀架住脖子,不敢動彈,池歡荷也緩緩握住顏鎮的手,只見顏鎮低下頭在池歡荷耳邊說了幾句話,就溫柔地放下池歡荷的手,站起身就說到:「外定院本次交付任務是在捉拿異界人,與此無關一蓋不涉,所以異界人在哪裡?」顏鎮看著閻捕又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異界人有黨羽?」閻捕等汗直流,只能搖頭,顏鎮轉頭看向池萬彩,說道:「想必您就是斗天城最有名的池萬彩池大老闆吧?我再重申一次,我此行的目的是異界人,與此無關我等皆不涉入,但若有相關人士,請務必交出。」說完就轉身離去,就在大隊人馬走出門口時,顏鎮突然回過身,走到池歡荷身邊,再次確認池歡荷沒事後,就抓起池歡荷的手吻了一下,隨後瀟灑離開,看得在場所有人都不知所措,連池萬彩都沒料到,元生看顏鎮離去,就衝上前揍了還沒回過神的閻捕一拳,但這一拳根本沒有傷害,反倒讓閻捕回過神,反手就像抓小雞一樣抓起元生,少天蕙連忙出手阻止,其他人也圍了上來,閻捕看情勢不妙,便用元生當人質,就慢慢退到門外,大家本以為對方會就此放人,卻沒想到閻捕竟然將一塊奇怪的金屬鎖到元生脖子上,隨後用力把元生推了出去就慌忙逃走了,元生本不以為然,拍了拍身上塵土就站了起來,但就在元生走近店門時,金屬猛然發出奇怪的扭曲聲,元生嚇得連忙退了出去,玉兒也連忙跑出來查看,兩人在那裏研究了半天,愣是不知道這是甚麼,只見元生輕鬆拿下怪鎖,仔細端詳,隨後又自己扣了回去,玉兒驚訝地看著元聲說道:「所以你可以把它拿下來啊?」元生回到:「怎麼可能,我只是...」隨著元生說話,元生又一次把怪鎖拆了下來,這次連元生自己都愣住,反覆看著手上的怪鎖,轉身就要套在玉兒身上,好在玉兒反應快,立刻閃開,就看元生自顧自地說道:「這東西也不會拿不下來啊,有什麼好怕的?」怎料話剛說完,就有一個長著獠牙的人影從門外倉皇跑來,玉兒連忙推開元生,就看到那人直直跑進店內,縮在角落後瑟瑟發抖,直到此時大家才看清那人身後還長著尾巴,且藍紫色的液體從背上不停滴下,片刻後,另一個長著牛角的怪物也隨後跑來,就這樣兩個似人非人的生物縮在客棧角落,想當然這兩個似人非人的生物大概就是外定院此行目標,池萬彩本想將之趕走,元生卻看著兩人起了惻隱之心,就走上安撫兩個怪物,雖著元生善意的安撫,兩個怪物也終於轉過頭來,看著元生,其中長著獠牙的說道:「安全,可,求,住,忙,會的。」元生是有聽沒有懂,看著疑惑的元生,長著獠牙的更是激動地說到:「可,忙,都,求,住,安全,霸或!」說完就跪在元生面前,另一支則是看著對方的動作學了起來,元生這時才大該聽出對方的意思,是想尋求庇護,但池萬彩很明顯不想被外定院盯上,冷冷地看著元生,元生也察覺背後冰冷眼神,一時進退兩難,就在這時,池歡荷本來包紮好的傷口突然又開始滲出血水,池萬彩連忙叫人再去請大夫,自己則手忙腳亂地拿起藥粉,這時長獠牙的怪物指了指池歡荷,又指了指元生的,元生點點頭,那怪物便站起身,走道池歡荷身邊,用力咬破自己的手臂,抽出一小塊肉,放在池歡荷手臂上,池萬彩本想阻攔,卻被元生阻止,就在肉塊觸碰到池歡荷的傷口時,池歡荷痛的大叫起來,池萬彩立刻推開元生,但奇怪的是在肉塊的刺激下,池歡荷的傷口竟然快速增生,連血管在內也開始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回復,池萬彩都看傻了,而這時長著獠牙的人卻顯得十分虛弱,在確認池歡荷開始恢復後,又將肉塊吞回,看著眼前神奇的一幕,池萬彩也開始不那麼反對收留,但這兩人外型也確實太過突兀,尤其是兩人身體都是毛茸茸的,除了五官勉強能分辨出來,其他部位幾乎都被蓬鬆的毛髮覆蓋,元生又問道:「你們...有名字嗎?」長著獠牙的指著自己回答道:「吼」隨後指了指牛角的說道:「哞」元生疑惑的又確認道:「所以...你叫吼,他叫哞?」長著獠牙的怪人連忙點頭,這時無芳實在看不下去,就走到元生身邊說到:「他們毛茸茸的樣子我實在是接受不了,不過我還是會支持你的決定,但...我實在是不能接受毛茸茸的生物...我先回房了。」元生苦笑地說到:「哈哈...還是跟以前一樣啊...我會想辦法的。」就在無芳走後,池歡荷也醒了過來,池歡荷一醒來就反覆確認自己幾乎恢復如初的手臂,之後興奮地問道:「我..我..的手..恢...復了!為..為什..麼?」才剛問完,池歡荷一轉頭就看到兩個毛茸茸的怪物,元生連忙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池歡荷開心的就要去抱長獠牙的怪物,怪物卻怕的連連後退,險些跌倒,池歡荷也慢慢扶起怪物,並抱了上去,不抱到還好,一抱下去不得了,池歡荷直接被怪人柔軟的毛皮給征服,一隻反覆的蹭,怪人一時也不敢動作,只能看著元生說道:「忙,忙!」元生也搞不清楚狀況只能胡亂猜,但後面的玉兒早已聽懂怪人的話,就說道:「他是想讓你幫忙,你這都聽不懂嗎?」怪人也連連點頭,元生也只能勸池歡荷暫時放過怪人,池歡荷無奈,不甘願的鬆開手,怪人看池歡荷落寞的表情,默默的把手放到池歡荷面前讓他蹭,池萬彩看池歡荷很喜歡怪人,便說到:「收留可以,但你們這模樣在外頭亂晃遲早也是會被盯上的,尤其是那身毛皮。」說完,池萬彩也伸手摸向怪人,片刻後,池萬彩說道:「怪了,這身毛皮...竟然...算了,這樣也好,你們兩個跟我來。」說完就走向庫房,兩個怪人是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動作,直到元生揮揮手示意他們跟去兩人才跟上,元生看怪人是邊走邊回頭,自己也只好跟了上去,就看到池萬彩帶兩個怪人到庫房內,就拿出剃刀,要幫兩個怪人除毛,兩個怪人看到刀光,立刻警戒起來,頻頻低吼,好在元生及時走出,安撫怪人,怪人才將信將疑的坐在地上,但見池萬彩剃刀揮下,怪人毛皮卻是絲毫無損,反倒是池萬彩手上剃刀被磨了個凹凹凸凸,池萬彩看著剃刀,又抓起怪人的毛髮仔細端詳,怪人這時伸出爪子,劃過自己的皮毛,池萬彩抓著怪人的手看了看,隨後就用怪人手上的爪子當剃刀,幫另一支長著牛角的怪人把身上的毛剃去,隨著毛髮落下,元生才驚訝的發現原來怪人的毛皮並不是遍佈全身,主要都是集中在頭頸、腹部跟幾處關節,其餘的部位如同常人,光滑非常,雖著毛皮漸漸退去,兩個怪人也露出本來面貌,原來兩人也都是女性,該凹該凸的都發育的非常良好,就是動作野蠻了一點,池萬彩還刻意幫他們做了造型,兩個怪人看著被剃毛的對方先是哈哈大笑,後來看到元生,又低著頭不發一語,半個時辰過去,總算是大功告成,幾人也把一地毛皮收了起來,隨後便走出庫房,路上池萬彩說道:「吼、哞這兩個字實在太難辨認,要不你給他們從新起個名字吧?這樣也比較好稱呼。」元生看了看兩個高挑精壯的怪人加上池萬彩給他們設計的造型,便說道:「猽吼、鬃哞如何?」就看到兩個怪人激動地指著自已反覆唸到「猽吼」、「鬃哞」元生滿意的點了點頭,兩個怪人激動的抱在一起又跳又笑,片刻後,四人也走了出來,只見顏鎮又帶隊守在店門口,猽吼跟鬃哞兩人看到顏鎮立刻就發出低吼,元生連忙制止,回頭說到:「不可以發出這種聲音,不然會被抓走,知道嘛!」兩人才停止,池萬彩也讓元生在原地等待不要出去,並說道:「雖然兩人毛髮退去,但獠牙、牛角、尾巴這些還是太過顯眼,你就暫時跟他們在這裡等候。」元生便帶著兩人躲在暗處偷看,還沒等池萬彩走到,玉兒就因為奇怪的鎖跟顏鎮幾乎要吵了起來,玉兒再三強調怪鎖是閻捕拿來的,顏鎮卻堅持鎖在此處無人通報,必有文章,這時池萬彩才走上前說道:「大人,這鎖究竟什麼名堂?我們都是市井小民,實在是不知道這東西需要通知外定院,還請大人恕罪。」話說完,顏鎮才不繼續追問,並改口說到:「有眼線回報說有兩隻怪物躲進客棧,不知你們可有眉目?」玉兒故意回到:「有阿,就在我眼前阿,一個拿著鎖頭不能溝通的怪物。」此話一出,現場氣氛一時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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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環繞元生的故事,原先簡單平凡的日常卻在日復一日的過去才知道原來世界並不是如他所想,更在一次次的旅程中漸漸還原這世界的真實樣貌,同時也在旅程中漸漸撥開元生記憶中的真相,究竟元生的過往是如何,而未來又將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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