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４４－山海可倒心難撼

上回說到，無芳正抱怨兩人毫無衝動，任由擺布，元生跟艷妃也只能各自低頭不回話，無芳看了看又說到：「算了，就當我心急了，艷妃，你可以離開了。」可艷妃卻仍是低著頭不動作，無芳又問到：「怎麼了？你可以離開了，快穿上衣服吧。」艷妃這時卻滴下淚水說到：「姊姊，您不要趕我走，我會努力的，我除了這裡，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去了，拜託你，我這就做。」說完含淚跨上元生身軀，元生緊張地說到：「不．．不是吧？你誤會了，無芳沒有要趕你走阿！不要勉強自己啊！」無芳卻說到：「我就是這個意思，如果你不能當個稱職的小妾，我也沒必要留你。」元生艱難的挪動身軀，坐了起來生氣地看著無芳說到：「你今天怎麼了？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對我？你明知道．．．算了，你甚麼都知道。」說完元生嘆了一口氣，撇過頭又躺了下去，隨後又看了一眼艷妃，並對艷妃說到：「抱歉了，你就隨意吧。」說完便不做任何反抗，艷妃也含著淚光緩緩坐了上去，可在這時，無芳卻狠狠地掐著艷妃的脖子把艷妃提了起來，艷妃勉強的睜開眼看著無芳說到：「姊．．．姊姊，對．．對不起。」艷妃的血更是沿著緊掐著的五指緩緩滲出，本還在賭氣不願回頭的元生，也逐漸察覺不對勁，猛的轉過頭，就看艷妃已經臉色蒼白，無芳卻仍是掐著艷妃站在原地獨自流淚，元生慌忙的扭著身子靠向無芳，正要開口，無芳便鬆開了手，直接哭著趴向元生胸膛，元生輕聲安撫說到：「無芳，怎麼了，跟我說說好嗎？」無芳一邊啜泣一邊說道：「我沒事，真的沒事。」這時艷妃也緩了過來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後，猶豫片刻後也緩緩靠到無芳身邊輕拍著無芳的背安撫著，無芳這時卻一把推開艷妃，艷妃錯愕之間，無芳又猛的撲了上去，緊緊抱住艷妃，艷妃也是不知所措，只能繼續用手緩慢輕柔的安撫著無芳，而這時元生的手也緩緩恢復，勉強撐著腿下床，抱住了無芳，無芳這時才止住啜泣，靠在元生身上，元生這時也立刻暗示艷妃先悄悄離開，自己則帶著無芳坐回床邊，艷妃也識相的快速換裝後悄悄離去，元生也隨後開口說到：「你又在勉強自己了，對吧？」無芳默默的點點頭，元生又說到：「跟我在一起就不要免強自己了，好嗎？答應我。」無芳聽完卻只是抬頭看著元生，隨後便親了上去，元生這次卻不慣著，元生捏著無芳的臉說到：「先回答我好嗎？」無芳聽完又是直直看著元生不做回答，元生則笑著說到：「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喔！」說完也親了上去，兩人更是順勢發展了起來，過程中元生也發現無芳比以往更加積極，讓大病初癒的元生險些無力招架，但兩人還是共同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可在兩人纏綿之時，池歡荷的傷勢卻並不見好轉，手上傷口更是難以癒合，雖是不會出血，但遲遲無法癒合的傷口卻導致許多事情池歡荷都無法獨力完成，連基本的換衣服也十分困難，全都只能依賴少天蕙的協助，少天蕙是愈看愈焦急，就在這時，艷妃正好從兩人面前走過，兩人也都注意到艷妃脖子上的傷痕跟臉上的淚痕，少天蕙關心的問道：「艷妃，您沒事吧？」艷妃回過頭看了兩人問到：「我沒事，怎麼了嗎？」池歡荷聽完伸手指了指艷妃的傷口，艷妃這時才想起，連忙用手遮住，說到：「我．．．我沒事，真的沒事，你們不要想太多，千萬不要想太多，姐姐才不會對我動手動腳呢，哈．．．哈哈，我還有東西忘在房裡了，晚點聊！」說完就馬上跑回自己的房間，可此舉無異於此地無銀三百兩，少天蕙自言自語地說到：「那無芳到底是甚麼來頭，總覺得她天不怕地不怕，冷靜又深沉，可每次碰到跟元生有關的事情，又變得易怒暴躁。」池歡荷聽完忍不住笑了起來，準備去關心無芳而路過的玉兒也正好聽見，淡淡地說到：「因為愛是盲目的阿。」說完就聽到店門外傳來一個孰悉的聲音，正在打聽池歡荷的下落，少天蕙聽見也連忙拉著池歡荷上前關切，果不其然，門外之人正是顏鎮，可此時的顏鎮卻一反過去高傲的姿態，顯得謙恭有禮，更沒了一直以來的那股鄙夷他人的感覺，池歡荷看見是顏鎮後，開心的就要上前，但少天蕙卻在此時攔住池歡荷並問到：「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顏鎮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池歡荷一聽也陷入沉思，隨後兩人也躲在一旁開始觀察，就看門外顏鎮是既期待又害怕地描述著池歡荷的樣子，池歡荷的臉上也不知不覺地浮現出一絲甜甜的笑容，少天蕙則是一臉疑惑的聽著顏鎮描述池歡荷，就在這時，蓮末子也從房間出來走向池歡荷，顏鎮是連忙打招呼並走了進來，可顏鎮當初捏傷蓮末子的事情，讓蓮末子印象深刻，一看到來人是顏鎮，蓮末子隨即轉頭跑回房間躲了起來，就在顏鎮尷尬落寞時，池歡荷的小手也牽起了顏鎮，顏鎮此時也終於轉過頭看到池歡荷，開心地喊了聲：「娘子！」就把池歡荷抱入懷中，而此時顏鎮也眼尖的發現池歡荷手上傷口，便詢問到：「娘子，你的手？」池歡荷看了看手上傷口後說到：「不．．．不知道為．．為甚麼，傷口．．．口．．不會．．．癒．．．合。」顏鎮又問到：「那異界人呢？」此話一出，池歡荷瞬間臉色一沉，一旁少天蕙也警戒了起來，顏鎮又接著說到：「就是當初替你治好傷口的異界人阿！他一定有辦法的。」此話一出，兩人也從警戒轉為錯愕，顏鎮看池歡荷一臉錯愕又解釋到：「其實接受過異界人治療的人，傷口週遭的自癒能力會突飛猛竟，但最近不知為何，有一部分的受惠者在短時間內陸續出現了傷口不再自癒的情況，院長推測有可能是因為異界人已經身亡，所以派我出來打聽，也剛好讓我能來這裡找你。」這最後一句不說不要緊，一說出來，少天蕙就忍不住地回到：「所以你根本就是拿池歡荷當誘餌了？看不出來你這白面小生還這麼有心機，哼！我真是看錯人了。」說完，拉著池歡荷就走，顏鎮慌亂地跟上並解釋到：「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再說要是我有，我不早就派人把你們抓了起來了嗎？我何必等到現在？你聽我解釋啊！」少天蕙卻是充耳不聞的回到：「我不聽！我不聽！無芳說的沒錯！你果然沒那麼單純！」而看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池歡荷也掙脫出來說到：「顏．．顏鎮．．是我．．我丈夫，他．．．他說過不會．．．騙我。」隨後又握起了顏鎮的手，這可把顏鎮樂壞了，緊緊的抱著池歡荷，此時玉兒也剛好探視完元生跟無芳，刻意從兩人身旁走過，說到：「又不是沒房間，你們在這裡摟摟抱抱不太好吧？」顏鎮這才尷尬地停下動作，池歡荷也說到：「猽吼．．．沒事．．．不可．．不可能身亡，但．．．但有人從迷．．迷暈他．．他們，更．．更．從他．．他們身上．．．拿．．．拿走一．．一塊．．．結晶，不．．．不知道．．是．．．是不是這個．．．這個原因。」顏鎮也搖搖頭表示不清楚，此時玉兒也牽著蓮末子走了出來，後頭還跟著惡狠狠瞪著顏鎮的猽吼鬃哞，玉兒率先開口說到：「你們剛剛說的內容我有聽到，我想不如就趁這個機會確認一下。」顏鎮也說到：「那就麻煩你了，我知道或許我不在場會更好，畢竟．．．這兩位不太．．．歡迎我。」顏鎮正要轉身，玉兒便喊住他，說到：「你是怕你會忍不住要捉拿我們嗎？」顏鎮回過頭說到：「不．．不是的，我不會捉拿你們，但他們兩位好像還是十分警戒，所以我才想．．．」不等顏鎮說完，鬃哞就開口說道：「哞不介意，但你要敢亂來，我就會打扁你。」說完幾人便走向一旁靠窗的無人的座位，幾人動作間，瘸兒的柺杖也從座位旁窗外晃過，這也引起了池歡荷的注意，池歡荷指了指窗外，說道：「那．．那個拐．．．拐杖，就．．就是取走．．取走晶體的人。」可池歡荷動作實在太慢，當幾人探頭看去時，拐杖早已消失在視野內，眾人也只能就此作罷，繼續討論池歡荷的傷口，眼看眾人都就座後，顏鎮開口說道：「實不相瞞，其實外定院確實有不少關於異界人的記載，其中也有提過狩天遺族的紀錄，也就是兩位的原生種族，其中也提及狩天遺族有刺激人體再造的神效，但神效也會隨著施術者的身亡而消失，歡荷的狀況就很符合，可奇怪的是，文獻中明確記載為身亡而消失，如今兩位異界人都還健在，這就很奇怪了。」少天蕙這時也說到：「歡荷不是說過，他們兩人身上有被取出紅色晶體，會不會是這個關鍵？」猽吼回到：「吼沒印象有被迷暈或取出甚麼，但吼確實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快速衰退，哞也是。」此話一出，池歡荷更是激動地說到：「我．．．我當時．．．為了．．．帶．．帶你們回來．．．書．．書笈都．．．都丟掉了，你．．．你們．．．怎．．．怎麼沒．．沒印象！」就在幾人激烈的討論間，艷妃也緩緩走了出來，站在玉兒身後問到：「無芳姐姐．．．他．．他還．．還好嗎？」玉兒回頭說到：「聽起來並無大礙，倒是你，你還好嗎？」艷妃也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說到：「我？我很好啊！哈哈，真的。」玉兒這時也把艷妃帶到一旁說到：「爹爹他．．．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有很多事情．．不能明說，希望．．希望你能多體諒他。」說完更是作勢要跪下，艷妃連忙阻止並說到：「唉！你這是想幹嘛？快起來阿。」玉兒緩緩起身後又說到：「爹爹他．．．他很重視元生，也正因如此，他總希望把最好的都給元生，可有時候真的發生了，爹爹自己又會吃醋忌妒，我猜剛才你就已經有所經歷了，所以，我在這裡代替爹爹向你道歉了。」艷妃尷尬地回到：「沒．．．沒有這回事．．哈．．你想太多了。」說完又用手遮著脖子，而與此同時的另一邊，顏鎮正拿著一個小瓶子說到：「這是院長秘製的狩心丸，是用狩天遺族的屍骸秘製而成，可以用來追蹤狩天遺族的蹤跡，目前從跡象上來看，兩位現在已經不是狩天遺族了，或者是說，兩位已經不具有狩天遺族的特質了。」可顏鎮說完，眾人還是一頭霧水，池歡荷的傷勢更是沒有被解決，無奈的幾人也漸漸開始聊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只見顏鎮聽的是津津有味，更時常盯著池歡荷看，反到是剛剛跟艷妃說完話的玉兒被嚇了一跳，不自覺的開口問到：「你．．．真的是顏鎮嗎？」顏鎮也回到：「托池歡荷的福，回到外定院的這段時間對我的啟發很大，也讓我了解到過去的我是多麼的不成熟、多麼自以為是，所以這次回來我便決定要成為一個能夠配得上池歡荷的男人，至少也要是不會讓你們討厭的人。」玉兒聽完難以置信地看向池歡荷，只見池歡荷緩緩靠在顏鎮身上顯得十分得意，此時劉銘也推著琉璃朝此處走來，琉璃率先開口問道：「不知．．．元生狀況如何，我跟劉銘剛才有前往探視，但房門緊鎖，也無人回應，我有準備些藥丹，不知道能不能請幾位轉交？」這時艷妃回到：「艷老闆客氣了，他們都好，元生的斷肢也已經逐漸恢復了。」這時劉銘卻看著艷妃的脖子問到：「你的脖子是？」眼看艷妃慌亂遮擋著脖子，玉兒回到：「是我抓的，我剛才把她誤認成打算闖空門的賊人才出手的。」劉銘笑著說到：「哈，那你就太小看琉璃了，這裡可是連江洋大盜都不敢隨意動手的地方，更何況．．．」話才剛說一半，琉璃就打斷說到：「是我疏忽了，我會再派人加強巡視，各位就放心吧，這藥丹也正好可以外敷，艷妃妳拿去吧。」說完，艷妃才恭敬的接過藥瓶，就在幾人說話時，蓮末子突然拉著玉兒就要往外跑，玉兒也只能匆匆打聲招呼就跟著蓮末子跑了出去，就看蓮末子指著屋瓦說到：「那個！壞人！」玉兒也順著手指方向看去，果然有一個人影轉身跳向別處，玉兒也是眼明手快，抽出路人身上佩劍就射了過去，氣的那個路人直接破口大罵，但下一秒對方看清玉兒的臉蛋後，態度又立刻轉變，竟開始搭訕起來，玉兒理都不理，抱起蓮末子就追了上去，可怎料對方熟門熟路，七轉八繞就輕鬆擺脫玉兒的追趕，玉兒也只能折返回來，怎料剛回門口，已經有一大批人都聚集門外，剛剛那個路人更是帶頭說到：「什麼騙人？這是真的！你看我的佩劍還被插在那裏，那個美女一定會回來的啦！甚麼？你說我眼睛有問題？那你下好離手啊！我們來賭一賭！」讓一旁玉兒跟蓮末子一時不知所措，只能在暗處觀察，而這還沒完，隨著人群起鬨，池歡荷跟顏鎮等人也都靠了過來，聽完那路人描述後，全部人都回房拿出旅費，壓在大美人上，這不壓不還好，一壓下去全場更是鬧翻天了，帶頭的那人也說到：「喔！這幾位賭很大喔！竟然全壓是個大美人，果然有眼力，這把穩賺！」此話一出，更是激起其他人的興致，更有人說到：「這幾位根本就是你請來的托吧？這麼會裝，我就不信！你馮遍海說話可是出了名的誇張，我就不信！我加碼，對方很普通！」另外一邊更是說到：「大夥靜一靜！聽我說，這美醜是主觀，我們都壓醜，不管來的是甚麼人只要我們都說他很醜就贏定了！你們說好不好！」就這們一來二去，壓在醜上的人也是愈來愈多，甚至已經是美人、普通加總的兩倍之多，眼看盤勢一面倒向醜，池歡荷二話不說，默默從書笈中抽出三張總價八手的錢票，追加在大美人上，少天蕙連忙說到：「歡荷！你沒聽到對方說他們只要公認醜，就是醜了嗎？這種根本沒機會贏阿！」池歡荷卻笑笑著看著少天蕙說到：「我．．．我．．．不信．．他們會．．會這麼．．團結，而．．．且玉．．．玉兒很．．．很漂亮。」而這時玉兒也終於看不下去，跟著蓮末子走了回來，就看圍觀群眾各個目不轉睛，目送玉兒進入客棧，等玉兒走後，起鬨的人又說到：「這才是美女阿！大夥，看過這種美女，你們還會覺得別人美嗎？」就聽到人群此起彼落地說到：「不會」、「我們贏定了」話還沒說完，池歡荷幾人就已經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馮遍海更是默默地算著錢，這時其他人才反應過來，紛紛崩潰的哭爹喊娘，更有人說到：「剛剛是哪個傻子在那裏說看過美女的！我現在連吃飯錢都沒了！你給我出來！」在此起彼落的哀嚎與混亂中，馮遍海也默默的把帳算好，分給其他人，只見池歡荷一群人中，只有少天蕙沒有拿到，艷妃好奇的問道：「天蕙，你沒有下注嗎？」少天蕙只是尷尬地笑了笑抓頭說到：「我．．．我其實不擅長賭博啦。」這時蓮末子卻拉了下艷妃，在艷妃耳邊悄悄說到：「天蕙姊姊在剛剛起鬨的時候默默地壓在了醜上。」說完兩人相視一笑，隨後也各自回房了，但剛散場，幾人才注意到，因為顏鎮到來，本來跟池歡荷同住一間的少天蕙就勢必要挪出來，多訂一間房間，可少天蕙剛剛已經把大半盤纏輸光了，又不敢開口，眼看幾人都各自回方，只得在大廳焦急踱步，一時沒注意，一頭撞倒了馮遍海，馮遍海正要開罵，卻發現自己的手正抓著少天蕙的胸部，連忙收手站了起來，說到：「姑娘你沒事吧？」但此時少天蕙正因為沒房間住愁得很，根本沒聽見對方問話，自言自語地說到：「那我現在到底要怎麼辦？去跟玉兒擠一下嗎？這樣她會不會問我為甚麼不再開一間房間，而且蓮末子也在，還要跟蓮末子一張床，也確實不妥，不然．．．」馮遍海看著走來走去的少天蕙自言自語，脫口說到：「小姑娘你要是不介意，我的房間就讓給你吧，反正我今天也賺了不少。」本來還自自言自語的少天蕙一聽到房間讓給自己，眼睛都亮了起來，立刻看向馮遍海，問到：「大叔．．．阿不對，大哥，你是說真的嗎！」馮遍海一聽大叔，臉都沉了下去說到：「我有這麼老嗎？我也才三十好幾，怎麼就被叫大叔了。」少天蕙連忙說到：「好大哥，你就不要計較那麼多了，一定是你聽錯了，所以你是真的要讓給我嗎？」少天蕙邊說邊靠近，搞得馮遍海反到害羞起來說到：「說話就好好說話，不要一直靠過來啊，男女授受不親你沒聽過嗎？」但少天蕙根本不在意，抓起馮遍海的手再三確認，馮遍海緊張地想立刻把房間鑰匙交給少天蕙，卻不料拉扯之中，馮遍海的拿著鑰匙的手，竟被塞到了少天蕙的胸部之中，馮遍海嚇的立刻收手向後躲去，但鑰匙再過程中卻又劃破了少天蕙的衣服，少天蕙也是粗線條，只顧鑰匙，根本沒注意衣服被開了一個大洞，馮遍海看著眼前的傻姑娘，只能硬著頭皮撕開自己的袖子，綁在少天蕙胸前，可馮遍海壓根沒想到自己這個舉動，在身高差距之下，就像是色狼正直直地盯著少女的胸部一般，果不其然，馮遍海才剛綁到一半，一旁就有人喊到有色狼，少天蕙一聽有色狼，緊張地抱住身前的馮遍海，說到：「這種地方還會有色狼？大哥，我拜託你了，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嗎？實不相瞞，我雖然會些拳腳，但其實我還是很害怕色狼。」馮遍海奮力地推開少天蕙說到：「我的天啊！小姑娘，你怎麼不覺得我可能是那個色狼？」少天蕙愣了一下說到：「大哥願意讓房間給我，應該不會是色狼阿，不然幹嘛讓給我呢？直接讓我進去就好啦。」馮遍海扶著額頭說到：「小姑娘，你真是奇才，我馮遍海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傻的人，想騙你有的是方法好嘛！你看！」說完馮遍海又拿出另一支鑰匙說到：「這裡每間房都是配有兩把鑰匙的，我只給你一把你就這麼放心嗎？要是我不跟你說，我就可以在半夜靠這把鑰匙進去了喔！」少天蕙則回到：「我要是進去了，自然會想辦法把門給堵上阿，這有甚麼問題嗎？」馮遍海聽完激動的問道：「那你是在怕甚麼色狼！我有鑰匙都進不去了，更何況是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