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雯站在小強身邊一起讀著碑文。
不知是察覺到小強異常的靜默,或者因為「琉球」兩字而想到小強的沖繩之行,也跟著沈默不語,不知該說些什麼。
小強信步在墓園中走著,目光一一掠過散佈在其中的石龍、石鳳、石獅、石象、石翁仲、石馬、石羊、石虎,似是在研究這些歷史悠久的石雕。
吳小雯在斜後方跟著他,兩人都沒有開口。
「你心情不好喔?那我講一個笑話給你聽好不好?」
走回停車處準備出發時,吳小雯開口打破沈默。
小強忍不住噗嗤一笑,因為他想起每次吳小雯說的笑話,其實一點都不好笑。但是每每看到她那認真講笑話的神情,卻又讓他覺得自己不笑很對不起她。
不知怎的,這一笑似乎把愁緒都衝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