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診隔離倒數兩天。做了個荒謬的夢後醒來,由此確定自己算是相當不懷念過去的那種人。也可能只是因為對現下能耐都感到懷疑的話,根本不會想去細究更早更弱的版本的自己。
疫情前推東西的精神狀態看來是不會回來了。要寫長文,就基於回禮原則動筆(亦即我已自覺接收到作品的贈禮,理當去回應)。其他該賣的書就學會用一般的力氣和濃度去寫。這樣應該還能維持運作下去。雖然假想航道直接繞過讀者,從放棄尋求最佳溝通方法出發,非常不健康,但總比完全寫不出東西好吧。
上次回東京,前輩A談起其他書店老闆的積極行動,有介入社會的、有個人成長的,對他們很佩服。雖然他沒明說,但「窩在偏僻支流的上游的意義」在他心中終究是有鬆動的吧,就算不到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