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睡前,B在打Cuphead,我在床上想了大概第三個版本的書腰大標,OUT。第四個,B終於鬆動,說應該改掉第一個動詞就可以。因為不想接受前公司版權部轉責編的調度而在十二年前離職的我,繞了一大圈成為清晨四點躺在床上交書腰大標提案給妻子而且僅因大標,區區十七字的大標,勉強過關而感到寬慰的男人。這矬樣倒是很符合我現在的自我評價,帶來奇異的踏實感。(不知道適合什麼畫風?)
晚上七點半去看了B想看的《殺夫》電影版。音軌的中高頻超刺耳。對內容沒有太多期待,沒有什麼特別超乎預期導致的不滿。不過爆點戲結束後女主角吃白飯的情境莫名勾動我--不論古今中外作品,還有可能在其他電影中看到殘虐鏡頭後緊接著主角獨自吃白飯的狀況還合情合理的嗎?不太可能。而且無關拍攝者意圖,那畫面荒謬到幾乎令人失笑,跟悲慘調和得很均勻。整部片有那碗飯就足夠了。
B家離海已經夠近了,片中八○年代澎湖的房子根本蓋在海灘上,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