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多時候是不舒服的。
例如今天早上。或是那天早上。
那些語帶輕蔑的口氣評論著的時候。
然後突然,前幾天我想,可能會離開吧,總有那麼一天。
哭著和周與嚴談論那段殘酷的對話時,周算了算說,你們雖然是適合彼此的,但你們的關係有權力位階。
我是對權力那麼敏感的人,但我應該就放棄了去意識這件事,我會閉上嘴,讓不舒服的感覺就過去,不要爭也不要反擊,若依你的標準反擊,我每天都在參加辯論比賽,好累。
對話,不需要字字句句都拿出證據,也不需要必然有理吧。
但與你的關係是這樣的。
我總會想起初識在你車上,我們講到了318,後來也曾講到勞動與資本的議題。最終,我記得我總要想辦法用所謂客觀的研究讓你理解我的意思,但我其實不相信「客觀的研究」。世上,沒有絕對的客觀與真實,這是我的知識論。
你會毫不保留的說你最喜歡我,但你也會毫不保留的說他們是智障。那我,也許下一分鐘也就會變成你口中的智障了吧。
我想要溫柔地看待這世上的一切,但你似乎在那相反面。
諮商師說
很有趣,結果是你往他那邊偏去了,越來越理性的分析所有事情。
我回
對,這是我的慣性,我很會看臉色,然後我很會營造對他人舒服和安心的空間,讓他們成為他們自己。我總是這樣。
那天,我突然不想像與你的未來了,我突然,覺得,還是那個小小的,一個人的,可愛的,被書包圍的,一個小小的空間,才是我的未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