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阿佑(10)

接下來一路到畢業，兩人進入了穩定安靜的生活中。

小雷的直播越做越順利，阿佑也開始幫他後製影片上傳，大三開始小雷便從中得到收益。他曾想過直接休學、專心直播，但他媽媽說「拿到畢業證書後要怎樣隨便你」。

小雷媽媽來看過幾次，兩人會在前一天把阿佑的書桌、物品搬到他原本的房間，並收拾好所有危險物品，等他媽媽離開後再搬回去。

隨著小雷越來越出名，他開始收到一些私訊，不論是很有禮貌地說想要多認識他的，或者直接傳生殖器照片的─男女都有。

最先看到這些私訊的其實是阿佑。他一度擔心小雷會不會真的對某些人有興趣，想要多認識，但又認為自己沒資格管；他也想過如果小雷真的交了一個男朋友或女朋友，是否還能像現在這樣。他最後給自己的結論是，自己怎麼想都沒用，一切聽小雷的安排。想完後他反而不煩惱了。

但小雷對那些私訊一點都不感興趣。這兩三年阿佑看著他每天除了上課外幾乎不出門，偶爾參加實況圈或者遊戲圈的一些聚會，但也不會與其他人有太多私下連絡。小雷的生活中看起來除了直播、遊戲外，沒有想要放入其它的事情─阿佑與其說是被放入，更像是一種理所當然存在。

阿佑開始健身，儘管小雷說「我覺得你本來的身材就不錯了」，但看到某些私訊的照片他還是暗自出現比較心態。後來也發現，小雷對於他稍微練過的身體產生更多興致，會把他抓過來抱住，慢慢摸著他的胸、腹部。

「不准練太壯喔，我不喜歡那種的。」小雷說。

在健身房中，時不時會有人上前與阿佑攀談，或用眼神示意、勾搭，但阿佑從沒答應，也沒考慮過別人。他只想當小雷的狗，不想要其他砲友、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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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前的一個月，小雷對他說：「你畢業後繼續留下來吧。我算過了，如果之後我們全職做實況，我可以付你正常工作的薪水，沒有問題。」

「老大，其實你只要願意讓我留下來，可以繼續現在的生活，你不用付我任何薪水都沒關係。」

「我沒那麼厚臉皮。而且就算你用不到，至少也給你家人一個交代，跟他們說你有一份正常工作。乖，過來。」

小雷招了招手，阿佑爬了過來，蹭著小雷的小腿。小雷揉了揉他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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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後兩人先後去當兵。阿佑先入伍，卻因為太早出生需要當一年的兵；小雷只當了四個月，便回來繼續當實況主。阿佑休假時也很少回去找家人，大多直接找小雷。他會盡情地被使喚、被玩弄、被幹，再很不捨地離開。

阿佑退伍當天，小雷去接他回家。到家後兩人很快地脫光衣服。小雷坐到沙發上，阿佑坐在地上，把頭靠在他的大腿上。

小雷摸著他的頭，說：「佑，你知道嗎，你去當兵的時候我超困擾的。我要自己剪片、自己掃地洗衣服、自己叫外送、自己睡覺、自己洗澡、自己上廁所……」

阿佑說：「老大你沒想過再找一隻狗啊？」

「我要去哪裡找另一個對我這麼好的人。含好。」他拍拍阿佑的臉，阿佑含住他的屌。他慢慢尿了出來。

當天小雷難得幹了他兩次，一次在床上，一次在氣墊床上。

睡覺前小雷抱著他，在他耳邊說：「佑，你可以一直留在我身邊嗎？」

「嗯，我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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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雷繼續開實況，阿佑當起了他全職的片師、家管和寵物。阿佑的家人對此沒有任何意見，認為只要他有工作、能養活自己就好。

小雷每個月轉帳給阿佑，但他的錢只用來買兩人的食物、生活用品，剩下的都存下來，從不幫自己多買什麼。

小雷知道後，開始買一些玩具送他，包括各式各樣的假陽具、肛塞、狗頭套，以及一個自體循環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