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阿佑(4)

阿佑期待的打炮環節遲遲沒有發生，小雷說他的性需求沒有那麼高，比起打炮他更喜歡打電動；阿佑也不敢主動要求。小雷對他的態度也沒有什麼轉變，還是會在想到的時候順口說謝謝，還是會找他一起打電動然後笑他很廢。因此幾乎所有事情都與之前一模一樣─他過他的生活，他努力服侍著他。

改變的有兩件事。第一是小雷每天會把換下來的內褲直接丟給阿佑，而不是丟到洗衣籃中；他說「你要怎樣隨便你，不要弄到我沒有內褲穿就好」；但阿佑突然發現他不知道該怎麼做，因為他不好意思直接拿起來吸，或者抱著睡覺，結果就是他拿到之後還是乖乖丟進洗衣籃。但在小雷不在時，他會翻出來，一邊聞著一邊打手槍。

第二是他開始練習喝尿，但這卻讓他們兩個有點傷腦筋。

他們看到的文章只有「很快就接受」以及「久了就習慣」這兩種說法，但是到底怎樣才能久了就習慣？小雷先尿到大杯子裡面讓阿佑練習，他嘗試了幾次，都很難想像自己會如何習慣，變成他要拿著一整杯的尿到廁所去倒。又過了幾天小雷才在網路上看到多喝一點水或者混入其他飲料的說法（然後他抱怨為什麼都要查英文才查得到），便秉持著實驗精神開始嘗試。

然後發現真的有效。尿的顏色、味道都明顯變淡，也比較容易入口。那之後小雷便增加每天的喝水量。雖然尿尿的頻率增加讓他覺得有點麻煩，但他不用離開房間、甚至不用離開座位就可以處理好，相較之下還是省了很多麻煩。他會在隨時需要的時候拉下褲子，尿到杯子裡面，隨手放到一旁，阿佑會自己走過去拿來開始喝；他一開始想要慢慢喝，但發現放久了味道會變更奇怪後，就努力要自己一次喝完；真的喝不完，他仍然會拿到廁所去倒，但他發現自己捨不得。

阿佑因此得到另外一個福利，每天數次會看到小雷拉下褲子排尿的屌，雖然總是隔著兩人座位的距離，而且埋在黑毛之中。他想要直接含住來喝，但他怕小雷不答應，也怕自己如果技術不好，沒辦法一次吞完、撒到地上，反而會讓小雷更困擾，因此不敢開口要求。

倒是某一天，小雷在尿尿時發現阿佑在看他，開口說：「欸我問你喔，所以我要你幫我吹的話你是會願意的嗎？」阿佑從被發現時的不好意思，馬上變成興奮地用力點頭，又覺得自己有點失態而羞愧。

「那你過來吧。」小雷說，把自己的褲子拉下放到腳踝。阿佑走上前，蹲下去。他很想多花時間端詳，但又不敢太造次，馬上把小雷的屌含到嘴裡。上面仍沾了點餘尿，他舔了舔，一股興奮和喜悅竄到腦門。

小雷的屌仍是軟的，他努力舔著、吸著、吞吐著，都沒有起色。正當他開始焦急、不知所措時，小雷用自己的電腦點開了A片開始看。伴隨著女優的叫聲，小雷的屌漸漸硬了起來；他伸手抓住阿佑的頭，控制速度與深淺，直到自己射了出來。阿佑全部吞下。

阿佑站起來，正想要道歉，小雷先開口說：「不好意思啊，可能太久沒跟男的做了，一下不太習慣，你不要太在意。下次應該就會好一點了。」阿佑紅著臉點了點頭，走回自己的位置，過了一下又開口說：「老大，那我可以在這裡打手槍嗎？」「喔我沒有意見啊。」小雷說，又開始看自己的電腦。

阿佑拉下褲子，舌頭在口腔裡亂竄，尋找殘留的氣息，瘋狂套弄著，直到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