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某訪談有感。「現在就是,有些人會把你的種名借走(比方說詩、獨立音樂等等),然後就不會還你了。對後來的人而言,你的東西突然就落在你原本的種名指涉的範圍外。彷彿失去所有同類。沒有人知道你會不會咬人。這種情況下精神韌性不足但還夠喜歡自己的人,為未來的自己做東西應該是最佳解?不足也不夠我們就早點睡吧。」這輩子獲得關於寫作的最大讚美,大概是國中寫情書換得的:「這不可能是你寫的,應該是去哪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