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內幕的兩人把訊息傳回薇莎亞都,而他們並不想回去也不趕著去下一個國家,反而悠閒的在別的地方旅遊。
「雷──你說……我過分嗎?」
「比起說妳過分,不如說妳殘忍吧!」
「恩……我喜歡這個形容詞。」她讓濂月幻化成雲,慵懶地坐在上面:「去封奕吧!」
雷克斯困惑地看著她,真想亂跑?
「陪陪我嘛,不然我可要自己去了喔──。」薇娜扁著小嘴看著他,很久沒有動動拳腳了,難得封奕裡大部分都是獸人,獸人攻擊強又不太會使用術,肉搏戰對他們來說有利多了。
「不!還請您恩准帶小的一起去。」雷克斯微笑地牽起她的手吻了一下,並坐上濂月摟著她,往封弈的方向前去。
框啷──兩杯酒杯在空中乾杯,而它們的主人愉悅的喝著杯中的液體,享受的美酒與烤肉時,卻有幾個不速之客來到他們身旁,薇娜不在意的繼續吃著,而雷克斯則是看了他們一眼,繼續喝酒。
「居然把老子當成空氣,你們兩個傢伙活膩了!」一個熊獸人舉起手上的大槌,往桌子敲了下去,兩人彷彿早就預測到,一起拿了酒杯閃開,但卻不在意旁邊的龐然大物。
喝完美酒,雷克斯站了起來,瞪著面前的熊獸人:「我花錢買的食物跟酒,現在被你打翻了,你該怎麼賠償?」
此話一出,卻徹底點燃了熊獸人的怒火,獸族生性殘暴、粗魯野蠻又霸道無理,非常討厭獸族以外的族群,所以見著了薇娜與雷克斯在那悠哉的吃飯,理所當然地就想找他們麻煩。
「臭小子!你敢在獸族的地盤,就要做好這種準備。」熊獸人大笑幾聲,面對著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果真令人感到有趣。
雷克斯輕笑:「獸族果真都是一群無知的蠢貨。」
「小子!你說什麼?」
「誰比較無知?居然在別人的地盤亂撒野。」
「找死嗎……」
「……」
「……」
他的一句話令酒吧裡的獸族,全部怒火中燒,一群人紛紛拿起武器,準備要教訓人,而他身旁的薇娜只是拿起紙巾擦了擦嘴:「雷──實話說得太白未免太不禮貌了點!」
「可惡!」另一旁的獅獸人拿起椅子就往她身上砸,而她眼明手快的站起閃開,迅速的用一個迴旋踢回敬,明明如此壯大的獅獸人就這樣被一腳踹向牆壁後昏倒。
眾人見狀都傻了眼,這時的薇娜優雅地拿出縮小的濂月,將它變回原形,挑釁的看著他們:「誰……想先死的?」
而雷克斯也揍了旁邊的熊獸人一拳,熊獸人體型更是壯大,往後飛時還連帶幾個獸族遭殃,他扭扭脖子,興致高昂的掄起拳頭。
「宰了他們!」其中一個獸人大吼,其他人跟著衝了過去,但卻被他們兩人一一打飛,過了一會,酒吧裡的獸族像是都喝醉了般全都倒地不起。
兩人頭也不回地走出酒吧,剛剛的聲響也傳到了酒吧的外面,居民們都好奇的圍觀,卻只見兩個異族人走出,薇娜手上的武器上更是沾滿了鮮血,居民們全都驚訝不已,獸族皮操肉厚若是沒有尖銳的武器根本無法刺穿,能跟獸族戰鬥看到鮮血不稀奇,稀奇的是鮮血居然不是異族人的……。
雷克斯冷著臉,拿起雷鋒對著面前的獸人們:「還有哪個無知的傢伙想死的?」
他銳利的眼神,讓原本氣勢高昂的獸人們都卻步,有人當作沒看見的逃跑,也有人等著看好戲,見狀!薇娜只是露出了微笑:「雷!是你太可怕了……還是這群傢伙都太弱了?獸族……原本就這麼無能?」
經不起激將法的獸族紛紛拿起武器朝著他們攻擊,薇娜則是用手在空中畫一圈,放出禦靈罩彈飛幾個衝過來的獸人,轉頭向著身旁的雷克斯道:「跟你一起不好玩了!我自己去西邊玩玩。」
「知道了!」他點點頭,反正這樣也有趣了點,待她坐著濂月離去,雷克斯換上了嚴肅的表情及攻擊的姿態,這時候的他眼裡只有敵人沒有任何善良殘留,高舉起武器天空開始出現黑雲,一道閃電劈下直擊雷鋒之上,藉著這股力量,他用力的往地板一砍:「雷斬!」。
瞬間地上出現了四道裂痕衝向獸人們,沿著裂痕衝向的雷電,此時哀聲四起,而那冷眼看待一切的男人,露出了殘忍的微笑,老實說他根本不在乎面前的獸人們是否分長幼,他們不過是一群不在乎其他族群的野蠻人,既然對方連半點尊重都不給,那他也倒樂的給殺個痛快。
另一邊的薇娜悠哉地坐在濂月上,也看著大洪水淹沒一個又一個的獸人,此時卻有一個獸族拿起弓箭朝她發射,她卻是不疾不徐地用兩隻手指就接住了箭,手臂一揮,手上的箭飛回去主人的身邊,更正確來說是刺穿了主人的心臟,擁有既強大又可怕妖力的好處就是,連怪力都莫名的出現。
拿著大刀的獸族從地面上躍起,龐大的身軀出現在薇娜身後,她感覺到身後的殺氣立刻做出了反應,用「躍」瞬間離開了原本的位置,像摩西分海般地上的洪水出現了個圓形的空地,她則出現在那地面上,看著從天而降的獸人,她則是拿起濂月擋住攻擊,接著送了一腳給他,被踹飛的獸人撞上屋子的牆壁,他顫抖地站起,嘴角儘管流著血,還是拿著大刀攻向薇娜。
「找死?」她輕鬆的擋下幾次大刀的攻擊,並確認了這傢伙是真的有些功夫的底子,卡死他手上的大刀,她一動也不動的看著他。
「放開!臭丫頭,妳從哪裡來的?膽敢在這裡放肆!」薇娜依舊面無表情地看他,並沒有想攻擊或抵擋:「有我亞尼克在,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妳!」
「你說……你叫亞尼克?」她終於有些反應,卻是面帶輕藐:「不錯──刻在墓碑上應該……滿好寫的。」
她一個用力頂開他手中的大刀,並用濂月一擊,亞尼克的頭瞬間落在洪水之中,身體也倒下跟著洪水流走,眼看著被殺死的哥哥,來遲的亞尼斯憤怒地大吼:「哥哥!」
那震耳欲聾聲音令薇娜皺了下眉,一刀砍向了聲音的來源:「水玉!」
斬擊變成了一個水球,卻是又快又猛的衝向亞尼斯,他轉向瞪著薇娜,跳下屋簷躲過她的攻擊,並拿起武士刀與她過上幾招,這跟亞尼克的功夫又更高了一階,肉搏戰對薇娜來說並不困難,跟自身的妖力無關,她反應力跟洞察力本來就比較敏銳:「既然你是他的兄弟,那就跟著陪葬如何?」
「妳是誰?為什麼要來這裡搗亂?」亞尼克舉起手中的刀對著薇娜,身為一個武士,不可以毫無理由的去殺害他人,雖然他是獸族,但他並不是一個蠻橫的人。
「知道有什麼用?你等等就會死了,不需要知道太多,那只會帶著多餘的怨恨所離去。」她露出了微笑,舉起濂月在空中,所有的洪水開始向濂月集中,出現了一隻龍的形狀:「水龍魄!」
在空中的水龍衝向了亞尼斯,速度快至他無法反應,只能用著刀去抵擋這衝擊,雖然留住了一命,卻受了重傷,他吐了一口血單腳跪在地上,用最後的力氣硬撐著身體不倒下:「妳究竟……是什麼人,能……能夠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看著眼前的敵人居然受到水龍的攻擊,還能死命撐著,這倒是讓她佩服了幾分:「薇娜‧卡夫斯!我是維莎亞都的貴族之一。」
亞尼斯瞪大了雙眼,像是看到了鬼一般的顫抖,維莎亞都的貴族光是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就可以將他們的國家弄得如此不堪,可……為什麼?一個如此強大的國家要來招惹像他們這樣名不見經傳的小國:「請問妳有什麼理由要殺我的族人?」
面對他的疑惑薇娜並不驚訝,像這樣的同盟國之事本身就是一個秘密,只有高階級的人士才會知道,像他們這樣的平民百姓,根本連半點都不曉得,這就是一國之君做出錯誤之舉才讓人民落得如此下場,才正在思考是否該跟他解釋這件事情,旁邊就有另一個獸人忽然攻向她,薇娜雖是矯健的閃開,卻因為剛剛不專心害手上的血戒被大槌一碰而掉了。
「該死……」剎那間,薇娜的意識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更可怕的靈魂,揮空的獸人舉起大槌要攻擊第二次,卻被從她身上爆發出來的妖力彈走:「啊!」
眼前的變化讓亞尼斯錯愕萬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剛剛跟她說話的女人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全身被充滿漆黑的煙霧所包圍,而且這股煙霧越來越真實,也越來越龐大,他嚇得退後,決定先躲起來觀察。
在東邊殺戮的雷克斯瞬間感覺到了妖力停止傳輸,他張開雙手彈走了在他旁邊的敵人們,瞪大雙眼看著手中的風戒,沒有薇娜的力量傳過來了,難不成……,他看向西方的天空,那混濁漆黑的樣貌,令他感到不安,因為他以前也看過……「闇后」出現了,這也代表血戒離開了薇娜。
西邊城鎮的居民們紛紛跑向了東邊,闇后的破壞力是薇娜的幾十倍,短短幾分鐘就毀了半個的城池,雷克斯立刻衝向了西邊的城鎮阻止。
「可惡!」他跳到了闇后附近的房屋的屋頂,居高臨下試圖想尋找血戒在哪,可另一邊卻有巨大的聲響出現,他轉頭一看是中央城堡內的炮火,正火力攻擊闇后,不!這樣薇娜的身體會被傷到。
他一躍而下俯衝向她,而闇后像是感覺到有人要接近,立刻彈開了雷克斯,巨大的力量讓他無法防禦,一路往後飛直到撞到了牆壁,他慢慢的站起,嘴角還掛著一到血,卻依舊衝向了闇后身邊。
黑色的煙霧在她的右手聚集成了一把刀的形狀,她對著雷克斯砍了幾刀,都被他靈敏的閃開,闇后趁著空隙,揍了他一拳,雷克斯又只能無奈地拿牆壁當作緩衝。
「薇娜!」滿身狼狽的他崩潰的叫她的名字,希望她的意識可以多少抵擋一會,可惜的是闇后的意識過於強大,體內的薇娜根本聽不到那呼喊。
「發生什麼事情了?」位在中心的城堡裡封奕的統治者邊聽著巨大的騷動,邊問著身旁的大臣。
「屬下無能!剛剛有兩個外族人是跑進城內搗亂,原本已經殺了我方族人幾百人,忽然他們其中一個就變成了那樣的怪物,我方的軍隊已經盡力阻止,卻還無法抵擋,它的力量太強大了。」幾個重要的大臣都跪在地上,向著統治者求助:「在這樣下去馬上就會到城堡了,該怎麼辦呢?」
「你們這群沒用的傢伙!居然讓區區兩個外族人打進城內,禁衛軍呢?」封奕的統治者怒斥著,明明只是兩個巫族,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攻擊力,這……該不會跟前兩日傳來的訊息有關?一想到同盟書的事情他就皺起眉頭,如果那兩個人是維莎亞都的人,那就麻煩了,但眼前更重要的是不能讓他們在接近這裡。
一位匆忙進入大廳的士兵,手上還留著血,單膝跪向封奕的統治者:「報!大人!禁衛軍已全數犧牲,我們已經擋不住了……。」
語畢,士兵直接倒在大廳裡昏死過去。
在西邊的雷克斯大口喘著氣,闇后的妖力比以前還要強大,她力量增加的速度是他的幾十倍,這樣根本無法控制住,現下唯一的方法只有找到血戒,他將一隻雷鋒幻化成人:「峰!快去找找血戒在哪裡。」
峰看著主人快倒下的樣子,擔憂的不敢離去,見到還在原地的峰,他露出一個微笑:「峰!在不趕快找到血戒,薇娜的靈魂會被闇后吞噬掉,到時候就真的沒辦法阻止她了,快去找!」
它點點頭,轉眼就消失在他眼前,而自己也透過風戒找尋到了濂月,沒有了主人的濂月正在地板上低鳴,彷彿在求助雷克斯幫助它的主人般,他順手將它也幻化成人型:「濂月!快點找血戒,你跟在血戒身邊一段時間,你一定能感應到她在哪。」
它對著雷克斯點頭,轉身也消失,而在原地的他忍住了身上的疼痛,雙手聚集著雷電與火炎,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球體:「雷炎!」
他丟向了闇后,被巨大攻擊的闇后轉身看著雷克斯,並朝著他走過去,大手一揮,他直接撞進了房屋內吐了一口鮮血,他還是硬撐著身體站起,走出了屋外,怎麼辦……薇娜……先王……我到底該如何是好?
用盡了所有方法,雷克斯痛恨自己的無能,跪坐在地板上的他搥著身旁的牆壁,試圖在腦中要想出更好的辦法,此時旁邊的亞尼斯出聲:「你!是她的朋友嗎?」
順著聲音的來源,雷克斯往旁邊一看,崩潰的他現在無力在殺獸族:「恩……。」
「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提出了他的疑問,卻只見雷克斯冷哼不語:「可告訴我該怎麼樣才能讓你們停止破壞我的家?」
「她的意識已經不是原本的她了,被體內的怪物取而代之……你也看到了我想阻止,也擋不下來。」雷克斯用著冰冷的語氣訴說:「除非……」
「除非?」
「戒指……她手中的血戒,不知道被什麼人拔下來,我必須把那個戒指戴回她的手上,」他握拳懊惱:「可我現在完全找不到那枚戒指。」
「啊……你是說這個嗎?」亞尼斯拿出剛剛掉在她身旁的戒指,而雷克斯見到血戒如見到救星般,直接搶走他手中的血戒。
「對!薇娜有救了!」雷克斯將峰與濂月招換回來。
「有什麼忙我可以幫的嗎?」亞尼斯自告奮勇的站出,他不能再看到自己的家園在被破壞,必須快點擋住她。
看著身旁的獸人,他認真審視了一會,同是獸族他卻給人不一樣的感覺,能多個幫手總是好事:「我叫雷克斯‧霍忒,是維莎亞都的貴族之一,我來這裡旅行,不料被你們的人襲擊,我跟我的朋友都是屬於爆脾氣的人,才會大開殺戒!另外很高興認識你!」
「在這種緊急的時刻,你還要自我介紹?」亞尼斯錯愕的看著他,這時不是該快點行動嗎?
「因為……事後你一定會有很多疑問,我提早幫你解除疑惑!讓她恢復之後,我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回答。」雷克斯用著最後的力量站起,並對著亞尼斯伸手表示友好。
「我叫做亞尼斯‧鄧肯,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他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欸!那個怪物是你的朋友?」在此時忽然有個聲音從屋簷上傳來,雷克斯與亞尼斯同時看向屋簷,只見兩個身影站在那上面,其中說話的男子一頭白髮,冷酷的臉龐彷彿與世界隔絕,身旁跟著是個留著黑色長髮的女人,臉上掛著一絲微笑,從屋簷上一躍而下,緊盯著雷克斯的傷口瞧。
「你的傷很嚴重,能受到這麼重的傷,卻還能站起來的你,是靠著強烈的意志力吧。」女人在空中畫了符咒,口中念了咒語,雷克斯的身上突然出現了圖騰,從胸口一直蔓延到手上,他看了下自己的手臂感到驚訝,剛剛明明還在流血發疼的手臂與胸口,現在不但血不流,也不在疼痛了:「別擔心!這只是止血跟止痛的符文,大概能個撐二十分鐘。」
「謝謝!」他握了握拳頭,準備好要上戰場。
「欸!作為幫助你的代價,告訴我那個怪物的事情。」屋簷上的男人依舊冷著臉,但他得確定那個怪物是否為當年他見到的那一隻。
雷克斯轉頭看他,既然有恩於人就要報,但當下情況不允許他無法解釋這麼多:「你有聽見我的名字吧,若今後有問題,隨時歡迎你。」
他轉身看著亞尼斯:「請你幫我一個忙,不要讓你的族人們攻擊她,我要找到適當的時機才能接近,不然很容易就會被她彈開。」
在幾年前有一次薇娜不小心把血戒弄掉時,也曾經發生過此事,那時候是他冒著生命危險才接近闇后強迫她戴上血戒,這次她好像早有所防備,一直不讓任何人接近,他必須想個好方法靠近並套上她的手指。
「我們來負責吸引他的注意,你就趁機靠近吧!」女人自告奮勇的提出建議,照他們剛剛偷聽到的說法,把她封印的關鍵應該是那枚戒指,她略帶自信的眼神,讓雷克斯勉強相信,因為這是件危險的工作,但屋簷上的男人也沒有提出異議,表示他也同意此事。
「那麼就拜託你們了!來日要是有機會,我雷克斯一定會報答各位。」他對他們點了頭,然後瞬間離去。
亞尼斯也跟著去通知城裡的人別再攻擊,要讓雷克斯有空隙接近,另一邊的白髮男人試圖用著巨大的聲響想引起闇后的注意,而雷克斯則是躲在一旁觀察機會。
當闇后看見白髮男人時,激動地顫抖著,此刻正是好時機,雷克斯躍到她的身邊在正要碰到她手的前一刻,闇后用黑煙做出的刀刺穿了他的身體,所有人都懵了,可只有雷克斯一個人還清醒的看著她的眼睛:「薇娜……別怕!有我在……。」
頓時間,闇后彷彿被控制住的停下了所有動作,雷克斯不理會身上的刀,迅速的握住她的左手將血戒套入。
黑煙消失,出現的是薇娜的身體,刺穿雷克斯身上的黑煙雖然也消失,但過度消耗體力的他也跟著倒下來,力量重新從風戒傳到身上,他喘著粗氣硬是勉強爬起,睜開眼睛卻見一個獸人小孩拿著匕首準備要刺向薇娜,他大手一揮將他推倒在地上。
雷克斯出的力量不大,小獸人起身後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為什麼要阻止我?她差點殺了你呢。」
他走到她的身邊,輕輕的將她的頭扶起,並對小獸人道:「她是我的同伴。」
「同伴?像那樣的怪物,根本不該存在!」小獸人對著他大吼。
「你根本不該存在!」這句話清晰的在雷克斯的腦海裡,種種的回憶既上心頭,瞬間他的怒火全開,一把掐住小獸人的脖子:「你憑什麼決定她的生死?難不成你比較高貴?還是你是城堡裡那些名門貴族?不!你什麼都不是!你只是個平凡百姓,只是個比她幸福一點能是一個正常的人,所以你就把與你不同的人當成異類般的要毀滅!
像你這樣既弱小、無知又幼稚的傢伙活在這世上才真是浪費糧食,根本不該活在世界上的是你這種傢伙才對!」
「嗚……」他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居然會激怒眼前的人,被緊掐著的脖子讓自己的呼吸困難,在覺得自己要昏厥的前一刻,雷克斯粗魯的放開了他,跌坐在地上的小獸人受到龐大的驚嚇。
雷克斯一把抱起薇娜,拿出傳送水晶立刻回到了維莎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