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微風行旅
這應該是一場防禦,不是一場攻擊。
「我們想要贏回來的究竟是什麼?」她喃喃自語地說著,猛然感到一陣矯情與困窘。現在想著這些又有什麼用呢?為什麼現在才想到這些呢?
然後呢?該做什麼?
女孩低下頭,痛苦地閉起了充血的雙眸。
以多欺少縱使殘忍,品德高尚的天鎧使們卻做得如此自然,以懲罪為名的「自我防禦」如今在神的眼裡看來,也似乎再恰當不過了。亞希禔想起了齊立克的話,神使的意義是代替德昂以左手殺人,以右手愛人,而那絕不只是德昂正典裡頭的詩意話語而已。如今,少女還是覺得一切實在太過矛盾而混亂。但,就算沒有人知道何謂真正的公義,卻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說起來,宗教這種事情,也不過是個「不毀滅別人就會被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