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我和雯就這麼面對面被拘束著,兩人都因為身體不自主的抽搐,而互相拉扯著彼此,身上緊縛著的麻繩也隨之肆虐我們的肌膚,在被緊緊拘束的狀態下,快感被無限放大,我的腦袋一片混亂,明明被連續姦淫過後,非常疲倦很想好好休息恢復體力,身體卻被累積的慾望影響而被迫清醒著,每一吋肌膚仍舊像百萬隻螞蟻同時在啃咬,也像是被幾十條舌頭同時舔弄挑逗一般,一直被吊在渴求性交的崩潰邊緣,小穴好想被狠狠的頂撞衝刺,就算是假陽具也好,就算被姦淫也好,就算是那些可恨的男人,只要肉穴能被狂野的抽插都好......整個晚上我的腦中都是這些淫賤的想法,雯看起來也是類似的情況,始終緊閉雙眼,不斷扭動身體,顫抖並同時輕聲細吟著,陶醉在情慾的漩渦裡。
黑夜加劇了孤寂與無力感,每分每秒都感覺好漫長,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終於藥效漸漸退去,我們不用再糾纏折磨彼此的身體,雯也終於從情慾當中回神,緩緩地睜開雙眼,當我們倆眼神相對的那一刻,雯先是遲疑的頓了幾秒,接著像是被電擊一般全身激烈的顫抖,比她剛剛高潮的顫抖還要激烈,這也震得我全身一陣強烈刺激,差點要當場高潮噴水了,只見雯咬緊嘴唇,刻意壓低音量在啜泣,眼淚快速的奪眶而出,想必她是認出我了,才會這麼傷心,雖然我們過往不是同個小隊的成員,但在如此絕望的時刻,能見到夥伴的心情肯定是難以平復的,一見到她哭我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緒,想起這段時間被奴役的痛苦經歷,更不敢想像雯已經經歷這些有多長的時間,我的眼淚也忍不住潰堤,但我們都不敢哭得太大聲,怕引起其他人注意,也不敢有太大的肢體動作,怕身體再次被身上的緊縛挑起情慾,又回到屈服於肉慾,並且難以思考的性奴狀態。
稍微平復情緒之後,就是無止盡的等待時間,我微微的擺動身體,想舒緩不斷繃緊早已麻痺的身體,我明白動作要盡可能的小,卻還是不小心勾得太用力,拉到雯身上的繩子,又挑起她滿腔的慾火,這使得雯又開始呻吟,混濁在口球內的慘絕呻吟聲,在我面前放肆淫蕩著,我也再度被勾起情慾,用嗚咽的淫叫聲回應發情的雯,我們倆的雙腳都是大大張開,被綁定在沙發兩側,卻不由自主地向彼此挺弄起屁股,好像我們倆濕淋淋的小穴相隔數公分的距離,卻正在相互抽插一般,過沒多久我們就又相繼高潮,沙發上全都是我們倆的淫液和尿水。由於我的背可以靠在沙發上,而雯的背後是懸空的,需要一直出力維持平衡,經過一夜的折騰,這回高潮過後,她身體裡的最後一絲力氣也終於用盡,被緊縛著的胴體突然就向前倒,重重壓在我身上,不停地喘氣顫抖,豐滿的胸部擠壓在我胸前,加上鎖鏈的禁錮,使我呼吸被壓迫得極為難受,我只能放慢節奏,用很淺很淺的呼吸,勉強舒緩痛楚,幸好這個姿勢並沒有劇烈拉扯到繩子,於是又過了幾個小時,我們內心的情慾才終於再度緩和下來,我們也就維持這個相互依靠的姿勢好好休息。
半夢半醒之間,耳邊突然傳來璇沉穩的聲音說:「琳,組織決定了,我們會分批處理天祥幫的幾個據點,不敢保證是多久之後,但絕對會去救妳,一定會盡快去救妳!!然後老大說了,這次任務後......這次任務太辛苦……任務結束後妳可以獲得妳想要的所有報酬,包含...離職」我的腦袋嗡的一聲突然當機了,這是在作夢嗎?身為遊走在法律邊緣、徘徊在生與死之間,永遠都是任務為主的特務,我雖然經常對同伴開玩笑說想離職,不然不知道哪時會沒命,但我幾乎沒有真正想過離職這件事,就當我還在思考的時候,璇又接著說:「這兩天還會有組織成員潛入支援妳,千萬小心,之後我們就要開始執行任務了,任務很危險,會暫時中斷通訊……祝妳我好運。」璇語氣堅決又倉促地結束通話,聽完這些訊息,我整個人徹底清醒了過來,卻又彷彿陷入無底深淵之中,之前好不容易抓起的稻草又消失了,六天……目前才過了第一天而已嗎……這樣的痛苦居然還有這麼長久,我本能地努力抬起身體,想要用擺動頭部來回報「收到」,但我只要微微的抬頭,就會被鐵鍊卡住,而且此刻想必璇已經動身執行任務,代表組織可能也無法獲得我回報的訊息,於是我緊靠著沙發,淺淺呼吸著,專心休息恢復體力。
一直到接近中午時分,感覺全身發紫快被繩子撕裂的時候,天祥幫的成員才再次出現在我們面前,男人們很有默契的,幾個人分成一組,輪流把女奴們一個個抓去浴室「洗澡」,我的全身上下被好多蓮蓬頭仔細沖洗好幾遍,總算是沖乾淨身上可恨的精液味道,但同時我的屁穴和尿穴也被蓮蓬頭來回仔細的沖洗,我只能拼命忍住刺激,眼下人那麼多我是敵不過的,不能在這邊亂了手腳……但想不到他們居然還直接幫我灌腸,我才知道當初霏的手法還算是溫柔的!這些可惡的男人連續擠了好幾管浣腸劑,直到我排出來的全都是超級清澈的水還不肯罷休,不知道是誰用了一根粗大的軟管直接搗入我的直腸翻攪!而此刻我的雙手卻被加了繩索的鐐銬高高舉起並固定住,根本無法反抗,不停呻吟求饒卻也於事無補,連續的排泄與直腸深處帶來的痛楚與快感不斷摧殘我的身體,雙腿徹底發軟跪倒在空中,任憑男人們的雙手塗上沐浴乳後在我身上盡情揉捏撫摸,肆虐整晚的求歡本能又被喚醒,等我回過神來我已經瘋狂扭動起我的腰部,渴望男人股間的堅硬能夠狠狠頂穿我的下體,止我心中的癢。可男人們儘管神情飢渴,卻又不敢像昨天那樣衝動急著想侵犯我,只有幾隻大手不斷摸索我的肌膚,一直挑逗摳弄著我的身體,揉捏我的胸部和乳頭,或是在我的大腿間搓弄磨蹭,我的理智幾近崩潰,求歡的詞語卡在喉嚨裡就快要說出,就在差點破防的時候,有一根堅挺的肉棒塞到我的嘴邊,我只能當作肌肉反射一樣地張嘴吸吮,緩解內心渴求性交的慾望。
「口技不怎麼樣啊……這隻是新抓的?」肉棒的主人一邊用手壓住我的頭部,加速抽插我的嘴,一邊口氣略顯不耐的說
「聖哥,這隻就是泰哥之前鑑定過滿分的穴,很奇怪,最近這幾批都要不到贖金」一個熟悉的聲音,是那個舌技高超的阿文在說話,一想到是他,小穴都要出水了。
「真是,看來是被拋棄的女兒呀,該不會妳不是妳爸親生的吧,蛤?小賤貨?」聖哥猛地拔出肉棒,抬起我的臉仔細端詳,而面對這樣的質問,我絲毫不在乎,因為此時偌大的浴室裡,周圍全是女奴被調戲、姦淫的淫靡聲音,一聲聲都刺進我的心裡,麻癢感從小穴擴散到全身上下,我的理智線徹底斷裂,「我...我要...」我顫抖著轉過身,主動撅起屁股。
「啪啪啪……急什麼,死騷貨,一點點沐浴乳就這麼興奮了嗎?」聖哥用力了連續抽打我的屁股好幾下,本來應該要很痛苦的,但不知怎麼挨這幾下打我卻更加興奮,歡淫的扭動身體享受著拍打,淫水不停從小穴裡流出,渴望更深更劇烈的頂弄來完全止癢。
「哼,跟阿泰說,沐浴乳再加點劑量,還不夠主動啊」說著,聖哥終於將肉棒對準我的下體,狠狠地插入,卻不是插進溼答答的小穴裡,只感覺後庭一陣撕裂般的痛楚,肉棒狂野地插進了我的屁穴!是肛交!這從來沒經歷過的感覺痛得我哇哇大叫,這時另一根肉棒立刻塞入我的嘴中,阿文也努力舔弄我的陰唇周圍,又痛又酥麻的感覺使我欲罷不能,被銬在空中的雙手無力的胡亂飛舞,想阻止後庭的抽插,又渴望他繼續,一陣陣撕裂的痛楚慢慢變成一陣陣的快感,我的括約肌也在不知不覺間徹底放鬆。
「放鬆就對了嘛,騷貨,自己動啊。」聖哥維持插入到最頂的狀態下說著,但我才被折磨了一整晚,腰真的沒力氣再動了,只能唔唔噢噢勉強扭動,讓直腸壁享受堅挺肉棒的刮弄。
「怎麼這麼沒力啊,看來是不夠爽,欸阿文,前面給你吧。」
「可,可是,前面要留給…」
「沒事啦,我說了算,我們前後一起幹死這賤貨」
「謝謝聖哥!!」
我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徹底濕透泛濫成災的小穴就被阿文硬挺的肉棒狠狠挺進,連續的撞擊產生淫靡的水聲,兩根肉棒有默契的一來一回連續頂弄,我只能忘情地呻吟著享受著並高潮著,久違的高潮使我沒有絲毫力氣掙扎,這時有一隻手指偷偷對準我的陰蒂狠狠一掐,我立刻高昂的叫出聲來,在兩個夾著我的男人褲襠下抽搐痙攣了,淫水噴得滿地都是,很快地,我的腦中只剩下愉悅和快感,沒有半點反抗的力氣,就算後來有人把我的手銬解開,我卻連舉起手臂的力氣也沒有了,也只能繼續享受同時被兩穴姦淫的興奮與刺激。
兩個插著我的男人維持插入的姿態將我抱離浴室,把我壓在牆壁上繼續狠狠的連續抽插我的兩穴,直到我連續高潮了好幾次,痙攣到全身都抽筋了,才相繼射在我的體內,最後還不忘將泌著微量汁液的肉棒塞到我嘴中清理,最後阿文又拿了一個不知道什麼東西來,將我的四肢全都反手銬在同一個銬鎖上,我的胸部被迫挺出,阿文也不忘又多舔了幾口,我躺在地上不停大口喘氣著,全身不停顫抖,什麼任務什麼臥底通通都快忘光了,腦袋一片空白,直到一陣騷動聲傳來,一群男人衝進房間,啪啪兩聲扔下兩個大紙箱,裡面似乎裝著活物,正在不斷扭動掙扎,看來是他們這次的戰利品了,因為離我不遠,我蠕動身體一點點靠近,男人們興奮地打開紙箱,倒出裡面的人,一個女人的臉被蒙住不知道是誰,而另一個,是衣衫不整,全身衣服都被撕爛,卻又被緊緊綑綁著的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