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這到底⋯⋯」
但好處是他完全不用去想如何禁慾的事,因為他已經變成這樣也完全沒辦法尻了吧。
「怎麼樣CB還習慣嗎?」
「⋯⋯一點都不習慣!」
「誰叫你一點自制力都沒」
「這根本會影響我打球發揮!我跳起來都怕大家發現我胯下⋯⋯」
「沒人會去注意你那裡」「最在乎的只有你自己」
「不能勃起⋯⋯我都不像個男人了⋯⋯」
「還是你當零看看」「反正你還有個屁眼啊」
「幹」
除了朝著手機螢幕比中指也不能怎麼樣的惱火。什麼叫做當零,老子死也不當零啦,肛屁眼有什麼好的,那種只有彩虹才愛玩的痛痛遊戲⋯⋯等等,他忽然想到,不久前自己在宿舍才玩過這樣的遊戲⋯⋯不不不,那是個意外,我根本以為自己在幹的是鮑魚好嗎,我是後來才⋯⋯張士誠明明就發現那是個男孩的屁眼他還繼續被硬上著的,對,他根本自願,而且那男孩看起來一臉享受。
不對,那男孩到底是哪來的?張士誠去問室友,是不是知道那個男孩子是誰?一問之下便傻眼了。
「那我約來的。」
「約來幹嘛的?」
「⋯⋯」
「說喔,不然上次欠的兩千馬上給我還。」
「⋯⋯就⋯⋯那個嘛。」
「哪個?」
「那個⋯」室友的左手握住右手的食指,挪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