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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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要丟掉的
最後又裝水插進了瓶裡

氣節的轉換不免多愁善感。年前的日子，心裡已是放假進行式，並伴隨各種修剪，也像是拿起拿起鏟子重新翻翻土，期待再一回的春暖花開。

減法

「你這次好晚才來剪喔」
「對啊，這次多撐了一個月，因為還沒想到這次要換什麼髮型」

以往我總是間隔三個月左右報到，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和髮型師話家常，並比劃著手機裡前一晚密集儲存的髮的樣版。

「我現在頭髮太長了，好塌好沒精神... 還是想剪短，這次短瀏海好了。」

再一次慎重的為自己挑選造型，總是難以說出「剪和之前一樣」的話。說是太長，但其實連下巴的長度都沒超過。長短都是比較出來的，這次還是留不長，自然卷是通往長髮的護城河，髮量很多，還是短的清爽。

喀嚓落下，從某一個時間點開始道別。

幾年前留過相似的髮型，又重新一次髮的輪迴。好像又把自己變成阿呆，三個月限定。這次剪完說不上喜歡，回翻了照片知道去年某種髮型其實更適合我，或許等到膩的那一天。

你知道嗎，植物的莖在修剪之後，一會分為二。因修剪刺激了不定芽的生長，原本的枝條從節點開始會長出新的分支。家裡陽台上的龍吐珠長勢過長，早已被前端花朵的重量帶著垂下，而莖細，單枝沈重，單薄的像是八爪章魚，雖然開著花但有一種不協調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