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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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行前,釵點了一根菸,坐在床沿,抬頭看了忌離一眼,還是禁不住的嘆了一口氣

“X是無法溝通的,他已經欺騙妳無數次了,妳怎麼還覺得能再信他呢?”,她依然說著和昔日一樣的話語

“不想失去,不要分開”,忌離慢慢把盤在床上的身體展開,小心的把蛇尾巴收起來,化作久違的人型

唯夜疼惜的摸了摸忌離的頭,安撫著她

“只要X還願意跟我對談,我都不會放棄協調的機會,我會讓所有人都快樂的”,唯夜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開始打點裝扮

墨玉深深的注視著唯夜,那雙眼睛太過澄澈,毫無雜質,不論誰都無法在她面前說謊

墨玉是看穿了唯夜的沒把握,但並沒有說破,只是解下了代表受難的十字架項鍊掛到了唯夜的脖子上,並輕輕畫了個十字,默念了一段禱文見預言者不多做阻攔,無奈的釵只能開始替唯夜穿上衣服,按照她對X的理解,將唯夜打扮好,並在心中暗自期望此行平安,縱然釵心中明白凶多吉少

“相信我吧,我想拯救你們,拯救X”,唯夜相當堅決

“真自大呢,小醫師,我看妳是自身難保吧”,不知道何時天色開始暗了下來,陰影無聲無息的延伸著,自門廊穿過門隙,伴隨著嘲弄似的笑聲,清脆的高跟鞋一聲一聲的敲在地板上

“確定不要我幫你嗎?”,Miss.shadow站定,蒼白的牆上倒映紮著高馬尾的曼妙身影,只見她一推眼鏡,一如既往的端莊

“還是讓我處理吧”,唯夜別過頭,裝作沒看到Miss.shadow,說到底,她一向看不慣Miss.shadow的行事風格

聽聞唯夜的話語,牆壁上的陰影突然深刻起來,Miss.shadow的頭上竟然伸出了一對犄角,窗外暈黃的街燈斜斜的射進房間,粉刷的白漆逐漸斑駁凋零,“妳太善良,妳不懂男人”,Miss.shadow倨傲的瞥了唯夜一眼

“不,影子小姐,妳一直都是錯的,人本來就應該要善良的ˊ”,唯夜堅持了自己的想法

“妳的性格是有瑕疵的”,Miss.shadow冷冷的看著唯夜

“我的事情”,唯夜也回應的平靜無波

見兩人僵持不下,釵拍了拍Miss.shadow的肩膀,“很多事情不自己經歷一次是不會明白的”

說罷,釵將最後一口菸抽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Ok. Suit yourself.”,Miss.shadow也不在乎的一聳肩,從一櫃的香水中挑了一支灑在唯夜的身上,濃郁的香氣在室內瀰漫著

唯夜披上風衣,穿上Leise為她準備的皮靴,將容貌隱藏在氤氳的月光之下,故作鎮定的來到和X約定的那個地點,但她心中始終對釵和Miss.shadow的束手旁觀有些不諒解

下了好幾天的傾盆大雨不知道何時突然停了,沿著空無一人的街道獨行,耳畔持續數個月的囈語竟無端消失,這久違的安寧卻讓人心亂如麻在街口

她看見了闊別多時的X,巷口的燈打在X的臉上,臉孔卻模糊到看不清五官,平滑的只能勉強辨認出眼睛、鼻子、嘴巴的位置,和記憶中有些不同,但唯夜確定這就是他

“終於肯打扮了?”,X直勾勾的看著她,彷彿能看穿她所有武裝,赤裸裸的直逼她的內心一樣

不可諱言,唯夜是扛不住X加諸的壓力,所以感到強烈的不安害怕,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逃走,但是既然都來了,自然不能無功而返

唯夜承認自己是有些手足無措,她只能在X的示意下被動的尾隨著X的腳步

X走的很快,極少走路的唯夜幾乎跟不上,只能輕喊了X一聲X回過頭來,掃了唯夜一眼,調笑似的說了幾句,但眼底全無笑意

唯夜吞了一口口水,試圖壓抑住所有腦中翻湧的思緒,但波動的心緒根本無法平緩,她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回應兩句敷衍應付

之後兩人一路無語,直到推門而入,一盞淡淡的燈光撒在角落的一張沙發上,X將外套脫下來,毫不客氣的直接坐下,將上半身都隱藏在黑暗中唯夜似乎不太能習慣X那張特異的臉孔,她刻意將視線移到X正常的軀體部分,深吸了一口氣,才有勇氣一本正經的將合約遞給了X

但是X只隨意掃視了幾眼,就不屑啐了一口,將合約往旁邊一丟“跪下”,X淡淡的說到

“我今天不是來做這個的,我想談點事情”,唯夜有些侷促的說到

“我不想聽,你這張嘴與其用來說話,還不如用來幫我舔!”,X一把抓住唯夜的肩膀,將她往地上按唯夜本來還想反抗,豈料X狠狠的掐住了她的乳頭唯夜哪裡受過這種對待,身體一陣發軟,只得順勢跪了下去

“願不願意舔?”,X侵略性的氣息盡現無遺

“我不能違背契約的內容!”,唯夜堅決的搖了搖頭

“如果不能回到我們之前那樣,那我寧可不要了!”,X冷冷的說

“這不可能的,很多狀況發生,情況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唯夜依然很堅持

“我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有這麼難嗎?”,X似乎已經開始不耐煩了,“這身體不需要你的存在!叫你家主子出來”唯夜雖然還想再解釋,卻被X兇狠的目光震懾的說不出話

“沒有意義,跟妳完全無法溝通”,X的目光淡然卻堅定,當著唯夜的面,平靜的一把撕了合約“

不!”,伴隨著一聲驚呼,唯夜身體頓時癱軟了下來虛擬的假象再也維持不住,忌離玲瓏的玉足逐漸化成了蛇的尾巴,只見她慢慢褪去了人型,露出了真身,是一條白色的蟒蛇

X看著忌離,並不怎麼吃驚,他早就看穿了忌離對他的偽裝,只是忌離一向不樂意在X面前露出真面目,她一直覺得這樣的自己見不得人

X信手掐住忌離的身體,將她把玩在手上,指節分明的手冰冰涼涼的,忌離多希望這雙手有一天能擁抱著自己“主人,嗚,主人不要走”,忌離好想離X近一點,哪怕只是咫尺,她都覺得很幸福

“我可以乖乖當你的玩具,怎麼樣都好”,她磨蹭著X的手指,哀求地說道

“念在舊情,只要你乖乖的,我們是能繼續下去”,X半是威脅、半是誘惑的撫著忌離纖細的身體

忌離低下頭,卻掩蓋不住失落的眼神,因為她明確的知道此時此刻的X並不是真心真意的

“我不想當壞人”,忌離在X的耳邊小聲的說,一邊說眼淚就流下來了

看到忌離流眼淚,X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的,在他心中的忌離是個不論受多少委屈,都會隱忍到底的人

“為什麼要說的這麼善良?壞的人一直都是我”,X看忌離這樣,終歸還是覺得虧欠的,他跟她素來無冤無仇,要不是Leise,也不會把忌離捲入這一場紛亂之中

想到這裡,X突然有些不忍,他伸出手想安撫忌離,但忌離終究避開了他,因為忌離明確的知道,在X心中根本沒有她的一席之地

“如果是這種虛假冰冷的擁抱,我寧可不要”,忌離別過了頭,思及這麼多個月來的無力和難過,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緒,抽泣起來

忌離的身體一向不怎麼好,這一波折騰下來,確實有些受不住,意識開始有些渙散

“別這樣!”,情急之下莎莎急忙出現,護住了忌離的身體,看見昔日不怎麼對盤的對象,X感到更加煩躁,他轉而鉗住了莎莎的下巴,逼迫莎莎直視著自己

“妳們到底想要我怎麼樣!”,X有些忍無可忍

或許是隱忍的悲傷再也無法按奈,又或許是被X嚇到,拉著莎莎衣角的月月大哭了起來

她有很多事情想說,可是重複的還是十幾年前沒說出口的那句“不要走,不要走”,月月哭鬧起來

忍受不住月月的吵鬧,X將臉別開,望向莎莎,“要我不要走可以,妳要付出什麼?你們能付出什麼?”莎莎頓時啞口無言,確實她沒有任何籌碼“說話阿!”,X凶狠的吼了一句

莎莎因為無言以對,只能不斷的搖頭

X見狀終於耐心用盡,只見他毫不費力地將莎莎壓制到沙發上,嗜虐的本性壓抑不住的翻湧而出,一拳一拳的往莎莎的身上砸去

“不要,好痛,不要!”,莎莎只能左閃右躲,卻掙不開X暴力壓制住他的那雙手

“願意說話了沒?我不想強迫你!”,X的語氣充滿威脅性

“我不能,哥哥說過不行了”,莎莎驚慌地喊著

“是嗎?你寧願聽他的是吧?我就越來越大力,看你能忍到什麼地步!”,X的眼中透出暴戾

莎莎有些抵抗不住X,畢竟這麼多年來,她對X一直都有一份無法割捨的依賴,她是多麼想念以前X輕輕把他抱在懷裡逗弄的模樣,要驟然斬斷這些情愫,莎莎真的做不到,不管付出甚麼,只要能留住X,她真的願意

然而引之前對她的殷切叮嚀言猶在耳,所以她只能一直流眼淚、一直流眼淚,希望得到X的同情和垂憐

但是很可惜的是,X一向不喜歡莎莎,他在黑暗的世界習慣了,向來奉行各取所需的準則,莎莎的單純無知、不懂規矩,對他而言就是一種負擔,他總覺和莎莎相處特別麻煩

此時,黑暗自門縫外靜悄悄的延展而入,Miss.shawdow無聲無息的出現在X的背後,但她只是叉著手看戲,眼神比以前都更加冷漠,也許是不滿意唯夜的一意孤行,所以今天的她不想插手這一齣鬧劇

莎莎依然在流眼淚,X的火氣逐漸控制不住,氣氛緊張的彷彿繃緊的弦,最後還是Leise出聲打破了這劍拔弩張的局勢,雖然Leise正在跟X賭氣,所以完全不想看見X

“別那樣,X,生氣找我,欺負小女孩像什麼樣子?”,只見Leise渾身赤裸,坦然無懼的迎著X的目光,自角落一步一步的走上前來

“呦,殺女王,你欠我的我可還沒跟你算呢!”,X的眼神越發嚇人Leise無所畏懼的一聳肩, “我就在這裡,任你宰割”

“很好,希望妳別後悔自己說過的話” , X毫不客氣的一把揪起Leise的頭髮,扯著那具不盈一握的軀體,直到浴室裡

似乎察覺到X的意圖,莎莎一路追到門口,“別那樣,讓姐姐走吧,別那樣折辱她”

“閉嘴,賤貨,你們都一樣”,X的眼神透出鄙夷Leise低垂下頭,長髮濕漉漉的滴下水來,可這不是水,是X淋在Leise身上的尿,Leise的眼神有些破碎,看出去的世界凌亂散落,但她卻仍勉強似的對莎莎扯起微笑,試圖安撫莎莎的情緒

X見狀似乎被勾起一點興致,只見他饒富意味的看著Leise勉強維持著脆弱的不堪一擊的自尊

“親愛的殺女王,聰明如你,竟然被搞的這麼狼狽,嘖嘖”,說罷,他背後的陰影竟延展無數條粗長的觸手,甫一出現便狠狠的往Leise身上抽落

駭人的聲響在一室寂靜中迴盪,Leise的微笑再也維持不住,但她既沒有哀求也沒有掙扎,只是一如既往地看著X,眼底清晰倒映著X那張鬼魅般的臉龐

反正求饒不求饒對X來說沒有任何區別,他永遠只會冷酷的繼續他的酷刑,直到他認為足夠為止

X對Leise而言就像是心中的魔咒一樣,在無數個夢境中,Leise被X一次又一次的糾纏折磨著,但也許她寧可自己還能夢見他

在墨玉別有深意的預言中,從七年前相遇的那一刻起,Leise就注定是X的囊中之物,只是時間的早或晚罷了,雖然Leise明顯是不相信的一道又一道的傷痕攀咬在Leise本來完美無暇的身軀上,但Leise依然不閃不避的坦然,一如她一開始說的

“我以為我可以信任你的,真讓人失望”,X的眼中透出陰蟄的光芒,修長的手指狠狠的捏住Leise的臉,彷彿要將骨頭都掐碎一般

“你本來就是我的東西,居然妄想臣服在別人腳下,還是個不怎麼樣的人”,說罷,兩巴掌就往Leise臉上甩去,力度之大,讓Leise的耳朵嗡嗡作響

似乎覺得用打的不過癮,X一把將Leise抱起來,放在檯子上,對著Leise的嘴就想插入

Leise別開了頭,抗拒似的將嘴巴緊緊閉上

“賤貨,寧願被別人幹,也不想好好跟我在一起是吧?” ,看到Leise對他的拒絕,X更是怒火中燒

“誰讓你拋下我離去?” ,雖然Leise的語調特別平靜,但是她的表情異常扭曲

“他對你做了什麼?你說!你自己說!”,X的眼神透出些許瘋狂,將手指插入Leise的體內用力攪弄X對Leise的身體可以說是瞭若指掌禁不起這般玩弄,Leise眼神漸漸的透入了一點迷離,斷斷續續的呻吟起來,她已經顧不上和引約定的內容,含上了X的灼熱X粗暴而毫無憐惜的律動著,Leise不斷的乾嘔著,但X卻更加興奮

“之前怎麼教你的?都忘記了嗎?”,似乎不滿於Leise的表現,X直接壓著Leise的頭頂到最底,用力的抽插著,Leise痛苦的嗚咽幾聲

“我真的不會”,Leise掙扎著推開了X,直接吐到了地板上

“真沒教養”,X一點也沒有同情Leise,直接扳過她的臉頰,繼續進行方才的行為,加深著她的痛苦

“別這樣,不是姐姐的錯,是我不應該”,莎莎在旁邊啜泣出聲

本來Leise的不反抗才讓X心情稍微好轉,莎莎又將X的怒火撩撥起來,X最討厭看見女人的眼淚了難道只要哭泣就可以挽回被奪走的一切,就可以撫平所有被傷害的人了嗎?

X轉頭惡狠狠的看了莎莎一眼,嘴角揚起了嘲諷的微笑,“能不能別哭了?你怎麼不去死一死?七年前我就知道你必然是禍根,要不是引那個傢伙硬要把你留下來,你早就灰飛煙滅了!”說罷X瞥了引一眼,那個自始至終坐在角落沉默不語的觀看整段酷刑的人

“是我失職,不能全怪她們”,引扶著額頭,聲音有些疲倦

“別這麼說,引,那是一個月裡你最脆弱的時候,何況你已經好幾天沒有休息了”,Miss.shadow自引腳下的影子中凝聚顯形,開口淡漠,“而且你已經委託給協調者了”

“別說了,影子,身為管理者,怎樣的理由都不足已讓我開脫 ” ,引嘆了一口氣,唯夜還太年輕,不夠成熟,我不該把這件事情交給她處理的”

“你們,真讓我失望!”,X生氣的咆哮了起來,發狠的將Leise甩在地上,順勢一腳往Leise的肚子踹下去,狠狠的踩著這讓Leise忍不住哀嚎起來,X卻嫌不夠殘忍似的,一次一次的加大力道,似乎在試探著引的底線感受到引的焦躁,趴在引腳邊的無名犬齒突長,憤怒的對著X吼了一聲

“閉嘴,賤狗” ,X直接咆哮以對

雖然看起來慘不忍睹,可Leise下身卻逐漸流出代表興奮的液體,無奈這天生的受虐狂體質,而X當然也看得一清二楚

“下面癢是吧,殺女王,你要我就給你!”,說罷直接把腳趾往Leise的下體伸進去,攪動起來

“不要!”,Leise的自尊在此時終於被徹底擊潰,半崩潰似的尖叫,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周遭的人都看不下去的把目光別開,引按奈不住,只得出聲勸解,“別這樣,X,她盡力了”

“你沒資格說話,三年前你對我做的事情,我跟你可還沒了清呢!”,X生氣的吼了一聲,“要不是你的自以為是,今天事態也不會走到這個地步!”聽到X這樣說,引自然無言以對

“三年前你們設計封印我,就為了被不同男人幹?”,X露出鄙夷的眼神

“別說了!”,引彷彿被踩到痛處一樣,情緒爆發出來

“你的愚蠢就讓莎莎替你承擔”,隨後X將跪坐在地上的莎莎扯了起來,壓到桌子上

“你要做什麼”,莎莎慌亂的喊了一聲,胡亂掙扎起來

“不是喜歡我嗎?不是想被我幹嗎?”,X嗤笑了一聲,殘酷的將莎莎身上的衣服直接撕開

“不要,不要,我沒有,我不敢”,莎莎無力的一邊啜泣,一邊推拒著

“親愛的引,就拿你最喜歡的東西,當作你對我的賠償吧”,X皮笑肉不笑的寬衣解帶

“別這樣對她,想要就找我!”,Leise從地上抱住了X的腳但是X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開了Leise的手,“就憑你也想讓我幹?”,X看Leise的眼神充滿輕蔑

Leise咬著下唇不發一語,看起來有些受傷,X瞥了她一眼似乎心情好了些

“這麼難過阿?不然親愛的殺女王,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X停頓了一下,“我今天可以不碰小貓咪,就幹妳後面,你自己決定”

Leise張口想說話,卻欲言又止,內心反覆掙扎,但最後還是咬住了下唇,把臉別開

“嗯?不說話嗎?看來你的決心也就這樣”,X的嘴角揚起了嘲諷的笑容

“還是我們可愛的莎莎比較乖,是吧?”,不同於言辭的惡毒,X的手很輕柔的撫摸起莎莎的身體“嗚”,莎莎害怕的不停顫抖,毛茸茸的尾巴不安的掃動,但她終究沒捨得推開他心中摯愛的人,或許是心中還抱有一絲試探性的期待吧

“噓,小貓咪,別亂動”,X用力咬了一口莎莎長長的耳朵,莎莎疼的豎直脖頸,趁著間隙,X直接從背後殘忍的進入了她嬌小的身軀

“阿,不要!”,莎莎一邊哭喊一邊掙扎,卻只換來X更暴力的壓制,和加大力度的折磨

引的眼神赤裸裸的透出怨恨,但基於口頭約定的內容,他不能對這件事情進行干涉,只能不發一語的觀看著整段過程

無名憤怒的嘶吼起來,想撲上去噬咬X的身體,卻被Miss.shawdow穩穩的拉住了項圈,“不能動手,已經說好了”,Miss.shawdow說的雲淡風輕,擺明了袖手旁觀的立場

引的拳頭緊緊攢住,指節泛白,這種場面始終讓他噁心異常,完全看不下去,只得選擇閉上眼睛,裝作沒看見鮮血沿著莎莎白皙的大腿流了下來,莎莎痛的直冒冷汗,眼淚也克制不住的流下來,只能想辦法配合著X的動作,希望事情快一點結束

“爽嗎?爽嗎?”,X殘虐的質問著

莎莎只能用破碎的呻吟的回應著X熾熱的身軀和冰冷的擁抱

“說話阿!我問妳問題呢!”,沒得到滿意的回答,X律動的更加粗暴

“爽...爽...爽”,已經痛到沒有什麼感覺的莎莎只能用尖細的嗓音應著對方回答,咬著下唇,盡量不要讓抽泣聲掃了X的興致

“維持這個姿勢不許動,直到我說停為止”,X惡狠狠地說, “做不到妳就完了” 莎莎艱難的點了點頭

X像是把身下的人當作沒有靈魂的血肉一般,盡情所能的享用著,完全不顧莎莎勉強支撐的身體

“夾緊”,X直接一掌搧在莎莎雪白的臀部上,另一隻手無情的鉗住她的細腰,用力的進出著

“嗚”,莎莎一開始還能勉強做到,但是隨著X越發猛烈的律動,她的身體一陣痙攣,最終支撐不住的癱軟在長桌上

“妳這是在挑逗我,還是在挑釁我?”,X伏在莎莎的耳畔,用著溫柔到令人害怕的語調傾訴

“對不起”,莎莎只能流著眼淚一直道歉,但是X卻似乎沒打算輕饒她

就著還埋在莎莎體內的姿勢,X將她180度翻了過來,仰躺在長桌上,引的莎莎驚呼一聲同時X的背後竄出兩條駭人的觸手,分別捆住莎莎的左右腳踝,將其最大程度的分開,莎莎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要被撕裂成兩半一樣 “我不行了”, 莎莎害怕的將眼睛緊緊閉上,搖著頭哭喊著

“閉嘴” ,X直接一巴掌搧在她臉上, “妳敢再搖頭,我就打妳”,X語帶威脅莎莎被這一巴掌打的頭暈目眩,她不敢再違抗X,嬌小的身軀僵在冰冷的長桌上,彷彿一具死屍一樣,任憑X操弄

X似乎對這樣的狀態十分滿意,他肆無忌憚地恣意掠奪,直到最後滿足的嘆了一聲,而莎莎只餘下微弱的喘息

“以後,由我做主”,X的眼神明亮了起來,比以往都更加銳利不凡,但是一室的鏡子上卻反覆折射出魔王宛如鬼魅的身影

“呵,是嗎?”,魔王那堪比金玉的聲音在一室空寂中無限迴盪, “你也不過如此罷了”,魔王半邊的臉被石膏般死白的面具掩藏著,看不清他的表情

“與你無關,這是我的領域”,X不悅地掃了魔王一眼

“你也只剩下和他們一樣的手段”,魔王輕笑,“何不承認你對Leise就是無能為力?”

“憑什麼別人能得到的,而我不能?”,X大感光火,怒吼出聲,將鏡子一拳砸碎隨著鏡子碎裂,雖然魔王的身影消失不見,但是魔王那嘲弄似的笑聲依舊在耳邊縈繞著X被魔王說的心煩意亂,他面無表情的披上衣服,不發一語的摔門離去

墨玉看著點上一支菸的X,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抬手撫上X有稜有角的臉龐,輕輕的擁住X,給了X蜻蜓點水的一個吻

“所有經歷,都是成長的養分,別為過去的錯誤自責,也別忘記未來還有漫長的旅途” ,空靈的聲音自墨玉優雅的唇間一字一句傾吐而出,穿越了時間與空間的距離

X只是抽著菸,沉默地聽著墨玉說完,直到明滅的火光在他倆之間無聲熄滅房間內的燈逐漸的暗淡了下來,只餘下寫手擱在稿紙旁邊的那盞燭火兀自搖曳,和面無表情的釵對著窗外輕輕吹出的那口煙

煙霧在窗沿繚繞,血紅色的月光自窗外透了進來,匯聚到了床上,居然照出了一個身穿洋裝的小女孩的身影“你們真有趣”,Nana盤著腿,大方的坐在床上,左手指直接穿進腦殼,在大腦擰絞著,抽出了一縷又一縷的記憶,新鮮而帶有血液的氣息,只見她一邊啃咬著右手指甲,一邊將這些記憶吃掉,臉上露出了滿足的表情“別玩了,該回家了”,魔王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Nana帶著意猶未盡的不甘心,消失在黑暗中唯夜慢慢清醒過來,她揉了揉昏沉的腦袋,所有的記憶化作各種形式回溯而來,混亂模糊、曖昧不明、真假相摻、虛實交錯說到底,唯夜也不能百分之百確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她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張撕毀的合約,那時的景象依然歷歷在目,她知道自己失敗了

“是我的錯,所以事情走到這個地步,我對不起信任我的所有人”,唯夜只能在黑暗中對著一室的空寂自責懊悔忌離大約早就哭累了,她捲曲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用長長的尾巴、巨大的身軀盤踞了整張床,似乎想流連在夢境中,好忘記這一切在現實中發生,讓她挫敗萬分的事情但是無意間,她卻又聞到X身上的氣息,所有的情緒再度浸染侵襲,此時房門竟突然被推開,心跳驟然上升,該死的,居然忘記鎖門她警戒的往外一望,是X,還好是X於是忌離重新躺下,將身體盤了起來,而Leise旋即迎了上去,“你怎麼進來的?”

“因為妳沒有鎖門阿,這不是還好是我?”,X湊近Leise的耳畔,說的邪佞

“你要離開我了嗎?我們是什麼關係?”,Leise焦急的問了出口

“自己想”,X反常地摸了摸Leise的頭

“我不知道阿!”Leise喊叫出聲,幾乎被這突如起來的溫柔迷惑

“七年前你拿走了我的左眼,自顧自的離去,這麼多年以來,我在所有人的身上尋找著你的氣息,為什麼你就是不肯為我留下來!”,說到激動處,Leise的左眼蜿蜒下鮮血,那隻僅存的右眼望出去的世界清晰不已,赤裸裸的對上了X那空蕩蕩而沒有瞳孔的眼眶,但是Leise就是知道X此刻的眼神是複雜的

“妳的人生還很漫長,我試圖不介入妳的生命,從一開始我們的相遇就是個錯誤”,X似乎嘆息了一聲,但Leise心中的X是不會嘆息的,他總是那麼狂傲不羈“那你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我!”,Leise不甘心的吼了一句

“因為妳是特別的”,X的手輕撫著Leise的臉龐,若有所思的說

“那你為什麼要一直離開我呢?”,Leise語帶哽咽X聞言有些不解,“難道我跟妳在一起,不再虐待妳,妳會願意嗎?”,X反問了一句,而這並不需要Leise回答,X對答案有十足把握雖然說和X在一起是Leise一直以來的願望,可是此時此刻Leise卻開始質疑起自己了,那種充滿愛的關係真的是自己追求的嗎?如果褪去了殘虐,X還會是X嗎?

看著Leise的猶豫,讓X更確信自己的結論,他立刻收回了所有試探,恢復那張不帶感情的面孔“殺,我是真的完全了解妳了”,X睥睨似的居高臨下Leise抬眼對上X的視線,幾乎因為這凝視而窒息,她多希望X能夠永遠這樣全心全意地看著自己,但她也知道這只是奢望罷了

“相信我,我比妳更了解妳自己”,X意味深長的看著Leise,這眼神像是撕裂了七年的時空,從過去順著時間之流來到現在,直逼眼前

“不會再見面了吧?”,Leise掙扎的問了出口

“誰知道呢?”,X將視線投往無盡的黑暗十幾年來的愛恨情仇,宿命交織,是他刻意引導了殺的出現,是他一步步的誘惑殺著墮入深淵

X在命運的旅途中,見證著殺的成長,看著殺慢慢從單純無知的女孩,蛻變成瘋狂陰蟄的女人,但是這一路上X始終明白,殺與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愛情與虐待對X來說是不可能並存的,所以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推開殺,並且堅定的轉身離去,假裝不帶絲毫留戀,此時此刻亦然Leise不甘心的凝望了X最後一眼,眼神中有愛有恨,有眷戀有厭惡,有流連有決絕,但這些翻湧的思緒還是不敵身體的疼痛,一身的疲倦將所有思緒拉回到了現實

“對不起,連累你們陪我承受這些,我跟他之間的事情,欠了七年還沒還清”,Leise喃喃自語起來莎莎伏在床上哭泣著,眼神空洞,令人不忍卒睹,引輕輕的撫著她的頭髮,他那雙總是自信的眼神也蒙上一層陰影

時間彷彿流逝的特別緩慢,只有燭火兀自在沒有風房間內搖曳,在光明與黑暗的間隙中閃動著,僅存的溫度緩緩的凝成了人型,只見她朝著結冰的鏡子吹出了第一口呼息,蒸騰的水氣勾勒她完整的形體

“該死的!我來的太遲了!”,厭火抑制不住憤怒,一拳猛力砸在牆上,發狠似的將桌上所有東西都掃落在地,可這都已經挽回不了發生的事實,“人類都是混帳東西!”

窗外的雨聲點滴落下,像是割在皮膚上的碎玻璃,鮮紅色的血液蜿蜒而下,溶蝕了所有五官血肉,流過冰冷的地板,沿著床柱往上蔓延床鋪開始有了脈搏心跳,貪婪的吞噬吸取著所有流淌的血液,身體漸漸被糾纏著陷入無底的深淵所有的意識開始被席捲著沉入了靈魂的深處,虛幻與現實的交界似乎不再那麼清晰,此時隱約窗外傳來輕柔曼妙的一抹琴音,雖然很想窺探究竟是誰,竟然願意在此時撫琴闡述心跡,但此時此刻實在太疲倦了,什麼都不想管,且讓一切歸於虛無吧!

當所有的拉扯都變成徒勞,所有不甘和怨恨都歸於平靜,最後能留下來的,究竟還有什麼?

病榻纏綿,數天不起,也許是不願意面對事實吧,所以寧願在清醒與昏睡間漂浮沉淪,在無數個夜晚期盼,又在無數個黎明失落不知過了幾個日夜,突然一抹異香襲來,釵穿著一襲長袍,舉手投足優雅細緻,推門而入只見她立於床畔輕嘆,冰冷的手拂過唯夜的頸項,“孩子,我願救你免於水深火熱,依我一次,可好?”

縱然釵的言辭清冷,卻是此時此刻唯一的依靠了,不是嗎?

只見釵自袖口拿出一顆藥丸,送入唯夜的嘴裡,輕聲說道,“我自夢境的比方取來這帖藥,願妳歷著炎涼,知著甘苦,雖別離亦能自安”

說罷,釵輕輕的吻上了我的嘴唇,“睡吧”

一股冷香自她的唇齒透入,直入五臟肺腑,擴散到四肢百骸,剎那間所有記憶封存,層尺冰雪掩埋了所有從前的足跡,再不可回望想念釵若有所思地看著睡著的唯夜,彷彿想說什麼,但最後什麼也沒說出口,只是替她將棉被拉好 “ 命運的安排,必然是好的 ” ,一回頭,釵看見墨玉捧著茶杯,說的雲淡風輕釵本來還想辯解什麼,但是厭火搶在前頭 ,一把摔碎了墨玉的茶盞, “去妳的”

墨玉還來不及說話,一陣陰冷的笑聲在一室的寂靜中傳開, “ Why so serious? Let’s put a smile on the face. ”

聞言厭火的怒意更勝, “有種你就現身,躲在幻象裡算什麼? ”

來者倒是沒有被激怒,只是笑著說出了一句別有深意的話, “ No one can hurt you without your consent. ”

氣溫逐漸降低,等所有人察覺到時,玻璃窗上已經蒙上了一層厚重的霜,空氣的顏色變的混濁不清厭火警覺的往門口一看,門縫竟透出一抹奇異的銀藍色光芒的光芒,緩緩地被推開,厭火直接一腳踩在門板上,但是門卻被更大的力氣直接推開,原先瀰漫的輝煌瞬間侵染了一室的寂寥懸浮的粒子逐漸聚攏凝形,一個朦朧的人影直接向厭火襲去,他將厭火撲倒在地,直接掐住厭火的脖子,騎在她身上,在人影接觸到厭火的那一瞬間,他竟突然變的具體起來

厭火哪容得別人這樣侮辱,立刻自雙掌出爆出了高熱的火焰,但這對她似乎不太管用,他抓住厭火脖子的手凍出了寒冰厭火吃痛的掙扎起來,雙眼憤怒到像是能噴出火焰一樣,但那雙宛如鋼鐵桎梏的手依然紋風不動釵本來想上前勸阻,卻被墨玉一把拉住,只見她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上去干擾地板上的兩個人 “ 該死的,你給我滾 ”,厭火被徹底壓制,但是她依然沒有投降,見到這樣的厭火,他扯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露出了兩顆異常尖銳的犬齒,緩緩的移近她的耳畔當厭火以為他要撕咬她的血肉時,他卻只輕輕的吹了一口氣,輕柔的沿著她的臉頰向下舔舐,但這種調戲般的舉動讓厭火更加暴跳如雷

但是他的手勁實在太大了,幾乎不留下一絲呼吸的餘裕,嚴重缺氧讓厭火的視線有些模糊,叫罵的聲音聽起來還更像是呻吟

他用膝蓋頂開厭火不斷踢動的兩條纖細長腿,厭火的瞳孔因為緊張而放大,她能清晰地知道等一下會發生什麼事情,縱使腦中閃過千百種能應對的措施,但她的身體卻跟不上她的思維他似乎察覺到了厭火的緊張,嗤笑了一聲,但隨即又擺出一副真誠的面孔,“I promise i'll never hurt you”

“我信你個鬼”,就算只能發出氣音,厭火還是堅持要喊出來,都還沒說完,她便用力地用額頭撞向他的頭

但他的手掌竟突然伸出數個倒刺,深深的扎入厭火纖細的脖子裡,厭火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頃刻動彈不得

聽著厭火的慘叫聲,他臉上蕩漾著一抹天真而滿足的微笑,如最單純的孩子般無邪,但那雙薄冰色的眸子卻渲染著死寂,令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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