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給不了我們的浪漫,我們自己浪浪浪。」昨天我這樣寫著。妳的廚藝就像妳的畫,她們三分自卑又十分艷麗,自卑是一種慢性病,人帶點病也好,我不也病著。
有病友的感覺好溫馨吶。
我們住在同一座城巿,相鄰的行政區,我走過妳的路過,妳上了公車,而我下了車,這種淡淡的重疊,算不算是一種未見的相見?
當一個人的創痛枝開茂盛了很久很久,就理解了隨緣帶來的安慰。依著同一條河,帶上自己的腳慢緩地移動,河裡的些微動靜,溪石上的鉛色水鶇也在回應啊,回應著關於自然的𣎴迎不拒,不來不去。
妳說妳母親最好一味甜,叫作「最中餅」。唉呀這不重吃食的我,還不知這日式點心。妳告訴我餅店的地址,想像著這份飴蜜在唇齒間擱淺,那會像什麼呢?就像我們的情誼亦復如是的甜。
喜歡愛書寫的我們,喜歡膽小又愛冒險的我們,法式與中式的擊掌,還真出奇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