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哪一個章節開始,妳就從一條艱澀的巷子拐到另一個我不熟悉的城鎮,只能熟背著我此生都不可能抵達的地址。
我對你說:
「真的是沒關係的,如果你想離開的話。」
然後我的被害妄想症,就輕輕的下腰直至鑽進另一個空間維次。這並不是一個結語,事實上不管自己逃得有多遠,都找不回在今天以前所有的,被鮮奶油甜蜜簇擁的歷史紀錄。它們不適合即近的盛夏,於是很著急的我穿上了去年的月曆的某一天,而鏡中的自己眉目是如清淺的流雲.....
「你喜歡這樣的我嗎?」天真的我笑著追問。
「喜歡啊!妳很美的。」
然而,我該回到我的深山了。
認真的觀察才能認真的放棄,認真的放棄才能重新的寫出一首不再以偏執為主心骨的現代詩。寫詩的人應該沒有幾個是有多正常的,我從不冀求被理解,雖然我一直殷盼著有人願意捧起我的頁數與葉片,在門半開有徐風滲入的浮生半日,細緻的去理解我而其實真的是複雜到非常簡單,很予盾吧!挾帶著奇異的思慮的人兒,都有著該死的迷人與殘害人心的可恨。
妳讀懂了我,但妳離開了我。
你,沒有耐性因為你不是土向星。
我最可悲的即是一直拿出過去來比對今日,原來,我一點都不幸運。我削骨為青墨寫了那麼多的深海與幽谷,只有自己徜徉其中,錯將自己經月色曝曬後的悠長,做為善護你的溝塹。大傻是我,無人再可出其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