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能在五線譜的亂巷之中找到我?坐在低音譜記號的我,散亂的長髮是一首與大雨同行的鋼琴協奏曲。不必理解其中的樂理,音樂是隨性的,午休也是,我的奔赴與幹話也是。而指腹的繭花是因為人生的黑白琴鍵過於粗糙之故。
收到了你請我幫點忙的來信,我一向都是盡己所能的不讓他人失望的。而當你不再使用家中的高規音響的近幾年,我靜靜地成為一個肅穆的殘音,在你煮咖啡的時候我就在想著人生的各種戲謔的神態,也許有一天,我也不需要任何人及任何事來溫敷自己的飄搖了。
我很容易大笑。真的,不信的話就來牽動一下我的嘴角,但不能讓我裂掉。為什麼會寫到這裡我真的也不知道,我尚能確認的是我的瞳仁裡放著一個天梯,這能反應出一個人的腦袋裡的室內風格以及鳥類最原始的飛翔欲望。到底能相信什麼?相信屋頂很勇敢嗎?還是相信人心沒有斷電斷水的危機?恩,我應該去相信一切的假相,但務必先忘了自己也是假的才可行。
我太迂迴了是吧!還有誰願意舉個手來支持我的迂迴呢?也有可能真的會被排擠,因為我寫出來的每個字與筆劃都不好相處,我需要一點黑巧克力,對的!就是現在。為什麼掉淚了啊?是的,我敢愛卻不敢恨,藍後很敢說哭就瀑布。
很想瘋狂的操持筆桿,但我又萬般的忍耐,想寫出個千軍萬馬,大山大河,但因為高度的克制就變成低噪音的靜頻碎語。我為什麼那麼壓抑啊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