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靈犀的兩兩組,拍拍大腿,手撫著兩顆屁股,恆豪恆傑就順著旗哥刀哥的肢體引導,趴上了學長的大腿。他們的手腳撐著地板,白襠都卡在大腿之間。刀哥跟旗哥調整了屁股位置,兩人眼神一對到,第一下同時掌在屁股肉上,就如同刀哥跟旗哥在操練上的默契。旗哥要說話,刀哥的手就停住等著。「恆豪,不要緊張。見面打屁股不是打痛的。這是一個學長与學弟透過身體互動,熟悉彼此,互相認識,力道是慢慢加上去,會讓你的屁股熱熱的。思本高中這三年,你可能會被打屁股的次數超過你的想像,但這之後的打屁股都是你應得的警惕也好、處罰也好。老師教官學長都不會莫名其妙的就懲罰你打你屁股。」
「青瀚你話太多了⋯⋯」刀哥說話時,下一下就打在恆傑屁股上,而旗哥像是知道刀哥講完就會繼續打屁股的跟上,兩個屁股的拍擊聲完美重疊。對於趴在大腿上打屁股,恆傑有些害羞,他的臉就跟屁股一樣一下就紅起來。恆豪恆傑都沒有打屁股經驗,或許在他們很小的時候有被打過屁股,只是這樣打屁股的姿勢都是他們入學前搜尋到的照片或影片,小男孩才會這樣趴在大人大腿上打屁股。他們的屁股很快就熱騰騰的、紅通通的,他們都汗流浹背。被打屁股的人竟然汗流得比打屁股施力的人還要多。此時此刻他們都對打屁股產生莫名感受。畢竟不是打痛的,就跟按摩屁股般,他們竟然覺得打屁股是舒服的,內心跟身體都有爽爽的。
結束時,刀哥旗哥拉起他們,恆豪恆傑都不禁納悶著是怎樣的練習,會讓這兩個毫無血緣的人有如此般的呼吸与默契。刀哥跟旗哥兩個人同時地笑出聲,恆豪恆傑不明白他們笑什麼,一直到兩個人的卵鳥被指了指,恆豪恆傑才注意到自己胯間筆挺貼上腹部,直指肚臍的卵鳥。「双胞胎的卵鳥也長得一樣耶——」恆豪恆傑尷尬地双手遮掩著自己胯下。「不用遮了,都看光了——」
他們急急忙忙地想要將大腿間被褪下的白襠穿回,也管不著有沒有好好穿好內褲。「陰毛去浴室修好了,順便『見面洗澎澎』——」他們像小朋友般被兩個學長勾著肩膀離開槍櫃室,經過社桌區域,一些學長正坐在那邊。「他們打完屁股了?」有學長問,恆豪恆傑忽然意識到他們被打屁股,大家都知道也都聽到了打屁股啪啪啪聲,他們不約而同地紅了臉、頭低低的。
「要去洗澎澎了?」旗哥找著體毛剪跟酒精棉片時,槍哥王紹凱問著。恆豪恆傑突然覺得洗澎澎是真的洗澎澎,像是在對小孩說話的模樣。「抓周,你們幫我準備。等會洗完澡就出來抓一下。呴好趕——還要去找湯成紀,最後再去盯剪。」刀哥邊說邊脫掉自己的上衣,裸著赤膊,恆豪恆傑都注意到了刀哥厚實的胸膛。走往浴室途中,刀哥解釋著剛剛在槍櫃室的見面打屁股,是思本高中的學長學弟制傳統,之後的打屁股都不會再要他們趴大腿,「還是會有老師教官學長會要求這種姿勢,不過比較少,多半是直接上臀架或錐台,你們之後被打屁股就知道。『見面洗澎澎』是我們思高儀隊的傳統——」被帶到個人衣櫃區後,刀哥打開自己的置物櫃,裝了脫下來的上衣後,就在他們兩個人面前褪去自己的運動褲跟白襠,「你們之後也會有自己的置物櫃,不過高一學弟是兩個人用一格。」他邊講邊找了空下來的衣櫃,「這格給你們吧。之後如果學弟的人數夠讓你們一人一格的話,我們再分給你們。」學長都脫光了,恆豪恆傑也就在被分配到的置物櫃前,塞進他們的運動衣跟運動褲,再脫掉白襠,跟刀哥一塊等著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