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說話時,旗哥忍不住糗他。「我上次摸刀哥卵葩是他有一天突然說他睪丸腫腫脹脹的。我只好勉為其難地摸一下。」刀哥手在洗恆傑卵鳥時,他解釋著:「呴——誰知道第一次做蜜蠟除毛會這樣。早知道不要答應我大姊的男友當他的練習對象。」刀哥在家裏是排行最小的,他大姊的男友當時想成立個人男性除毛工作室,找了親朋好友來當試用。刀哥回學校後,當晚就覺得下體非常不舒服,身為刀哥室友的旗哥只好勉為其難地幫忙觸摸,找著相關資料。
「槍是軍人的第二生命。身體是我們儀隊第一重要的,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旗哥拍拍恆豪的屁股,「屁股要自己洗還是學長幫你洗?」旗哥問話,恆豪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我們幫他們洗,反正只有一次。」刀哥邊說,他的手指頭已經到了恆傑的肛門口。「你們剛到陌生環境,如果沒有大便,要記得求救,找信任的老師教官學長。不要憋到滿肚子大便,才在喈。」刀哥是已經確認恆傑的外肛處無任何異狀。「我的手指頭要伸進去,洗屁股裏面囉。恆傑以後屁股要洗乾淨,不要把內褲弄髒了。白襠有痕跡,都要注意身體狀況。」雖然屁股有異物感,恆傑還能忍受。恆豪就是沒辦法的人,旗哥的食指才剛要藉著沐浴泡沫探觸,他就已經扭動閃躲,反應很大。「我對於手指伸進別人屁股沒有這麼大的興趣。你自己洗。碰觸裏頭,主要是要摸摸看有無內痔。」在面對學長,他墊著腳左右高低差,手繞過腰從後方,緩緩探入,然後就搖頭。旗哥捏著恆豪逐漸充血的卵鳥,「你自己要注意。飲食均衡,不要搞到有內痔也不知道。」
他們自己沖掉身體的泡沫,刀哥旗哥擠到另一座蓮蓬頭下,自己洗澡起來,快速地洗頭洗卵鳥洗屁股。恆豪恆傑沖水時,注意到了刀哥旗哥兩人會彼此互相幫忙搓背,就跟他們私下一樣。刀哥旗哥是以洗戰鬥澡的速度洗完,他們在浴室兩側入口的長型矮凳擺了兩條乾淨折疊好的浴巾,他們自己的則是掛在壁上掛鉤。刀哥旗哥先幫双胞胎擦身體,卵鳥跟屁股部位讓他們自己擦乾,便拾起他們的浴巾擦乾自己身體。刀哥跟旗哥各自到置物櫃前,裏頭撈出乾淨白襠穿上,開著腿調整卵鳥卵葩位置後,確認臀部布料貼合。恆豪恆傑原本是打算不穿內褲直接套上運動褲就好,只不過被刀哥旗哥注意到了。兩位學長走到他們身旁,手就拍著他們的屁股。「怎麼,不穿內褲啊?」
恆豪恆傑有點不好意思,想著脫掉的內褲既然髒了就不穿回去了。刀哥旗哥手上各一包全新未拆封的白襠,「你們有自己的置物櫃了,以後裏面可以備著一些個人用品,擺放整齊即可。」恆豪接過旗哥手上的那包,拆開後,他發現內褲雖然是白的但縫線是水藍色,感覺有點嬈,恆豪注意到了旗哥現在身上穿的也是這樣,只是縫線是紅色的。恆傑從刀哥那收到的是純白的內褲。「不好意思喔,我不像旗哥那樣騷包——」刀哥貼著恆傑耳朵:「要紅色,我就直接整件穿紅色的,才不要搞這種低調騷包。」
他們跟著刀哥旗哥,一樣只穿著白襠走到社桌。其他人見了他們只穿條內褲,絲毫沒有半點異樣,刀哥旗哥勾著他們的肩膀:「大家在浴室洗完澡都直接穿條內褲走來走去,見怪不怪。要走到外面儀隊操練場也是可以。夏天這樣還滿舒服的——」他們帶著恆豪恆傑看了一輪社桌上擺放的各樣關於儀隊的物品,禮槍禮刀各式裝備等等。「慢慢看——你們挑挑看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