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８４－仙斷鏡玖瀧

上回說到，元生閒逛時，看到了一間滿布血跡的房間，然而就在元生查看時，紅色液體已經不知不覺的流到腳邊，等元生回頭看去，嚇的是連連後退跌坐在地，眼看液體繼續朝自己流過來，元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翻過扶手就半跌半跑的衝向玉兒等人的房間，只見元生連滾帶爬的來到門口後，就直接撞開房門摔進房中，而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也讓房中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就連還在睡夢中的蓮末子也被驚醒，無芳看著神色慌張的元生問到：「怎麼了？發生甚麼是了嗎？這樣慌慌張張的？」艷妃也立刻上前攙扶元生說到：「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看元生還在喘氣沒法回答，玉兒也立刻起身到門口查看，可玉兒觀望了一圈也沒發現問題，只好就關起門問到：「你是見鬼了嗎？怎麼會被嚇成這樣？」元生這時也終於喘上氣回到：「不．．不是啦，是．．．是有一個房間．．都是血跡！剛才還．．還有血．．從門縫裡．．流出來了。」玉兒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元生說到：「這麼多病人，難免會有一些受傷流血的，很正常啊。」元生激動地瞪大眼睛說到：「很多血啊！不只是血跡！還有很多血從門縫裡滲出來的！」玉兒被元生突如其來的激動反應給逗笑了，笑著說到：「你有病吧？」這時無芳也走上前看了看元生說到：「你是說哪個房間？我們等等去問聖手不就知道了嗎？」元生看著無芳回到：「就．．就沿著走廊走下去的房間，具體是哪一間我也沒仔細算，但那裏很多血跡的！一定很好認。」無芳也安撫到：「好好好，我們等等就去問，別怕喔！」一旁艷妃看到這幕忍不住笑了出來，元生不悅的問到：「你在笑什麼？我是擔心裡面的人啊！」艷妃忍著笑意回到：「不．．不是這個原因，只是．．我覺得．．姊姊剛才好像在哄小孩．．噗哈哈哈。」話剛說完艷妃又忍不住笑了起來，蓮末子這時也從迷濛中清醒過來，坐起身揉著眼睛問到：「咦？怎麼大家都在這裡？」元生一時也不知道要回答什麼，只能呆呆地看著蓮末子，怎料蓮末子卻看著元生笑了起來說到：「原來父親也剛睡醒啊！」怎料本就在憋笑的艷妃一聽完，頓時笑得更加厲害，眼淚都流了出來，玉兒發現後，立刻上前拉走艷妃並說到：「有這麼好笑嗎？你看你，笑到眼淚都流出來了」艷妃一邊擦去眼淚一邊說到：「不是阿．．就．．就真的很好笑阿，你沒看到他們倆人．．剛才的神態．．根本．．呼呼呼．．．根本一樣．．呼．．讓我喘一下．．喔！太好笑了．．．呼呼呼。」與此同時，元生也反應過來，回到：「你是說歡荷姐姐呀?他說他想跟你們一起睡，所以過來的，只是．．．好像還要讓聖手評估過後才可以啊。」蓮末子一聽高興的直點頭，但很快又愣住說到：「那個．．．白臉叔叔．．也會過來嗎？」池歡荷搖搖頭回到：「不．．．不會喔！他．．．他有．．有事情．．．出．．出去了．．暫．．暫時．．不會．．．回．．不會．．回．．回來。」蓮末子聽完立刻拍手說到：「哇！太好了！」可很快蓮末子就發覺不對，立刻道歉說到：「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池歡荷笑著搖頭回到：「沒．．沒關係．．．他．．．他還．．還再努．．努力的，以後．．一定．會更．．好。」說完又招招手讓蓮末子坐到自己腿上，蓮末子也開心的立刻爬下床坐了過去，無芳看元生也緩了過來，問到：「你還在擔心那個房間嗎？」元生點點頭說到：「雖然我相信聖手，但我還是覺得不太對勁，只是．．．」不等元生說完，無芳就推著元生往房外走去，並對其他人說到：「那我們就先去找聖手問問，順便確認池小妹的狀況，你們慢慢聊。」說完就立刻關上房門，隨後又突然緊緊抓住元生的手說到：「你剛才去哪裡了？身上怎麼都是香味？你有沒有闖進別人房裡？」元生立刻搖頭說到：「我才沒有呢！我哪敢阿，再說人家也未必會放我進去啊！」無芳聽完還是不太滿意，問到：「那你說你剛才都去幹嘛了？」元生回到：「我就只是在屋裡閒晃啊，也沒去哪裡啊。」無芳一聽一邊捶打著元生一邊說到：「騙人！這房子才多大，你怎麼可能會逛著麼久？」元生一邊阻止無芳一邊笑著回到：「唉唷！別打了別打了，我真的就是在這附近晃晃，只是路上遇見了一個叫藐雲峰的人，跟他聊了一陣子的兵甚麼來著．．唉唷！好了好了，別打了．．阿對！兵策譜而已。」無芳一聽兵策譜也停下動作問到：「你們怎麼會聊這個？」元生回到：「痾．．．我也不知道，他先說起的。」無芳聽完又說到：「還有嗎？」元生想了想後說到：「我身上的香氣應該就是被他房裡的茶壺給染上的。」無芳一聽頓時又開始鬧起來，繼續捶打元生說到：「你還說妳沒有進去！你這個騙子！花心大蘿蔔！臭不要臉！」元生一聽就知道無芳是在吃醋，哄到：「唉唷！我才沒進去呢！我是從窗戶看到的。」怎料無芳臉上閃過一瞬的笑容，隨後繼續生氣的鬧到：「你還從窗戶偷看人家！你這個大色鬼！臭傢伙！」元生這時一把抱起無芳，像哄小孩一般搖著無芳說到：「好了好了，不生氣了喔～對方是個大男人，我也確實沒進去，乖！我們先去找聖手好嗎？」無芳這才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到：「這都不生氣啊？」元生回到：「我又沒做虧心事，怎麼會生氣呢？再說了，你要真的生氣了才不是這樣呢。」說完就對著無芳吻了上去，無芳一邊笑一邊說到：「算你厲害，這次就饒過你了，走吧！我們去找聖手。」說完就站起身，摟著元生的手去找聖手，路上無芳問到：「他說的兵策譜你有興趣啊？」元生回到：「第一次聽到還滿新奇的，反正他說我聽也沒損失，順便打發時間。」無芳又問到：「那他有跟你說過百行玳嗎？」元生回到：「是沒有，但是有提過鏡瀧先生，說是個專門研究失傳武學功法的人，好像還因此變成廢人了？」無芳聽完回到：「是有這號人物沒錯，但他不是廢人，他是功元無法自然提升的特殊體質，當初是為了避免其他人忽視了他的意見，才會宣稱是廢功之人，他的真名叫鏡玖瀧，現在貌似也居住在天鷲山上。」元生一聽說到：「這天鷲山還真是人傑地靈阿，有這麼多能人。」無芳回到：「天鷲山地理特殊，一般人難以進入，不想被打擾的人多半會來此地，再加上皇城也不太會干涉此地，許多能人異士也就自然而然地會搬來這裡隱居了。」元生聽完又問到：「聽說鏡瀧先生曾蟬聯九屆策荒譜上第一人，這段時間也都是在天鷲山上嗎？」無芳思考片刻後回到：「這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他最後隱居天鷲山，至於是什麼時候就不清楚了。」元生繼續問到：「那你說的百行玳又是誰啊？」無芳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後湊到元生耳邊說到：「司徒百行玳，古今兵策譜上第一人，你跟他很熟的。」元生一聽熟悉的姓氏，立刻猜到，目瞪口呆地說到：「你是說聖手！？」看無芳點點頭，元生激動的說到：「你確定聖手就是百．．．」話沒說完無芳連忙摀住元生的嘴說到：「別大驚小怪！聖手不喜歡讓人知道，你也別亂提啊！」看元生點頭無芳才鬆開手繼續說到：「聖手在武學文韜造詣上都是一等一的，你先前也看過出手了，那些兵器中就沒有他不擅長的。」元生這時也回想期當時自己看的眼花撩亂的兵器，回到：「那麼多？」無芳點點頭說到：「還不是全部呢，現在是因為聖手年紀大了，眼神不太好，有些兵器運使不便，這才少了許多。」兩人邊走邊說很快也找到聖手，只見聖手跟藥彌陀兩人蹲在角落旁，拿著槌子正在修椅子，元生看著聖手指揮著一臉茫然的藥彌陀，忍不住上前接過槌子說到：「老神仙，讓我來吧，這種雜活我以前也沒少做。」說完很快就將椅子慢慢組了起來，聖手確認元生沒問題後，看著站在一旁的無芳說到：「你這丫頭，老夫遠遠就聽到你又在洩我老底了，老夫雖然眼神不好但這耳朵到還是很敏感的，有些字沒理由會聽不到的。」無芳只能笑著跟聖手道歉，一旁的藥彌陀此時也起了興趣，悄悄溜到無芳身邊打聽到：「姊姊，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呀？」怎料話剛說完，聖手就打斷說到：「唉唉唉！幹什麼呢！都甚麼時候了，還不弄吃的？在這瞎打聽，去去去！快去弄去。」藥彌陀嘟著嘴說到：「無缺東西又還沒買回來，是能弄什麼嘛．．．」聖手一聽回到：「唉？你這傢伙，怎麼人家一來你就不聽師傅的話了？去！先去準備。」藥彌陀這才不甘不願的離開，聖手確定藥彌陀走遠後說到：「你個小丫頭，怎麼會說起這名字？」無芳回到：「路上元生剛好提到了兵策譜，這不才提到當年的文武第一人嗎？」聖手一聽呵呵一笑說到：「少在這拍馬屁，真的是這樣嗎？」無芳看著聖手懷疑的眼神回到：「不信你問元生喽，是他好奇問的。」元生這時還在專心的將椅子最後的卡榫一一卡上，根本沒注意到兩人的對話，只見元生用力槌了幾下，椅子也隨之被固定了起來，聖手看元生完成後，立刻拿過椅子試坐了起來，並問到：「小夥子，聽說你對兵策譜很有興趣啊？」元生回到：「啊？是蠻新奇的，只是聽說這兵策譜的評分方式好像有些偏頗？」聖手掏出菸斗一邊抽一邊說到：「呼～那是不知道的人，我想最多人有意見的應該就是兵雄譜了吧？」元生一聽連連點頭，聖手又抽了口菸說到：「真是一群傻子，小夥子阿！兵雄譜中，功元高可是實打實的扣分項目阿，這改動也是老夫當年參與後發現的第一個問題，也是老夫入皇城時下的第一個決策，當年聖陰司十餘人還極力反對，認為如果以此方式計分，就會導致修為高深的人不願參加，多年苦修反成為累贅，更會導致許多人放棄深修，轉而將目光投向其他領域，會大大降低國力，經過多次協議，最後才在聖王的建議下將評分方式更改，但排行方式不變，亦不可對外宣稱此事，想當年聖王還只是攝聖親，話說那也是老夫第一次與他打交道，呵呵呵，沒想到老夫後來被他一路提拔，當時可真是意氣風發啊。」說完聖手的菸也抽完，起身敲了敲椅子確定沒問題後才拿著椅子帶著元生兩人到前廳繼續聊，路上聖手時笑時嘆，元生擔心的問向無芳到：「聖手沒事吧？」無芳回到：「年輕時的回憶總是有苦有甜的，我想聖手沒事的。」很快三人也到正廳，聖手坐著說到：「也不知道是誰想出這套兵策譜的，竟然能流傳這麼久。」元生訝異的說到：「咦？這不是皇城想出來的啊？」聖手笑著搖頭說到：「當然不是啊，兵策譜最早只是江湖流傳的排行的總稱，但不知在甚麼時候，兵策譜排名逐漸成為了各方人士相互競爭角力的目標，而此事據老夫所知，最早是因為皇城曾花重金聘請兵策譜上第一的三名能人辦事，且這三個人最後也都在皇城內身居要職。」元生一聽恍然大悟說到：「原來如此，也怪不得大家都想擠上排行，想來皇城也是因此才讓聖陰司規劃正式的兵策譜來招攬人才吧？」沒想到元生這話剛說完，聖手跟無芳都同時笑了出來，聖手說到：「小夥子，你還太天真喽！皇城內的人可都是用鼻孔在看人的，怎麼可能會接受這些不入流的大老粗因為一點本事就輕鬆入皇城當官呢？」無芳也接著說到：「如果沒有那場暴動，聖陰司才不會做這種麻煩事呢，畢竟他們可是最懶惰的一群人了，天天找藉口不辦事。」話剛說完，無芳愣了下又立刻說到：「找他們辦事的人都這樣說，還說不給點好處，基本連面都見不到。」聖手也立刻說到：「丫頭你可別亂說，得罪他們，以後的日子可有穿不完的小鞋啊！那群人說是文人學者我看來更像是一群鄉野村姑，天天聚在一團的，說是做學問，實際上就只是在想辦法挑毛病，對著來往的人品頭論足，我當年只是因為提出評分的事情，他們就不知道給我穿了多少小鞋，動不動就說我穿著不合禮數，言談不懂規矩，遞交的文書尺寸不合規，我當時才入皇城任職十來天，根本沒時間置辦，要不是聖王私下協助，老夫可能早就抓狂喽。」元生一聽笑著說到：「他們要是知道您老以後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後悔呢？」聖手聽完哈哈大笑說到：「後悔？他們的字典裡才沒這兩個字呢，他們可能到現在都還覺得老夫是他們造就出來的吧？想當年他們提起老夫不知道有多自豪。」元生這時又問到：「所以聖手是在皇城接手兵策譜後才出名的喽？」聖手點點頭說到：「當時年輕氣盛，本來只是想去給那群高傲的皇族下馬威，誰知道後來會陰差陽錯的進了皇城，要是老夫沒記錯的話．．．那時是皇城第十五次舉辦兵策譜了吧？我還記得從皇城舉辦兵策譜的十五屆內就沒出過一個文武通才的平民百姓，在這十五屆中，兵策兩譜位列前十的無一例外都是皇城的人，當時老夫也懷疑這根本是皇城自導自演，一股腦地就報了所有項目，想親身確認是否如傳言中一般，可等真上場了才知道，皇城內的人確實與眾不同，無論是武學造詣還是排兵布陣，都是遠超一般市井小民所能觸及的，老夫那時也被徹底的教訓了一番，好在後來碰上了阿桂．．．」元生看著聖手提到阿桂的神情，小聲地問向無芳：「這阿桂．．．是不是聖手的妻子啊？」無芳回到：「我怎麼會知道。」聖手看兩人竊竊私語，說到：「呵呵呵．．．阿桂是我的摯愛也是我的妻子沒錯，但．．．可惜他走得早，沒能來得及看見我位列兵策譜第一。」隨著話說完，聖手臉上也閃過一絲哀傷，繼續說到：「當年是他教會我兵法外語，更協助我突破諸多關竅，這才讓我的功元得以有所突破，才有後來的文武第一人，你們叫的百行玳也是他想的，只是這件事我還真沒跟誰說過。」元生一聽驚訝的說到：「啊？百行玳不是您老的真名呀？」聖手笑笑地又開始點菸說到：「名字只是一種代表罷了，像老夫現在挺喜歡聽你叫聖手的。」元生一聽尷尬一笑，聖手抽了口菸繼續說到：「其實兵策譜最早卻是皇城用來應付那些江湖人士的，但隨著舉辦的次數增加，聖陰司也發現這些人也帶來了許多過去從未見過的事物，不僅有武學兵法，還有許多聞所未聞的製作工法、詭道奇術等等，所以逐漸重視起來，然而過去暴動的教訓仍是歷歷在目，這讓皇城不得不對排行動手腳，於是示意皇城內的各路好手參與其中，將排名佔住，以免暴亂再起，但這也就導致了剛才說的傳言四起，久而久之，也愈來愈沒人參與，反正最後都是輸，又何必努力呢？對吧？」說到此，聖手又拿起菸斗開始抽菸，元生思考許久後說到：「難道老神仙您就是佔了這個便宜，才成為兵策譜上第一人的嘛？我不相信。」聖手點點頭，繼續說到：「恩！聰明，老夫確實有因此佔到便宜，但那也只是在策譜上而已，兵譜可就是要是打實的拚上去的，當時是阿桂去世後第二年吧？老夫終於平復心情後才再度參加了兵策譜，當時在阿桂的協助下，老夫的功元已不遜於皇城高手，憑著實打實磨練出來的武藝，輕鬆就擊敗了皇城內那些花拳繡腿，兵譜第一也是手到擒來，只是老夫從未想過，阿桂這幾年內教授給我的東西，僅僅是憑著印象去寫，竟然也能在策譜中險勝對手，一舉拿下文武雙冠，這事情很快也傳到皇城中，老夫也從此開始了半生仕途，只可惜．．．」畫說到此聖手又凝重的抽了口菸說到：「那時阿桂他．．．已經不在了。」說完聖手就一言不發的起身離開，只留下元生跟無芳在正廳內，元生看著聖手離開問到：「我是不是說了甚麼不該說的事情，讓聖手想起不開心的事情了？」無芳搖搖頭回到：「我也不清楚。」可很快無芳又轉頭對元生說到：「啊！忘了問池小妹的事情了！都是你啦！岔開話題！」邊說邊捶打元生，鬧了一陣子後又拉起元生說到：「快追上去呀！還愣在這幹嘛？」元生聽完也立刻牽著無芳追了過去，兩人才剛穿過轉角，就跟聖手碰上面，聖手看著兩人說到：「對了，小妹妹的手還要休息一天左右才能復原，記得多注意啊！」說完又轉身繼續走向藥室，元生兩人也默默跟了上去，聖手察覺後回頭說到：「嗯？你們還跟著老夫坐甚？老夫沒事的，你們就先回房休息吧。」元生這時回到：「老神仙，我們是要去玉兒的房間，剛才本也是要替池姑娘詢問才去找您老的。」聖手問到：「喔？什麼事情？」元生回到：「咦？您不是剛才說了嗎？我們是想問說他能不能跟其他人一起睡，現在看來是不行了。」聖手一聽笑了起來說到：「唉唷！不是他啦，池家那姑娘的傷已經不會影響日常作息了，現在也多半都在做藥丸的嘗試罷了，可以自由行動了，我說的是小妹妹，你那個小女兒呀！」說完又笑呵呵地離開了，元生也尷尬的笑了起來對無芳說到：「還好！差點就搞錯了，這下池姑娘應該會很開心的。」說話間兩人也來到房門，玉兒看到人影立刻打開房門說到：「那個．．．爹爹，你們等下再進來吧？現在房內有點．．狀況。」無芳跟元生一聽都側過頭看向房內，原來是池歡荷的副作用又發作，整個人癱在艷妃身上抽搐，口水尿水等等通通流了一地，無芳看後立刻邁步走了進去，說到：「艷妃，你不能這樣抱著他，要是一個不小心，他可是會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的。」邊說邊調整姿勢，讓池歡荷側躺在一旁，隨後又開始確認池歡荷的眼耳口鼻舌，玉兒這時也對著站在門口傻看的元生說到：「你到底是有沒有要進來？」元生這才立刻走了進去，玉兒也隨後關上門走到無芳身邊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