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８５－龍回淺灘

上回說到，元生進房後看見躺在艷妃身上抽搐的池歡荷，緊張的說不出話，玉兒倒是迅速的指揮著鬃哞跟猽吼兩人去提水，蓮末子也是一臉擔心的看著，好在沒過多久，池歡荷眼神便逐漸恢復，人也恢復正常，玉兒發現池歡荷起身後，便對元生說到：「你帶我去趟池小妹的房間吧，去把他的衣服拿來換。」說完也不等元生答應，就用眼神逼著元生自動走出去，可等元生走到房門外後，玉兒還是死死的盯著，直到離開一段距離，玉兒的眼神才挪開來，隨後就快步走向池歡荷房間，元生見狀問到：「咦？原來你知道路阿？那你剛才．．．」不等元生說完，玉兒就自顧自地進了房內，還用門把元生擋在門外，隨後拿完衣服就走了出來，元生好奇的問到：「你是故意叫我出來的吧？」玉兒回到：「你真的是木頭欸，哪個女生會想讓別人看見自己那樣狼狽的樣子，等下池小妹換衣服時精明一點，找個藉口出去，知道嗎？」元生這才點點頭，說到：「確實．．．不然我等下還是先別進去了吧？」玉兒聽到後回到：「好了我會再跟你說的。」很快兩人也回到房門，於此同時，元生也看到提了四桶水過來的鬃哞猽吼，四人在門口會合後，玉兒也指揮著兩人到：「等下一桶水沖地，另一桶備用，剩下兩桶留著給池小妹清洗，沖水的時候別一次沖過頭．．．」三人邊說話邊進入房間，只留下元生在門外，元生聽著裡面雜亂的聲音，心裡不免有些觸動，臉上也不自覺地浮出笑容，可笑沒多久，門內就傳來池歡荷的驚呼，元生下意識推門就要詢問，好在玉兒貌似早有預料，門剛開一個縫就被玉兒用腳給擋了回去，同時也對元生說到：「沒事，就只是水有點冷，突然潑到身上讓池妹妹給嚇到了，你可以放心了。」元生聽完也立刻放開門轉過身去，然而沒過多，房內的吵雜聲卻逐漸轉變為嘻笑聲，學乖的元生這次則是先敲門問到：「裡面還好吧？」玉兒也回到：「是沒甚麼問題，但看這情勢，你可能還要在外面等上一陣子了，池歡荷現在正用自己的小．．．工具？滿屋子追著艷妃潑水，話雖如此．．但你還是現在外面等著好了。」元生問到：「啊？為什麼？他們不就是玩水而已嗎？」玉兒嘆了口氣說到：「是沒錯．．．但．．．池小妹現在看起來幾乎就是光著身子，你別又想偷看啊！」說完玉兒的腳又把門卡的更緊，隨後更是整個人靠在門上擋著，元生看著門內陰影說到：「我才沒偷看過！都說了你背上沒有胎記的事情是無芳跟我講的。」玉兒這時又說到：「爹爹向來都是護者你的，我又不是不知道。」說完又立刻問到：「話說．．．你覺得我的睡衣，是不是換個顏色比較好？」元生想了想回到：「應該不用吧．．．我看白色一直都跟你很搭阿。」怎料元生說完這句話後，玉兒隔了一陣子冷不防地說到：「你怎麼知道我的睡衣是白色的？」元生這才強裝鎮定地回到：「痾．．．我猜的，我看你的衣服幾乎都是白色的啊，想來內衣．．不是．．睡衣也是才對。」玉兒這時又回到：「所以那天晚上你是看見我穿的內衣了？」內心慌亂的元生一聽脫口而出說到：「內衣？我以為那件就是睡衣了，那麼薄．．．．」話說到一半元生也猛然發現不對，自己竟然被套話了，連忙繼續辯解到：「在曬衣服的時候我就在想，這衣服怎麼會這麼薄．．．」不等元生說完，玉兒又說到：「我之前根本沒洗過那件睡衣。」說完就聽房門碰的一聲，隨後又緩緩打開，只見玉兒殺氣騰騰的緩緩走了出來，又輕輕帶上房門，惡狠狠地盯著元生說到：「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那天到底看到了甚麼？」嚇得元生心臟怦怦狂跳，說到：「我沒看阿，我什麼都沒看到。」邊說邊往後退去，玉兒則是不緊不慢的跟著走上前，繼續盯著元生質問到：「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嗎？」元生看著玉兒這樣子，心裡也知道玉兒不會善罷甘休，求生本能讓元生在腦中瘋狂思考該如何辯駁，步步緊逼的玉兒看元生遲遲沒答話，伸手抓住元生衣領說到：「說話啊！」元生在驚嚇的同時腦中突然想起盤山鎮的事情，立刻說到：「是．．．是盤山鎮那次，我無意間看到的，你的背也是．．．那時候我不小心看到的。」玉兒一聽也愣住，開始回想，元生又連忙說到：「我記得你離開前有從櫃檯拿東西對吧！」玉兒這時也喃喃到：「你有看到？那時明明在養傷，怎麼可能知道我有訂製衣服，該不會是在整理包袱的時候．．．」話說到此，玉兒也回過神繼續問到：「那你還看到了甚麼？你最好說清楚了。」元生這時也努力回憶說到：「沒．．沒有了。」玉兒這才鬆手說到：「盤山鎮的事情大可直說，不用這樣拐彎抹角的，那也不是你的問題。」說完轉身緩緩離開，就在元生剛鬆一口氣的時候，玉兒又冷不防地回頭問到：「既然你都看過了．．．那你說說看，我身體的哪個部位最好看？」元生一聽頓時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只能含糊回答到：「都．．都好看。」可玉兒顯然不打算接受這答案，又走了回來，元生嚇得汗都下來了，只見玉兒走到面前後冷不防就是一個側踢，腳就這樣停在元生面前說到：「我自己是覺得腿好看。」元生楞楞的看著停在面前的腳掌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說到：「啊？啊！是．．是好看沒錯．．．但這動作是不是．．有點太嚇人了．．．。」玉兒輕笑一聲收腿說到：「知道怕就好，那還不回答我的問題？」元生一聽反問到：「甚麼問題？」玉兒說到：「我身上哪個部位你覺得最好看？」元生看著眼前玉兒回到：「腿？」看著元生略帶遲疑地回答，玉兒瞪了一眼元生說到：「別因為我這樣說你就這樣回答阿！那你說，怎麼就好看了？」元生這時才緊張的看著玉兒的腿仔細打量，不料視線才剛下移，玉兒便立刻察覺，隨手便用手拉住旗袍下擺，將腳快速藏到旗袍內說到：「讓你說沒讓你看，臭男人果然都一個樣。」元生眼看沒法現編，轉過頭說到：「其實．．．我覺得你的身形都很好看，不只是腿，腰身比例都很好，臉蛋也是，只是．．．」看元生欲言又止，玉兒也回到：「只是脾氣個性不太好嗎？我知．．．」不等玉兒說完元生就打斷到：「是不至於啦，我剛剛是想說．．．有點太高挑了，但仔細想想．．好像也是因為這樣，身形比例才會這麼好．．．讓腿長的不突兀。」玉兒一聽也開始看起自己的腿自語到：「好像還真是這樣．．．」隨後又對著元生說到：「不對，你．．．算了，就這樣吧，以後不准偷看！知道嗎？」元生這才點點頭，可很快就察覺不對，說到：「我也沒偷看啊。」玉兒這才繼續朝房間走去，並笑著說到：「是沒偷看，你都光明正大地看。」說完人也走回房內，看著玉兒回房內，元生也終於能喘口氣，可元生屁股剛坐到地上，玉兒又走了出來，嚇的元生又彈了起來問到：「怎．．怎麼了？」玉兒這才回到：「你可以進來了。」說完就回到房內，元生也連忙跟上，剛進屋，元生就看到池歡荷開心得跟自己打招呼說到：「你來了呀！快過來看看！」元生不疑有他，就走了過去，怎料剛走近池歡荷手上的小人偶就突然噴出水柱，元生被嚇得連連揮手說到：「什麼玩意兒？這是．．水嗎？」看著元生狼狽的樣子房內的人也都笑了起來，池歡荷說到：「是水沒錯，怎麼樣？好玩嗎？」元生回到：「好玩是好玩，就是有點嚇人。」池歡荷隨後也拿出一個人偶遞給元生說到：「這個給你，人偶面朝上泡在水裡直到沒有氣泡後就可以了，底座有一個小機關，按下去就會把水噴出來了。」說完元生也接過人偶，與此同時元生也才發現池歡荷動作快了不少，問到：「池姑娘，你現在動作正常很多啊。」池歡荷點點頭說到：「是啊，感覺不是很習慣，看能持續多久了。」說完轉身開始揉捏蓮末子的臉蛋，並繼續說到：「無芳姊姊剛才跟我說了，我可以在這跟大家過夜，謝謝你。」元生被突如其來的致謝給搞得不知所措，說到：「啊？你應該跟聖手道謝才對。」怎料池歡荷繼續說到：「謝謝你們一路以來的照顧，你是我第一個在外交到的朋友，明明是萍水相逢還能這樣像家人一樣照顧我，我真的很感謝你，其實我一路上也都有時刻堤防你們，怕你看我是池家千金又遲鈍，會有所圖謀，直到重傷後被送來這裡療傷，如果不是你，我想我也不可能拿到暫時能恢復正常的藥丹，畢竟．．．．」不等池歡荷說完，元生就拿人偶噴了池歡荷一臉水說到：「原來是這樣用啊！」弄得池歡荷又氣又想笑，元生也接著說到：「別說的那麼沉重，人生在世幾十載，如果事事都較真，那不得先煩死了嗎？當然我知道你身在名門世家，對外人必定是要有所防範，所以．．．以後也請你多多提防喽！」說完又打算用人偶噴水，怎料這人偶裝水後只能噴一次水，池歡荷這時則是立刻跑向水桶，用手盛水潑向元生，元生也立刻起身逃跑，兩人就在房內你追我跑，但很快池歡荷就累得停下來喘氣說到：「呼呼．．．你．．．你別跑啊．．．呼呼呼。」元生笑著回到：「才跑幾步，你怎麼就喘成這樣了？」無芳這時回到：「人家剛才可是追著艷妃跑了好幾趟呢，會累也正常。」怎料玉兒這時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起水桶站在元生身後，還跟其他人比了安靜的手勢，元生看著又喘又笑的池歡荷跟其他人突然沉默的人，問到：「咦？大家怎麼都不說話了？玉兒．嗚嚕嚕嚕」話說到一半玉兒就將整桶水到在元生頭上，看著落湯雞的元生，整間房內也頓時被笑聲充滿，房內元生一邊擦臉一邊說到：「我就說怎麼沒看見玉兒，原來你這傢伙早有預謀，噗噗噗，沒想到那臉蛋看起來人畜無害，卻一肚子壞水，噗。」說完又開始擰衣服說到：「不過偶而這樣放鬆放鬆也不錯，跟平常緊繃的樣子不一樣，還怪討喜的。」可話剛說完，玉兒又是一桶水澆下，等水澆完還順手把木桶扣在元生頭上說到：「讓你在那胡說八道。」這下眾人是笑得更開心，元生也默默拿下木桶說到：「你也不早點潑．．．噗．．．我都擰得差不多了你才潑，呸呸呸，這是啥？」就看元生一邊擦臉，一邊從臉上把砂土撥掉，玉兒這時才驚呼到：「完了！拿錯捅了！」很料此話一出，本來就笑到停不下來的幾人更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艷妃更是抱著肚子說到：「啊！不行了！要不行了．．．我的天啊！肚子好痛．．．哈．．．哈哈哈．．呼呼呼，啊！我的肚子阿．．．」看著幾人笑成這樣，元生也不自覺地笑了出來，緩緩走向門口，玉兒連忙問到：「你要幹嘛？」元生又氣又笑得回到：「我就是出去洗洗還不行嗎？」玉兒連忙拿起水桶替元生開門說到：「抱．．抱歉，我跟你一起去吧。」說完就率先走了出去，元生也一邊滴水一邊跟上，說到：「那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先去看看有沒有要收拾的吧。」玉兒則回到：「我也沒打算幫你洗，想甚麼美事？我是要提水回去。」說完又加快步伐走向轉角水缸取水，可等元生走到轉角，又是啪的一桶水潑來，沒反應過來的元生也嗆了一大口水，連連咳嗽說到：「咳咳咳，噁．．．咳咳．．怎．．怎麼還來咳咳咳咳．．咳咳咳，喔！我的天，好難受。」玉兒這才丟下木桶跑來說到：「對．．對不起，我只是想說．．．」不等玉兒說完，元生就伸手阻止並說到：「沒．．咳咳．沒事．想說什麼．．．等下再說，讓我休息一下，你．．你先回去吧。」玉兒看著元生片刻後也走開了，元生一邊咳嗽一邊說到：「咳．．．就當是報應吧．．．沒想到玉兒瘋起來這麼瘋，咳咳咳．．．」說完元生也緩緩站起身，走到水缸旁清洗，很快元生身上的塵土也都洗掉了，元生一邊擰衣服一邊看著水缸說到：「壞了．．．這水缸的水都快給我們用完了，等等可能還得去打些水回來．．．」話說到一半，一快布突然蓋了上來，元生嚇得連忙掙扎，慌亂中也摸到對方的手，只見對方在被觸碰到後就立刻縮手，但很快又把手壓了上來，元生這才注意到對方是在幫自己擦身體，結合碰到就縮手，元生也猜到是玉兒說到：「好了好了！我自己來，我自己來就好。」等元生接過布後，轉身就看玉兒正站在一邊看著，元生一邊擦頭一邊說到：「沒事沒事，玩水而已，房間裡收拾好了嗎？」玉兒回到：「不知道。」元生這時也注意到玉兒不自覺地反覆抓著手，說到：「唉唉唉！別抓了！都快破皮了，抓出傷痕可就不好看了。」玉兒這才注意到，立刻鬆開手說到：「你怎麼老盯著別人看？」元生一聽反問到：「我？我才沒有，喜歡盯著別人看的是你吧？」玉兒這才轉過身去說到：「稀罕。」等元生擦得差不多時，玉兒又丟出衣褲說到：「你都不生氣嗎？」元生狼狽接住衣服說到：「要換做別人一定生氣啊，但想到是妳就算了。」玉兒一臉狐疑地問到：「是這樣嗎？所以好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元生回到：「我有那麼膚淺嗎？別亂解釋，再漂亮的臉孔，沒有善良的心也是枉然，正所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嘛，再說了，今天換作是一個翩翩公子哥卻心腸歹毒，你能接受嗎？」玉兒聽完冷笑一聲說到：「呵，這問我就不准了，只要是男生我都討厭。」元生回到：「喔對！差點給忘了．．．不對，我是說．．．算了，我這麼說吧，難道你真認為只要有傾國傾城的姿色，就能肆無忌憚嗎？」怎料玉兒竟然點頭說到：「是阿，至少我見過的人都是，你沒聽過烽火戲諸侯、紅顏禍水嗎？」元生驚詫的說到：「你．．你是認真的？」玉兒繼續說到：「除了爹爹會教訓我以外，就沒其他人敢指責我，無論是長輩還是平輩，他們往往都在看到我的樣子後停下動作，說著沒關係之類的，就算我是故意的。」元生不可思議看著玉兒說到：「所以．．．你剛才是故意討罵嗎？」玉兒聽完臉色一沉說到：「你不是說沒關係了？怎麼？聽完我說的話就想順著我的意了嗎？」元生回到：「我也沒打算罵你，你在緊張甚麼？我只是覺得事情一定沒有你想的單純。」說完也換好衣服，走到玉兒身邊說到：「我不生氣是因為你難得能放鬆，我看你一路走來都很壓抑，而我又常常在狀況外給你添不少麻煩，今天讓你出出氣，緩和一下情緒也是應該，你就別瞎猜想了，別人我不知道，但我覺得會真的因為外表而選擇順從的人，大多都因為事情沒有嚴重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痾．．．當然也是有些奇怪的人啦，但我說的是大多數．．某些少數就．．．恩．．就那樣了。」玉兒一聽笑著說到：「你是說某個準備出嫁的小子嗎？」元生一邊笑一邊說到：「這可不是我說的喔！」說完自己就拿起東西走向房間，玉兒也默默跟了上去，兩人剛到房門口，就看艷妃倒退的走出房間，緊張的看著房內說到：「說．．說好了我沒要玩的！你別過來啊！我．．我會叫的啊！」而後就看池歡荷笑著慢慢跟了出來，手上還拿著一個毛茸茸的東西，艷妃看到池歡荷繼續進逼，連忙用手護住腰部說到：「我．．．我就說我怕癢了，你．．你們玩就好了．．啊！！！」不等艷妃說完，池歡荷就突然衝上前去，艷妃則是嚇得滿屋子亂跑，一邊跑一邊說到：「好了好了！別追了，我．．．我認輸了還不行嗎？我認輸了啦！！！」元生這時也探頭看像房內，只見蓮末子一人面紅耳赤的躺在床上喘大氣，元生看著一旁悠閒的無芳問到：「剛才．．．發生什麼了？」無芳回到：「玩遊戲輸了唄。」說完也從房內走了出來，跟元生一起看著繞著柱子你追我跑的兩人，無芳指著池歡荷說到：「池小妹好不容易恢復，就纏著我們說很想玩猜拳，玩到一半又嫌不夠刺激，說是輸了的人就要被那東西搔癢，蓮末子就是輸了太多次才會在那休息。」元生看著身邊兩人說到：「難怪他現在會跑去跟艷妃玩，誰讓你倆都不怕癢。」話說到此，就聽到艷妃痛苦的笑聲傳來，原來在兩人交談時，跑到轉角的艷妃沒注意到地上的水，轉彎時蹭了一下，這才讓池歡荷追上，元生看著池歡荷坐在艷妃身上搔癢時的笑臉說到：「我的天，這樣說雖然很怪．．．但這笑臉對比艷妃痛苦的樣子．．．還真有點喪心病狂阿。」玉兒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艷妃則是一邊笑一邊喊到：「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別弄了哈哈哈！啊！！哈哈哈！快停下！阿哈哈．．快救我啊！阿哈哈！」元生這才走上前對池歡荷說到：「好了好了，我看在玩下去，艷妃就要讓你玩壞了，差不多就好了。」池歡荷這才回過神立刻站了起來，可艷妃這時已經笑到沒了力氣，只能躺在地上喘氣，跟蓮末子的樣子是一模一樣，可起身的池歡荷顯然沒玩夠，對著玉兒扭捏的說到：「那個．．．可以．．跟我玩猜拳嗎？」玉兒看了看池歡荷的手說到：「你手上那個是什麼？」池歡荷立刻把手藏到身後說到：「沒什麼，就是．．．輸的人要讓這隻毛刷刷一下身體。」元生本想說玉兒也不怕癢，怎料玉兒回到：「啊？這樣啊．．．那我只好想辦法贏了。」一說完，池歡荷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就開始跟玉兒猜拳，可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兩人連續平手了好幾回，看著兩人沒完沒了，無芳說到：「你們這樣猜，猜到天黑也猜不完，這樣吧，你們都把手放在背後出拳，我跟元生代替你們出拳。」兩人互看一眼也點點頭，果然下一把就決出勝負，玉兒也接過毛刷，對著池歡荷開始搔癢，起初池歡荷還沒甚麼反應，可隨著時間過去，玉兒貌似找出搔癢池歡荷的方法，池歡荷也憋不住開始扭動了起來，可這時緩過氣的艷妃卻昏昏沉沉的走了過來，一不小心就撞上元生，元生也順勢跌到玉兒背後，玉兒也因此立刻向前跳了出去，池歡荷這才逃過一劫，剛被搔癢完的池歡荷站起身就說到：「不行！玉兒我們再來一局！」玉兒拍了拍池歡荷的背說到：「不好吧？這樣玩下去沒完沒了，如果等下你贏了，像搔癢艷妃那樣，那我可就虧大了。」池歡荷這才說到：「那．．．那．．那我們可以計時！」說完又跑回房內拿出一排短短的臥香說到：「就用這燃香計時！這薰香是特製的，讓人試著聞味道的，很快就會燒完。」說完就現場點燃一支，果然過沒多久，臥香就燃燒殆盡了，玉兒看完這才點頭，很快兩人又開始連續平手，這次換元生看不下去說到：「怎麼又開始了，還是讓我跟無芳代表吧。」說完兩人又各自站到對方身後，然而這次又是玉兒勝出，看著玉兒得意的嘴臉，池歡荷賭氣說到：「等下！先欠著！我就不信我不會贏！」說完又猜了兩輪，池歡荷懷疑的說到：「怎麼可能！你們是不偷偷作弊啊？」說完又讓元生跟無芳互換，還讓艷妃監督兩人，可即便如此，池歡荷還是輸了，池歡荷氣的揮舞著自己的小手說到：「怎麼可能！已經連輸四局了！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