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８１－一徑穿廊人可在

上回說到，奇人籬內熱鬧非常，而此時的池佑萊也正在警告顏鎮不要在池歡荷身上動什麼歪腦筋，怎料顏鎮聽完，不僅沒反駁，還連連點頭回到：「大舅哥說的是，小弟我自當努力精進，務求能通過兩位的審核，取得歡荷父親的認可，堂堂正正的迎娶歡荷為妻。」池歡荷聽完樂壞了在顏鎮懷中不停撒嬌，池佑萊跟池頂天在看到兩人互動後，心裡也不自覺的多認可了顏鎮一些，池佑萊更是被那句大舅哥給說的春風滿面，險些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好在千霍併鴦這時說到：「唉．．．姑奶奶我都委屈的讓出時間了．．咳咳．．．你們還這麼不珍惜，那．．咳咳咳．．也只好我先說了。」此話一出，頓時讓池佑萊的臉又沉了下去，好在顏鎮這時說到：「大舅哥，您就別跟他計較了，那個人平時就陰晴不定，像是見不得別人好，我們做男人的就體諒體諒他，反正不吃虧，再說了，您沒聽過嗎？好男不與女鬥。」怎料好男不與女鬥此話一出，池頂天頓時笑了出來，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你說的對。」說完又轉頭對千霍併鴦說到：「唷！那個姓辜的老奶奶，你就先請吧，我們兄弟幾個在聊一會兒，你老人家慢慢來，別岔氣了阿！」說完人群中也傳來一陣竊笑聲，千霍併鴦此時卻惱羞成怒，起身就要教訓池頂天，好在元生及時勸阻說到：「好了好了，別爭了，後面還有其他人呢，他們一家子難得碰上就先讓他們聊聊吧，話說你找我又有甚麼事？還是易地川的事情嗎？」千霍併鴦一聽到易地川，立刻就平靜下來，說到：「才．．才不是咳咳．．．是有關那口刀的事情．．咳咳咳，那口刀上面，藏有一張紙條咳咳咳咳．．．是指名要給你的。」說完就遞出紙條，紙條上寫著：「舍弟愚莽，在下忝為人兄卻未多加管束，累您手腳具殘，深感歉意，但我兄弟二人實有要事代辦，不及與您見面賠罪，只能先留此書信致歉，另外，在下也已經修書一封差人送回易家莊，屆時見刀如劍人，閣下持刀前往，易家莊必定有所表示，萬望閣下抽空前來，讓我們兄弟倆人當面致歉。易地川筆。」元生看著紙張自語說到：「奇怪，怎麼這幾個字怎麼糊開了，是在路上弄濕了嗎？雖然還是看得懂．．．」千霍併鴦聽著元生自言自語，忍不住說到：「咳咳咳咳．．．是我有先．．咳咳咳．．打開看過了，是我不小心．咳咳．．弄濕的。」元生點點頭說到：「原來如此，話說．．．你今天找我就是這件事嗎？」千霍併鴦思考許久後說到：「那口刀．咳咳．是指名給你的．．咳咳咳．．我想我．．不應該拿．．咳咳咳。」元生回到：「其實．．．我們目前也沒打算去易家莊．．．這樣吧！我等等也寫封信讓你帶去，就當是我們委託你轉交的，這樣就不算失禮了，如此一來你也能見上易地川．．．．」話說到一半元生突然沉默片刻後看向無芳悄悄說到：「這樣會不會．．．有問題啊？我突然想到千霍併鴦可能．．．沒法送去。」無芳回到：「你不如趁機鼓勵她，讓他更有意願配合聖手治療，早日康復動身前去啊！」元生一聽連連點頭，對千霍併鴦說到：「只是．．我希望你是在康復的狀態過去，如此一來，我才不會良心不安，還能讓易地川看到你康復的樣子．．．對了！到時候要轉交的書信我會用紅蠟封口，交給聖手或要彌陀保管，等你痊癒時在讓你帶走。你可別想動歪心思阿，這蠟封可是我特意設計的，一旦毀損就無法復原了，我也會在信裡寫上此事，讓易地川確保信件不被變造。」千霍併鴦一聽臉都垮了，只能不停地搖頭嘆氣，元生發現後故意對著無芳說到：「畢竟．．．內容我可是要寫上作為補償的條件，要是被竄改就不好了吧？尤其跟對方終生大事有關的內容。」無芳也配合的說到：「是啊，婚姻大事可不能隨便帶過，尤其這信件還是讓當事人帶去的，更需要公信力了。」兩人這樣一搭一唱，只要是個明眼人都能聽出意涵，人群中也再次傳來笑聲與議論聲，千霍併鴦聽完則是兩眼淚汪汪的看著元生說到：「你．．．你是認真的嗎？咳咳咳咳．．．你真的會．．咳咳咳寫這個？你都不會想要．．咳咳咳．．要些別的？」元生回到：「當然會了，你要不信，我就在你面前寫完，等你檢查過後再親手封蠟交給聖手，如何？」千霍併鴦聽完整個人都精神起來，元生又接著說到：「吶！先說好了！你要痊癒才可以去啊！別想偷跑喔！不然這樣到時候就是我對不起易地川了，強迫他娶一個病懨懨的夫人，到時候莫名背上個讓人斷子絕孫的罪名我可不接受啊！」無芳看著千霍併鴦蠢蠢欲動的眼神，補充到：「你要不放心，也是可以寫個但書上去啊，免得有人不老實。」元生也立刻回到：「對啊！也是可以寫但書上去，還是娘子你聰明。」這下千霍併鴦徹底沒了脾氣，說到：「我知道了啦！我會乖乖養病的，等痊癒了．．咳咳咳．．再出發的，你就別寫這些了，我．．我不希望讓他知道我這陣子．．咳咳．．咳咳．．的狀況，拜託了！」元生聽完轉頭看了看無芳，看無芳同意才說到：「好吧，那我們就這樣約定好了！我現在就去寫．．．額．．有人有紙筆嗎？」藥彌陀一聽立刻說到：「我這就去拿。」可誰知不等藥彌陀動身，人群中就陸續有筆墨紙硯被遞來，還有信封等等物品一應俱全，就在元生疑惑時，就看到緩緩整理著書笈的池歡荷，不自覺地笑了出來，很快元生也寫好了回信，信中寫到：「易兄言重了，小弟元生我經多日療養，已無大礙，現在也能正常生活，不勞兩位費心，二位的心意與歉意我已在字裡行間有所感受，也早已釋懷，然而在養傷期間，敝人也無意結識了一女子，其人聰慧靈巧，體面細心，言談中對閣下也是滿懷愛慕與真情，是以敝人擅作主張，特請這位姑娘替我歸還寶刀順道捎信前往，另外在致謝的同時，敝人也由衷期望能藉此因緣做回媒人，搓合您兩，若您不嫌棄，實可考慮將面前這位千霍姑娘迎娶過門，敝人可是十分期待能收到閣下與千霍姑娘的成婚喜訊。婚姻大事本就不可兒戲，加上您易家聲望遠播，敝人為保證此信公正，已在此信上留下特殊蠟封，若您收信時封蠟圖騰已損，請務必警惕來人。元生筆。」而元生寫完時，一旁的千霍併鴦也早已看完信件，元生再三確認後就將信件放入信封，並拿出封蠟將信件封口，隨後又拿出一塊雕有圖案的鐵塊趁熱蓋了上去，等封蠟凝固後，元生也立刻將信件轉交藥彌陀，千霍併鴦也開心的跟著藥彌陀離去，可不等元生喘口氣，等候多時的池頂天就說到：「終於結束了，是該我們了吧？」看元生點點頭，池頂天池佑萊兩人就立刻站了出來，池佑萊率先質問到：「小妹他的傷是怎麼一回事？為何會如此嚴重甚至昏迷多時？我記得當初我可是把我這寶貝妹妹交代給你了，你這傢伙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出了天鷲山，有你好受的！」面對池佑萊的逼問，元生不卑不亢的回到：「我也知道這一路上池姑娘確實受了不少委屈，但多是突發狀況，這一時半刻實在難以說明，再說這些事情，我說出來你們也未必覺得可信，還是讓池姑娘跟你們說清楚比較合適吧？」池頂天一聽，陰陽怪氣的把玩著戒指說到：「喔？確實如此，但．．．你明知到家姊行動不便怎麼沒多加留心呢？況且家姊現在說話還時常有一句沒一句的，你怎麼會想讓他來說明？很難讓人不多做聯想啊。你說是吧？」元生聽完也是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應，就在雙方僵持之際，一旁的顏鎮卻突然發話說到：「雖然這樣很失禮，但我還是想打岔一下．．．其時歡荷的傷確實與元生等人無關，倒不如說是因為有元生他們一群人，歡荷才能撐過來的，當時．．．．」就這樣，顏鎮在突然介入後，便開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說明，雖然其中刻意略過了許多跟顏鎮自己的有關的實情，但大致上也說明的十分完整，眼看池佑萊跟池頂天兩人聽完後沒再表態，元生也說到：「話雖如此，但當初答應的事情，我也確實有所疏忽，我先在此致歉了，另外．．我想兩位不惜千里奔波來此，應該還有其他要事才對。」池頂天回到：「是，這次前來一是為了釐清事情經過，二是要向天閣老當面道謝，此外還有幾件事就都是跟元生你有關了。」元生聽完也回到：「願聞其詳。」就看池頂天緩緩說到：「第一，是關於斗天城一事，據說斗天城之所以被皇城盯上，是因為你的介入？」元生聽完一頭霧水的說到：「甚麼意思？斗天城內的紛爭明明是前任斗天城主心有不滿，勾結皇城中的有心人士引發騷動的，怎麼現在反而和我有關了？」池頂天說到：「雖然叔公他們也是這樣說的，但．．．你要知道，目前傳到皇城裡的消息可不是這樣的，在皇城眼裡，你元生才是罪魁禍首，是你煽風點火撥弄是非，導致斗天城內亂四起，甚至．．．有風聲說你元生就是攀上我們池家才敢興風作浪，這件事對你而言或許可大可小，但對我池家而言卻是頭等大事，你要知道，如今的皇城可是容不下半點異心，而我們池家如今的地位更是要明確表態連這一點類似的心思都不會有。」元生聽完點點頭說到：「原來如此，我也明白你們池家的難處，若真有必要，您大可將我元生推出，我不希望池家因此而有所顧忌，也不想讓池姑娘難做人，此事我元生會概括承受。」池頂天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元生，片刻後才繼續說到：「我知道了，第二，是關於黑市，黑市你應該不陌生吧？」看元生點點頭，池頂天繼續說到：「目前黑市對你元生也甚是感冒，先不說我池家如何，目前傑家、閔家都正積極與馮家合作，打算找機會除掉你跟閔環等人你知道嗎？」元生愣了許久說到：「我跟他們也無冤無仇，他們何必．．．等等，該不會是．．．」池頂天見狀說到：「沒錯，因為你插手，傑家的勢力與生意都一落千丈，閔家就更不用說了，幾乎讓你一人給滅了，更有傳言說你勾引閔環，讓他犧牲色相色誘親兄，再趁機殺兄奪權，雖然大家都知道依照閔流的人品與他對妹妹病態的掌控欲，事情絕非如此，可外頭仍有人不明就理的到處散佈，而就我所知，現在你元生的項上人頭，可是黑市懸賞排行榜的前百名，家姊要是繼續跟著你，難保不會再次遇上危險。」元生聽完又看了看池歡荷，心中一翻掙扎過後說到：「話雖如此，但我不認為他們會真的出手，畢竟．．．馮家的人據我所知，並不全是唯利是圖的人，我也跟馮家的人打過照面，算是小有交情，要真有此事，我相信他會先通知我們的。」可話剛說完，人群中就突然伸出一隻手正瘋狂的揮動著，並說到：「他說的沒錯，你們可要小心啊！」元生隨著聲音來源看去，人群也緩緩讓開，只見馮遍海正揮著手說到：「我今天趕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只是沒想到池家人的動作更快，既然他們已經告知你了，那我也沒什麼其他的要說了，喔對！我是沒差，但我可不保證其他人的想法，就這樣，先告辭啦！」說完就看馮遍海快速越過人群離開奇人籬，池頂天繼續說到：「怎麼樣？我沒說錯吧？」元生也回到：「大致沒錯，但我的推斷不也正確嗎？相信依閣下的智慧，也早就看出端倪了，只是不明說罷了。」池頂天哈哈一笑繼續說到說到：「是沒錯，但你可別忘了，我剛才可也說了先不論我池家如何，若事情真鬧了上來，我們也只會保住池家自己人，我這樣說夠明白吧？」元生點點頭回到：「了然。」池頂天也滿意的繼續說到：「第三，是來自家母的囑咐，家母貌似聽到了什麼壞消息，要我順道跟你確認奇物會是否有所變動？」元生一聽，眼神不自覺的飄向無芳，無芳不動聲色的用手在元生腿上寫到：「如常。」元生這才回到：「奇物會一切如常，不用擔心。」池頂天點點頭後繼續說到：「第四件，也是我們前來的最後一件事。」說完池頂天就從包中翻出一張請帖說到：「這是家父指名轉交給你的請帖，具體內容我們兄弟倆都不甚清楚，你自己看吧。」說完就遞出請帖，元生也順勢接過並打開，只見請帖之中還夾著一封信，信上寫到：「近日皇城內常聞閣下盛名，黑市與皇城更因閣下而統一陣線，想來其中必有玄機，故特意安排一個月後在劫陽城內碧兒壩酒莊與閣下會面，為掩人耳目，碧兒壩酒莊屆時將以慶功名義大開宴席十五日，十五日內本人亦會在駐留酒莊之內，望閣下撥空前來。」信紙下的請帖上則寫著一串奇怪的文字，文字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寫到：「沃爾門海夫碧兒壩，敬邀同歡，共襄盛舉。」無芳在一旁看了看請帖後說到：「這是．．．劫陽城的通行文書？」池頂天這時也走上前看了看請帖回到：「上面有劫陽城的通關印章，可以當作通行文書沒錯。」元生則是一頭霧水的看著請帖說到：「啊？那．．那真謝謝你，替我們送來此物。」池頂天回到：「你還高興的太早了，那一張只夠四個人通關，其他人還是要乖乖通過關口檢查的。」無芳回到：「四人也夠了，畢竟池小妹夫妻不算在內，對吧？」池頂天點點頭說到：「聰明，好了，該交代的也交代完了，我們兄弟倆就不打擾了，這些東西是特地要帶給天閣老的，雖然稍早有跟他老人家說了，但他老人家卻沒特別表態，就麻煩你們轉交了。」說完池佑萊池頂天兩人就各自拿起東西後帶人離開，隨著五常使、千霍併鴦及池祐萊兄弟等人陸續離開，正廳內也頓時空曠許多，元生也查覺到角落裡一雙冷冽的眼神正看著池歡荷夫妻，元生看對方是生面孔，問到：「閣下在角落裡注視多時，不知是為何而來？」可角落裡的人貌似沒聽到，仍舊注視著池歡荷夫妻，元生見狀刻意走到前方擋住視線，那人才緩緩抬頭，看著元生說到：「你就是元生？」元生點頭說道：「正是，不知閣下有何指教？」只見那人刻意露出腰間令牌說到：「識相的就趕緊帶人走。」可元生根本認不出令牌，只得走回無芳身邊詢問，本來還在跟艷妃閒聊的無芳這才回頭看了看，隨後說到：「是夜門的令牌，看他這樣子，應該是來找顏鎮的，就先別管他吧。」元生聽完後又轉頭說到：「在場的諸位，還有要事找我相商嗎？」就看一個女子環顧四周後站了起來，拿著一封信吱吱嗚嗚的說到：「那．．那個．．．這個是．．這個是要給你的．．你看了就知道了，我就先告辭了。」說完把信封塞到元生手上就跑了出去，元生看對方慌忙跑出也放棄叫喚，低頭打開信封，只見信上歪歪扭扭的寫著：「一別數日，不知恩公是否依然健在，我們眾姊妹現在已經有了安身之所，雖說家徒四壁，但亦可自給自足，現在我們姊妹也靠著拳腳謀生，專為閨女們看家護院，周遭不少地方也都逐漸傳開，小有名氣了，只可惜我們眾姊妹時常各奔東西，聚少離多，此外我們姊妹也在尋找困苦的小孩收留，期望能再為少家添些人丁，若恩公有閒請務必光臨寒舍指教，少元亍敬筆。」元生看這這封怪異的書信不自覺地笑了出來，並遞給無芳看，無芳看完也笑了起來說到：「這是誰寫來的呀？怎麼這麼奇怪？」元生壓低聲音回到：「大概是傑亍他們吧？當初機緣巧合下，誤打誤撞的說服他們離開黑市，讓他們改名換姓作為少家人活下去，沒想到這幾個傻姑娘這麼有心，還寫信送來。」無芳聽完一臉嫌棄的回到：「你確定你是說服而不是睡服？」元生回到：「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那次就真的是誤會呀！而且．．好像還是你搞的鬼！」元生邊說邊戳弄無芳臉頰，無芳則是裝作無事發生的看相別處說到：「有這回事嗎？我不記得了。」元生也笑著說到：「那就沒這回事喽！」無芳這時也岔開話題說到：「這幾個姑娘也真是有趣，想請你去作客怎麼反而沒留地址？」元生一聽再次仔細查看信紙後說到：「還真沒有，這幾個姑娘也真是的，算了，有緣自會再相見。」說完就將信件摺好收起，並繼續問到：「下一位有是尋我的是誰？」元生看著僅剩的幾個陌生面孔都沒有反應，接著說道：「如果沒事．．．我就先離開了。」這時玉兒卻走了過來說到：「你．．．算了．．．我還是最後一個問吧。」說完又對池歡荷使了眼色，池歡荷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傻傻地看著玉兒，直到顏鎮提醒才回過神帶著顏鎮走上前說到：「那．．那個謝．．謝謝你，天．．天閣老．．說是．．．是受你委託．．．才．．才出．．出．．出手醫治的．．還有．．藥丸．．也．．也要多謝你。」元生剛聽時先是疑惑但在聽到藥丸後連忙追問到：「喔？那藥丸做好了呀？怎麼樣？你有試過了嗎？」池歡荷先是點頭後又搖頭說到：「暫．．暫時能．．能用，但．．還．．還不．．不完善．．要．．．要再調．．調整，新．．新藥還沒．．沒試過。」元生聽完還是難掩激動地說到：「至少有進展了呀，就是要．．．要辛苦你了，顏鎮。」顏鎮一聽撇過頭說到：「也就是些瑣碎的小事罷了，但還是要感謝你替我們家歡荷著想。」元生笑著拍了拍顏鎮說到：「你做事比我嚴謹的多，相信你一定沒問題，但有時候多點彈性，生活才能多點樂趣，別老是板這那張臉，你看著池姑娘時的笑臉也是很不錯的。」顏鎮一聽頓時僵在原地，反應過來後就拉著池歡荷要走，還說到：「娘．．娘子，道謝完，就該回房休息了，這樣才能盡早康復。」但池歡荷這時卻說到：「天．．．天閣老．．說多動．．．．才會．．藥性才會退．．．不能一直躺．．．著。」元生看著顏鎮那飄忽的眼神跟無處安放的手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到：「既然如此，那你還不帶著你的娘子出去轉轉兜兜風？難得來天鷲山，他應該也很想出去看看才是。」顏鎮一聽立刻轉頭問到：「娘子，我們處去走走吧？」池歡荷也微笑的點頭答應，兩人就這樣手牽手緩緩離開奇人離，然而在兩人離開後沒多久，在角落的人也起身跟了出去，元生看著剩餘的陌生人也陸陸續續走出，心中隱隱不安，對無芳說到：「那些人雖然刻意錯開了，但看他們走的方向．．．好像都是跟著池姑娘去的，我總覺得不太放心。」無芳也回到：「確實如此，我想那幾個人應該就是沖著他們來的，我們來到正廳至今，他們都沒注意過這裡．．．你有甚麼打算嗎？」元生回到：「是不是該跟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