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元生看著聖手與藥彌陀離去,便與無芳回到房內,看著空蕩蕩的通鋪上,只睡著蓮末子,元生不由自主地說到:「也許寂寞就是這種感覺吧?想來蓮末子才小小年紀,就不知經歷了多少次,真是讓人心疼。」無芳回到:「過去的都讓他過去吧,至少她現在遇上了你,遇上了我們呀!要是她以後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愛人了,會寂寞的搞不好就換作是你嘍。」元生一聽笑著說到:「怎麼會呢?我不是還有你這個好妻子嗎?但你這樣一說...」順著話語,元生的眼神也逐漸飄向玉兒,繼續說到:「玉兒...日後是不是也會嫁人呢?」玉兒一聽直接撇過臉說到:「想嫁你去嫁,我可不想委屈自己,現在這樣,我覺得也挺好的。」無芳一聽笑著說到:「看來以後我是要去提親的人了。」元生也應和到:「誰要能讓我們家玉兒看上,那可不得了啊!」玉兒聽完回頭瞪著元生說到:「甚麼不得了?我看是上輩子沒燒好香吧?」元生一聽疑惑的問到:「啊?什麼意思?說真的我覺得你也不比無芳差呀,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上的了廳堂下的了廚房,音樂造詣也是不容小覷,怎麼會說是沒燒好香,更別說你那一等一的樣貌身姿了。」玉兒是一邊聽一邊地瞪著元生,等元生說完後又立刻堵了一句:「我的性格不討喜,你又不是不知道。」元生反問到:「誰說不討喜了?我就沒這種感覺啊。」玉兒聽完又回到:「就是沒感覺才會不討喜不是嗎?」元生聽了困惑的直抓頭說到:「沒感覺不討喜...這是什麼邏輯?.....啊!你是說你不喜歡男生這件事嗎?我差點忘了!...你要找女孩子當伴侶我也是沒意見啦...只是...這樣好像...家裡好像就太過陰盛陽衰了。」無芳這時打岔到:「怎麼?你還不准人家有伴了以後搬出去住呀?」元生笑著回到:「也對,玉兒這麼有個性,要是有伴了會想搬出去也是正常,畢竟家裡有我這大老爺們在嘛。」玉兒聽到這不屑的說到:「怯...你當你是誰啊,先說好,以後在家裡,我可不會躲著你,該怎樣你自己看著辦。」說完就走到門旁將面紗卸下掛上一旁,看著玉兒躺到蓮末子身旁,用棉被將自己跟蓮末子蓋好後,元生突然轉頭看像無芳說到:「你說要是以後蓮末子長大了,玉兒的衣服她能穿嗎?」無芳看著元生回到:「這可不好說,畢竟玉兒在女孩子中是身形很高挑的,話說...為什麼你會想讓蓮末子穿玉兒的衣服?就不能帶她去訂製一套新的嗎?」躺在床上的玉兒這時也說到:「就是!別老打我的主意,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想什麼。」無芳一聽玉兒回應,頓時笑得合不攏嘴,元生也尷尬的道歉說到:「阿...對不起,我只是一時想到。」然而等元生道歉完,玉兒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後抬起頭指著元生說到:「在打我的主意你試試看!到時候我就讓爹爹教訓你!」元生聽完連連點頭說到:「是是是!我錯了,我改!我這就改!」就在幾人鬥嘴閒聊之時,元生隱約聽到敲門聲,問到:「剛才..是不是有人在敲門?我好像聽到敲門聲了?」玉兒看向門口說到:「連個人影都沒有,怎麼可能有人敲門?」元生回到:「我是說大門,我進來前有順道把大門關上...算了我還是去看看吧。」說完就起身走了出去,果不其然,等元生來到正廳,敲門聲又再次傳來,元生也立刻上前開門,門一打開,就看見是池歡荷跟艷妃兩人回來了,元生看著兩人問到:「咦?顏鎮呢?她不是跟你們一起出門的嗎?」池歡荷抓著衣角說到:「回...回..回去定..定外院..院了。」看著元生一臉疑惑艷妃接著解釋到:「剛才外出時,夜門軍果真找上門來,他們遞給顏鎮一封信後就又匆匆離開了,而顏鎮在看了信後只說他要回定外院一趟,就立刻跟上對方走了。」元生又問到:「沒有動手吧?」艷妃搖搖頭說到:「沒有,但我總覺得顏鎮不像是自願的。」池歡荷聞言也點頭表示同意,三人說話間也走到房門外,無芳聽到動靜後也走了出來問到:「還順利嗎?」艷妃回到:「是沒動起手,但顏鎮看起來並不情願,她也這樣認為。」無芳順著艷妃眼神看向池歡荷說到:「他們有跟你說甚麼嗎?」看著池歡荷搖搖頭,無芳也鬆了口氣說到:「那還好,聽起來對方帶來的是真的公文,反正我們也要在這裡住上幾天,就等等他吧。」池歡荷臉色這才有所緩和,點頭後問到:「我..可以...一....一起睡..睡嗎?」看著池歡荷指著房內的兩人,無芳仔細的看了看池歡荷的手臂後說到:「恩...今晚可能還沒辦法,不過還是要問問聖手才知道。」池歡荷一聽轉身就要去找聖手,艷妃立刻拉住池歡荷說到:「唉!先別急呀,這麼久沒見面了,先進來聊聊吧,順便等吃飯吧?」池歡荷這才露出笑容,剛走進房內,池歡荷就立刻走上前看著睡著的蓮末子,而後才將書笈放下,坐到凳子上說到:「謝..謝謝..你..你們,這..這陣子..太..太多變..變故..如..如果沒有你..你們,我..可能已..已經..不在了。」艷妃聽完抓著池歡荷手回到:「說甚麼傻話,我才真的應該要謝謝你,沒有你,我怎麼可能會碰上姊姊跟元生,也不可能有蓮末子這樣的女兒啊!」元生看著眼前一幕,也轉頭對無芳說到:「總覺得你早有預謀阿。」無芳一臉無奈的回到:「甚麼預謀?」元生回到:「要不是早上看到大家,還真不會想到,你看,我們一路走來,你總是在不知不覺中,默默協助了許多人,否則他們又何必專程上這天鷲山呢?」無芳聽完笑著說到:「瞎說,這些事情明明都是你自己招來的,別想賴到我頭上。」兩人說話間,池歡荷也跟艷妃一同走到無芳身前,一人握住無芳一隻手對無芳說到:「姊姊,別老跟元生黏在一起了,偶爾也陪陪我們呀。」等艷妃說完,池歡荷也附和到:「是...是呀,我...我有有..有話想...跟你說...元..元生你...你可以先..離..離開嗎?」元生見狀點點頭後就離開房間,只見離開房間的元生一時也不知要做甚麼,索性就在屋內亂逛起來,隨著走廊走去,元生突然在一間房前聞到一股濃烈的果香,好奇的元生也停下腳步開始在房前四周打量,看了許久,元生也終於注意到果香是從一扇微開的窗戶散出,元生下意識地想把窗戶關好,怎料在伸手推窗後,才發現這窗戶是紋絲不動,剛鬆開手,窗戶卻啪的一下,重重打在臉上,隨後就聽到「呼!總算打開了,沒想到只是短短休養一個月,身體就這麼沒力了,開個窗戶都費勁。」吃痛摀著臉蹲在一旁的元生也立刻順著聲音看向窗戶,只見一人披頭散髮靠在窗前,濃烈的果香也從窗內一起散了出來,就在元生打算偷偷離開的時候,那人也注意到摀著臉的元生,問到:「這位兄台,你....蹲在我房前做甚?」元生聽完也立刻站起了來說到:「沒..沒事,路過而已。」對方看著元生一直摀著的臉頰問到:「你..應該也是病人吧?你的臉怎麼了?有興趣跟我說說嗎?」元生尷尬的看了看四周後說到:「我..我的臉是剛剛被窗戶打到的,我不是病人。」對方一聽,立刻道歉說到:「啊!該不會剛才的動靜...真是抱歉!我大病初癒,一時掌握不好力道,您沒事吧!」元生擺擺手說到:「沒事沒事,倒是你房內怎麼有這麼濃烈的果香呀?」對方聽完卻是愣愣的回頭看向房內說到:「果香?什麼果香?我怎麼沒聞到?」看著對方疑惑,至今都還能聞到淡淡果香的元生也不打算繼續深究,說了句:「痾...那可能是我搞錯了吧。」就準備離開,可對方卻叫住元生說到:「不是來看病還能在這裡閒晃,看來閣下身分不簡單喔!我叫藐雲峰,是關蕭萍的外侄,不知道能不能跟你交個朋友?」元生看著對方那打量自己的眼神,心中一股不悅油然而生,回到:「在下只是一屆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也沒什麼顯赫背景,不勞惦記。」說完轉身就走,只見那人隨後將半個身子探出窗外說到:「喂!你先別走啊!陪我聊個天吧!我都一個多月沒人可以說話了!」元生一聽,心中不免升起一絲憐憫,加上現在也確實無事可做,便走了回去坐在扶手上說到:「好吧,你說。」對方看元生這樣反而一時不知道要說甚麼,只能看著元生發楞,元生等了一陣子後說到:「你不是想聊天嗎?」藐雲峰這才快速的轉動大腦,說到:「阿對了!還沒請教閣下大名?」元生卻冷冷地回到:「還有別的事情嗎?」藐雲峰看元生不打算回應,又準備要離開,連忙問到:「啊!那個!你不想說也沒關係,話說上回的兵策譜,最終奪冠的人是誰呀?」元生一聽兵策譜這陌生的名詞,頓時皺起眉頭反問到:「兵策譜?那是甚麼?」藐雲峰聽完不可思議的看著元生說到:「你不知道兵策譜?你不是住在皇城內的人啊?不對阿,就算不是,也應該知道啊....難道說...因為是文人,所以對這種事情沒興趣?奇了怪了,文人也有可以進入比試的項目啊...」元生看著對方自言自語,說到:「不用想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不如你跟我說說這兵策譜是什麼吧。」藐雲峰看著元生的神態,以為元生是在考自己,深思熟慮後說到:「兵策譜是皇城一年一度的盛會,是聚集天下能人異士一同比試的地方,為公平起見,兵策譜本身就分兵、策兩類,一為文試一為武試,兩種比試又各有分類,而各項比試的評分均是由聖陰司嚴格審核後給出,到這裡我應該沒說錯吧?」聽的正投入的元生卻被這句突然的確認給打斷,有點錯愕的回到:「恩?痾..姑且算對吧,你繼續。」對方一聽這回答心理一時沒底,深呼吸後繼續說到:「呼....雖說評分均是由聖陰司裁定,理應公正可靠,但...我總覺得...有時候好像..不是那麼..公平?」只見藐雲峰一邊說一邊打量元生表情,好像生怕自己說錯話一樣,元生看著對方吞吞吐吐,還時刻看著自己,問到:「不用顧慮,你接著說吧,反正比試本來就沒有公平的,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在我看來只要是比試,就是文鬥的一種,畢竟不能下死手,對某些人而言就注定是不公平的。」藐雲峰一聽,頓時兩眼放光不可思議的看著元生說到:「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只是我沒想到...」可不等對方說完,元生就說到:「所以兵策譜就只是個單純的比試競賽嗎?」藐雲峰一聽瞬間嚴肅起來說到:「不是的!絕對不是!那..那我就繼續說了,當然裡面多少有一些的我看法,希望你不介意。」看元生點頭,藐雲峰繼續說到:「在兵策譜排行中,其實許多人都覺得兵策譜的項目評分非常不公平,策在分數上比重通常都是大於兵的項目...」元生聽到這裡好奇的問到:「所以兵策譜的所有項目是甚麼?」藐雲峰一聽,立刻回到:「兵分天下群雄,策有六合八荒,兵天譜以一對一的對戰的實力排行評分;兵下譜以各種兵器分門別類做比試,依照排行作評分;兵群譜以團體對抗為準,三人以上即可參與,最終排行評分依人數均分;兵雄譜以個人功元修練程度評分,只是...基本上兵雄譜的排行就能知道兵譜的最終結果了。」元生聽完問到:「你的意思是你認為兵雄譜的評分最高?」藐雲峰連連否認說到:「不不不!我沒有這樣認為,我相信聖陰司的評分不可能會如此偏頗,只是...功元雄厚精純的人在其他比試上確實有很大的優勢,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一旦進入消耗戰,基本上就是單純的功元比拚了。」元生聽完說到:「在武鬥上,拳腳功夫不分上下自然就會是耐力比拚了。」沒想到元生只是無心的附和一句,卻讓藐雲峰心頭一震,隨後激動的說到:「可..可是很多時候..明明就是敗者的功夫更好,只是...比試中沒辦法將對方逼下擂台或是...」元生聽到這疑惑的問到:「既然你說他們的功夫更好,那又怎麼可能贏不了?」藐雲峰這時卻緊握拳頭說到:「話雖如此...但還是很不甘心啊...我從小磨練多家槍法多年,若是單憑槍法,我有自信一定可以敗他....他不過就是仗著功元....」話沒說完,元生也已經看出端倪,問到:「所以你是因為敗在功元差距,才會對這評分感到不滿的嗎?」藐雲峰點點頭說到:「不只是我,很多人也都是這樣認為的,兵譜排行上,就有十幾個人是憑藉功元強大,而能輕鬆位居兵譜前三十的,與他們比試的人也都心知肚明。」元生聽完問到:「所以他們沒有在其他項目中取勝嗎?」藐雲峰聽完低下頭說到:「有,而且項目一定也不少。」元生這時才豁然開朗說到:「恩...比的愈多評分愈高也是正常。」藐雲峰聽完,看著元生整理好情緒後問到:「所以你認為我們這些從小打磨技術的人,被門外漢踩在腳下是合理的嗎?」元生思索片刻後回到:「那你有沒有想過兵策譜最初設立的目的就不是用來找尋各領域的菁英?」藐雲峰一聽頓時愣住,反問到:「此話怎講?」元生回到:「如果是要找出菁英,那應該會限制每個人的比試項目,在比試內容受限的前提下,正常人絕對會選擇自己最有把握的項目參加,當然也會有投機取巧的人選擇冷門項目,不過這部分現在就暫且不提,另外,現在的評分方式如果是要選出菁英就更加弔詭了,今天如果換作是我要想找尋各界菁英,那我會選擇將各類評分分開計算,甚至應該將兵雄譜的排行視為平衡基準作加減,將所有參賽者的功元影響降到最低....」不等元生說完,藐雲峰就已經不可思議的看著元生自語說到:「怪不得閣下能在這自由出入,果真非凡人也,我藐雲峰竟還...妄自尊大,不知好歹的說那些話...」自語到此,藐雲峰貌似想到甚麼,立刻跑出房間,跪倒在元生面前說到:「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擅自向閣下打聽名號,望您切勿怪罪。」元生一聽彆扭的說到:「我只是不喜歡你打量別人的那種眼神才...」話沒說完,藐雲峰就啪啪打了自己兩耳光說到:「小的該死,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這般無理。」元生嚇得連忙要扶起藐雲峰,藐雲峰則是嚇得連連後退說到:「您...您這是折煞我!我能起來!我自己能起來!」看著藐雲峰慌忙爬起,元生又問到:「我只是說說我的看法,你這樣突然衝出來跪下,差點沒嚇死我。」藐雲峰聽完又是連連道歉,元生揮揮手說到:「算了算了,你繼續說兵策譜吧,我還想聽呢。」只見藐雲峰愣了一下後說到:「您..還要聽啊?」元生回到:「怎麼?不能聽嗎?」藐雲峰連連揮手說到:「不不不!我這就說!這就說!剛才說完兵譜,剩下就是策譜了,雖然我沒參加過,但有聽人說過,策有六合八荒,策六好像是排兵佈陣,比試軍隊的兵法戰術調度等等,具體比試內容與方式就不清楚了,策合據說是外交外文等等與外族交涉的相關事項,策八就是內政經略相關,最後的策荒則是各類學術領域,算數醫學藥理功法等等各式各樣的東西,基本上每年最受關注的也是這個領域。」元生一聽好奇的問到:「你說的是功法吧?」藐雲峰一聽心虛的笑了笑說到:「是..是啊..哈哈..哈,大家都是吧?」本來只是想確定自己沒聽錯的元生,看著藐雲峰的反應一臉困惑的繼續問到:「策譜這種文人比試,放功法進去合理嗎?」怎料藐雲峰以為元生又在考驗自己,深思熟慮後說到:「非常合理,過去就常有失傳功法或武學,失傳的原因大多又都是因為內容過於深奧就是有許多先決條件,讓人難以修習,如今在策荒譜的推動下,這三十年內已經有許多功法被逐漸改良,甚至有將失傳功法改良便於修習的能人出現,這些對功法的見解與創新,確實需要一個誘因。」元生聽完又問到:「那你不覺得文人去研究武學功法很奇怪嗎?」藐雲峰回到:「乍聽確實奇怪,但...如今想來,不得不說,這是非常正確的決定,說到這,就不得不說三十年前那個蟬聯九屆策荒譜功法見解第一人的鏡瀧先生了,就是因為他才讓許多失傳的武學與特殊的功元屬性被世人發現....想來當時若是沒有策荒譜的排行作證,一個廢功之人說的話,絕對沒人會認同,甚至..會換來各種賣罵與訕笑,更不可能激起後來更多人的投入,這安排是絕對合理的。」元生聽完心中也暗暗佩服這個鏡瀧先生,同時也問到:「廢功之人跟毫無功元的人一樣嗎?」藐雲峰一聽,瞬間陷入沉思,並喃喃到:「毫無功元...這有可能嗎?廢功之人是無法凝聚一絲一毫的功元,而毫無功元則是沒有半點功元....嚴格說起來確實也等於毫無功元了,恩...不對,他會這樣說一定還有其他層面的考量...讓我想想...是外力嗎?」元生看著對方一直喃喃自語,說到:「我只是隨口一提而已,沒什麼意思,再說,這世上不是不存在沒有功元的人嗎?」藐雲峰這才回過神,說到:「喔...是沒錯,但我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議題,我會仔細研究的,對不起耽擱您這麼長時間,跟您一談,藐雲峰獲益良多,不勝感激。」說完就對元生又行了一個大禮後說到:「感謝您的諸多提點,我藐雲峰若能想通其中差異,想來策荒譜上也必將有我一筆,屆時定當親自登門,向大人您道謝,只是...恕在下僭越,不知您是否願意透露名諱,好讓小人來日有機會答謝?」元生思考許久後說到:「我也沒作甚麼,那是你想出來的,榮耀也該屬於你,我不過是一個過客罷了,就別太在意了。」藐雲峰是聽完眼中滿是感激,再三道謝後才回到房間,元生則是好奇地從窗外看了一眼,就看藐雲峰快速拿出筆墨紙硯開始書寫,元生也是在這時才注意到,藐雲峰的桌上還正燒著一隻茶壺,而果香味則是是從茶壺裡飄出,可元生看對方十分投入也不好打擾,便默默離去,繼續沿著走廊前行,元生突然被地上的血跡給吸引住,謹慎的查看後元生也注意到這間房間的門窗邊緣也都有相同的痕跡,就在元生查看窗戶的同時,門縫下也開始滲出紅色液體,等元生回過頭時,那液體已經緩緩流到了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