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池歡荷猜拳連敗,氣的揮舞著小手說到:「怎麼可能!已經連輸四局了!我不信!」說完又蹦又跳的原地轉了個圈說到:「最後一把!真的!最後一把!我一定能贏的!」說完又作勢要出拳,玉兒也只好點頭答應,可等元生兩人出拳後,玉兒驚呼到:「爹爹!」可無芳聽見後只是微微一笑,玉兒也就沒再多說,而這回池歡荷也終於獲勝,只見池歡荷激動的抓著元生的手蹦蹦跳跳的說到:「贏了!終於贏了!!太棒了!!我們贏啦!」元生倒是機靈,很快就看出是無芳故意放水,但幾人都是看破不說破,只見池歡荷立刻拿過毛刷就要搔癢玉兒,玉兒倒也沒多說什麼,交出毛刷說到:「是不是該先計時啊?」池歡荷這才想起,立刻拿出臥香交給元生說到:「你要等我開始搔癢再點燃喔!」說完就開始搔癢,元生是一臉茫然的四處找可以點火的東西,好在艷妃很快就抽出火引子,可元生點了好一陣子楞是沒著,直到換了一頭才成功點燃,元生好奇的問到:「奇怪?怎麼只有一邊能點燃?」池歡荷一邊想方法搔癢一邊說到:「那是特製的,另一頭沒有加磷石粉,當然不好點燃,而且這臥香最外層還加了防潮藥,如果點錯地方是很難燃燒的。」元生這時吐槽到:「那你還故意拿反給我。」池歡荷聽完只是回過頭吐了吐舌頭,就繼續轉過身搔癢玉兒,可等臥香都燒完,玉兒還是只有面帶微笑,毫無反應,池歡荷才不情願起身,雙手叉腰說到:「吼唷!玉兒姊姊你根本就不怕癢!」玉兒這才笑了出來說到:「你也沒問阿。」說完就把手放在池歡荷肩上繼續說到:「現在換我了吧?」池歡荷這才慢慢交出毛刷,就在玉兒伸手接過毛刷時,池歡荷也看準時機,拔腿就跑,可玉兒此時還有一隻手搭在肩上,池歡荷還沒跑出去就給抓了回來,最後也只能不甘不願的拿出臥香,說到:「四隻對吧?燒完就停喔!」說完就垂直的點起一隻臥香,元生看著已經被點燃一半的臥香笑著說到:「齁齁!果然是生意人,一點機會都不放過阿。」無芳也說到:「也就這一隻,就算了吧。」於此同時,早就掌握技巧的玉兒也讓池歡荷笑得直亂叫,很快第一只臥香就被燒完,元生也拿起另一隻臥香準備點燃,可等點火時,元生才發現不對勁,這隻臥香竟然是中空的,剛點火,臥香倆頭都開始冒煙,隱約間還能看出煙霧被巧妙的從點火側的孔洞吸入,穿往另一邊,而在這個影響之下,這隻臥香也很快就被燒完,元生只能又立刻點起另一隻,好在這回的臥香到是正常不少,於此同時,池歡荷也已經叫累了,癱在地上喘著大氣,玉兒則起身看著剛點起的臥香問到:「這是第幾隻了?」元生回到:「第三隻。」玉兒驚訝的說到:「嗯?有麼久嗎?我怎麼沒感覺?」元生這才稍微說了前因後果,玉兒聽完也說到:「無奸不成商,池妹妹這點倒是發揮得很好,剩下的我看就算了吧。」其他兩人聽完也是點點頭,唯獨艷妃這時激動的說到:「那怎麼可以!商人可不能背信!這是名譽問題!必須算!一隻都不能少!」元生一聽人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到:「這就是公報私仇嘛?」無芳聽完回到:「當然不是阿!」艷妃也是連連附和說到:「就是!就是!我才不會呢。」可艷妃剛說完,無芳又接著說到:「是假公濟私。」艷妃一聽錯愕的回到:「姐姐!你怎麼這樣!」四人笑鬧間,池歡荷也緩了過來說到:「最...最後一隻!來吧!」說完又自顧自的點了起來,根本不管元生手上那隻還沒燒完,玉兒看了看兩隻香也只好又走了過去問到:「你確定?」看池歡荷堅定的點點頭玉兒也緩緩伸出手,可等玉兒靠近時池歡荷又縮起身子,玉兒也只好象徵性的做做動作,直到臥香然盡,幾人才走回房中,而此時蓮末子正趴在地上用泥沙作圖,艷妃見狀立刻抱起蓮末子,替蓮末子拍去泥沙,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踩壞了蓮末子的畫作,蓮末子看到後是又鬧又跳的掙扎,讓艷妃一時不知所措,好在元生立刻上前將艷妃往一旁帶去,並說到:「你沒注意到腳下吧?」艷妃這才低頭看去,錯愕地說到:「啊!怎麼會這樣!對不起!為娘沒注意到。」蓮末子這時也掙開艷妃雙手又趴了回去,艷妃正要說話,無芳就開口說到:「蓮末子一但想畫畫就停不下來了,這一路上都是這樣的。」可艷妃還是忍不住說到:「但是地上很髒的。」元生聽完笑著說到:「髒?我打小就是泥巴堆裡摸爬滾打起來的,也不覺得髒阿。」艷妃卻不服的回到:「那你幹嘛要洗澡?」元生回到:「這是兩回事,蓮末子平常也很愛乾淨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艷妃一聽也是一時語塞,玉兒這時也說到:「與其糾結這些,倒不如好好看看蓮末子的畫吧,你看。」邊說邊指向地上,並繼續說到:「好險是用砂土做畫,你的腳印還能修復,要是踩在畫紙上,這幅圖可就真毀了。」艷妃看這趴在地上反覆塗改砂土的蓮末子,不自覺的也蹲到一旁,學著蓮末子那樣用手撥弄著沙土,無芳這時刻意對著元生說到:「艷妃在玩土,很髒的,你還不快去阻止她。」元生疑惑的看著無芳說到:「你確定?」無芳說到:「是啊!就像剛才她抱起蓮末子那樣。」元生也只好聽話照做,可剛碰上艷妃的腰艷妃就跳了起來說到:「別!我怕癢!」可看到是元生後又突然低下頭默默靠到元生身邊,就在艷妃正要伸手挽住元生時,無芳咋舌說到:「嘖...整個人都髒兮兮的還動手動腳,收回去!」艷妃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甚麼,扭捏的道歉說到:「對不起...我知道錯了。」無芳這才笑著走上前說到:「我看蓮末子也畫得差不多了,等等你就帶他去洗手吧,我先跟元生去後頭披衣服了,對了!今天聖手貌似有邀人前來作客,沒事不要隨意走動。」說完就跟元生一起離開,路上元生問到:「有客人?我怎麼沒聽聖手提到?」無芳回到:「你那時忙著應付人,當然不知道。」就在兩人走到後廳時,元生也發現一桌菜都已經擺得整整齊齊了,但卻沒人通知,問到:「奇怪?這飯菜都好了怎麼沒通知我們呢?」無芳看了看四周說到:「連病人都沒出現,確實不太對,等衣服披好我們再去看看吧。」很快兩人也把衣服披好,走向藥彌陀平時的房間,兩人看了一圈發現沒人後又只好轉而去找聖手,可四周繞了一圈就是沒看到半個人,無芳也疑惑地說到:「奇怪?怎麼一個人都沒有?還是說哪個病人有狀況了嗎?」元生一聽立刻想起當初血跡斑斑的房間,說到:「如果是這樣那很可能是我先前看見的那房間啊,離玉兒他們的房間不遠。」說完也帶著無芳往另一頭趕去,果然剛過幾個轉角就看到藥彌陀正拿著一個水盆再在門外專心的看著房內,絲毫沒有發現向自己走來的元生兩人,直到元生兩人也站到身邊時才錯愕的問到:「你們怎麼會在這?」元生正要回答,藥彌陀卻又突然說到:「噓!別說話,師傅正在忙呢。」元生這時才探頭看像房內,只見房中坐著三個人正聚精會神看著桌上的紙張,元生很快就發現坐在桌上的除了聖手還有一個不認識的人,看著兩人一左一右的坐在藐雲峰身邊皺著眉頭,元生便對無芳說到:「他們會不會是在研究我隨口一說的問題啊?」無芳聽完點點頭回到:「很有可能,你看那傢伙手上的毛筆都乾了都沒發現,估計也只有你想的那個難題能做到了。」元生聽完又問到:「坐在聖手對面的那個傢伙是誰啊?怎麼感覺他看起來最苦惱,一直在拍自己的頭,那眉頭都快擠成一團了。」無芳回到:「你才打聽過他就忘了啊?他就是鏡瀧先生啊。」元生一聽連忙揉了揉眼睛說到:「這麼年輕?」無芳回到:「說年輕...外表是很年輕沒錯...但他好像也只比聖手小個幾十歲吧?」怎料元生聽完一時沒注意音量,啊?」的一聲,把三人的思緒給同時打斷,其中鏡玖瀧不知來人是誰,起身拍桌就指著元生說到:「砸了!砸了啊!都給你小子弄亂了!真是的...你這毛頭小子是哪來的?在這看甚麼看!」好在藐雲峰立刻上前安撫說到:「鏡前輩!鏡前輩!暫息雷霆!他就是提出這問題的人啊!」聖手一聽一邊摸著鼻子一邊說到:「難怪!難怪!我就說你小子怎麼會想出這問題,原來是他想的啊,也難怪!」看著兩人態度,鏡玖瀧一時也糊塗了,小心翼翼地看著兩人問到:「這傢伙是誰啊?該不會大有來頭吧?」藐雲峰聽完是默默點頭,聖手則是故意賣關子說到:「這可不好說喔...」這動作嚇得鏡玖瀧慌忙地使顏色說到:「老大,你可別嚇唬我,你要這樣說一定有問題,不會是皇族吧?」聖手聽完卻只是笑笑的拿出菸斗準備點菸,等點完菸抽了一口後才說到:「這年輕人可有趣的很,你不是替我批過命嗎?說我有一個福星?」鏡玖瀧聽完點頭說到:「確實有這件事,但...」話沒說完,鏡玖瀧的眼神就反覆地飄向元生,聖手也笑著點點頭鏡玖瀧這才常舒一口氣說到:「呼...不早說,給我嚇得。」說完又對元生說到:「如果我的批命沒錯,那身邊這位就是尊夫人吧?」看元生點頭,鏡玖瀧又說到:「怪了,那老大怎麼...喔!我懂了,哈,老大,你這下可欠我一壺好酒了。」聖手一聽瞪大眼睛說到:「欠?欠甚麼欠?老夫我可沒說話啊!」鏡玖瀧這才點點頭說到:「啊?好像也是...算了,反正我現在也不能喝。」說完又轉頭看像元生問到:「剛才聽藐雲峰說,你就是那個提出問題的人吧?你怎麼會想出這種問題?」不等元生回答,鏡酒瀧又自語到:「這問題可不是一般人會想到的,就是鑽研這方面的人才,我想也沒幾人能了解...就算是狹天尊,估計也不曾研究過。」說完又自顧自地坐了回去繼續緊皺眉頭,聖手這時也問到:「對了,小夥子,你們是有事來找老夫的嗎?」元生這才回到:「啊!沒事沒事,我跟無芳只是看到一桌的飯菜都擺放好了,卻沒人過去用餐,這才來問問。」藥彌陀聽完也驚呼到:「啊!我忘了!」說完就立刻跑了出去,聖手嘆了口氣說到:「這小妮子,總是忘東忘西,注意力一下就被分散了,真頭痛。」說完也緩緩起身對其他兩人說到:「走吧,先吃飯去,邊吃邊想好過在這空想。」其餘兩人一聽也隨後起身離去,可就在走過元生身邊時,鏡玖瀧卻突然對著元生後頸出手,好在無芳眼急手快擋了下來,並說到:「大膽!」這一聲大膽也讓其他人的視線都聚集過來,鏡玖瀧也只能尷尬地收回手說到:「阿哈哈..我就是看她脖子上有點髒,想幫他拍拍,沒事,沒事。」說完就立刻溜了出去,元生看著慌忙離開的鏡玖龍說到:「這傢伙有夠奇怪,我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好像也沒在餐桌上出現過。」聖手聽完回到:「他啊?他本來就很奇怪不用理他,他也是不久前才到的,也算是老夫以前在皇城的左右手,是老夫專程邀請來的。」元生聽完說到:「能讓聖手您這樣重視,看來蟬聯九屆策譜之首是實至名歸啊。」聖手笑了笑說到:「他這人一旦好奇心起來了,就停不下來,老夫偶爾還是要看著,才不會出亂子。」元生感嘆到:「沒想到您老除了這奇人籬的病人之外,還要分神照顧著身處各地的人,真是令人敬佩。」聖手聽完呵呵一笑回到:「你可別把老夫捧得太高啊,老夫年輕時也是做的不少骯髒事的,這次叫上他來也是因為有事需要他協助。」元生下意識地問到:「是因為我說的問題嗎?」無芳這時說到:「你這問題也是不久前才提起的,聖手怎麼可能提前就把人請來?」元生一聽也對,此時三人也已經走到後廳,就聽聖手說到:「先就坐吧,你要是真好奇阿,老夫等等吃飯時再說給你聽。」說完聖手又繼續沿著走廊走去,元生兩人就坐後沒多久,玉兒等人也陸續來到,本來一直偷看無芳的藐雲峰在看到其他幾人後忍不住問到:「先生...您真是艷福不淺啊..這..這些都是夫人嗎?」元生搖搖頭說到:「不是,這兩位是我的女兒,這位是我的朋友,這兩位...痾...也是我的家人。」藐雲峰一聽玉兒不是夫人,還是元生的女兒,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並試圖跟玉兒搭話,可玉兒根本不給面子,總是用艷妃擋著對方,藐雲峰看多次搭訕無果,轉頭就想跟元生打探玉兒的狀況,可剛開口說到:「令嬡...」一直被當作擋箭牌夾在兩人間的艷妃就果斷的打岔說到:「玉兒他不喜歡男生,你就別打聽了。」元生也隨後附和到:「小女確實天生不喜男性,請不要造成他的困擾,否則..就要後果自負了。」說完元生也開始替幾人盛飯,可藐雲峰貌似還是不信,轉而向年紀最小的蓮末子打聽到:「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蓮末子遲疑片刻後說到:「蓮..蓮末子。」藐雲峰又繼續說到:「蓮末子啊?真好聽,我叫藐雲峰,妹妹你喜不喜歡吃糖呀?」蓮末子看對方行為舉止怪異,下意識地伸手抓住池歡荷的衣服,池歡荷發現後說到:「抱歉,蓮末子怕生,有甚麼事情可以跟我說沒關係。」藐雲峰也是這時才注意到池歡荷,看著池歡荷一陣子後問到:「姑娘...你看起來..有些眼熟,不知道您貴姓?」池歡荷回到:「我姓池,我想我應該沒見過你。」藐雲峰一聽眼睛轉了轉有些懷疑的說到:「你..該不會是池家千金...池歡荷吧?」看池歡荷點頭,藐雲峰又狐疑地說到:「可是..我記得池歡荷他...說話應該沒這麼正常吧?」池歡荷看對方不相信,轉頭看像元生等人說到:「有差這麼多嗎?」怎料元生等人互看幾眼後齊齊點頭,池歡荷也只能抓著頭說到:「我也不覺得啊...奇怪。」此時敏銳的元生發現池歡荷抓頭的速度開始忽快忽慢,對無芳問到:「藥效是不是快退了,他的動作又開始不規則的忽快忽慢了。」無芳看都沒看就回到:「剛才走過來的時候就開始了,等下還是注意點好,現在就怕在吞嚥時後遺症又會開始發作。」元生聽完問到:「先前房間裡不才發作過嗎?」無芳嘆了口氣說到:「說實話,我也不確定那是上次的後遺症還是這次的,我現在更擔心的是...如果發作起來讓外人看到,那可就麻煩了。」此時艷妃看元生兩人至今都沒動過筷子,一直在竊竊私語,忍不住問到:「姊姊,你們在說甚麼?飯菜都要涼了啊。」無芳這才揮手讓艷妃靠近繼續說到:「要是池歡荷的副作用開始發作,艷妃你就先把他抱回房間,剩下的事情我跟元生會去應對。」艷妃這聽完後頓時沒了食慾,吃沒幾口就盯著池歡荷看,池歡荷這時也發現艷妃的反常問到:「你...你幹嘛一直看..看著我?」看著說話有些緩慢的池歡荷,艷妃又緊張了起來說到:「沒..沒什麼。」可這舉動也讓池歡荷大該猜到是自己藥效快過了,隨後就看池歡荷不停地夾菜放到碗裡,但過程中卻一口也沒吃,元生發現後默默起身重新添了一碗飯,走到池歡荷身後,把池歡荷的碗調換過來,並彎下腰在池歡荷耳邊說到:「你可別想你自己一個人拿著碗躲進去吃飯,這桌上誰要是誰敢嘲笑你,我就請他白飯吃到吐。」池歡荷一聽也笑了出來,可隨後又說到:「我..不怕嘲笑..我是怕..發作..會弄髒了...這裡,大...大家不好吃..吃飯。」元生這才知道是自己多慮了,可艷妃這時說到:「剛才那泥沙我都在玩了,那有甚麼好怕的,大不了收拾一下,對吧?」說完幾人也是連連點頭,池歡荷這才真的放下心來,伸手跟元生要回碗,開始吃了起來,藐雲峰這時才相信眼前之人是池歡荷,就在池歡荷換回飯碗的同時,聖手也帶著藥彌陀跟司徒無缺來到,其他病人也陸續走來,元生看著走來的司徒無缺問到:「你...你怎麼了?你臉上?」只見司徒無缺苦笑說到:「沒什麼,就是一些小事而已。」元生正想繼續追問,卻被無芳攔下說到:「你先讓他忙完再問吧。」元生這才沒繼續追問,很快藥彌陀兩人也都分配好病人的食物後陸續就坐,元生看著司徒無缺臉上的跟脖子的瘀青還是忍不住問到:「這...瘀青看著也太奇怪了,你是被人用石頭砸了嗎?」怎料這話剛說完,藥彌陀噗的一聲把嘴裡的飯菜都給噴了出來,但這可苦了坐在藥彌陀對面的池歡荷,雖說是沒噴到身上,但碗裡卻都是藥彌陀嚼到一半的飯菜,看著池歡荷苦惱又嫌棄的表情,還在咳嗽的藥彌陀是一邊咳一邊笑著說對不起,藥彌陀身邊的無缺則是連忙站起身替藥彌陀拍背,同時還說到:「你還好意思笑!」隨後又對池歡荷連連道歉,池歡荷也只能無奈的把碗推了出去,再次拿回元生添的飯無奈的說到:「看...看來..今...今天是..是..是注定..要..要..要吃這..這碗飯了。」看著池歡荷無奈的臉,藥彌陀也終於止住咳嗽跟笑意,快速擦去嘴上飯粒,起身鞠躬跟池歡荷道歉,不過池歡荷到也不是很在意,點個頭就繼續夾菜,可等池歡荷起身夾菜時,才發現桌上好幾道菜早就被吃得差不多了,僅存的幾道菜裡,又有一部份都參雜著被藥彌陀噴出來的飯菜,池歡荷猶豫再三還是選擇坐了回去,看著碗中白飯發呆,這時剛盛完湯走回來的聖手看著都不夾菜的眾人問到:「嗯?怎麼?都吃飽了啊?怎麼今天吃得這麼快?」隨後又仔細的看了看桌上說到:「難道是今天的菜不好吃?」說完伸手就要夾菜,元生連忙阻止說到:「欸欸欸!老神仙你別!那個...飯菜上都是..痾...」聖手看元生欲言又止收回筷子問到:「是什麼?蟲子也能吃啊,有些蟲子還是好藥材呢!」元生這才說到:「是..是藥彌陀噴出來的飯。」聖手一聽用筷子指著藥彌陀說到:「啊?你是怎麼吃飯的!你..你這樣..唉啊!」說完聖手是連連搖頭,好在池歡荷這時說到:「沒..沒關係...我...我們也...也有先...先吃..吃了,不...不要...要..要緊的。」聖手一聽池歡荷說話又開始緩慢,問到:「喔?藥效退了啊,這次維持多久?」池歡荷回到:「大約一...一個...時辰,但...但會吸..先..發作..不..不能動。」聖手這才連連點頭自語到:「嘶...這樣啊...看來方向是對了..但..這是要保命的話...先發作問題可大了,嘖嘖嘖..還要再調整,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