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９９－將如星孛憾地逝

上回說到，包廂中劍拔弩張，玉兒跟艷妃則是加快腳步持續趕路，話說回元生那方，朝親公說到：「既然你都看出來了，想必你也準備好說服我不殺他們了吧？」元生回到：「我手上的傷口還不足以證明嗎？」然而朝親公聽完卻回到：「但若你是有意作戲，本公也無從查證，單憑此點，還不足以說服本公。」元生聽完只得看向無芳求助，無芳這才開口說到：「他們倆人不知為何，均已經喪失治癒之能，而且．．．他們兩人是可溝通的。」超親公一聽，立刻反駁道：「姑且不論治癒之能，狩天遺族唇齒喉均不如常人，怎麼可能可以溝通。」無芳聽完看著猽吼說到：「你有受傷嗎？」猽吼隨後回到：「吼．．沒事．．元．．．痛。」超親公聽到後不可思議的看著猽吼，說到：「這．．．該不會是腹語術吧？」說完伸手就要摸猽吼的喉嚨，鬃哞見狀立刻撥開朝親公的手吼到：「滾！」超親公這才相信兩人確實能說話，回頭對無芳說到：「這確實稀奇．．．但．．．」不等朝親公說完，無芳立刻說到：「您若仍有疑慮，池歡荷身上的傷是最好的證明。」朝親公隨之問向池歡荷到：「你應該不介意讓本公觀視傷口吧？」池歡荷點點頭後露出手臂上明顯的抓痕，不等池歡荷開口說明來龍去脈，朝親公已經站在池歡荷身邊按壓著傷口說到：「恩．．．外生內損還隱有潰爛之象，確實是受過治療的跡象，本公便姑且信爾等一回。」說完朝親公也坐回主位說到：「狩天遺族的事情本公就姑且當作不知道，至於最近反皇派動作頻頻，本公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先提醒你們，以免你們誤入陷阱而不自知。」元生聽完問到：「不知朝親公可否詳細說說此事？」朝親公聽完有些苦惱的說到：「這．．．本公要能詳細說說，哪還有那賊人興風作浪之機。」與此同時無芳也偷偷踢了下元生示意元生不要多嘴，元生這才不再多嘴，無芳也順勢接話說到：「多謝朝親公關心，元生他無心官場，也非一方之霸，想必對方不會打算拉攏我們，當然，若是真有需要，我等也自當全力協助。」朝親公聽完摸摸鬍子說到：「既然如此本公便放心了。」說完便舉杯邀眾人同飲，然而朝親公剛放下杯子，外頭侍衛就走了進來，只見侍衛在朝親公耳邊說了幾句話，朝親公就說到：「喔？沒想到狹天尊竟然想見你們，本公要說的要問的也都問了差不多了，你們就過去吧。」說完元生等人也陸續起身告別朝親公走了出去，剛走出去常濤千忌就立刻上前相迎說到：「不知為何，狹天尊突然十分緊急的說要見你，這邊請。」說完便帶元生往屋內走去，剛走進屋內，那小轎子便映入眼簾，看著被放在廳堂正中央的狹天尊令，元生問到：「不知狹天遵尋我何事？」剛問完，元生只感覺一陣怪風吹過，隨後就看地上沙盆寫了一個「手」，元生起初還不知道什麼意思，看著自己的雙手說到：「手？手怎麼了？」一旁無芳看了看沙盆說到：「狹天尊會不會是說你手上這傷口？」只見無芳說完後，又是一陣怪風將沙盆上的「手」字改成「是」，元生這才對著木轎子解釋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可說著說著，元生也猛然發現自己的傷口竟然沒有流血，傷口上彷彿是被甚麼東西給壓住了，只見此時怪風再起，沙盤也隨之出現「止血」兩字，池歡荷這才慢慢拿出布條藥粉替元生包紮，等徹底包紮好後，元生的傷口也開始湧出血液，隨後木轎也發出聲音說到：「閒雜人等盡速退去。」此話一出，常濤千忌便從門外走了過來說到：「諸位這邊請。」看著其他三人陸續離開，內心忐忑的元生緊緊抓著無芳的手說到：「無芳是我妻子，可否讓他陪同？」只見狹天尊令沉默許久後才說到：「允。」隨後就看常濤千忌將房門關好後快速離去，等常濤千忌離開後，狹天尊令也說到：「天鷲山內，雖是有我護持，但你也不該如此大意。」聽到此元生跟無芳兩人這才知道剛才的異狀是狹天尊的手筆，不等元生說謝，狹天尊又說到：「若非今日我尊令在此，難保你手臂尚存。」元生聽完疑惑的看向無芳，無芳這才開口說到：「以當時情況而言．．．猽吼確實很有可能會拚個魚死網破，否則也不需要亮出獸爪。」看著元生還沒反應過來，無芳又說到：「當是若不是狹天尊及時出手護住了你，你的手臂很可能就會被猽吼給撕碎了，」可沒想到狹天尊這時卻說到：「至今還是這般心口不一嗎？哈！坦白說，我也只不過是在受傷後，立即壓制住傷勢，真正擋下致命傷的人，我就不多說了。」說完狹天尊又問到：「如今這般傷勢，你還能前來赴會嗎？」元生看了看無芳，無芳回到：「我陪同元生前來應是無慮。」狹天尊聽完回到：「前來時請一同帶上池歡荷，我有數件事情需要他協助與釐清。」元生本想詢問原由，可狹天尊此時卻已喚來常濤千忌送客，元生也只好作罷離開，然而此時的屋外本該熱鬧的宴席，卻已是空無一人，元生看著空空蕩蕩的宴席問到：「這．．．我們有進去這麼久嗎？怎麼人都走了？」無芳看著還在位置上的猽吼跟鬃哞回到：「他們不是還在位置上嗎？」元生聽完看著遠處兩人，有些無奈地說到：「是阿．．．也就剩他們了，估計是在等我們吧？」無芳聽完笑著指向門外說到：「你就不看看門外嗎？」元生這才順著無芳手指方向看去，只見此時門外人山人海，人群中還整齊的站了兩排侍衛，無芳這時也挽著元生的手走向門外並說到：「現在應該是開始作畫了，我們也去看看吧。」走到半路，元生看了看空蕩蕩的宴席，回頭對鬃哞猽吼說到：「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兩人這才跟了上來，隨著四人走到門外，密密麻麻的人群也完整地出現在眼前，元生看著密密麻麻的人說到：「這人數．．．比剛才宴席還多啊！看這陣仗，現在就是想擠也不一定能擠進去了。」無芳聽完微微一笑說到：「誰讓你去擠了？」說完就拉著元生走到侍衛旁，只見侍衛一看到元生幾人，立刻回頭吩咐，齊齊向後退去讓四人通過，四人也就這樣向著朝欽公坐著的看台走去，一路上元生東張西望的看著四周人群貌似在找尋甚麼，無芳察覺後問到：「怎麼了？你在找什麼嗎？」元生回到：「不知道池姑娘是不是也在這人群中，這麼多人擠成一團我有點擔心他的狀況。」無芳聽完回到：「他那碩大的書笈不是很顯眼嗎？」元生繼續張望的回到：「是阿，就是因為那麼明顯我還找不到，這才擔心啊。」無芳聽完忍不住笑出來，指著前方看台的角落說到：「他就在那裏，你怎麼能沒看到？」元生這才抬頭看去，果然此時池歡荷正坐在看台的角落，而池歡荷的身旁還坐著一排人，由外而內分別是藥彌陀、池歡荷、殷邵芳、藏玄彬、藏羽蓉，與之對應的另一側則是數個空位跟聖手，看著聖手身旁的椅子，剛走上看台的元生就打算過去，可卻被無芳拉著轉往正中間，朝親公的桌子走去，同時無芳還指了指後方空地示意鬃哞猽吼二人席地而坐，不等元生發問，朝親公就先開口問到：「狹天尊尋你們二人所為何事？」無芳回到：「實不相瞞，貌似是狹天尊有事要找池歡荷協助，請我們夫妻二人出面邀約。」朝親公雖是聽出無芳有所隱瞞，但想了想也不好多問，轉而說到：「哦？沒想到狹天尊還會有這種舉動，看來他對你們夫妻二人很是信任啊。」無芳則回到：「談不上信任，只是元生與狹天尊較為投緣罷了。」朝親公一聽點點頭看向別處說到：「狹天尊這般冷傲之人，竟還能有人與之投緣，真是稀奇。」說話間，元生也注意到本來在台下觀視的五常使貌似聽到了什麼，交頭接耳後就立刻離去，就在五常使離開的同時，想看幾人向何處走去的元生也被朝親公的敬酒給打斷，只見朝親公舉杯說到：「話說方才你等走的匆忙，本公還來不及祝賀你倆，就在這先敬你們一杯。」元生連忙端起酒杯回到：「您言重了，若真要說，應該是我們夫妻二人先敬您一杯才是。」朝親公聽完只是笑了笑，隨後就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反觀元生，杯子剛到嘴邊，濃厚的酒氣就已經撲鼻而來，元生雖是有些害怕，但看朝親公期待的眼神，也只好閉著眼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看著元生將酒水一口氣喝完，朝親公連連鼓掌說到：「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本公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陪我同飲這千日茫，要換作他人，光是這酒氣，就夠他們醉的了。」元生聽完只感覺四周一陣天旋地轉，身體也隨之晃動了起來，連坐都坐不穩，無芳見狀立刻伸手扶著元生，並把元生的頭靠在自己肩上說到：「明知道自己不會喝酒還逞強，這一杯夠你受的了。」說完還用手搓了搓元生的臉頰，朝親公見狀問到：「呀！他真醉了啊？我還想說看他這架是，高低要在跟他喝個三五杯，沒想到是有酒膽沒酒量吶。」無芳聽完一邊玩著元生的臉笑著回到：「讓您見笑了，元生他確實不會喝，三杯黃湯都夠他睡上一天的。」朝親公一聽立刻給身旁侍衛使了眼色，侍衛立刻拿出一盒小藥丸遞給無芳，朝親公也接著說到：「這是醉日浮，可去體內酒氣，提神醒酒，你快讓她服下。」無芳這才拿起藥丸準備餵給元生，可此時的元生早已有些神智不清，只見元生眼神渙散的看著無芳手上藥丸含糊地說到：「這．．是．．是什麼？黑．．．黑黑的．．．木炭？」無芳回到：「是好吃的，來張嘴，我餵給你吃。」好在元生即便迷迷糊糊的，仍是十分聽話，立刻就張開了嘴，可等無芳把藥丸放入後，元生卻仍是傻傻的張著嘴流著口水，沒有半點吞嚥的打算，無芳也只能慌忙地用手盛著元生的口水說到：「哎？你怎麼還張著嘴，快，快吞下去喔！」可元生這時卻轉過頭看著無芳說到：「甚麼吞？吞甚麼？我怎麼好像感覺不到我的舌頭了？我的舌頭呢？」說完還伸手到嘴裡抓著自己的舌頭，無芳只得連忙阻止，朝親公見狀也皺起眉頭說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等下你直接用嘴餵給他好了。」說完又轉頭對侍衛吼道：「看什麼看？幫忙啊！擦嘴都不會嗎？」身旁侍衛這才立刻動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找來了一塊乾淨的布跟一盆清水。

話說到此，再看另一頭的艷妃兩人，兩人告別青年後很快又來的了一個村落，剛進村，艷妃的肚子就不爭氣的吵了起來，玉兒聽見後說到：「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吃個飯再上路吧，我也差不多了餓了。」沒發現玉兒是在為自己著想的艷妃則立刻回到：「也是，早上那麼早吃，你說你能不餓嗎？」玉兒聽完也只能無奈的搖頭嘆氣，兩人就這樣邊走邊看，總算看到一間店鋪，兩人剛走進去，掌櫃的就立刻迎上前問到：「不知道兩位姑娘是從哪裡來的？」玉兒一聽臉色有些難看的反問到：「你不是應該問我們想吃些什麼嗎？」掌櫃的這才解釋到：「唉唷！姑娘您別誤會，我跟您說，這幾日村子裡來了一幫怪人，自稱是什麼山鷲派，說是要在這狙殺所有打算往來天鷲山的人，還吵著要佔山為王，說要是有人是來往天鷲山的，就要讓他們知道，否則就要讓我們家破人亡。」玉兒聽完回到：「反正我們既不是天鷲山的人，也不打算去天鷲山，掌櫃的你就放心吧。」可掌櫃的臉色卻十分難看的說到：「說實話，咱這小蒙村，除了居民，也就剩來往的天鷲山的旅人了，村外也沒其他路了。」玉兒看了看四周說到：「這麼說你是問心安的嘍？」隨後又看著遠處一個窺視的人影說到：「看夠了嗎？出來吧。」可對方聽完卻仍是不為所動，玉兒見狀也不客氣，一腳就將矮凳給踢了過去，怎料掌櫃此時卻立刻嚇的跪再玉兒面前說到：「女俠饒命！遠處看著的是小女秀蓮，他自幼失聰，不知道女俠您說的是他阿！」可說時已遲，凳子已經狠狠地砸向了女孩，女孩也被嚇得轉頭就跑，可就在轉頭剎那，女孩猛然發現自己的父親跪在地上，只得停下轉身的動作，硬著頭皮往玉兒這邊跑來，可這一向前，本只是威嚇的凳子，卻差點砸到女孩頭上，看著女孩勘勘躲過凳子含淚跑來，玉兒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好在艷妃立刻攙扶起掌櫃的說到：「掌櫃的你快快請起，我們就只是想吃頓飯而已，吃飽就走絕不多耽誤，剛才不小心嚇著你們父女了，這些是我們的一點心意，瞭表歉意望您不棄。」說完艷妃也翻找出錢票準備遞給掌櫃的，怎料這時的女孩卻狠狠地拍走了艷妃手上錢票，一邊掉淚一邊激動的比著手語，可艷妃兩人根本看不懂手語，只能一臉茫然地看著女孩比手劃腳，可就在女孩比到一半時，掌櫃的卻突然抓著女孩的手，開始比起手語，兩人也只能尷尬地站在店門口看著兩人比畫，好在沒多久，掌櫃的就起身道歉說到：「抱歉，讓兩位久候了，我這就去準備吃的，不知道兩位想吃些甚麼？」艷妃看著眼中含淚的掌櫃與一旁略帶怨妒的秀蓮，忍不住說到：「掌櫃的，你們剛才到底在比些甚麼？為何秀蓮會這樣看著我們？」掌櫃的搖搖頭說到：「此事與兩位姑娘無關，您還是先點菜吧。」這時玉兒也忍不住說到：「若是與那幫賊人有關，您大可直說，應付這種小小賊人我們倆綽綽有餘。」掌櫃的聽完卻仍是堅持不讓兩人插手，並說到：「來咱這小地方就只管吃飯，兩位點菜吧。」玉兒兩人聽完對看一眼這才不再追問，簡單點了幾道菜後就找個較為隱密的地方坐了下來，秀蓮也立刻上前擦桌整理，整理完秀蓮又對兩人開始比劃，比了一陣子，秀蓮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轉身就跑出門外，兩人見狀也沒多想，就坐在店內觀察著四周，可沒過多久，秀蓮就拉著一個老婆婆快步走了過來，老婆婆抬頭看見玉兒兩人，本來還滿是期待的臉色突然由喜轉憂，轉頭對秀蓮比起手語，只見秀蓮堅定的指著兩人，老婆婆這才開口說到：「兩位．．．女俠，老身．．老身有一件事情是關於秀蓮的．．．不知當說不當說。」本就在等著的玉兒立刻回到：「您但說無妨。」老婆婆再次回頭看了看秀蓮後說到：「其實．．再過五日．．．秀蓮就要餵了咱這小蒙村被迫嫁給解少爺了，這幾天是他跟老余相伴最後的時光．．．哀，老身我說這是在做甚麼．．．兩位女俠，求求你們」說到著，老婆婆拐杖一放，就跪了下去並繼續說到：「求求你們帶走秀蓮吧！」一旁秀蓮雖不知道發生什麼，但看老婆婆都跪下了，自己也立刻跟著跪下，老婆婆繼續說到：「我跟老余都已經做好覺悟了，要是那幫人敢上門找碴，老太婆我就一綑炸藥送走他們！你們盡管放心，帶著秀蓮到愈遠的地方愈好。」玉兒聽著老婆婆說的話跟秀蓮那堅毅期盼的眼神，反問到：「老婆婆，您這應該不是秀蓮的期望吧？他的眼神沒有半點畏懼，反堅毅非常，不像是會棄家而走的女孩，至於那個解少爺，您能跟我多講講嗎？」老婆婆聽完緩緩起身，秀蓮見狀也立刻起身上前攙扶，老婆婆起身後說到：「這解少爺是山鷲派的首腦，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做事全憑喜好，反覆無常，他之所以看上秀蓮的原因，也只是因為秀蓮失聰，覺得新奇罷了。」玉兒聽完又問到：「那解少爺有什麼特徵或專長嗎？山鷲派除了他還有誰？」老婆婆回到：「特徵嗎？老身只記得他瘋瘋癲癲的，唯獨殺起人來毫不遲疑，此外．．．他走路時還常有鐵鍊拖行碰撞的聲音，至於山鷲派．．．好像還有兩個當家的，一個叫二公子，一個叫古不全，聽說他們跟解少爺是結拜兄弟，兩人也都是心狠手辣之輩，其餘的還有四名打手，解少爺都叫他們阿一、阿二、阿三、阿大，但貌似是解少爺隨口喊的，四個名字並沒有對應四個人之中的哪一個。」玉兒聽完接著問到：「那他們平常都在那裡出沒？」老婆婆激動地回到：「在大祠堂！大祠堂裡，他們現在已經把屠殺後的大祠堂作為據點了，我可憐的兒阿，嗚嗚．．．」說到這老婆婆忍不住哭了起來，秀蓮則是在一旁拍著老婆婆的被安撫著，老婆婆則是啼哭的自語說到：「我的兒啊．．．你怎就不聽為娘的勸，你要是早些跟秀蓮成親，今日也不致如此啊。」說話間，掌櫃的老余也端著兩晚菜飯走來，怎料老余在看到老婆婆與秀蓮後勃然大怒，放下碗筷後就抓著秀蓮的手，半拖半拽的把秀蓮拉到一旁，老婆婆見狀立刻上前阻攔，就聽兩人爭執到：「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你這不是要害兩個小姑娘去死嗎？你就真打算送他們入虎口？」老婆婆回到：「你給我住嘴！難不成你要我眼睜睜的看著我未過門的兒媳婦嫁給解少爺那種瘋子嗎？」老余回罵到：「別提你那倒楣兒子了！要不是他，秀蓮能被盯上嘛！都四十好幾了，還想我家秀蓮呢？他才十四歲阿！十四歲你知道嘛！十四歲就讓你家兒子給玷汙了！」老婆婆聽完歇斯迪里的回到：「四十又怎樣？他也沒碰過別的姑娘阿！你家秀蓮也是自願的！你怎麼不說你自己十六歲時把里嬸婆的女兒給騙到外面的事情？你讓人生下秀蓮還不敢娶人家，憑什麼說我家霄楠！我想給秀蓮一個機會有錯嘛？啊？」看著兩人愈吵愈大聲，艷妃連忙上前勸說到：「兩位！兩位！別激動，這件事情是我們自己決定要插手的，與任何人都無關，現在你們都先休息一下，好嗎？」聽著艷妃的話語兩人才各自撇過頭去不在爭吵，家在中間的秀蓮則是對著艷妃連連磕頭比著手語，艷妃只得先扶起秀蓮對兩人說到：「抱歉，我實在看不懂手語，不知道該如何與秀蓮溝通，我希望他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並說出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