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星塵村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月鷹還來不及細想,在長劍即將揮向少女的脖子時,便本能地將右手中的匕首向前擲出,匕首擊落少女的長劍,及時阻止了她自刎的舉動。


失去長劍的少女眼神呆滯,身體突兀地向後倒去,好似斷了線的傀儡。


月鷹眉頭微皺,少女的那副表情太過詭異,她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便能終結自己性命,即使是心性再堅強的人也無法像她那樣,更何況她在看到自己時臉上露出的恐懼和慌亂恰恰說明了她不是那樣的人。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詭異,月鷹沒有細想其中發生的原因,他看向少女身後那個向後竄去的身影。


匕首擲出,向著「面具」的背心而出,但對方卻像背後長了一雙眼睛一樣,突然側過身,將長劍由下而上一抽便擋住了那柄匕首,隨即便再次向著月鷹的反方向跑去。


他要逃!


月鷹瞇眼盯著那白色身影,腦中迴盪著的是柏莎的聲音。


上次坎特小隊就是栽在他手上。


漆黑的雙眸閃過殺意,彷彿黑色的烈火,他下意識追逐那道往樹林逃跑的身影,直到眼角餘光瞥見坐在樹梢上的黑衣少女時才讓他稍微拉回了理智。


他定是沒有了一戰之力才逃的,我必須殺了他,否則他會帶鄰近的驅魔師來,到時候覺醒者會死在他們手中。最好的情況是我能活捉她盤問出情報,最糟糕的情況是他逃走,之後帶著更多驅魔師圍攻星塵村。不能久戰,如果情況不對,還是要以任務為優先。


替他們復仇是必然的,但不是現在。


「柏莎,妳看戲看得夠久了吧?」月鷹一邊向樹林跑去,一邊輕聲說道。


曼妙的身影從一旁的樹下一躍而下,柏莎低頭漫不經心地輕拍著身上不存在的灰塵,開口道:「這麼說太失禮了嘛。那個能力那麼恐怖,當然是你自己要想辦法解決啊。」


「……」月鷹深吸一口氣,沒有回頭,只是交代了一句:「那三個,別殺掉。」


柏莎挑挑眉,戲劇性的嘆了一大口氣後將匕首插回大腿上的刀鞘,轉身走向身後的三個驅魔師。


兩個少年充滿敵意的看著柏莎,他們的手臂不住的滴落鮮血,即使視線已逐漸變的黯淡、失血過多的暈眩感襲來,他們仍堅毅地將長劍舉在身前,保護他們身後昏迷在地的同伴。


「這樣死撐著,等等會昏倒喔。」柏莎眨眨雙眼,停在原地,雙手交叉好整以暇地看著兩個少年。


雙方對峙,誰都沒有動一步。


滴答、滴答……


一滴滴鮮血順著兩個少年的劍尖滴下,漸漸地在下形成了一小片血泊。



樹枝有節奏地發出細小的吱呀聲,柏莎慵懶地在樹枝上輕輕晃著腳,眼睛微瞇,手裡不知何時多了幾個乳酪塊。


樹下有三個身穿白色斗篷的驅魔師,他們身上的傷口已被妥善包紮,此刻正雙眼緊閉,臉色蒼白。


「沒抓到嗎?」柏莎看著從森林步出的月鷹,籠罩在他臉上的陰影替他回答了這個問題。


月鷹深呼吸一口氣,不去看柏莎臉上那副『你也會失敗啊?』的表情。


「這些人你打算怎麼處理?」柏莎嘻嘻笑著,一邊將一小捲乾淨的白布拋向月鷹。


月鷹接住白布,一邊為自己的傷口包紮,一邊問道:「瑪莉已經回分部了嗎?」


柏莎不加思索地點頭,開口補充道:「時間上,應該在我們出發後沒多久就到她們分部了。」


月鷹思索了一下,雖然什麼情況下會造成覺醒尚未有定論,但是少女一覺醒後立刻就要自刎的舉動不尋常,而且她當時的神情與那個百發百中的領頭人是一樣的,或許這一切都和面具有關。將一切的可能性都考慮清楚後,月鷹接著開口:「妳一個人應該沒問題吧?這三個人都要交給瑪莉。」


「驅魔師?可是......」柏莎有些困惑的看著月鷹走向星塵村方向的背影。


「三個都要交給瑪莉。柏莎,」月鷹停下腳步,回頭看向柏莎,眼神中帶著濃厚的警告意味:「別私自動手。」


柏莎微勾起唇角,看著月鷹離去的身影,雙眸中隱隱有流光閃爍。




當月鷹從星塵村附近的樹林鑽出時,他發現有一個老人正坐在前方不遠處的木樁上看著他,好像正在等候著誰。


「我是星塵村的村長。你是?」老人問道。


月鷹猶豫了一下是否應該隨意敷衍過去,但想了想在情報中星塵村對待覺醒者十分友善,或許說清楚自己的身分村長會願意幫忙。


「月鷹,我隸屬於幽影,這次是來……」月鷹指了指自己,正準備張口解釋這次的來意,卻被老人打斷。


「幽影啊……原來如此。」老人和藹地笑著,他看了看月鷹的黑色雙眸又看了眼月鷹身後因受傷而無法收起的翅膀,然後向他招手:「跟我來。」


老人往一旁有些巨大的石頭屋走去,將厚重的木門打開後便逕自走入其中,也沒將門關上。月鷹看著石頭屋裡一片漆黑先是遲疑了一會,但還是跟著走進屋內,警戒心高的他手中的匕首仍未收起。


在門關上的那一刻,月鷹身後突然出現一道亮光,他機敏地轉身,同時匕首擺在身前呈現防禦架式,兩眼緊盯著光源。


只見光源中是一名相貌十分美麗的女性,氣質柔和嫻靜,有著一頭白色長髮,且全身正散發著光芒,照亮了整個空間。她的眼睛清澈透亮,長髮中隱約可以看到她的耳朵,那耳朵雖然長的位置和人類相同,但形狀卻有著十分明顯的差異,那尖銳的形狀就好像……


「精靈?」月鷹面露詫異。


女精靈微笑著點頭。


「精靈不是早就消失了嗎?」月鷹曾看過古籍上的記載,據傳言,精靈是一個十分正直善良的種族,他們樂善好施、不求回報,在各地都十分受到人們的愛戴,但後來卻不再出現在人們的面前。


「我們並沒有消失,我們只是曾經決定不再插手人類的事情。」女精靈溫柔的笑著。


「曾經?」


女精靈看著月鷹的雙眼:「是的,曾經。但現在,我們決定彌補一些錯誤。希望能幫助像你們這樣特別的孩子。」


女精靈將一旁的石頭遞給月鷹,月鷹伸手接過後細細觀摩,只見石頭上刻著一些特殊的文字,這些文字和女精靈一樣散發著光芒。


她向月鷹解釋道:「我們光精靈擅長在有光的地方製造幻象,唯有在一片漆黑之中,才會現出原形。而你剛才在村外看到的老人就是我製造的幻象,我手邊這袋特殊石頭是我特地製作的幻象石,只要你沿著村外擺一圈,就會製造出村子燃燒的假象。如此一來,其他人就會相信已經有驅魔師來過了。」


月鷹頓時愣住:「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任務?」


女精靈神秘一笑:「我知道幽影是做什麼的。」

留言
avatar-img
留言分享你的想法!
avatar-img
好窩
29會員
18內容數
(剛搬過來,陸陸續續會放很多小說章節和教學!)
好窩的其他內容
2024/07/03
「先坐著吧。」光精靈伸手指向房間中央擺著的一張石椅,自己則坐在另一張石椅上,兩人中間隔著一個一米寬、兩米長的石桌。 「我這裡還有關於你的預言,不妨看完再走吧。」光精靈溫和地笑著,然後從一旁矮櫃中拿出一卷看起來已有些破舊的帆布,纖細的手指輕輕拉開繫在那之上的皮繩。 帆布在石桌上攤開,在那帆
Thumbnail
2024/07/03
「先坐著吧。」光精靈伸手指向房間中央擺著的一張石椅,自己則坐在另一張石椅上,兩人中間隔著一個一米寬、兩米長的石桌。 「我這裡還有關於你的預言,不妨看完再走吧。」光精靈溫和地笑著,然後從一旁矮櫃中拿出一卷看起來已有些破舊的帆布,纖細的手指輕輕拉開繫在那之上的皮繩。 帆布在石桌上攤開,在那帆
Thumbnail
2024/07/01
一隊身披純白斗篷的四人隊伍正朝著北方邁進,在他們身後幾百米的高空中有一個黑影正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它們。 隊伍領頭人背上背著一把大劍,劍柄上刻著的羊角標誌象徵著神聖教會的教義—救贖,落後領頭人一個身位的另兩名同伴,除了沒有大劍之外,身上攜著的長弓和細劍都與領頭人相同,然而隊伍最末的身影,身上卻只是
Thumbnail
2024/07/01
一隊身披純白斗篷的四人隊伍正朝著北方邁進,在他們身後幾百米的高空中有一個黑影正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它們。 隊伍領頭人背上背著一把大劍,劍柄上刻著的羊角標誌象徵著神聖教會的教義—救贖,落後領頭人一個身位的另兩名同伴,除了沒有大劍之外,身上攜著的長弓和細劍都與領頭人相同,然而隊伍最末的身影,身上卻只是
Thumbnail
2024/06/30
一名有著金色短髮的少年靜靜地佇立在木門旁,他身著輕便的布衣,手中握著一柄長劍,在他右側的淺色木門位於這個樓層的角落,左側則是一條長廊,在長廊的兩側分別有四扇木紋較深的房門,樓層地板是常見的淺色松木地板,視線由赭紅色磚牆延伸過去,在另一側的轉角能看見通往一樓的樓梯。 少年耳朵微動,他似乎聽到了沉
Thumbnail
2024/06/30
一名有著金色短髮的少年靜靜地佇立在木門旁,他身著輕便的布衣,手中握著一柄長劍,在他右側的淺色木門位於這個樓層的角落,左側則是一條長廊,在長廊的兩側分別有四扇木紋較深的房門,樓層地板是常見的淺色松木地板,視線由赭紅色磚牆延伸過去,在另一側的轉角能看見通往一樓的樓梯。 少年耳朵微動,他似乎聽到了沉
Thumbnail
看更多
你可能也想看
Thumbnail
大家好,我是一名眼科醫師,也是一位孩子的媽 身為眼科醫師的我,我知道視力發展對孩子來說有多關鍵。 每到開學季時,診間便充斥著許多憂心忡忡的家屬。近年來看診中,兒童提早近視、眼睛疲勞的案例明顯增加,除了3C使用過度,最常被忽略的,就是照明品質。 然而作為一位媽媽,孩子能在安全、舒適的環境
Thumbnail
大家好,我是一名眼科醫師,也是一位孩子的媽 身為眼科醫師的我,我知道視力發展對孩子來說有多關鍵。 每到開學季時,診間便充斥著許多憂心忡忡的家屬。近年來看診中,兒童提早近視、眼睛疲勞的案例明顯增加,除了3C使用過度,最常被忽略的,就是照明品質。 然而作為一位媽媽,孩子能在安全、舒適的環境
Thumbnail
我的「媽」呀! 母親節即將到來,vocus 邀請你寫下屬於你的「媽」故事——不管是紀錄爆笑的日常,或是一直想對她表達的感謝,又或者,是你這輩子最想聽她說出的一句話。 也歡迎你曬出合照,分享照片背後的點點滴滴 ♥️ 透過創作,將這份情感表達出來吧!🥹
Thumbnail
我的「媽」呀! 母親節即將到來,vocus 邀請你寫下屬於你的「媽」故事——不管是紀錄爆笑的日常,或是一直想對她表達的感謝,又或者,是你這輩子最想聽她說出的一句話。 也歡迎你曬出合照,分享照片背後的點點滴滴 ♥️ 透過創作,將這份情感表達出來吧!🥹
Thumbnail
刃的死對星夜而言並沒有太大的影響。身為殺手,她不能擁有感情,這也是他教導她的。 她依舊執行任務,但再也沒有回到那個地方。
Thumbnail
刃的死對星夜而言並沒有太大的影響。身為殺手,她不能擁有感情,這也是他教導她的。 她依舊執行任務,但再也沒有回到那個地方。
Thumbnail
當殘月染上鮮血,神秘的銀光變成了迷濛的血紅,四周瀰漫著絕望的氣息。 數個冰冷的屍體橫陳於地,女孩嬌小的身軀佇立其間。
Thumbnail
當殘月染上鮮血,神秘的銀光變成了迷濛的血紅,四周瀰漫著絕望的氣息。 數個冰冷的屍體橫陳於地,女孩嬌小的身軀佇立其間。
Thumbnail
月鷹還來不及細想,在長劍即將揮向少女的脖子時,便本能地將右手中的匕首向前擲出,匕首擊落少女的長劍,及時阻止了她自刎的舉動。 失去長劍的少女眼神呆滯,身體突兀地向後倒去,好似斷了線的魁儡。 月鷹眉頭微皺,少女的那副表情太過詭異,她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便能終結自己性命,即使是心性再堅強的人也無
Thumbnail
月鷹還來不及細想,在長劍即將揮向少女的脖子時,便本能地將右手中的匕首向前擲出,匕首擊落少女的長劍,及時阻止了她自刎的舉動。 失去長劍的少女眼神呆滯,身體突兀地向後倒去,好似斷了線的魁儡。 月鷹眉頭微皺,少女的那副表情太過詭異,她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便能終結自己性命,即使是心性再堅強的人也無
Thumbnail
簡介 少年為了記憶中的她展翅,飛越一重又一重的阻礙,只為遵守當年的約定。 然而他們尚未重逢,卻已深陷棋局當中。 少年堅毅的拔起腰間的佩劍,不論過去如何,直到最後一刻,他都會保護眼前的女孩。 「願你能自由地活在這陽光下。」少年笑得燦爛。 故事設定 覺醒者:有傳言說,每
Thumbnail
簡介 少年為了記憶中的她展翅,飛越一重又一重的阻礙,只為遵守當年的約定。 然而他們尚未重逢,卻已深陷棋局當中。 少年堅毅的拔起腰間的佩劍,不論過去如何,直到最後一刻,他都會保護眼前的女孩。 「願你能自由地活在這陽光下。」少年笑得燦爛。 故事設定 覺醒者:有傳言說,每
Thumbnail
寶劍二|還無法做出判斷 月夜裡,有位女子獨坐在岸邊。她的雙眼被白布遮蔽,陷入無助與徬徨之中,比起揮動的寶劍,雙手交叉於胸前用來防備,似乎是目前最好的選擇。但其實,她只要選擇放下其中一把寶劍,就有餘力拿開眼前的布,看清周邊的環境。
Thumbnail
寶劍二|還無法做出判斷 月夜裡,有位女子獨坐在岸邊。她的雙眼被白布遮蔽,陷入無助與徬徨之中,比起揮動的寶劍,雙手交叉於胸前用來防備,似乎是目前最好的選擇。但其實,她只要選擇放下其中一把寶劍,就有餘力拿開眼前的布,看清周邊的環境。
Thumbnail
  耳裡傳來幾陣吵雜的躁動人聲,奈妮薇輕輕皺眉,緩緩睜開雙眼。   這是她不熟悉的空間,側過頭,首先瞥見陳列整齊的杯具,以及掛於牆上的兩張木弓。床邊的矮櫃放著一本冊子,封皮什麼也沒寫,翻開內頁,粗糙的紙張記載了幾行有關牙豬人習性與動作的字句。   直到看見桌邊一張寫有弓術動作自我檢驗的草紙,
Thumbnail
  耳裡傳來幾陣吵雜的躁動人聲,奈妮薇輕輕皺眉,緩緩睜開雙眼。   這是她不熟悉的空間,側過頭,首先瞥見陳列整齊的杯具,以及掛於牆上的兩張木弓。床邊的矮櫃放著一本冊子,封皮什麼也沒寫,翻開內頁,粗糙的紙張記載了幾行有關牙豬人習性與動作的字句。   直到看見桌邊一張寫有弓術動作自我檢驗的草紙,
Thumbnail
  藏於夜色,緊盯向北而行的無旗馬車,洛特覷起左眼,拉開短弓。   咻的一聲,箭矢不偏不倚地擊中位在稍遠之處,拴於樹幹的木製拉桿。拉桿經此觸動,發出清脆的喀吱聲,連帶牽起一條被樹葉完全覆蓋,位於通道中央的麻繩。   牽引馬車,飛快急馳的兩隻馬匹,直接絆上那條手臂寬度的粗繩。
Thumbnail
  藏於夜色,緊盯向北而行的無旗馬車,洛特覷起左眼,拉開短弓。   咻的一聲,箭矢不偏不倚地擊中位在稍遠之處,拴於樹幹的木製拉桿。拉桿經此觸動,發出清脆的喀吱聲,連帶牽起一條被樹葉完全覆蓋,位於通道中央的麻繩。   牽引馬車,飛快急馳的兩隻馬匹,直接絆上那條手臂寬度的粗繩。
Thumbnail
寶劍二逆位|拖延症的解方 夜裡弦月高掛,一位雙眼被蒙住的女子坐在岸邊,背對著滿佈礁石的水面,雙手持劍環抱胸前。她的動作比起試圖揮舞手中的劍,更像呈現出防衛的姿態,把自己卡死在位置上。從她平靜的表情推斷,應該是自願蒙上,但原因不得而知。
Thumbnail
寶劍二逆位|拖延症的解方 夜裡弦月高掛,一位雙眼被蒙住的女子坐在岸邊,背對著滿佈礁石的水面,雙手持劍環抱胸前。她的動作比起試圖揮舞手中的劍,更像呈現出防衛的姿態,把自己卡死在位置上。從她平靜的表情推斷,應該是自願蒙上,但原因不得而知。
Thumbnail
「試着動作不要那麼大。」格羅德用劍尖矯正女孩的馬步,抬高手腕,腰收進去,腳不要探得那麼前。阿絲蘭卻心不在焉,黃眼睛盯住騎士的長劍不放,彷彿那古老的寒鐵是奇珍異獸,她是獵手,想試試是什麼味兒。 格羅德略一皺眉,「葬送者」可是連他都無法駕馭的劍,這小妞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胃口? 「我想學,刀。」
Thumbnail
「試着動作不要那麼大。」格羅德用劍尖矯正女孩的馬步,抬高手腕,腰收進去,腳不要探得那麼前。阿絲蘭卻心不在焉,黃眼睛盯住騎士的長劍不放,彷彿那古老的寒鐵是奇珍異獸,她是獵手,想試試是什麼味兒。 格羅德略一皺眉,「葬送者」可是連他都無法駕馭的劍,這小妞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胃口? 「我想學,刀。」
Thumbnail
一名少女從蛹中躍起,頭一甩,銀白秀髮隨之散開,完美的少女軀體隨著漸漸褪下的白霧衣裳顯露而出。 狀如蝴蝶觸角的觸鬚濕漉漉地晃呀晃,而她背上兩對皺起的透明肉翅隨著氣流一點一滴舒展開。
Thumbnail
一名少女從蛹中躍起,頭一甩,銀白秀髮隨之散開,完美的少女軀體隨著漸漸褪下的白霧衣裳顯露而出。 狀如蝴蝶觸角的觸鬚濕漉漉地晃呀晃,而她背上兩對皺起的透明肉翅隨著氣流一點一滴舒展開。
追蹤感興趣的內容從 Google News 追蹤更多 vocus 的最新精選內容追蹤 Google 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