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叉著腰,看著窗外,直到我緩緩步出浴室,他才轉過身。「屁股洗乾淨?」
我羞愧的點點頭,沒有人會這樣問著我,至少是我有生之年沒被問著過的。下體有些騷動。「上樓去。」dt每一句話都簡單得冷淡,讓人猜不出他的意思。雖然聽見他的話『上樓』,讓我紅透了耳根。dt走在我後面,樓梯間我以為我的雙臀間被看穿,他拍著我的屁股。「不會用雙腿走這段樓梯啊?這麼慢。」於是我跑上了樓。一見到主人的床,我已經被dt整個人壓上了床。他壓上了我,雙臀間感覺到他的勃起,而被咬著的耳朵像點燃我的身體熱度,貼在床單上的屌早已勃起。
dt粗厚的手掌清脆的拍打在我臀上。「想被幹對吧!」我稍稍轉頭羞紅了臉,他完全猜中了那個在心理產生的新渴望。「我早說過總有一天你會翹起屁股,求我幹你的。還記得嗎?」再次打在屁股上,我想起了第一次剃光毛時,主人曾說的話。
「是的。」像隻埋頭的鴕鳥般,頭在枕頭中,屁股是翹得天高的。
他掰開了我的雙臀。手指頭游移在會陰跟肛門附近。「毛都長齊了嗎?長大了嗎?」當手指頭不預警的插入,有如十萬伏特的電流奔馳在體內,我哀求,卻不斷搖晃著臀,肛門縮緊,將dt的手指頭狠狠的吸引。「喜歡嗎?」
帶著呻吟聲的「喜歡。」dt的手指頭抽離。
手指頭的抽離像是狗尾巴被抽離般,身體空虛。「求我幹你!」
臉紅了、脖子紅了、身體都紅了。「……幹……我……幹我。」以男人的身分大聲的說『幹我』,張開的雙腿等待滿足。我的身體被翻動,dt抬起我的雙腿架在他肩膀上,我面對著他,卻無言以對。「主人幹我!」他搖搖頭。「叫我dt。」
「dt幹我。」他壓低著身體,讓我成為弓字型,他的手指頭帶著不名液體冰涼的鑽入。當我還在習慣冰涼時,dt在弄個什麼似的塑膠味,又抓起了我的雙腿,然後便是進入了我的身體。扭著身體、接受疼痛與撕裂。原來這就是男人進入男人時,肛門承受的是如此的痛楚。活生生充血的陽具插進身體,有如產生一道裂痕,從肛門口直鑽腦門,那時阿賢的爽快的表情都是假得,並不會這麼爽、這麼的愉快。dt每抽動一次,身體每一吋都像五馬分屍般巨痛,我的大叫不是爽快,而是真的痛苦。
「好痛。」當我的雙手貼在他胸前,準備推開時,他停下了所有動作。
「痛嗎?」兩個人的眼神交會,什麼都不必說,他都會懂得。進入是痛苦的,離開亦是如此;這樣的肉體糾纏帶不來一絲高潮愉悅。那夜那早阿賢的爽快是從何而來,眼淚已經無法再去猜想。dt的身體離開我的身體後,整個房間只剩下我們事後的呼吸聲。我們赤裸的躺在床上,頭靠著頭。
「你沒有遇見我就好。」dt深深的說著。看著他望著天花板望得出神。「如果你沒遇見我,或許你已經是個不錯,有幾次調教經驗的主人了。而不是成為我腳邊的軍犬。有機會成為主人的話,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眼皮很重,沉沉的睡去。身體太過於疲累,就睡了。
當我睜開雙眼,身邊的dt已經不在。空蕩的房子,留下的是dt的紙條還有為我準備的早餐。放在桌上的牛奶跟三明治,他要我坐在椅子上吃完再離開。坐在主人平常的位子,放在角落的狗盆不知道收到哪去了,心情起伏的吃完了dt為我準備的早餐。
這是第一次在這個位子上用餐,也是最後的一次。當我關上dt家鐵門,那道重重鐵_般的聲音像是哀悼著結束。我再也沒見到dt,他像是消失在人世間般,毫無音訊的離開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