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焱站在王穆玥面前,嘴角掛著一抹冰冷的笑意。他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透過那段冰冷的空氣,直刺進王穆玥的心臟。他看著她手中那柄微微顫動的匕首,仿佛看著一件稀鬆平常的玩具。
冷焱緩緩向前一步,眼中閃過一絲殘酷的光芒。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玄心的醫術可不是什麼尋常手段,即使你這麼做了,她也能輕易救活你。」
他停下腳步,微微傾身,逼近她,冷冷地笑著,手指在空中劃過,仿佛在描繪一場屠殺。「但如果你真的這麼做,我就會立刻殺了這裡的每一個人。」
王穆玥握著匕首的手指緊緊攥住刀柄,心跳如擂鼓般在她的胸腔中迴響。冷焱的話像冰冷的刀刃刺入她的思緒,瞬間將她的決心切割得七零八落。她的計畫,被輕而易舉地看穿並摧毀,留下的只是無盡的絕望與無力感。
她知道,冷焱沒有誇大其詞。她自以為可以犧牲自己來換取他人的生機,卻在這一刻發現自己不過是冷焱手中隨時可以折斷的棋子。
王穆玥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到手中的匕首越來越沉重,仿佛那不是一柄匕首,而是一座不可承受的重擔。她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除了放下武器,別無選擇。
「你贏了。」她最終低聲說道,聲音中夾雜著無奈與屈辱。她鬆開手中的匕首,任由它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她用腳輕輕將匕首踢向冷焱,表示自己的投降。
冷焱低頭看了看腳邊的匕首,滿意地笑了。他彎下腰,拾起那柄象徵著失敗的武器,輕蔑地說道:「這才像話。」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他的手下們已經如潮水般湧上,將王穆玥狠狠地壓在地上。她拼命掙扎,但那股如鐵鉗般的力量讓她無法動彈。冷焱的手下們一個個都像猛獸一樣,將她牢牢制住,仿佛要將她的骨頭都壓碎。
王穆玥的臉貼在冰冷的地板上,疼痛從四肢傳遍全身,屈辱如同烈火般在她胸口燃燒。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半點求饒的聲音。
冷焱緩步走到王穆玥身旁,眼神中泛著冷冽的光芒。他俯下身,手指強硬地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直視自己。她的呼吸因為他的逼近而變得急促,心跳在胸口狂烈跳動。他的目光依然冰冷,如同掠奪者般專注地盯著她,仿佛要將她的一切都看穿。
就在她以為冷焱會進一步施加暴力時,他停住了,目光冷酷地俯視著她。過去的回憶和美好在他腦中一閃而過,但很快被更加深沉的恨意取代。
他抓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然後毫無預警地吻住她的唇。這個吻充滿粗暴的佔有與侵略,像是要將她徹底掌控。冷焱的動作中不帶一絲溫情,只有徹骨的恨與征服的欲望。王穆玥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與厭惡,她的心臟猛然一縮,仿佛被那強行的親吻刺痛。她毫不猶豫地張開嘴,用盡全力狠狠咬住冷焱的唇,恨不得將那張邪惡的嘴撕裂。
冷焱被突如其來的劇痛刺激得猛然一推,將她的頭按回地面,嘴角已經被咬破,鮮血滴落在地上。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暴怒,手掌揚起,狠狠地落在她的臉上。那一耳光重重地擊中了王穆玥的臉頰,瞬間讓她的世界一片空白,嘴角立刻滲出了鮮血。
「你居然敢咬我?」冷焱的聲音冰冷如刀,帶著一種令人戰慄的威脅。「斯維雅,你還是這麼不聽話。」
「看來,你真的很想見點血,」冷焱低聲說道,手指輕輕地轉動著手中的匕首,刀刃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他的語氣平靜,卻透著一種壓抑的威脅。
他猛然舉起匕首,動作迅速而淩厲,刀刃瞬間劃破她的手臂,鮮血立刻噴湧而出,猝不及防地染紅了她的衣袖。整個過程如閃電般迅速,令人無法反應。
一陣突如其來的痛楚襲來,穆玥不受控制的發出一陣悶哼。但手腳還是被冷焱的手下死死的控制著。
冷焱沒有給王穆玥絲毫喘息的機會。他微微抬手,命令手下帶上「禮物」。兩名手下立刻上前,手中捧著一個奢華的銀盤,盤上擺放著一個精緻的錦盒。錦盒表面繡有繁複的金絲花紋,折射著朦朧的光芒。當盒蓋緩緩打開時,兩根巨大的釘子呈現出來,釘身纏繞著精巧的花紋,在燈光下閃爍著冷冽而致命的光芒,透出一種詭異而又無法抗拒的美感。
冷焱把玩著釘子,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意。他俯身靠近王穆玥的耳邊,輕聲戲謔道:「忍著點,我想讓你乖乖的。」
冷焱說罷,嘴角掛著殘忍的笑意。他微微俯身靠近王穆玥,用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肩線,指尖帶著令人不寒而慄的溫柔觸感。那一瞬間,彷彿世界變得無比寧靜,唯有他和她的存在。
「這麼多年了,妳欠我的,我該一件件討回來了。」他的聲音低沉卻充滿戲謔,彷彿這折磨只是一場有趣的遊戲。他的指尖依然在她的肌膚上滑動,慢慢來到她的琵琶骨處。
「還記得這個嗎?」他輕笑,將釘子舉到她眼前,故意讓它在她的視線中反射出冰冷的光芒,「這是妳給我的,現在,我要還給妳。」
隨後,他毫不猶豫地將釘子對準她的琵琶骨,聲音低沉地說道:「別動,這才剛開始。」
他的話語裡透著一股殘忍的溫柔,眼神中的狂熱與冷酷相互交織,讓人無法分辨他究竟是在享受這場復仇,還是在追逐某種更深層次的情感。他慢慢施力,釘子一點一點刺入她的肌膚,伴隨著她痛苦的抽搐,冷焱的笑容越發得意。每一下都像是在享受她的絕望,挑釁地看著她,仿佛在等待她的崩潰。他的目光如刀,直逼她的靈魂,讓恐懼與痛苦交織成一張無法逃脫的牢籠。
隨著釘子刺入她肌肉和骨骼的瞬間,劇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湧上她的神經,她忍不住爆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痛苦宛如烈火般灼燒她的骨髓,身體因疼痛而劇烈顫抖。血液從傷口處汩汩流出,迅速染紅了她的衣服,她感到自己的身體逐漸失去力量,意識也在那劇烈的疼痛中開始模糊。
冷焱冷冷地看著她,眼中的寒光愈發強烈。他靠近她,幾乎貼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這是我精心準備的,你可還喜歡?」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臟如同被猛擊般的跳動。冷焱的話語像冰冷的刀刃劃過她的神經,每一個字都帶來刺骨的恐懼。她努力掙扎,但那根鋼釘已經深深刺入她的琵琶骨,令她無法動彈。冷焱的面容在她眼前模糊不清,他那殘酷的微笑與冷酷的眼神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令她難以忍受的噩夢。
冷焱似乎對她的痛苦感到滿意,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冷冷的滿足。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手指冰冷如同剛從冰窟中取出。隨著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她的呼吸變得微弱,冷焱的聲音變得遙遠而模糊。他的笑容像一抹陰影,在黑暗中越來越深,最終將她吞沒。
隨著意識的消散,冷焱殘酷的微笑也被黑暗吞沒。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記得那根釘子穿透琵琶骨時的刺痛感,因為那痛楚太過強烈,強烈到意識無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