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三角窗外是黑夜》這部漫畫,動畫化後反而沒那麼喜歡畫風了,冷川和英莉可都是靈魂強大的角色,我對這種帶著純粹的惡意去完成一件事情的這樣的角色實在太耽溺了。
就如同我喜歡林奕含,她的訪談我每一年都會聽一次,她把文人男性五千年的原罪條理分明的說了出來,這代表著,她把這個惡意揭開,但不是基於拯救其他也同樣遭受惡意的人,她的目的是:不能只有我。遭受惡意的憑什麼只有她,或是她們?
(Youtube |「這是關於《房思琪的初戀樂園》這部作品,我想對讀者說的事情。」)
如同英莉可的詛咒一樣,人還是一個一個死掉,也一個一個被插入。
我同樣喜歡《新世紀福音戰士》,但這種喜歡是對於全人類共同融合的想像,不需要再有誰承擔那份孤獨感。我必續說,這是一種神異性的嚮往,但我知道永遠無法抵達。
相較之下,同樣用《聖經》為題材的作品《鏈鋸人》就沒那麼有深度的探討,可我很喜歡他原始的暴力,這種原始的暴力使得我開始構思《漁人的想像》這部作品。
漁人決心成長
肌肉的撕裂與展開
神經細胞互相突變的那瞬間
他接獲體內電報,成為一名巨人
必須通往烈焰的另一頭
《漁人的想像》會不斷受到原始暴力的困擾,這種本能驅動他進行一切的抵抗、殺戮,這出自我對人類與精神疾病的某種刻板印象,人類面對身體上的刑罰,會以強大的、不肯屈服的狀態抵抗,但對精神疾病卻弱小了起來。我會發生這種事,漁人不會,我創造漁人開始為我抵抗我的精神狀態。
我心理也充滿著惡意,我希望所有傷害我的人都不得善終。我討厭我的雙手都是油煙、蔬菜與肉的混雜氣味,我想要有人可以在我不滿時出現讓我隨意的傷害,在我滿意的時候安靜的待在旁邊。我不喜歡聲音,或是不好聽的聲音。
有一天我夢到了我變成一塊浮屍,剩下大腦還在運作,漂浮在海洋之中,我得用我的意志力把分裂的四肢「吸引」回來。隔天我活了過來,甦醒以後經過一個旋轉樓梯,我被陌生人壓著頭往石階上猛烈的撞擊,夢裡的我很興奮,我高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