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將自己的光線慢慢地撕成了一首雨水,時間的風聲細細的搖擺著。我們是二件安靜的舊物,彼此看著彼此的樣子也有著很舊的溫暖,其實啊太新穎是會迎來荒唐的倒戈。好的,就慢慢地寫字涓涓地研墨,我寫過的每一個字都很真,不信的話可以拿山間的溪澗來做個比對。
不是我刻意要晚睡,只是想要證明我也可以頹廢,熄燈之後會遺失掉所剩無幾的清晰,夢境不太友善也有很多年了。有人提醒我不要過份的執著,於是開始使用不同的杯子來喝水,然而過了今天的後來我依然回到慣用的一切,還莫名的輕快了起來,嘴裡喃喃地自語大概是關於失而復得的,噢老天感謝祢啊。
以前我和雲淡風清並沒有特別在聯絡,現在僅僅是在裝熟,如果還有抬起頭來的機會,那肯定是有一首詩祂的意在言外已經十分的巍峨。能夠依傍的那寥寥的幾行,也是你背對、遠航之後所留下的,「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