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個每個器官都在下雨,以孤島的情懷來情懷著蜷曲的心跳,還有不能被理解的而我也不想寫出來的,關於被時光削成瘦子的雨滴。我的筆在挑選素材時,總會略過明朗的街景,我好喜歡惆悵的身高,既頎長又俊秀,於是我和它就應該同吃同住且同歡。不要議論我經常性開放的輕愁,而懂得吃懂得笑懂得忠誠自己心中全景的人,都是英雄。
該哭的,也真的一點都沒有辜負肺部裡的挫折。眼淚也是我的密醫之一,雖沒執照可隨手一拋盡是柳暗花明的處方箋,我謝謝自己的迷信與不科學。而我從未認真去服膺所有的主流。非主流的世界比較接近雲海與佛說的八萬四千。
當我慢慢回到自己的寂寞,我的光,祂開始真的就真的開始了所有的服務。以乾淨的悲泣豢養心中污垢的思維,我才重新確認了我還有機會。我總是冀盼著純濃香的愛,其實,是我拿著這種錯覺來戕害愛情的相關以及任何的關係。
錯,有什麼可怕的呢?沒有集結錯誤的貼紙,就沒有可能去瞭然正確的車速所帶來的一路的燦爛。我沒有辜負自己的赤誠,不曾辜負自己帶著泥漬的奔跑的那種痛快的聲音。
坐在逸仙路50巷的怡客咖啡裡的我,被菜單裡所有含咖啡因的飲品打擊到我覺得我是人們眼中的異類。還好有提供熱水,真的感謝到讓我想擁抱所有我所愛的以及不再愛我的人。還能寫著,這是最昂貴的自由,我對自由的看重非尋常人可以從探聽後就能完全體會到的。其實我這個人的全部本來就很難被理解,謝謝自己距離所有的繁華與常情是如此的不匹配。那我才能與世界裡的祕境把酒問青天,而用心去共情李白悲唱的蜀道難啊。
當我不再冀求,綠色的自由就會比較喜歡我。當我極度恐慌的那天下午,心中的雷鳴以極其複雜的概念在向我傳教,我無法將破裂的心念做足匯整的動作。那時,我覺得我離死亡有種面面相覷的慘白之況味。原來,我沒有一次是贏過自己的宿命以及微小又蠢笨的心念。謝謝災患的加持我才能重新倒光自己,路過的人路過就好,我的碎屑太過驕傲又自卑,所以,讓我自己來擁抱自己最為恰當。
我的帥,就是從不虛掩,亦如同我的愛。還能赤誠的將自己的筆桿用力的推出去,我謝謝自己在此時,在未來,也包括過去的瀟瀟的風雨,風雨中坐在大地大聲高歌的那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