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提早下了公車,總有些難言之隱讓人放棄戀棧於一個長長的車廂,就如同人生的因緣際會,上車、下車,好像一朵沒有籍貫的浪花,展覽著優美的生滅。
昨天近午的陽光通電了多年前的某個瞬刻,回憶,懷著柔軟的璞玉一路朝我而來,我也曾擁有無痛的飛行,一閃而逝的前塵多麼像是早就在那邊等待著的一串囈語,微微的苦又帶著祝福的甘味。
走在和平東路一段經過了師範大學,學校的圍牆上綻放著不知名的花草,目光所及皆是宇宙的縮影,芥子納須彌啊。我緩緩地飛了起來卻無人察覺,我的眼睫銜著另一個世界的一粒清澈的種籽,不妨將它植栽於日後湍急的小我裡面吧。做了這個決定之後,我的腳步又回到了眼前的和平東路與一般路人無異。
喜歡漫走,喜歡自己身上的某一種香味,泅泳的相狀就在寧靜與車水馬龍之間自成一種和諧的生態,如果有人加入,遞上一杯燕麥拿鐵,又或是威士忌的精神層面,我一概不會拒絕。我通常都以異鄉人的姿態,跟台北的街道興奮的打聲招呼:嗨!你好,請多指教,但接受吐糟。
平素裡的吃食簡單,簡單到我的胃也像一枚僧伽,人生的曲折總是三五成群熱鬧無比,而我的清簡將我帶到了一個很聽話的寂寥當中。我非常感謝阿另昨日的招待,非常豐盛的午餐,現在還在念著念著那碗酥皮濃湯,它的濃郁若跟你相提並論,立刻就會造成某方的強烈傷害。
已經寫了將近600個字了,我覺得膩了。好的,我掛電話了幼。如果你們敢回撥的話,那就回撥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