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壓到最低就像溺水卻不被允許死去它從背上走來再走回去反覆輾壓無止境的眼淚麻痺到失去感覺每年有三個月是無聲的連呼吸都虛假可是依舊在呼吸我不被允許死去水底不能上來換個姿勢它不放過我它不放過我我問過為什麼跌倒卻不能在此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