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先回來了?」
謝臨峻慍怒地質問縮在行李箱後頭的徐靖玄,後者眼中的恐懼和受傷讓他更加不耐煩,卻還是照著剛才想出的辦法刁難起眼前的人。
徐靖玄硬是擠出了委屈的淚水,抓著行李箱的手因用力而發白,接著帶著哭腔開口道:「可是,我做好你交代的事了⋯⋯」
他知道此刻謝臨峻眼中的他究竟是怎麼樣,不管是愛意或者是一開始新奇,在這三年裡早就因為相處而膩煩,只是他一直不願意面對。
即使他有許多東西還沒有在謝臨峻面前透露過,不過正職的職業訓練讓他在這種場面還可以對這些肢體語言下手,創造出自己非謝臨峻不可的假象。
「做好?你那些東西要給我確認你知道嗎?」
徐靖玄顫抖的聲音參雜著些許哭腔,目光在被謝臨峻摟著的女性身上停留,「可是那些是助理小姐要處理的吧,怎麼還叫我過去呢?」
「你不聽話了是吧?」
大理石地板的反光讓徐靖玄看到自己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還有謝臨峻母親對剛才徐靖玄的預告一一實現的,不敢置信的神情。
「我只是覺得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你還把自己當回事了?」
謝臨峻看著行李箱,居高臨下地說道:「既然都為了博取注意收了行李箱,那你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