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滾動了一下,降谷慌亂起來:「赤井,你先等……」
話還未說完,赤井就將自己尺寸頗為壯觀的肉刃從從急劇收縮的穴裡抽出,降谷倒吸一口氣,還來不及反應,可怕的肉刃就再次以全根沒入的姿態狠狠貫穿他。
「……啊!」
力道大得像是要將他劈成兩半,降谷的腦袋有一瞬的空白,過了兩秒鐘,才慢半拍地發出一聲變調的呻吟。
在降谷發出叫聲的當下,赤井迅速擺動跨部,一次次強勢地破開狹隘的甬道,盤根錯節的青筋來回摩擦著被撐開的嬌嫩內壁。
每一下都既粗暴又狠戾,肏得降谷穴口的貝肉隨著抽插的動作翻進翻出,下身也被赤井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得趴趴作響。
「啊……會壞的……嗚……赤井……赤井……」
電流在腦海裡炸開,像是要被滅頂的快感逼瘋,降谷再也控制不住哭喊起來,聲音在劇烈的碰撞下支離破碎。
降谷扭動著腰臀,不知是在逃離還是在迎合,體內的穴肉劇烈痙攣著,卻也分泌出些許透明的愛液,雖然不多,還是方便男人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侵犯。
赤井主動與降谷主動是截然不同的體驗。
降谷自己騎上去搖雖然羞恥,但好處是可以根據感受調整力道和角度,這對支配型人格的降谷來說,無疑是處在舒適圈中;但由赤井主動就不一樣了。
每每在這樣的性愛中,降谷都會失去控制,也無法掌控節奏,但卻也是這樣的性愛,才能帶給他最為強烈的酥麻與顫抖,就像炫目的煙花在原本沉寂的夜空中炸開來,使他暈眩神迷。
「不……啊嗯、啊──太、太快了……」降谷再無法顧及自尊,發出破碎的哭求聲。
從還在組織時,赤井就愛死了波本染上哭腔的呻吟,搭配降谷此刻暈染情潮、佈滿淚痕的模樣,直接激起赤井內心的暴虐欲。
於是赤井肏弄的力道越來越重,每一下的搗弄都噗嗞作響,在下半身勤奮耕耘之際,赤井的嘴也沒閒著,不斷在降谷迷人的身軀落下星羅棋布的吻痕。
「不要了……赤井……停下……」
嘴上說著推拒的話,但當赤井的唇來到他胸前的敏感處時,卻又挺起胸脯,像是要把胸前的果實餵進溫暖的口腔裡。
時間已經不知道過去多久,降谷開始眼冒金星,而赤井也像打樁機一般,在降谷身上馳騁了數百下。
在降谷快要暈過去之前,赤井終於在一次深插中,將滾燙的精液全數注入降谷的體內。熾熱的精液如同水槍般,綿長地噴射在敏感的內壁。
降谷失神地癱軟在床上,唾液順著微開的嘴角留下。
赤井俯下身啄吻降谷的唇瓣,片刻後才戀戀不捨地拔出已經軟下來、恢復正常尺寸的性器。
降谷的雙腿羞恥地呈M字型大開著,腿間旖旎的風光在狙擊手銳利的目光下一覽無餘,但他已經沒有力氣併攏了。
此刻的降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淫靡的氣息,上半身紅痕斑斑,像是慘遭淩虐,下半身更是泥濘不堪。
臀部被掐得青紫,腿間那處被粗暴地要了許多次的穴口被肏得紅腫不已,合都合不攏,穴肉還有些外翻,就連花蒂也挺立得縮不回去,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好像不小心太過火了。
赤井有些心虛,但看著那處穴口顫巍巍地吐出腥膩的白濁,他又壞心眼地感到有些得意。
畢竟他可是征服了那個意氣風發的降谷零。那個耀眼奪目、今生最摯愛的人,全身上下都被他狠狠佔有。
赤井這一次沒有再幫降谷把體內的精液摳挖出來,反正領完外送回來,他們還要繼續做愛。而且他很期待晚點繼續用精液將降谷的幽密填得滿滿當當,使降谷在接下來的三天中,從裡到外都是他的氣息。
「我的。」赤井心滿意足,「降谷零,你是我的。」
※※※
倒了杯溫開水,扶起降谷的上半身再伺候人小口飲下後,赤井讓降谷躺回床上。
出於某些惡趣味的心思,赤井沒有幫降谷把腿併攏,而是直接給他蓋上棉被。降谷很無奈,但他現在全身酸痛不已,綿綿軟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憑自己維持這樣恬不知恥的姿態。
三天後一定要揍赤井一頓。降谷忿忿地這麼想。
「先睡一下吧,我下樓領外送。」
細心掖好被角後,赤井吻去降谷臉上眼淚及口水的痕跡,在赤井溫柔的動作下,降谷疲憊地闔上雙眼。
赤井再度回來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降谷仍維持原來的睡姿,以公安的警惕和敏銳,應該在他打開大門時就醒過來,但降谷此刻還是閉著眼睛,直到赤井坐到床沿,才敷衍地撩起眼皮,懶懶的問:
「怎麼去那麼久?」不是領個外送而已嗎?
不知是不是赤井的錯覺,他隱約感覺降谷有些不高興。
「外送已經冷掉了,我去附近的商店買了一些熱食,順路再去買一點道具。」
「哦。」原來是這樣,降谷又問:「什麼道具?」
赤井微微一笑,親吻降谷的額頭,「不久你就會知道了。」
「什麼啊,神秘兮兮的。」降谷咕噥著,但也沒太在意。
赤井將裝著食物的塑膠袋及某個裝著不明東西、不透光的提袋放在床頭櫃上,看了一眼仍無力的降谷,突然又起了一點惡作劇的心思。
他掀開被子,撩開軟趴趴的肉莖,再撥開已經重新閉合、形狀姣好的縫隙,使其露出比黃豆還小一些的開口後,就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戳了進去。
「啊──!」這一連串的動作很快,快得降谷猝不及防,突如其來的插入讓他發出一聲抽氣,連睡意都完全消散,他瞪了赤井一眼,惱怒道:「好痛!赤井你混蛋!」
「Ho──」赤井壞心眼地笑了起來,「真的會痛嗎?」
「當然,快給我出去!混蛋赤井!」
「零君真神奇,我出門前這裡明明都還合不攏了,現在卻連我的手指都咬得這麼緊。」
赤井對降谷的叫罵置若罔聞,自顧自讚嘆著,還變本加厲用另外一手的兩指捏住充血挺立的花蒂左右旋轉,壞心眼問:「這樣舒服嗎,零君?」
「你、呃啊──唔、別揉」
尖銳的快感像電擊般竄上大腦,喉頭無法控制地洩破碎的呻吟,降谷依然大張的雙腿緊繃起來,腳背弓起漂亮的弧度。
「給我滾出、啊!」
在赤井惡意的搓揉下,降谷的呼吸愈來愈短、愈來愈急,就連雙眼也再度潮濕起來。
「真的要我滾出去嗎?」赤井俯下身,對著降谷的龜頭舔了一口,慢條斯理道:「零君的身體看起來很想我留下呢。」
降谷泛紅的眼睛瞪著赤井,卻無法否認赤井的話。
稍早甬道被撐開的滿足感太過鮮明,以至於剛才那一小時沒有小赤井在體內,他竟感到有些空虛。因為赤井太久沒回來,降谷一度以為赤井只是來他這裡打個砲,所以打完就丟下他回原來的住所……這樣的想法,使他不由得感到一點失落。
降谷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淫亂的。
居然變成這樣一個貪戀赤井體溫、擁抱,必須透過身體切切實實的接觸才能感受到安全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