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降谷糾結之際,赤井突然抬起降谷的臀部將他往前挪,隨後扶起自己的性器官,蹭上降谷的,讓兩人下半身的頭部彼此親了親。
降谷倒吸一口氣,雙頰泛起紅暈,心跳也再度狂奔起來。
「差不多該開始認真調酒了。」赤井用醇厚性感的嗓音在他耳邊低聲說。
「所以你剛才都在玩嗎?我是不是該給你一拳?」儘管腰已經無法控制地弓起,降谷嘴上仍是不肯示弱。
「收回前一句話,是我用詞不精確。對象是你的話,我可是一直很認真。」
降谷冷笑,正想再譏諷幾句,性器就被按著與赤井的蹭在一起。
「唔!」
降谷發出短促的呼聲,但赤井仍不放過他,反而牽過他的手,一起在兩人貼合在一起的性器上套弄。
赤井的性器天賦異稟,不僅長度是降谷的兩倍,就連粗度也比降谷大上一圈。降谷的芽莖在赤井的襯托下,更加嬌小可人,就像小鳥一樣依偎在赤井的性器邊。
……雖然已經看過很多次這樣的畫面,但每次都還是讓人有點火大啊。
而赤井居然還火上澆油地說:
「Forgiven中,波本與萊伊的比例約是4比1,但你跟我的話,似乎至少得8比1才行啊。」
言下之意降谷太小,得要兩倍的降谷才能形成完美的調酒。
以降谷的理解力,當然能聽出這番話帶的調侃,雖然赤井已經很客氣,只用長度的比例下去算,沒有考量直徑影響的體積,但降谷還是炸了,俯下身在赤井的肩頭處用力一咬。
這一口毫不留情,直接在赤井身上落下牙印,赤井「嘶」了聲,但很快又嘴角上揚。
「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別生氣,零君。」
降谷獰笑,還想再給他一拳。赤井連忙討好地親了親降谷的耳垂和臉頰,再將人溫柔地按倒在床上。
儘管對接下來的事情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當赤井在他臀部下方墊上枕頭,並分開他的腿,使他的下體在那雙綠寶石的視線下一覽無遺時,還是為此感到難為情。
赤井津津有味地欣賞意中人最隱密也最美的風光。
降谷想用手遮擋,又覺得這舉動顯得自己像個害臊的小女生,於是他忍了忍,直到赤井目光中的興致愈來愈濃,才終於受不了抬腿往赤井臉上踹。
赤井眼明手快抓住他的腳踝,「雖然我不介意被你踩臉,但被踹上今晚大概就別想做了,所以還是讓我用吻替代吧。」
說完就虔誠地吻上降谷的腳心。
這一舉動直接讓降谷臉上的緋紅加深,只覺得自己簡直快被羞恥的情緒給溺斃。為了掩蓋這樣的情緒,他催促道:「別看了,要做就快點做。」
「再讓我看一下,讓我好好看看你。」赤井道。
這片風景太過令人流連忘返,早在第一次見到時,赤井就在暗地裡感嘆居然有成年男性的這個部位會是這樣嬌嫩的顏色。
不管是陰莖還是卵蛋底下的花瓣,都是甜美柔軟的粉色。作為曾經無數次侵犯這處花圃的人,赤井知道這處在蹂躪後會化成極致性感的薔薇色澤。
此外,或許是因為雙性體質的關係,降谷的陰阜與教科書上成年女性的器官不大一樣,只是一條很短的縫,幾乎看不到小陰唇的存在。
赤井用兩指撥開,也只勉強露出黃豆大小的陰道口,而陰道往上不是尿道──降谷的尿道在陰莖那裡──直接是陰蒂。
「……什麽惡趣味。」
降谷的聲音有些顫巍巍的,因為赤井手指的碰觸,那個部位緊張得輕微翕動,還吐露出些許透明的液體。
「畢竟太久沒有好好看著你了。」赤井用磁性的嗓音,目光深情地道:「自己抱著腿,可以吧?」
降谷靜默半晌,在越來越響的心跳聲中認栽地閉上雙眼,抱住自己的雙腿,不顧廉恥獻上他的下體。
於是赤井溫暖厚實的大掌得以空出來,轉而捧起降谷渾圓的臀部。
「啊……」
突如其來的濕熱驚得降谷叫出聲,即使不看也知道赤井正在舔舐他的花穴,甚至因為看不到,舌頭溫熱的觸感與曖昧的舔吮聲更加明顯。
「赤、赤井……唔……萊伊……」
酥麻的快感令降谷感覺自己的思緒都被攪成一團糨糊,喉間也不斷洩出小貓一般的聲音。
赤井沒有舔弄很久,在降谷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後,按住他的鈴口。
「……唔……」降谷終於睜開眼,有些委屈地看向赤井。
「可不能讓你這麼快又射。」
赤井說著,拿出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尿道栓,一手握著降谷的性器,一手將軟管緩慢而小心翼翼地插入他的尿道。
「你什麼時候把這個東西帶進我房間的…啊!」
異物的入侵讓他有些泛疼,但也給他帶來頭皮發麻的快感。雖然赤井這麼做的目的不是為了情趣,只是考量他的健康。
赤井太過天賦異稟,不管是性器的尺寸還是持久度都超乎常人,通常赤井射一次之前,降谷就得射上兩、三次……偶爾無妨,但每晚都這樣的話,或多或少會對降谷的身體有不良影響,於是赤井只得透過外力阻止他射精。
尿道栓安置完畢,赤井轉而舔弄起降谷的陰囊,手指也在前穴愛撫著。
「別磨蹭了,赤井。」
降谷難耐地催促,赤井這才探進一根手指。
敏感的花穴被異物侵犯,降谷忍不住發出一聲含糊的哼聲。
「別咬唇,痛就抓我。」即使不抬頭,赤井也猜得到降谷現在的動作。
降谷神情複雜,遲疑半晌還是鬆開緊咬的下唇,埋怨:「你就不能別搞這套直接插進來嗎?」
「不可以,你得再出點水,不然會受傷。」赤井也忍得很難受,額頭都滲出汗,「不是不喜歡用潤滑劑嗎?」
降谷不是容易出水的類型,往往需要愛撫一段時間,才足夠濕潤,偏偏他又討厭潤滑劑,於是赤井只能在前戲多費一點功夫。
赤井又伸進一指,兩根手指將緊緻柔軟的小穴撐開,再用另一手的食指撚弄若隱若現的花蒂。
那處本來就是無數敏感神經的集結,觸電般的快感直擊降谷的大腦,嗚咽聲也愈加甜膩。
隨著花穴被溢出的液體濡濕,花蒂徹底探出頭來,赤井再接再厲,用食指和姆指夾住那處柔嫩輕輕一扯,降谷「啊」的一聲,在這樣的刺激中直接達到高潮。
「寶貝,你真是性感極了。」
看著淌出透亮液體的穴口,赤井發出喟嘆。
他愛憐地吻上降谷的額頭,等到被快感奪去思考能力的人意識回籠,才用低啞的聲音問:「零君,我可以進去了嗎?」
降谷迷迷糊糊地點頭,接著便感到一個粗壯堅硬的柱頭抵住他的穴口。赤井雙手抓著他的臀,緩慢而堅定地將按耐已久的性器向內頂去。
「赤井……啊……太大了。」
降谷痛到蜷起腳趾,雙手也在赤井的背上留下兩道爪痕。
真的太大了。
就算已經進行過擴張,但赤井那處實在太大了。降谷的性器官本來就比一般人來得更加小巧,再加上長達兩年半的空窗,現在僅僅只是進去一個頭,就讓他覺得下體像是要被撕裂一樣。
「放鬆點,零君,放鬆點。」赤井也不好受,但他還是俯下身親吻降谷的眼睫毛。
「這種時候誰能控制……」
降谷痛得直咬牙,感覺自己像是被堅硬的刀俎一點一點捅進,不同的是插入他下體的並非冰涼的無機物,而是仿彿會灼傷人的凶器,這個兇器還是赤井身體的一部分。
想到這裡,降谷伸出雙手緊緊抱住赤井,赤裸的兩具身體毫無阻隔地貼附在一起。
感受著胸前傳來的沉穩心跳,降谷漸漸放鬆身體。赤井也逮住機會,一個發狠用力一挺,那根堅硬的肉刃逐步逼入,二分之一都沒入降谷的身體。
「啊──!」
降谷吃痛得倒抽涼氣,眼淚止不住地滲出,濕透的頭髮軟軟地貼在額上,但伴隨疼痛傳遞過來的,是體內深處的奇異點被狠狠撞擊的酥爽。
「終於頂到子宮頸了。」赤井憐惜地親吻降谷汗濕的鬢角。
根據生理知識,狹窄的宮頸口只有兩到三釐米的半徑,在性愛中不可能穿過去。但降谷的身體似乎有些特殊,這在兩人第一次最愛時就被赤井發現。
於是他輕輕抽插起來,每撞擊一下,降谷的身體都會跟著發抖。在推進幾次後,赤井就感受到降谷的體內深處有什麼打開了,還傳來奇妙的吸力,像是降谷本人也在渴望他。
赤井就著主人的邀請快速而猛力地長驅直入,徹底合二為一的當下,兩人同時感覺自己的心炸成無數飛舞的煙花。
降谷喘著氣,銷魂的快感竄入他的腦海,同時還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充盈在胸口,既安心又溫暖。
他們再度有了全世界最親密無間的接觸。
毫無阻隔、不留一絲縫隙,無比緊密的貼合,用最私密的部位。
降谷閉上眼抱了一會兒赤井,才有些捨不得地鬆開手,方便赤井開始接下來的抽插,但等了許久,赤井都沒有動作。
「赤井?」
降谷納悶地睜開淚濕的眼睛,正巧對上赤井綠寶石的雙瞳。
赤井深深注視他好一會兒,突然俯下身貼上他的臉頰,任由淚水沾濕自己。接著他吻上降谷臉上的淚痕,品嘗到鹹澀的味道,他吻得更加用力,像是在傳遞愛意、憐惜,也像是在贖罪。
片刻後,赤井拔出降谷下體的尿道栓,幾乎是同一瞬間,白色的液體噴薄而出。
「今天就這樣吧。」赤井又吻了吻降谷的臉頰。
「……什麼?」
赤井保持下體結合的狀態換了個姿勢,仰躺的變成赤井,降谷則騎在他的身上。
「這個姿勢可能會讓你有點不舒服,但我們今晚就保持這個姿勢入睡可以嗎?」赤井讓降谷伏趴在他身上,拿被子覆蓋住兩人,再緊緊擁住人,「抱歉,我現在只想這麼抱著你。」
以結合的姿態抱著你。
降谷聞言愣了好一會兒,「……你不知道你有多大嗎,還要我夾著你睡。」
他發著牢騷,卻配合地卸掉力氣,伏在赤井身上。
就著這樣的姿勢入睡,明天肯定會腰酸背痛吧?但這一晚,他睡得比這兩年多來的每一次都要安穩。
※※※
又脹又痛。
這是清晨自赤井懷裡醒來,降谷的第一個感受。
不僅腰痠背疼,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也在夾著赤井兇猛的碩大一晚後酸麻到不行,還隱隱泛著一點灼熱的刺痛。
是破皮了嗎?
赤井醒得比他早,發現他的動靜,左手在他的背部愛憐地撫摸幾下,兩人的身體依舊緊密相貼,最私密的地方也不留一絲縫隙,有著全世界最近的距離。
兩人默默體味與對方每一寸肌膚貼合在一起的觸感,直到又過了一刻鐘,赤井才溫聲問:「要起來了嗎?」
降谷沒回答,在赤井頸部深吸一口氣後,才將手按在赤井的胸膛上把自己撐起來,隨後注意到兩人的腹部與胸口沾了些許黏膩的白濁。
……看來他昨晚夢遺了。
「放鬆點,我要出來了。」
赤井雙手托起降谷的臀部,微微一使力,將人緩緩從自己的陰莖上拔起。
隨著滾燙如烙鐵的肉根一點點往外抽,隆起的青筋磨蹭到被強行撐開一整夜的花壁,降谷不由得悶哼一聲。下一秒冠狀處從深處的宮頸拔出,降谷隱約聽到自己體內深處似乎傳來「啵」的聲響。
等到陽具完全抽離的那刻,伴隨著空落落的感覺,體內的精液也自他的穴口汩汩往外流,落在赤井的性器上。
這麽大的量,看來赤井在睡夢中也射了,而且還不只一次。降谷的眼角餘光瞥向赤井的跨下,那裡依然呈現勃起狀態。
所以這傢伙是怪物嗎?
「零君,我可以看看嗎?」
「什麼?」降谷微微一愣,才理解赤井是要看他的下體。
與赤井對視片刻,降谷認命躺到床上,心想他真是無藥可救,為什麼總是無法拒絕赤井的要求。
赤井扳開降谷的雙腿,嘆了口氣,「果然腫起來了。」
紅腫的軟肉沾著透明與白濁的液體,穴口處因為一個晚上的使用無法完全閉合,正輕微翕動著。
有些自責昨晚提出那麼任性的要求,赤井俯下身,愛憐地吻上花間的小核,道:「抱歉,我去拿──」
藥字沒出口,就被降谷打斷:「赤井,抱我。」
「嗯?」赤井愣住了。
降谷撐起身體,粗魯地抓住赤井的肩,把人按倒並騎在腰腹上,由上而下俯視對方。
「還是要叫你萊伊才有反應?」
看似強勢,但降谷燒紅的耳尖已經出賣他內心的羞恥,「昨晚沒進行到最後吧?你不是最會活塞運動嗎?怎麼不繼續了,嗯?」
「你那裡已經……」
「別小看人了,FBI。」赤井的話沒說完,就被降谷打斷。他居高臨下地發出輕蔑的一笑,「這對我而言這根本沒什麼,還是說你現在是把我看成以前那一打嬌弱的小女朋友在呵護?」
「……我的前女友數量沒這麼多。」
「那你在磨蹭什麼啊?」降谷輕蔑地哼了聲,但旋即聲音又小了起來,「就讓你抱我了……我想要你。」
最後四個字細弱蚊聲,卻像是啟動了什麼開關。赤井愣愣地看了降谷半晌,猛地蹦起,兩人情勢互換,降谷被按在床上,赤井則卡在他的雙腿中間。
「零君,準備好了嗎?」
赤井抓著降谷的臀部,強勁頂入的陰莖如重錘一般,猛烈貫穿降谷的身體。
「啊!」降谷痛得發出一聲失序的尖叫。
×××
主動要求赤井秀一上他的是降谷,但此刻求饒的也是他。
深處的子宮頸還是開著的,赤井超過25公分的性器官一路暢行無阻,每一下頂入都能重重將子宮變成他的形狀。
「……太快了……啊……慢點……萊伊……」
降谷被侵犯到迷迷糊糊,生理性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並沿著顴骨滾落,就連呻吟也帶上一絲哭腔。「出去……快出去……」
愛人被肏哭的模樣,總是讓赤井心生憐惜的同時,也一併升起淩虐的衝動。
如果降谷沒有快感,赤井說什麽也不會強迫他。但降谷不只很舒服,赤井甚至能感受到降谷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喜歡這樣的粗暴對待。
於是他笑著說:「可是零君的小穴咬得很緊,看起來一點也不想我出去。」
說著又是一下狠戾的撞擊,飽受蹂躪的花蕊與黏膜在熱楔的抽插下火辣辣地疼,但強烈的歡愉也在每一次撞擊中不斷攀升。
「赤井…不行了…」降谷渾身發抖,看起來可憐不已,「萊伊……」
「你剛才讓我進來時可不是這麼說的。而且現在停下的話,事後你會生氣我小看你吧?」赤井回味著降谷剛才的主動,調笑道:「不是想要我嗎?現在全部都給你。」
「唔……」
降谷感覺眼前一片白光閃過,就要射出之際,赤井眼明手快按住他的頂端,而後將尿道栓慢慢插入他的尿道口。
「赤井……」
眼眶泛紅吸著鼻子的模樣,讓赤井有些心軟,他親吻降谷的額頭,「等我一起。」
嘴上安撫著,大掌卻緊緊扣著降谷的腰臀,強迫他承受自己猛烈的抽插。
疼痛與酥麻交織,破碎而甜膩的呻吟不斷自降谷的喉頭溢出。
真是美妙極了,赤井在心裡讚嘆。
還有那處緊咬著自己、讓人欲仙欲死的小穴,每一次的收縮都帶給他直衝腦門的快感,使他完全沉醉在這樣的愉悅享受之中。
熱楔一次次蠻橫衝撞,赤井俯下身,先親啄降谷的眼睫與鼻尖,接著又去吮吻降谷嘴邊因為做得太激烈而流下的涎水。
迷迷糊糊間,降谷扯住他的頭拉向自己,赤井順勢啄吻這片形狀優美的唇瓣。
嘴唇甜美的滋味令人欲罷不能,赤井貪婪地想汲取更多,靈活的舌尖撬開降谷的貝齒,鑽進他的口中,而降谷也難得溫順地任他啜飲。
快速抽離又猛力頂入的戲碼已經上演無數次。赤井的欲望如同非人一般,總是在射出後沒多久就又硬起來,繼續抽插。
作為公安的王牌,降谷的體力與意志力之強大也是一般人望塵莫及,只是強悍如他,也在兩人都射第四次之後暈了過去。
失去意識之前,他本能地用雙腿緊緊絞住赤井的腰。
赤井:「…………………」
這是不讓他抽出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