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小威壓在床上。
他狂吻著我,雙手在我身上游移。
我的眼眶濕了。
我也不知道會再跟他上床。
在我內褲底下的傢伙其實還軟著的。
男人褲檔下的傢伙,其實是很不安分的。
它根本分不出觸碰它的是男是女。
大部分的異性戀男人都是這樣⋯⋯
眼淚。
為什麼我在這時候,才是被人需要的。
至少在床上,現在匍匐在我身上的男人是需要我的肉體!
用我可憐又可悲的身軀⋯⋯
我的內心感受不到一絲絲的快感,更別說高潮了。
芋不需要我,聖也不需要我,更別提任了。
任完全不需要我。
在生活上、感情上,都是他在教我,告訴我⋯⋯
我甚至在想,
也許,任需要我的,大概只有這副屬於男人的肉體。
如果他有性慾,我大概還有提供他洩慾的功用?!
威,他拉下了我的內褲。
那件白色窄邊子彈內褲還是任拉著我去買的。
說我跟芋上床的時候,別讓女人看見你穿著聳到極點的內褲⋯⋯
一看到就沒了性慾。
「來!底迪,屁股翹高。」
威的口頭禪。
我翻了身,翹起了臀部。
為什麼我現在想的都是關於任的事情?
甚至如果在我身後裸身的男子就是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