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辦法就這樣說出口?
為什麼會在說出那樣荒謬的話語時,那已經射精過許多次本該垂軟的陰莖又迅速勃起了,而且比之前更硬。
但是在當時那不重要,性交的愉悅、滿足性慾後的甜膩才是重點。
秀美搞不懂教授對於生孩子的渴望。
可她其實不介意,甚至願意為那男人生育後代。
如果他不是已經有家室的話。
看著教授再次勃起的陰莖,她不怪教授,也無從生氣,只感覺自己是個破壞家庭骯髒、下賤的女人。
因為當時她的下體也繼續濕潤著,她願意繼續接受教授的慾望,不管是性器、肛門、嘴,或身體的任何部位。
「小心一點。」
玉里的聲音把秀美喚回現實,同時感覺手臂被大大的手掌拉住。
秀美聞到玉里身上的氣味隨著緩緩流動的海風飄來,帶著某種香木與草莖揉混在一起的味道。
怡人,且很熟悉,甚至有種回到家的奇妙陌生感覺。
相對地,她知道自己已經染上熱鬧老街上各種攤販的油霧,混著她的汗水,大概已經形成讓雄性著迷卻又瞧不起的淫蕩騷味。
秀美把整瓶酒喝光,隨即曲膝坐下,將兩條腿伸往外側懸空微微擺動。
「玉里先生跟我媽媽一樣,小時候來這裡她老是擔心我掉下去。」
玉里也來到她身邊,兩人並肩坐著。
似乎還是害怕她掉下去。
夜空無比清澈,視野寬闊無阻,看起來像藍黑色半透明的圓形穹頂,點綴著彎月與繁多星光。
砲臺遺跡之外,幾顆掛於漁業電波發射塔頂部的燈亮著,再遠一點,就是融進深邃夜空中無法分清楚邊緣的海面,漂浮在海面上若有似無閃動著的光點多半都是商船,還有少許漁船。
秀美把雙手撐在臀後,仰頭望向星空。
「以前媽媽常帶我來這裡,有一年我們在這裡看過流星雨,英仙座還是獅子座流星雨我忘記了,結果整個晚上只數了不到十顆流星,完全不像在下雨,被那三個字騙了,既然不像在下雨為什麼叫流星雨?真怪。」
「嗯。」
一陣稍急的海風把秀美輕薄的洋裝下擺吹起。
大腿根部,甚至內褲跟著就露出來。
玉里抓住那隨風飄盪的裙襬
「玉里先生,真的是個很奇怪的人,從北海道開始就很奇怪。」
玉里轉頭看她。
「我不是第一次遇到玉里先生,而且我找到那個畫畫的人了,今天答應過要告訴玉里先生的。」秀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