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說龜頭冠這構造,是為了把前面雄性射進去的精液,藉由活塞運動給抽泵出來;於是西裝男大根雞巴不留餘地,往塊酥那被內射滿溢的潰菊啪啪猛肏,自然就難免讓那些無處可去的濃洨,從穴口流淌出更多。
如同做蛋糕時要使勁打發蛋白,兩人的生殖器官交界,也拼命打發形成濃烈炙愛的幹性泡沫,所謂「做愛的蛋白霜」,誇張的那還是多人雜交的混合高蛋白,彷彿一下便回到原始直立人,還沒有所謂固定伴侶制的野蠻狂歡。
於是只要大聲淫叫,就會引來更多雄性的交配慾望,爭先恐後地來一場播種大戰,瘋狂將各形各色的雞巴搗入膣屄,企圖排擠出別人的精子,再猛地將自己的DNA注入到最深邃處,彷彿誰要是肏得太小力,就輸在起跑點上了。
不過這一刻,似乎只有你和我,fun塊酥用騷穴獨攬了已婚大哥哥的受孕權,就好像被古代皇帝翻牌臨幸的那一夜,其他什麼都不重要,春宵一刻值千精,使盡渾身解數都要把龍體的子孫囊給通通榨乾,非要他迷途在這溫柔鄉,繞都繞不出去。
西裝男倒也沒料到,灌滿洨的屁眼會這麼好幹。
他其實在腦中幻想過一百遍,若老婆被多P輪姦過後,裡面滿滿都是野男人們的精液,最後再由他來狠狠收拾一番該有多好。可惜這種道德淪喪、違反一夫一妻、極富風險的性癖好不太可能提出來,於是這種不滿足就在心底生了根,漸漸發芽,以至於越長越大到連自己都沒想過的地步。
這次的性邀請,是他收山後無論如何也要想赴的約,他的屌跟心都實在太癢了,一聽到是小時候內射過的男孩(現在還成了網黃),立刻意亂情迷地興奮到不行,就想來重溫舊夢,更何況還是如此淫亂的趴體,這麼有趣的企劃。
不過,即使是種馬,肏幹得再久還是會有想射的時候。
西裝男心底揚起一股衝動,他突然就不想射在裡面了。
算起來,他是射進這肉便斗裡的第一個男人,其他這些男的不過是在用我套過的玩具,這股不知哪來的優越感油然而生,於是他將那根17公分硬生生抽了粗來,在塊酥渙散地還一臉錯愕之際,就把那裹滿白汁的雞巴,先插進他的嘴裡胡攪蠻捅一陣⋯⋯
「幹⋯⋯想噴了⋯⋯」
話音肛落,便狠拔出來猛地迸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