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週後的一個午後,建華的電話突然響起,我接通時聽到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異樣:「子健,曉雯說最近她的衣物和絲襪好像少了些,或者被人動過,她問我有沒有搞亂,但我不是那種人。你說這是不是有點怪?」我心頭猛地一緊,手機幾乎從手中滑落,腦海中閃過自己在他們房間翻亂衣籃的畫面。我勉強擠出一絲笑聲,回道:「可能洗衣機搞亂了吧,或者她記錯了。」建華低聲應了一聲:「也許吧,我再問問她。」電話掛斷後,我全身冷汗直冒,隱隱覺得曉雯可能已起了疑心。
次日,曉雯竟主動在WhatsApp上發來訊息:「子健,上次旅行你說壓力大,最近好些了嗎?有什麼想聊的嗎?」我盯著螢幕,心跳加速到幾乎失控,猜不透她是單純關心還是試探。我猶豫片刻,回道:「好些了,謝謝你關心。」她回了一個笑臉,接著說:「有空一起喝杯咖啡,放鬆一下吧。」我腦中一陣混亂,這是陷阱還是機會?理智告訴我應謹慎,但對她的渴望卻讓我無法拒絕,於是回覆:「好啊,什麼時候方便?」
咖啡約會那天,曉雯穿著一襲淺綠色連身裙,裙擺輕柔地貼著她修長的雙腿,頭髮散落在肩上,笑起來如畫中人般動人。我們在咖啡店落座,她點了杯拿鐵,我則要了黑咖啡。表面上我們聊著近況,但我的心思早已飄遠,眼角忍不住偷瞄她裙下若隱若現的腿部線條。她忽然放下杯子,凝視著我問道:「子健,你和建華這麼多年兄弟,有沒有試過嫉妒他?」我一愣,差點被咖啡嗆到,勉強回應:「嫉妒?為什麼這麼問?」她輕笑一聲,說:「沒什麼,隨口問問。建華常說你是他的最好兄弟,你們性格卻很不同。」我心虛地頓了一秒,說:「他也是我最好的兄弟。」話雖如此,心中卻暗想,對她的感情,是我永遠無法對建華坦白的秘密。
聊了一陣,她說肚子不適要去洗手間,留下小手袋在椅上,叮囑我別走。我環顧四周,見無人注意,心癢難耐,伸手翻開她的袋子,在底部摸到一條黑色絲襪,絲滑的質地散發著淡淡的香水味。我拿起來湊近鼻尖輕嗅,那熟悉的體香瞬間讓我全身一硬。我迅速將絲襪攥在手中,遮掩著在桌下摩擦幾下,亢奮感如電流竄過,但怕她回來,只得匆匆放回原位。她回來時,我假裝若無其事地啜著咖啡,她卻瞥了我一眼,問:「子健,你怎麼總是這麼緊張?」我勉強笑著回:「可能是咖啡喝多了。」她點點頭,未再追問,但那眼神似乎藏著一絲異樣。
幾天後,建華告知我他們計劃搬家,問我能否幫忙。我心頭一震,暗想搬家或許是接近曉雯私人物品的絕佳機會,便欣然答應。搬家當天,我抵達他們舊居,曉雯正在整理衣物,穿著緊身牛仔褲和簡單T恤,腰肢纖細,腿型在褲子的包裹下顯得更加修長誘人。
我幫忙搬運箱子,目光卻總忍不住在她身上游移。趁她與建華在客廳忙碌,我悄悄溜進臥室,見床邊有個未封口的箱子,裡面堆滿了她的內衣和絲襪。
我心跳如擂鼓,伸手翻出一條鮮艷的紅色內褲和一雙膚色絲襪。
內褲柔軟細膩,蕾絲邊輕輕摩擦指尖,絲襪則薄如蟬翼,泛著微光。我將它們湊近鼻尖深吸一口,曉雯的體香混雜著洗衣液的清新撲鼻而來,濃郁得讓我腦中一片迷霧。我攤開內褲平鋪在床上,那鮮紅的色澤勾起無盡遐想,絲襪則被我握在手中,滑膩的觸感從指間滑向掌心,彷彿她的肌膚在我手中流淌。
我再也按捺不住,將內褲和絲襪一併裹住自己,紅色內褲緊貼著我,柔軟的布料摩擦帶來陣陣快感,絲襪則如第二層肌膚般滑過每一寸,薄透的質地讓我感受到她腿部的餘溫。我閉上眼,腦中浮現曉雯穿著這套內衣站在我面前的畫面,她緩緩走近,裙子滑落,露出那誘人的腰肢和修長的雙腿,低聲喚我的名字。
那絲襪的滑膩與內褲的柔軟交織成一股難以抗拒的刺激,我動作越來越快,內褲的蕾絲邊輕刮著敏感處,絲襪則在手中滑動,彷彿她的腿在我掌中扭動。
幾分鐘後,高潮如潮水湧來,我射在絲襪上,白濁的液體順著膚色的絲質緩緩滲開,形成斑駁的痕跡。我喘著氣,用紙巾小心擦拭乾淨,將它們摺好放回箱中,穩住情緒後才走出房間。
然而,機會不止於此。那天稍晚,建華和曉雯外出處理搬家手續,留下我獨自在屋內整理。我見四下無人,目光落在客廳桌上曉雯的手機上,心生一計。我拿起手機,猜測她的密碼,先試了建華的生日,失敗,再試了他們結婚紀念日,竟意外解鎖成功。我迅速打開相簿,翻閱她的照片,發現一組自拍——有些是她僅穿內衣的私密影像。她站在鏡前,穿著黑色蕾絲胸罩和吊帶丁字褲,身形曼妙,皮膚白皙得近乎發光,腰線柔美得令人窒息。
我心跳幾乎停止,手指顫抖著用AirDrop將這些照片傳到自己手機,存入隱藏文件夾珍藏。回到房間,我癱在床上,翻出這些照片,盯著她半裸的身姿,腦中幻想她在我面前緩緩脫下這些內衣。我再次用手解決自己,內褲的觸感和絲襪的滑膩彷彿還殘留在指尖,與照片中的她交織成一場狂熱的幻夢,高潮後的滿足感讓我全身無力。
搬家結束後,建華請我共進晚餐以示感謝。曉雯坐在我身旁,笑著說:「子健,你今天好像特別出力,謝謝了。」我回道:「小事,兄弟之間應該的。」但內心深處,那種竊取她私物的滿足感遠超任何謝意。飯後他們送我離開,曉雯在門口望著我,說:「新家有機會請你來玩。」我點頭應允,心想下次是否還有機會再進一步。
然而,幾天後的電話讓我如墜冰窟。建華的聲音低沉而嚴肅:「子健,我和曉雯有事想跟你談,你來我們新家一趟。」我抵達時,他們並肩坐在客廳,氣氛凝重得讓人窒息。建華開口道:「曉雯說她的衣物和絲襪最近有怪味,還說搬家那天見你在房裡待了很久。我不信你會做什麼,但我們想聽你說實話。」曉雯的目光轉向我,眼神冷冽,語氣平靜卻帶著壓迫:「子健,我一直當你是朋友,但如果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我希望你承認。」
我腦中一片空白,手腳冰涼,冷汗順著脊背滑下。所有的秘密——內褲、絲襪、手機照片——如洪水般湧上心頭。我知道,這次可能真的玩過火了。該如何應對?我該坦白還是繼續掩飾?心跳聲在耳邊轟鳴,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