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探子與魔藥的運用方法(下)

金探子與魔藥的運用方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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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魔藥浸濕的球體上又濕又黏滑,幾乎快要拿不住,發揮良好作用的藥水牽著濃稠的絲線,在轟焦凍的指縫與金探子之間充盈著。他將外來的物體往下放,抵在了綠谷出久的股間。


圓球是冰冷的外物,一貼上那個敏感的小口,綠谷出久就嚇得向後拱起了背脊。


「⋯⋯什⋯⋯?!」


球形的物件在魔藥的潤滑之下,陷入了肉環內,被轟焦凍用大拇指強硬地往內推。硬擠大概是有點難度的。於是轟焦凍騰出手指,用濕潤的指尖倒是輕易地就可以戳刺進去。


「別⋯⋯!」綠谷出久帶有傷疤的兩手緊緊地抓在了轟焦凍的魁地奇球衣上,大口喘氣,欲夾緊臀肉。


「啊⋯⋯!」即便最開始有著不容忽視的阻力——畢竟這顆球的直徑,又略大於綠谷出久所習慣的尺寸——但是一旦過了最大寬度的部分,剩下的半顆球,就像是被吸入一般,全部滑了進去。

而轟焦凍隨後探入的大拇指,啟動了金探子原本的功能。


嗡——


金探子的隱藏型魔法翅膀欲張開,卻被肉壁給箝制住了範圍,只能發出可憐的嗡鳴聲,卻得不到自由。


綠谷出久最開始只是感受到入侵的異物,但沒想到這個物品卻還有著第二段的攻擊手法——它居然開始震動了。他是維持立姿被塞入的。現在動彈不得,被釘在了原地,一步也不敢移動。


轟焦凍去親了親僵住的綠谷出久的額頭,將對方握著前襟的手給擰開。


「等我一下。」這才離開了綠谷出久身邊,慢條斯理地開始換衣服。


金探子震著震著,而且好像開始漸漸往上了。綠谷出久緊緊地夾著臀部肌肉與大腿,用力地想將外來物給擠出去,無奈用魔法造的物件的動力更加強烈,並非藉著平滑肌的努力,就能將它給排出。


「哈啊、啊嗯、哈⋯⋯」綠谷出久喘著氣,才從運動中冷下來的身軀,又逐漸發燙了起來。更糟的是,這樣難耐的熱源,還進一步地往下身匯聚。


金探子在體內不規則的運動著,時而快速震動、或是上下移動。當撞上了體內的那個點的時候,直接讓綠谷出久整個人摔在了地上。屁股著地的姿勢,又再度造成巨大的刺激。導致柔軟的運動褲前方,完全展現出了明顯的形狀。


「嗚⋯⋯」這不同於巧克力蛙那種微微的鳴叫。因為振翅而帶起的震動,簡直比之前的物品還要猛烈百倍。不想被冰冷的運動用品給搞到失神,只好集中精神縮在地上不斷發抖著,想去忽略體內的感受。但那個不聽話的小東西,卻仍是不斷地在腸道內橫衝直撞。


「拿、拿出來,拜託、拜託⋯⋯啊啊⋯⋯」綠谷出久終於無法忍耐地伸手向自己的身後,撥開了礙事的兩件衣物,不顧羞恥地將手指刺入了那個窄穴,想將裡頭的東西給摳挖出來,否則那太過刺激的觸感,幾乎讓他快要抓狂地噴射出來。


這樣的風景真的太過美味。換好衣服的轟焦凍舔了舔嘴唇,彷彿眼前的景象就已經夠他飽餐一頓。


綠谷出久絕望地倒在地上,在他歪斜的視線中,卻是見到球員休息室的門,再次被緩緩地打了開來。在一片羞恥的恐慌之中,看見了來人。

這次大步走進來的人,是爆豪勝己。


爆豪勝己原本怒氣沖沖的眼神,在看到了如此不堪的青梅竹馬之後,瞪大了眼睛,瞳孔震動著,隨後碰地一聲趕緊關上了身後的門。


「小勝、小勝⋯⋯幫我、幫我⋯⋯」綠谷出久見到是爆豪勝己後微微鬆了一口氣,滿眼帶淚,向人求救。他兩手的食指都被自己的後穴給吞吃著,帶著滋潤效果的魔藥,讓手指染上了晶亮的光芒。但單靠手指的長度根本搆不著始作俑者。只能接觸到內裏的腸肉,然後感受到不斷震動的觸感。


「你又幹了什麼!」爆豪勝己很乾脆地一拳就揍了過去。總之綠谷出久身邊的所有異常現象,絕對都是這個半邊混蛋造成的,先打再說。


轟焦凍輕描淡寫地用濕黏的那隻手去接住了對方的拳頭,那上面詭異的觸感,弄得爆豪勝己挑起了眉毛。


「綠谷說怕會有人,所以不能做。我沒做。」


聽著那樣淡然的辯解,爆豪勝己收回了拳頭,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

倒是鎖門啊!但是,如果上鎖了,自己也就沒辦法這樣輕易的進來了。兩股互相抵觸的心情,在左右拉扯著。

球員休息室沒辦法從內部上鎖,那該怎麼辦才好?答案非常顯而易見。在原本的世界裡,常會用掃把卡住教室的門,讓別人打不開,這已經是非常普遍的常識。那在這個充滿飛天掃帚的球員休息室內,還有別的選擇嗎?魔法世界的掃把雖然有著神奇的功能,但在面臨緊急狀況的爆豪勝己眼中,卻也沒有多高貴。隨手抄起一根飛天掃帚,就卡在了門內,算是臨時阻止了外人的進入,實在有夠不敬。但是,綠谷出久這個模樣,可不能給別人看到。


「⋯⋯那你做了什麼其他的?」平時一向矜持的綠谷出久,現在可是把自己的手指放在那個部位,這絕對很異常。


「沒什麼,就和以前一樣。就是些會讓人舒服的東西。」被問話的人,面無表情地回答。但他的眼底卻閃爍著光芒,爆豪勝己了解的,那是轟焦凍每次在做一些有病行為的時候,興奮又危險的眼神。


好一個『和以前一樣』。那就是又塞了一些五花八門的東西、進去別人體內是吧。


「過來,我看看。」爆豪勝己有些不耐地拉過綠谷出久的腳踝,把人拖向自己。從半裸露的臀上,嫌礙事似地拍開了綠谷出久的手。他壓著綠谷出久的大腿,濕潤的花穴開合著,其上方露出了被褲頭擠壓著的渾圓囊袋。


這幅光景讓爆豪勝己難耐地吞了口口水,隨後倒是很乾脆將手指探入了別人的私密部位。注重清潔與衛生的爆豪勝己,在球賽過後,當然是有好好洗手擦臉的。


「嗯、嗯嗯⋯⋯!」綠谷出久劇烈地左右搖著頭,被再一個外物的入侵刺激得不斷落淚。斗大的水珠被他搖頭的動作給甩出,向兩頰後方飛去。


爆豪勝己進去後,就感受到了那樣不規則的震顫。但是那東西太深,他的手指也沒辦法碰到半分。在近距離之下,聽見了嗡鳴聲。爆豪勝己明白了過來,那究竟是什麼。就是剛才在球場上,時不時會聽見的、以浮光掠影的姿態,擦過身旁的那顆金色小球。他先是一愣,再來是逐漸上湧的火氣。輸球就已經夠不爽了,一到了敵隊的球員休息室,還看到了令他更不爽的畫面。比起自身的興奮感什麼的,爆豪勝己更擔心事情會無法收場、或是會對綠谷出久造成無法抹滅的傷害。

——就算要弄傷這個臭書呆子,也得先經過老子的同意吧。


媽的。能不能不要玩得太超過?

首先,這可能會有拿不出來的風險。

再來,這東西他媽有沒有消毒過啊?!


「喂!」爆豪勝己抽出了手指,轉頭惡狠狠地瞪著還仍然站立的人。

「太裡面了,我碰不到!」意即叫始作俑者過來想辦法。


「嗯。」轟焦凍聽話地伏了下來,卻是很乾脆地拉下寬鬆的運動褲,蓄勢待發的事物,就這麼地彈了出來。


「你幹嘛!?」爆豪勝己氣急敗壞。


「手碰不到不是嗎。」


「蛤?」


轟焦凍沉腰一推,還沒人看清楚發生什麼事,直徑快要追上金探子的柱體就捅了進去。雖然這幅畫面很令人滿意,但讓轟焦凍光看著,什麼也不做,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既然爆豪勝己也卡著門了,那事情的走向就已足夠明確。


通道的前半段,經過小球與爆豪勝己手指的開發,變得十分鬆軟,可以絲毫不費力氣地直往深處去。前端漲大的頭部觸及了內裏原有的住客,將其更深地往內頂。小球一陣亂動,以為自己能掙脫這個空間,一波波地又抖又顫,都撞在了綠谷出久的敏感點上。原本還有著空隙的甬道內,一瞬間紮紮實實地被擠滿,不留任何縫隙。熱辣的快感席捲而來,綠谷出久蜷曲著腹部,又痙攣地踢著腳,但他的運動長褲並未完全脫除,牽制著雙腿。被金探子和轟焦凍這麼一弄,早已漲痛難忍的部位到達了臨界值,全數射在了內褲裡。腸肉過電似的收縮,緊緊包裹著後穴內所有的異物。


「啊、啊⋯⋯嗯⋯⋯」綠谷出久雙目失神,還搞不清楚到底遭受了怎樣的對待。他不自覺地叫出聲,那樣的聲音根本不像是自己的,又軟又膩,像是要被融化了開。


頭部的敏感被金探子給撞了幾次,這讓轟焦凍的背脊一陣戰慄。再加上其後綠谷出久抽搐的緊吸,內裏綿密的肌肉抽動的感受太過美好,魔藥也發揮著它該有的功效——既能夠將外物消毒,也能夠潤滑,還能讓轟焦凍順滑地開始抽插。


「你到底在幹嘛啦!!!」爆豪勝己憤怒到了極點,想直接揍上轟焦凍的臉,在毫秒之中想了想,最後還是打在了他的肩膀上,想將人向後擊退。


「因為手碰不到不是嗎。」轟焦凍不閃不避,就這樣維持動作,不動如山地吃了一拳。


「別再往裡推,會拿不出來的!」又氣急敗壞地說著,伸手就要去推拉。


「不會拿不出來,我們現在可是巫師。」


看著轟焦凍不疾不徐的態度,又聽對方這麼一說,聰穎的爆豪勝己如遭雷擊地想起了一件事。是啊,雖然他們倆的魔杖,現在暫時保留查看中,但確實有一個他們曾經學過的咒語⋯⋯如果是那個咒語的話,那應該就不用太擔心了。雖然兩隻魔杖現在不能用,但沒有前科的綠谷出久的魔杖,應該還能使用吧?


「不要、我還沒⋯⋯啊、呃⋯⋯」綠谷出久在轟焦凍的身下扭動著,受不了過度的刺激,拔高了聲音,哼哼地哀求著。


「我幫你看看它在哪裡。」轟焦凍壓住身下之人的膝蓋彎,讓它們都抵在了綠谷出久自己的胸膛上。下身也因為這樣的動作,更加深深地戳穿了進去。


爆豪勝己雖然心理很不是滋味,但見到那白痴書呆子嘴上說著不要,兩腿卻還是順服地勾在轟焦凍的肩上,只是意思意思地掙扎著,倒也沒進一步阻止。大不了之後也變成共犯,他就沒異議。


一張漲紅著的小臉,只能透過自己的腿間,向上仰望著轟焦凍。

綠谷出久鼓脹著的內褲裡,滿是剛才射出來的東西,又黏又滑地有著奇怪的觸感,不斷摩擦快要撐破那片布料而探出頭的前端。不過這似乎並不會造成什麼困擾,經過上次瘋狂的午後,綠谷出久已經記住了光靠後面就能夠享受到的歡愉,他能夠忍耐著不去觸碰前方。今天的第一次是不明不白地洩出來,身體還沒跟上腦子,但現在在轟焦凍的屢屢抽插中,逐漸進入狀況,享受著摩擦的快感。他的身子又熱又軟,但下身卻硬得不像話。

稍微停歇了一陣的金探子,彷彿受到了抽動的觸發,又開始瘋狂地橫衝直撞,就快要卡到綠谷出久腸道內裏的轉彎處。

那感覺實在太怪異,畢竟那個地方並不是任何一根肉柱能夠達到的深處,卻深深引發著強烈的感受。


「啊、啊、轟君⋯⋯好、好可怕⋯⋯」綠谷出久從來不知道肚子裡的迷宮還暗藏著這麼多玄機,升騰起來的痠麻感侵蝕著他的理智,登時亂了手腳。


「別怕。還沒有太深。我還碰得到。」轟焦凍漲大的頭部頂在了內部的腺體上,而小球被戳得往更深處前行,震顫地在結腸口撲騰著。


「綠谷。我可以射在裡面嗎。」因為上一次被罵了。而且上一次綠谷還哭了,所以轟焦凍這次提前發問。如果本人同意的話,那他的青梅竹馬也沒什麼話好說吧 。


「不、不⋯⋯」綠谷出久被撞得顛簸,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等等會幫你弄出來。」轟焦凍柔聲地哄著。與話語相反的是他下身傲人的尺寸,囊袋隨著動作粗暴地拍打在臀肉上,噗嘰噗嘰地撞出了黏膩的水聲。


「就說了不行吧!」爆豪勝己看著別人率先伏在他的青梅竹馬身上,早就已經一肚子火,也一肚子邪火。聽到轟焦凍又想重複上次的行為,氣得進來插嘴。他很想讓綠谷出久也來關心一下自己,但那白痴書呆子只被弄得忘乎所以。


「綠谷。你的裡面好舒服。吸著我不讓出去。」轟焦凍沒去理睬另外一個電燈泡,一個勁地奉上甜言蜜語。


「嗯、哈嗯⋯⋯!」穴口被磨得酥麻又顫慄,綠谷出久被眼淚浸潤了視線,已經淚汪汪地看不太清楚眼前的畫面。熱辣的電流從尾椎傳導至前端,又再次把持不住地飛上了天堂。


綠谷出久沒能夠回答,還在斷斷續續地流著汁水,只給得出身體反應,後穴緊緊地絞著不放,腳踝繃直地夾著轟焦凍的脖子,彷彿就像在挽留人不讓退出。

在小球的震動之下,轟焦凍根本撐不了太久,見對方不回答,就當他默認了。鼓脹的肉莖一波波地跳動著,將積存許久的情熱都注入了。射出的液體被金探子給全數堵住,無法進到更深處。在到達後的緩速抽動中,不斷地帶出精水,起了泡的白沫落在了地面上。


「嘖。爽夠了沒。滾啦!」爆豪勝己見轟焦凍停頓,知道他又把控不住了,於是一臉嫌棄地說。


轟焦凍覺得那腸肉根本戀戀不捨地緊緊吸著。最外圈的肉環十分有力地夾著,裏頭的肉壁卻滑嫩又緊緻。但最後還是只能不情願地拔出來。

因為爆豪勝己同樣換上了柔軟的運動服,狼狽地倒在地上的綠谷出久並沒有聽見如制服褲會產生的拉鍊聲。所以沒有任何聲音的提示,硬如鐵塊的巨大炙熱,就再度碾了進來。


「啊、哈⋯⋯不要⋯⋯連續⋯⋯」鬥爭心強烈的爆豪勝己怎麼可能眼看綠谷出久和轟焦凍這麼親密後還不為所動,必定也是要來親力親為一番的。綠谷出久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對高強度性事還不甚習慣、外加金探子的助威之下,實在經不起如此反覆的操弄,兩眼失神地拱起肩膀承受著。


爆豪勝己乾脆地甩掉了綠谷出久下半身的衣物,反正裡面的布料濕得亂七八糟,又非常礙事。

內裏還有著外物的感受相當新奇。時不時高速震動的金探子,讓這輩子沒玩過玩具的爆豪勝己,彷彿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他用頭部戳著那顆小球,讓驚慌失措的金探子在單行道上不斷來回。

綠谷出久的內裏又溼又滑,一想到那還混雜有轟焦凍的體液就讓人有夠不爽。但也因為他的開拓,讓肉壁彷彿熟成了,內部軟嫩乖順,外部的肉環微微充血腫脹著。


「小勝⋯小勝⋯⋯嗯⋯⋯」而大腦快被燒到短路的綠谷出久,雙腿大開著,用得到解放的兩腿緊緊勾著爆豪勝己的腰背,像是在尋求一個安慰與救贖。


爆豪勝己就喜歡聽著那情難自抑的喊聲。還有貼合在背上的、小腿肚的溫度,都讓爆豪勝己感受到對方此刻的投入。


轟焦凍換了個方位,上下顛倒地出現在了綠谷出久的面前,跪下來虔誠地捧著他的臉吻他。


「你很煩。」爆豪勝己挑眉說著。剛剛自己可是很有風度地,沒有飢渴地貼上去。轟焦凍要射,也讓他又射了,因為今天有東西堵著。到底還想怎樣。轟焦凍根本完全不講道理。


爆豪勝己還有著不知所謂的矜持。如果是在神智還尚清楚的時候,覺得好像找不到理由再去親吻綠谷出久。因為連他自己,都還有點無法說清,那股心癢難耐的感情該如何定義。


「哼,你剛才在球場上很囂張嘛。」爆豪勝己不去管轟焦凍的造次,想說點什麼引起綠谷出久的注意。但是,化為言語的音節,卻是和內心所想的完全不同,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我沒、沒有、啊、啊⋯⋯」提起球賽,又會讓綠谷出久想起他剛才用來得分的東西,現在卻跑到了自己的體內。而且更糟的是,自己還漸漸地因為這樣的功能而嚐到了快樂,簡直褻瀆這個神聖的運動。


「下場比賽你要不要乾脆用屁眼抓球啊?嗯?」原本還反對的爆豪勝己現在完全沉浸在了交合之中,惡劣地深深挺進,徹底挺立的肉柱因為興奮而堅硬無比,每一次的推壓,都像是要把外露的囊袋也擠入一般地肆虐著,像野獸一樣地宣洩著他的所有不滿。


被人發洩著慾望,還要這樣被言語羞辱,綠谷出久又羞又憤,卻無法否認這個事實,只能倔強地閉上嘴,抽抽噎噎地做出無言的抗議。但被那根肉柱一頂弄,又只能發出歡愉的呻吟,哆嗦地用大腿肌肉圈著青梅竹馬,以及用小腿迎合著擺動的臀部,就像是在一次次地使製造快感的源頭深入自己的體內。


「反正你這裡可以吃下很多東西嘛。」爆豪勝己見他配合,又再次嗤笑地意有所指。


雖然他現在的魔杖沒辦法幫助取出那個小球;打擊手手上的小短棒也只能攻擊無法用來保護綠谷出久,但爆豪勝己身上還有著那根原始的、能夠給綠谷出久帶來銷魂感受的肉柱。讓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向內頂著。快速律動的時候,還因為太過滑膩而掉了出來,但又被馬上塞了回去。被反覆操弄的穴口逐漸含不住所有液體,牽著絲的魔藥與體液的混合物噴濺了出來,打濕了爆豪勝己的運動褲。他和轟焦凍剛才一樣,都並未完全褪去衣物,只來得及露出了用來交合的部位,根本顧不得脫衣,就急迫地沉浸在了性事之中。不得不說這個臭書呆子的吸引力,實在太過誘人。


「我、不⋯⋯」嗚嗚叫著的綠谷出久,下身又從前端的小孔汨汨地流出稀稀的體液,粉嫩的柱身因為撞擊而跳動著,一甩一甩地將汁水濺在了自己的運動衫上,看不出是因為外在的衝撞、或是內裏所受到的刺激而造成了擺動。


爆豪勝己再次大汗淋漓,這使空氣中那股硝化甘油的味道變得濃厚,簡直像是一點靜電造成的星火,都會引發爆炸一般。

綠谷出久迷糊地想著,小勝身上的氣味,無論何時都令人感到戰慄又興奮呢。

然後,爆豪勝己肉莖上的小孔張開,將體液淋在了那顆不斷震動的小球、以及抽動的腸壁之上。

因為,反正這次有著東西堵著。而且轟焦凍做都做了,自己也不能輸。


「啊、呃、啊——!」綠谷出久反弓著身軀抽搐著,被強壓在地上的背後感到有點疼痛,但又被高攀上去的快感給吞噬了,他的前方不自然地抽動了幾次,已經搞不清楚這即將是第幾次的到來了。


「給我含好⋯⋯!」爆豪勝己大口喘著氣抽了出來,下身不受控制地斷續地射著,他再用漲大的前端將精水推壓回去,持續射在了裡面。溼滑的觸感都抹在了洞口,簡直弄得內外都一塌糊塗。


「啊⋯⋯哼哈!」綠谷出久大口喘著氣,仍然維持著倒在地上的姿勢。全根抽出又推入的感受,是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柱體的前端分段地滴著液體,積在了因上衣被掀起而坦露出的肚臍內。


他的體內被灌滿了轟焦凍與爆豪勝己的所有慾望。這感覺既怪異又滿足。


「嗯⋯幫我、拿⋯⋯」既然兩人都已經完事了,在自己體內的東西總要幫忙想點辦法吧,綠谷出久想著。總不能就這樣放任他跟金探子緊密接觸吧⋯⋯那東西繼續在結腸口造次的話,似乎又快要漏出來了。


三人混合著的體液,從微張著的花狀的穴口中流出,但搞不清楚方向的球體卻還在裡面擅自亂動著,綠谷出久難耐地扭著下半身,莖枝也一陣陣地不自主抖動。


「我們的魔杖不能用,你得自己拿。」轟焦凍感到很抱歉地說,順便把剛才去摸出來的、綠谷出久的魔杖遞還給了其主。


「什、什麼意思⋯⋯」綠谷出久的手被轟焦凍的掌心包覆,只好就這麼地順勢握上了魔杖的柄。


「你也不想屁股爆炸吧。 」爆豪勝己惡劣地幫腔著。


「還記得嗎?那個咒語。」轟焦凍就像循循善誘的老師,一手撫著學生的頭髮,另一手壓著綠谷出久握魔杖的手,要他自己拿著魔杖對準該施咒的地方。


該施咒的地方,當然是那塊私密的軟肉。綠谷出久因為手上的動作被迫彎折著身子。之前穴口被冰冷堅硬的物件給貼上時的恐怖回憶,又湧了上來。


「不、我不要、灌水⋯⋯」綠谷出久害怕地哭著,嚇得就要將魔杖給鬆了開。


「不是那個。」爆豪勝己傷腦筋,看來綠谷出久在魔咒學所學習的知識也被震掉了,「你得召喚它出來。」


爆豪勝己仍然跪在綠谷出久的腿間,就像是在監督著他施咒。


「嗚⋯⋯」覺得自己真的悲慘到極點的綠谷出久,無可奈何地終於明白了他們在說什麼。所以他只好下定了決心。畢竟真的無法再支撐下去,東西總得要拿出來的,那就一鼓作氣吧。並且,也暗自祈禱自己的魔杖,不要像爆豪勝己獲轟焦凍的魔杖那樣爆炸。不過,如果最初就又想到這個咒語的話⋯⋯是不是就不會等變成這樣了⋯⋯


「——Accio(速速前)!」綠谷出久用叫得嘶啞的嗓音喚道。


隨著召喚聲而來的,是那顆用來得分的道具。金探子擠開了尚未完全密合的腸肉,往出口處湧了出來。在尚未看見那一點金光之前,先被擠出來的是,一大堆白濁的液體,噗滋一聲全濺了出來。這一幕完全被看著綠谷出久腿間的爆豪勝己盡收眼底,鮮豔的紅花綻放出黏液,顯得誘人又淫靡。


「喔,好方便。」轟焦凍的膝蓋給綠谷出久做了枕頭,他彎腰想去仔細瞧瞧綠谷出久下身的狀況。


金探子滾了出來,撲騰著翅膀,將穴口外的水份噴濺在了綠谷出久白皙的臀肉之上。


「這樣以後是不是可以都射裡面?」


綠谷出久有時候真的很想一拳打在轟焦凍的臉上。覺得剛才爆豪勝己只有揍在轟焦凍肩膀上,還真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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