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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慾的種子,一旦種下,便隨著渴望迅速發芽。不是緩慢地,而是野火燎原般,瘋狂蔓延,直達靈魂深處最柔軟、最暗黑的角落。那一夜之後,把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他,D像是被某種命運機關啟動了一樣。
不再滿足於過去那種每兩三天見一次的頻率,而是像一隻嗅到血的野獸,開始在每個縫隙裡尋找吞噬我的機會。
有時他會留宿住在我家,或是我去他公寓。
母親像是默默知道一切,只淡淡提醒我保護自己,她年輕過,知道這年紀的男生血氣方剛。
D再也沒有壓抑,他的狼性被徹底解放,身體不再只是男人,而是一種天生的、帶著原始神祇烙印在我身體裡的存在。
D會在我剛下班,結束了一天工作時出現,騎車接我一起回家。
偶爾僅僅是在騎車時碰到我的大腿,好似開關開啟,透過後照鏡對視一個眼神,我就知道D準備要我了。
迫不及防的,機車離開車流停在山邊隱密的巷子裡,D拉著我的手下車,將我帶到四處是雜草的荒地。
確定沒有人會經過,D急切轉過我的身體,雙手熟練地撩起我的裙擺,他喜歡我穿裙子,因為可以更快速、直接,像打開某個神聖通道,讓他能更快地「回到」我靈魂深處那個為他保留的位置。
D的慾望像某種無法遏止的黑洞,一旦進入我,我的靈魂就會自動剝落所有對他的防禦。
他的動作狂野、果決,卻帶著驚人的節奏感。他會邊進入邊輕聲地命令我,說著撩撥彼此慾望的語言。
像訓練寵物一樣,一次次測試我的極限,引導我怎麼服從、怎麼承受、怎麼沉溺於他的觸摸,崩潰的樣子,在他強烈撞擊下望向他臉,都是可以推進他的極限引爆點。
每一種相互纏繞的身軀,都是一個圖騰的解鎖。每一次極限,都是一次情慾意識的擴張。
而我,甘之如飴。
在D對於我的潛能探索下,這幾年漸漸的慾望已經不滿足於日常的空間。
偶爾休假時間,我們會去全台灣不同的博物館充實自己。一次,我去洗手間,D見四下無人跟著我進門後打開我準備關上的扇門。
當他進入鎖上門,便一手摟住我的脖子摀住我的嘴,一手將我轉過身壓向牆壁,在狹小空間裡衝擊我整個身軀,讓我音噎顫慄。他似乎總能用身體教我什麼是慾望,什麼是被征服的羞恥與極限。
20歲生日,屬於我們兩個人在太平山的靜謐旅行,搭上小火車,穿越雲霧籠罩的森林。
當火車停靠月台,他難得主動牽起我的手,帶我走向一處人煙罕至的高地。那裡,能俯瞰整個月台,而旅人與火車都變得渺小。
D像是在尋找某個聖地,巡視四周,確認無人後,忽然回身將我壓向一棵長滿青苔的巨樹,手起裙落,雙手覆上我胸前的柔軟,然後-毫不遲疑地貫穿我。
那瞬間,我的身體像被雷劈中,像是隨時都準備好迎接他一樣,和他的佔有,他的衝擊力道強烈卻穩定,節奏像來自星際的打擊樂,讓我的靈魂在他體內層層翻轉。
無法出聲,只能在他的撞擊裡崩解、破碎、再重生。
地面微濕,風穿過樹葉,像神明的耳語。
我知道,我們又解鎖了一個新的靈魂印記,大自然合一的圖騰,從此永久記錄在我們的阿卡西紀錄裡。
在靈魂契約裡曾見過,D是我靈魂星盤的黑月莉莉絲,帶給我性啟蒙作為靈魂覺醒的開端。在能量層裡,性不只是性,而是一次次DNA 記憶被喚醒、宇宙能量通道被開啟的儀式。
這是D為天狼星系天蠍靈魂男性的典型特質,能夠用超越靈魂穿透與身體主導,
喚醒我昴宿星下半身的能量之輪,引導我從少女變為女人,從女人變為靈魂女祭司。
而我,是他永遠無法戒斷的星際泉源。
有次夜裡,他比平時更沉默,應是在劇團承受了一些壓力。
在我踏進他家的門口時,他只是默默地接過我背上的包包,一言不發地吻住我,像是餓了太久太久的獸。
不是肉體的餓,是那種靈魂裡長年累月乾涸、直到快忘記愛是什麼的乾渴,想透過佔有我,拿到的能量。
他將我壓在床上,粗魯又霸道,像是怕我下一秒就會從眼前消失。
不是為了取悅彼此,而是為了找回失去的自己。
他在我耳邊低聲喘息,卻像喃喃自語地說:
「我們怎麼可以這麼完整的合在一起?」
那一刻,我的視線模糊,眼前的世界忽然出現了扭曲的縫隙。
那不是幻覺,而是,阿卡西圖書館打開了某個維度讓我的意識進入。
D還在我體內,但我靈魂卻被拉入那道深不可測的光之門。
阿卡西紀錄裡片段湧入我腦海:
1949年 冬.柏林東區.一間狹小出租房,我穿著藍色長裙,長髮濕濕地披著,剛剛從街角回來。
屋內點著微弱的煤燈,他站在窗邊,穿著一身灰色大衣,手中那封密件已經被燒掉。
D回頭看我,像是記住我每一吋輪廓一樣,緩慢地走過來,我伸出手想要擁抱他,他卻突然將我壓倒在那張小木床上。
那不是我總渴求的溫柔,他表達愛的方式好像只能是佔有。
「我們可能…今晚就會分開。」
不留情地壓住我的腰,貼合他的炙熱的腫脹,吻得太深,像想將我整個吞進去。
流著眼淚,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只是摟緊他,再把自己獻給他。
我們在情慾裡燃燒彼此,像要將靈魂纏緊到死亡也無法撕裂,
「我們就是同一個作品。」他低聲地的說。
意識回到此刻.我與D的交合在他的動作沒有停下,睜開眼,身下是他的身體,額上是他潮濕的吻,眼神與我對視,那個在前世失去我的人,回來了。他在用這世的身體,延續前世沒有來得及完成的擁有。
他說不出來,記得我的身體,記得他進入我通道時的感受,記得那一夜我躺在他懷裡不發一語,卻用整個靈魂擁抱了他。
重新在這靈魂契約的四年,不是為了佔有,而是為了不再錯過。
一種來自前世的遺憾,終於在此刻被重新編織成靈魂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