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出聲》主線⑨：血是我們的誓言，痛是我們的交換戒指
「你說你愛我？」
沈峻站在他面前，衣服半敞，手裡拿著一把小折刀，銀光閃爍。
「怎麼證明？」
陸然把襯衫往下拉，露出左肩，語氣像邀請一場儀式：
「這裡，割一下。」
沈峻盯著那塊皮膚看了很久，然後走上前，刀子貼上去——
他手很穩，傷口不深，但夠痛，血一瞬間滲出來，熱熱的。
他低頭，在血邊吻了一下，像在對待祭品。
「再來。」
陸然指了指自己鎖骨下方，像指定愛撫點一樣冷靜。
沈峻這次下手重了一點，劃開一道長痕，鮮血順著胸口滑下。
但陸然沒叫，只是睜著眼看他。
「換你了。」
他把刀遞過去。
沈峻愣了一下，笑了：「你捨得？」
「不捨得，但我會做得很慢。」
陸然接過刀，在沈峻腹側輕輕劃了一道。
沈峻抽了口氣，但沒退，反而往前湊，把額頭貼上他的：
「那你一刀，我就要一個吻。」
「你每傷我一下，我就咬你一口，咬到你流血。」
於是那晚，他們像進行一場戀人間的血祭儀式。
刀子交錯，吻與咬輪番上陣。
每一道傷口都配上一句話：
「這裡是你說你會永遠不走的地方。」
「這道，是我答應不會愛上別人的證明。」
他們用血在彼此身上寫愛情契約，沒有律師，只有疼痛與狂喜。
沈峻被割得癱軟在地，卻還伸手拉住陸然：
「不要包紮……讓它留著……」
「這樣我每天醒來，都會知道你曾經傷我——」
「然後又吻我。」
—
後來他們發明了一套「儀式規則」：
- 每次吵架後，不許冷戰，只能以互傷+互吻解決。
- 不准打臉、不准砍手腳，傷口只能留在對方眼睛看得見、嘴巴親得到的地方。
- 傷得越深，吻得越久；血流越多，愛就越濃。
—
有天陸然失控，把刀子舉高，真的差點刺下去。
沈峻沒閃，只是看著他，語氣平靜：
「來啊，刺進來——你要是能殺了我，我就信你真的不愛我了。」
陸然手抖了半天，最後把刀丟開，抱著他崩潰大哭。
沈峻拍著他背，喃喃：
「你看吧，你不敢。」
「所以你愛我，比我還更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