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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那溫柔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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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役不負亮才給他的希望，不管是學習文字、知識、禮儀還是武功的速度
都相當快速，慢慢成為一個有能、值得信任與可以託付事務的手下 }
{ 兩人成長到13歲，某天，忠役一如往常的練習劍術 }
「忠役，你明天隨我去城外吧」
「沒問題，亮才殿下，要辦什麼樣的事呢，如果是小事的話也可以讓我來...」
「這件事，一定得我去才行，有一個貴族，蘇茗氏，想跟我見見面」
「原來如此，了解了，包在我身上」
{ 忠役在想，要跟貴族見面啊，蘇茗氏，也就是西南邊的其中一位領主，
他們是一個大家庭，不知道什麼事？ }
{ 隔天，見面現場 }
「（行禮）您就是愛玄雁亮才殿下，久仰大名，小女蘇茗芙蘭，初次見面，
很抱歉不能到府拜訪，容我失禮了」
{ 眼前是一位面容姣好的少女，不管是穿著打扮還是用字遣詞與氣場，
都無可挑惕 }
「您不用這麼說，是我這邊也不方便讓您拜訪，真是抱歉，
下次請讓我拜訪您吧，
芙蘭小姐」
「哈哈，亮才殿下我們客套話就到這吧？怎麼樣？輕鬆對話比較好吧」
「哈哈哈，那竟然芙蘭小姐都這麼說了，我們就直接一點說話吧」
{ 忠役心想（這是什麼情況啊？！蘇茗氏不是一個大家庭嗎？
怎麼只有一個女子和幾位手下來？) }
「唉（小聲嘆氣）亮才殿下怎麼會答應這種邀約呢」
{ 聽到姜里在旁小聲抱怨，忠役好奇的詢問 }
「（小聲）請問這是，什麼邀約呢？」
「這是相親」
「啊...（結巴）是...是嗎...誒～」
{ 忠役這才再次看向亮才和芙蘭...心想（怎麼看怎麼覺得，
是要談戀愛的氣氛啊...）}
{ 相親會面後亮才跟芙蘭偶爾會通信，也會約出去見面，
亮才跟芙蘭情投意合 }
{ 忠役想著這幾天越來越溫柔的亮才，想出一個暫時的結論，
也就是亮才雖然理性，卻有剛好的溫柔，是來自情感，當情感被拉出來時，
那溫柔也就漸漸放大... }
{ 這天，在兩人剛好都休息的時間 }
「亮才殿下，（小心翼翼）您...，蘇茗氏，何時要搬來這呢？」
「嗯...忠役，沒想到，你還挺關心我有沒有完成進度（笑）謝謝你的提醒，
不過，至少也得等到明年再說吧，芙蘭小姐還沒12呢，你這麼一說...
下個月是芙蘭小姐的12歲生日，你是注意到這點吧，哈哈，你真細心啊，
忠役，陪我想想要有什麼表示比較好吧」
{ 忠役傻眼的看著自說自話的亮才，他根本不是在關心這一點，
更不知道蘇茗氏的生日，但他還是跟著幫忙想 }
「送花...怎麼樣？」
「花啊，不錯，你的建議很好誒，謝謝你啊忠役」
{ 忠役腦袋中勾勒出亮才拿著花笑著的畫面，臉不自覺的紅起來 }
「但是啊，要送什麼花給芙蘭小姐好呢？」
{ 忠役聽到這句話，腦袋中的亮才轉向蘇茗氏獻花給她，心揪了一下 }
「...還有一個月，您就慢慢想吧」
「也對」
{ 下個月亮才拿著一小束蘭花送給蘇茗氏，並向他提起婚姻的事，
承諾明年在良辰吉日會正氏到府娶親，蘇茗氏開心的笑著答應了 }
{ 一年後，忠役和亮才都為14歲，娶親過後，忠役只聽說當天的陣仗很大、
很熱鬧、很開心，他並沒有參與，
他在幾個月前就以要參加考試的理由婉拒陪同，
也前往試場附近的地方過生活，專心準備考試，
直到好幾個月後落榜返回亮才身邊 }
「你回來啦，忠役，別難過太久啊，你決定參加考試的時間太晚了，
應該要早點參加了，不過也很好，你現在開始準備，三年後一定能考上的！
（拍拍肩膀）」
「是，我了解，那麼我先準備回崗了，亮才殿下。」
「嗯，去吧。」
{ 忠役看著繼續辦公的亮才，自行前去別室跟蘇茗氏打招呼 }
「在下，關忠役，是亮才殿下的手下之一，沒前去參加您們的婚禮非常抱歉，
蘇茗芙蘭殿下。」
「喔～原來你是來說這件事的啊，（微笑）你趕快起來吧，
到裡面坐喝喝茶吧」
{ 面前的少女是屬於清冷型的美人，聲音聽起來很溫柔，
給人的感覺卻非常可愛 }
「謝謝，不過我待會就要回崗了，實在不能...」
「你在拒絕我嗎？（盯著忠役的眼睛）」
「...那我就收下這杯茶吧」
「謝謝～忠役啊，我有聽說過你誒，在這裡的很多人都說，你很優秀，
所以你就算不參加你主子亮才殿下的婚禮而去考試也是被允許的，
但是我不是要責備你喔。（微笑）」
「（緊張）啊哈哈，是。」
{ 忠役尷尬的不知道怎麼回應 }
「而且啊，就連亮才殿下都說你學習能力很強讓你專心的準備考試，
對你比較好，他口中的你真的聽起來好厲害喔，又會武功又會讀書什麼的，
還被亮才殿下稱讚，我好羨慕你喔～（無感情的稱讚）」
「（乾笑）哈，哈，沒有，您誇張了」
{ 忠役覺得芙蘭外表近乎完美，講的話也沒什麼問題，
但他總覺得有點壓迫感，壓迫到即使變得口乾舌燥，
也完全沒有碰桌上的那杯茶 }
「怎麼了，這個茶應該合你的胃口的，不喜歡喝這種的嗎？」
「哈哈，沒有沒有（拿起茶杯一飲而盡）請給我再來一杯吧，非常好喝」
「那真是太好了，請～」
「謝謝，（喝一口）蘇茗芙蘭殿下，我等等必須回到崗位上的...」
「忠役？剛剛聽到你的聲音，還以為聽錯了，你怎麼在這？」
「亮才殿下，他來跟我打招呼的，我想著順便請他喝個茶」
「這樣啊，謝謝你，芙蘭，等等我想拜託忠役辦事呢，我先帶他走好嗎？」
「好呀，先喝完這口吧？請？」
「是，謝謝（喝完茶）非常感謝您蘇茗芙蘭殿下，我先行離開了」
{ 忠役跟著亮才走出別室 }
「你們剛剛，在聊什麼？」
「...嗯，只有講幾句表示上次沒參加婚禮很抱歉而已」
「是嗎，你不用感到抱歉啦，我知道，考試需要專心，
下次你提早去試場附近讀書吧，我幫你出一點費用」
「怎麼能讓亮才殿下這樣用心呢，我自己負擔就行了」
「好吧，（竊笑）本來想說這樣可以讓你多做一點事的」
「哈哈，...還有芙蘭殿下，感覺是一個很奇妙的人，我搞不懂她的想法」
「是嗎？我覺得她很像你耶，我以為你們會很投緣」
「像我？比如說？」
「比如說，很堅強，看不出脆弱，溫柔且倔強。」
{ 忠役認真的想著亮才的比喻 }
「芙蘭殿下的確看起來很堅強，我有這樣嗎？」
「（微笑）剛剛完成工作的一部分，想你幫我一些其他部分，所以才來找你，
路上才聽到你在那，你來幫我完成一些工作，今天的練劍暫停一下？
（看向忠役）」
「是，沒問題」
{ 亮才沒有回答忠役的問題，講了他原本來找他的目的，好可以轉移話題，
忠役卻也很自然的沒多想，只是聽從指示 }
{ 一年後，忠役和亮才都是15歲，在這一年芙蘭跟忠役也變得比較好了，
雖然忠役還是覺得芙蘭有種壓迫感，像是在暗自較勁什麼，
但忠役也說不出芙蘭到底在和他競爭什麼 }
「忠役啊，比起你的才識，我的美貌比較吸引人，你說對吧？」
「芙蘭殿下，我不懂你的意思，我認為這兩件事不能相比」
{ 芙蘭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她會一直想表現的比忠役好，
也許是因為亮才在她面前誇讚忠役，或是表現出很重視忠役這個有能的手下，
她想要亮才多看看自己。 }
「你的才識，真的很受亮才殿下的賞識呢，但是啊，
我比較能吸引亮才殿下的目光吧（微笑）你覺得呢？」
{ 芙蘭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讓忠役感受到莫名的寒意 }
「那是當然的。芙蘭殿下，你在說什麼呢，哈哈（尬笑）」
{ 芙蘭的14歲生日，收到了來自亮才給的有著椿花裝飾的衣扣和髮飾 }
「芙蘭，希望你喜歡（微笑）」
「（露齒燦笑）我很喜歡，謝謝你，亮才殿下，我會好好珍惜的」
「那就太好了」
{ 芙蘭想著，她有跟亮才提過她喜歡椿花嗎？ 好像，只
有和忠役閒聊時隨意的提過 }
「（轉頭看忠役一眼再轉回看亮才）謝謝，不過亮才殿下送的蘭花，
也很美喔，我也喜歡各種花」
「知道了（微笑）」
{ 芙蘭偶爾心情好時會配戴那個衣扣，髮飾是每天都戴著，
亮才看到也特別高興，有時會獻上一小束花，通常是各種不同顏色搭配，
芙蘭會放在走廊的花瓶中，經過時都會欣賞一下 }
{ 隔年，忠役16歲了，忠役看著每天都很幸福的亮才，
決定好好的考上官位輔佐亮才，這幾週，要準備去考試，
為了考試也會先到試場附近生活 }
{ 芙蘭也慢慢不再對忠役較勁了，
雖然忠役也沒搞清楚之前芙蘭為什麼要那樣，但是誰也沒明說，
忠役也不打算在意 }
{ 芙蘭知道，忠役對她是真心的忠誠，就跟對亮才一樣。 }
{ 看著下週就要準備去試場的忠役，突然有種不安，
所以想著更認真的打扮自己，還開口問忠役意見 }
「忠役，我要做什麼，亮才殿下才願意多看看我呢？」
「您在說什麼？亮才殿下，滿眼都是您啊？」
「不是這樣的...他總是跟我說你有多優秀，你快要去考試了，
亮才殿下說你這次一定會考上的，相比之下，我...（摸了摸書卷）」
「也許芙蘭殿下適合別樣，例如才藝？您可以找個時間學學你有興趣的才藝，
怎麼樣？」
「嗯...真是不錯的建議（想一想）」
{ 忠役比上次更早去試場，芙蘭的15歲生日當天，亮才身邊沒有人，
只有在房外幾位芙蘭的和亮才的手下 }
「這個手鐲，希望你能收下，芙蘭」
「（小聲驚呼）喔！哇！謝謝～（笑）」
{ 芙蘭仔細端詳手鐲，是看起來價值不斐、濃綠色的翡翠手鐲 }
「聽忠役和下人們說，你最近學了才藝，是為了我（微笑）我工作繁忙，
都沒注意到，抱歉，我已經多安排一些時間陪你了，
（拉起芙蘭的手，注視著她）你現在這樣就很好，學才藝也不錯，
如果是你自己喜歡，那更好，你懂嗎？芙蘭？」
「（微笑）是，我知道了，那就請您多陪陪我吧，亮才殿下」
「其實，我想聽你直接講我的名字，可以嗎？」
「（臉紅）當然可以了，亮才（微笑）」
{ 之後芙蘭小心翼翼地收起玉鐲，捨不得佩戴，有時候會拿出來看一眼 }
{ 也許是覺得得到了亮才的認可，芙蘭對打扮和學藝都漸漸鬆懈了，
不過如果要她來上一曲，那一定也還是會很優美 }
{ 忠役考上官職回來後沒多久，亮才也被皇帝封為翰親王，
住的地方也給他管，那片區域都改名叫翰親王城，
原本接下來按理搬到皇宮附近的忠役，也因為是翰親王的直屬手下，
只要有時到宮中就行了。 }
「還好我也爭氣，成功留下忠役這個有能的手下，哈哈哈」
「我是為了輔佐殿下您才去參加考試的」
「亮才早該被封了，老實說，說是下一個皇帝也不意外」
「芙蘭殿下，話不能說得那麼早」
「沒事的忠役，這裡只有我們，沒事的」」
{ 一年後，亮才和忠役都是17歲，芙蘭16歲，在一個有著溫暖陽光的冬天，
芙蘭吐的很誇張，亮才急著等大夫的判斷，擔心芙蘭生病了 }
「恭喜芙蘭殿下，您這是有喜了，恭喜亮才殿下」
{ 芙蘭安靜地接受這事實，忠役心裡感覺亂糟糟的，
但是還是為他們兩人感到高興，亮才也很高興，最興奮的，
是芙蘭的貼身丫鬟，她向亮才保證，在亮才忙的時候，會幫忙照顧芙蘭，
一直都是她在照顧芙蘭的大小事，也是從幼時就陪伴著芙蘭，
亮才相當放心交給她 }
{ 孩子決定取名叫圳承，是第一個翰親王子，長大速度驚人，
而芙蘭卻常常體力不支，大家都很擔心她，但是忙工作的人忙工作，
忙著照顧孩子的人照顧孩子 }
{ 一年後， 芙蘭在某一天倒下，躺在床上不醒的第三天，
亮才找到芙蘭收起來的手鐲戴在她身上，陪在她身邊睡著了 }
{ 隔天，芙蘭醒了，大夫趁這時看芙蘭的狀態 }
「我沒事啦，只是有點累了（微笑）」
{ 大夫把著脈，神情緊張冒著冷汗，卻撐著笑臉 }
「可能，...真的是如芙蘭殿下所說的，需要多休息和補充營養，
這邊是能幫助強化身體的藥，那麼我就不打擾殿下休息了」
「好的，謝謝大夫，你先離開吧」
「是，亮才殿下」
「那先喝這份...」
{ 忠役像是看出了什麼，在大家忙著照顧芙蘭時，
跟在假裝走路實際小跑步的大夫後，跟到離院子有一段距離，
他快跑上前伸手輕捏著大夫的肩膀 }
「等等。」
「（慢慢轉身）啊，是關忠役大人啊，您好，請問有什麼事嗎？（緊張）」
「把實際情況告訴亮才殿下，你想死嗎？（瞪）」
「啊啊（跪下）不然，大人，你都能看出來了，你說...不對，
教教我怎麼說吧？」
「（扶起）不然你先跟我說說」
{ 大夫把剛剛不敢講出芙蘭得了他治不了的大病的事情告訴忠役 }
「你治不了不是你的錯啊，是這個病太致命了好嗎，你幹嘛這麼怕？」
「一般人！都會怕好嗎？」
「亮才殿下不是那種人，來，和我一起私底下和亮才殿下說明，
順便多找些補充體力的藥，錢我出，你說是你想陪禮的」
{ 大夫想著忠役剛剛沒直接把他隱瞞病情的事講出來，就打算相信忠役，
並承諾，藥在2個時辰內一定準備好比剛剛多一些的量，
請忠役兩時辰後在王府外等他 }
「好，那我先回去了，你等會最好準時出現（瞪著大夫卻帶著微笑）」
「啊哈哈，（乾笑）大人說笑，那不是一定的嗎」
{ 大夫守約的出現在王府外，忠役請他講出真實情況 }
「是這樣的，我剛剛去多找了一些藥材，沒直接說出病情是我的錯，
請殿下見諒」
「是我看芙蘭殿下的身子不太穩定，我事先請大夫不管怎樣先往好的方向說，
是我的責任，請亮才殿下責備我就好。」
{ 大夫冒著汗，不敢相信忠役竟替他承擔他原本該被懲罰的事 }
「忠役，謝謝你這麼用心，讓芙蘭安心的養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竟然大夫你沒辦法治...這些藥，我們就收下了，這些錢夠付吧？」
「是，夠。...那些藥！是...(看向忠役）」
「是什麼？」
{ 忠役瞪著大夫，像是用眼神逼迫他不准把他已經付錢的事講出來，
大夫害怕的轉回看向亮才 }
「是...需要按照我給的處方使用的！...一次不能用過多...」
「啊，是，我們了解，謝謝大夫提醒」
「那殿下，我送大夫到城上，等等回來」
「不用...(看到忠役的眼神）好...吧，麻煩您了」
「忠役謝謝啊」
「（微笑）這是我該做的」
{ 忠役陪著大夫離開王府走到城上，路上大夫都不敢說話 }
「就到這邊吧，忠役大人，感謝您」
「你之後也不准講出來，就當沒有這回事」
「是...（拿出亮才給的錢）但是這筆錢應該是給您的」
「（拿了一些）這些，就當作你剛剛差點讓我失去亮才殿下的信任，
陪我的禮」
「怎麼能這樣，我不能收下」
「剩下的你就拿去多鑽研醫術吧，下次遇到這種狀況，你才能治好，
也就不用逃走了（笑）」
「（尷尬）哈，是，感恩這次的相助」
「別誤會，這是為了芙蘭殿下好，記得以後行醫時，講出事實喔（微笑）」
「是。遵命」
{ 回到王府的忠役在房外看著靜靜守在芙蘭身邊的亮才，更確信了，
芙蘭能把亮才的溫柔提出、放大，想起以前一直想著，
怎麼樣才能讓亮才多看看自己的芙蘭 }
「（苦笑）就說了，亮才殿下，滿眼都是您啊，所以請快好起來，
陪著亮才殿下，陪著你們的圳承吧」
{ 忠役走去圳承所在的房間，他安穩的睡在丫鬟和奶媽旁 }
「您們，都要有活力啊」
{ 自言自語後，忠役走去辦事廳，繼續完成自己的工作，
也拿了一些自己能辦的，替亮才完成這幾天沒完成的工作。 }
{ 忠役這些日子雖然都超出自己原本的工作量，
但忠役還是盡量解決了亮才不在的困難，他希望芙蘭提出的亮才的溫柔，
能夠一直發展下去。 }
（續）
賜名予分 - 第二章《 那溫柔源自 》 Iz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