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文不好,只能透過翻譯軟體把意思傳送過去,念一氣惱,曾說要好好學日文,過了這麼段時間依然沒任何進度。倒是日本女生有把中文底子留住,沒多學到新詞、應對倒也沒退步。
念一さん大丈夫,我看的懂。新垣的中文輸入稍慢,是自已打的。
相較於念一到澎湖開店、Marcel在台東開民宿,新垣結業回到沖繩後就沒什麼消息,斷斷續續得知她回到原本工作的咖啡店,職務是升任抑或原任也不清楚,她不太說自己的事,頂多節慶傳個貼圖示意,低調謙和得很。
他曉得,她不是那樣的女生。
新垣到台灣學中文很多年,期間時常往返兩地,在台灣與沖繩都是打工狀態,不找正職工作的原因是時間可以有彈性,突然想念台灣就來了、忽然想家就回沖繩去,正職工作會被約束住,她需要自由。
要自由的人,骨子裡是奔放的。
沖繩的咖啡店據悉從她高中時期就開始在那打工,多年來來去去,店長竟也沒排斥,算是她在沖繩最安穩的工作。比正職還穩定。
在台灣就真的是兼職,趁著休息空檔,她四處找咖啡店品嚐,若非那年碰巧在「BOSS Café」遇到、親眼看見念一向陳彧開口說老師我好想學咖啡,她和他也許只有一面之緣。
兩人聊起近況,她才曉得念一真到澎湖開咖啡店,稱讚不已。新垣考慮夏天到台灣短期旅行,想到澎湖拜訪念一、去台東住Marcel夫妻的民宿,當然,得先去淡水拜訪Alannaせんせい。
比起念一對老師的尊敬,新垣更甚。
我的中文可以吧?新垣開起玩笑;念一笑回,比我日文好太多。
寒冬逐漸收尾,此時收到咖啡師同窗的訊息,頓令念一重感冒好了大半,要是新垣真來到店裡,仲友該怎麼應付?御姊掛的人恐怕很難全身而退吧。
仲友傳來平安龜的照片,說到底,大佬的健康仍比小店重要。是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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