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活動那天，場館外聚滿了粉絲。手幅、應援燈、尖叫聲震耳欲聾。
Bonnie 換好演出服，坐在化妝間裡補妝，心跳比往常還快。
她照鏡子時，偷偷側眼望向站在角落的 Emi。冷淡的臉、整齊的外套、手裡的資料夾——一如既往的專業模樣。
可是我知道，她一定在偷偷看我。
Bonnie 揚起嘴角，心裡決定，今天要更進一步。
音樂響起，燈光亮起，Bonnie 和其他成員一起走上舞台。
她熟練地擺姿勢、走步伐，笑容完美無瑕。
直到中途一個互動環節，主持人笑著問：「Bonnie，要不要給粉絲撒個嬌福利？」
現場尖叫聲瞬間爆炸。
Bonnie 微微一愣，隨即笑嘻嘻地抬起手，對著全場比了一個大愛心。
「大家最棒啦～」她的聲音甜得像蜂蜜。
可是下一秒，她眼神一轉，從燈海裡鎖定了那個角落。
冷臉的 Emi 正抱著資料夾站在人群後方。
Bonnie 突然俏皮地對著那個方向眨眼，比出一個小手指愛心。
全場粉絲瘋狂尖叫：「啊啊啊！她對我們眨眼了！」
彈幕飛快刷屏：【今天邦邦的眼神殺好甜！】【這波撒嬌值爆表！】
只有 Emi 知道，那顆心是直直戳到自己胸口的。
她臉色瞬間繃緊，耳根卻熱得要命。
可惡……她這是故意的吧？！
粉絲散去，團隊回到飯店。
其他成員各自回房，走廊漸漸安靜下來。
Bonnie 卻拖著行李箱，直接敲開了 Emi 的房門。
「進來幹嘛？」Emi 冷冷地問。
「陪妳啊。」Bonnie 嘟著嘴，走進房間坐到床邊，眼睛彎彎地笑
「P’mi，一個人不會很孤單嗎？」
Emi 皺眉，合上筆電：「我還要整理資料。」
「那我幫妳啊。」Bonnie 眨眨眼
「不然我給妳當祕書？」
「不需要。」
「P’mi，好壞哦～」她故意拖長音，伸手去戳她的手臂
「明明我在妳身邊才最有精神吧？」
Emi 心臟一跳，猛地抽回手，冷聲道：「別鬧。」
可心裡卻已經亂成一團：
完了，她真的太靠近了……這樣下去，我會被拆穿的！
Bonnie 盯著她，忽然收起笑容，語氣變得認真。
「P’mi，我問妳一個問題。」
Emi 心口一緊，低聲：「說。」
「妳對我這麼好，是因為經紀人的責任，還是因為……我就是妳最喜歡的那個？」
空氣在瞬間凝固。
Emi 瞬間屏住呼吸，腦子裡轟地一聲炸開。
她、她剛剛說什麼？！最喜歡？！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聲音卻比想像中還顫抖：「……妳在說什麼傻話。」
Bonnie 沒退縮，反而湊得更近，眼神亮得像要把她看透。
「不是傻話啊。別人眼裡的經紀人不會這樣。可是妳，會在我喝水時搶過瓶蓋幫我打開，會在我受傷時緊張得發抖，會在我說冷的時候把外套脫給我。妳對我……跟對別人不一樣。」
Emi 的喉嚨緊繃，心臟砰砰狂跳。
糟糕，她全部都看出來了。
「P’mi，你就承認了嘛～」Bonnie 壞壞地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
「妳看，妳耳朵又紅了！」
Emi 整個人僵住，臉紅得要命。
「別鬧！」她低聲喝斥，卻沒把對方的手推開。
Bonnie 越發得意，直接湊到她耳邊小聲說：「妳知道嗎，我最喜歡妳這樣……嘴上冷酷，心裡全寫著在乎我的樣子。」
Emi 呼吸一窒，手指緊緊攥著褲縫，努力讓自己不當場崩潰。
完了，我真的守不住了……她要我的命。
最後，她只能別過頭，冷冷丟下一句：「去睡覺。」
Bonnie 嘴角勾起，笑得眼睛彎彎。
哼，雖然她繼續嘴硬，但我已經確定了。
夜裡，房間只剩下呼吸聲。
Emi 躺在床上，腦子裡還在回放那句直球——「我是妳最喜歡的那個」。
她緊緊捂住臉，耳尖燙得發熱。
Bonnie……妳到底知不知道，妳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承認的。
而隔壁床的 Bonnie，則悄悄翻了個身，偷笑出聲。
P’mi，等著吧，我一定會把妳的馬甲徹底拆掉。
活動結束後，Bonnie 還是死賴在 Emi 房間。
她窩在床上滑手機，忽然「咦」了一聲，眼睛一亮。
「P’mi，妳看！」她把手機螢幕轉過來，上面正是那個熟悉的小號。
「這個帳號我超喜歡的，之前追選秀的時候，每天都看它的更新。」
Emi 手一僵，呼吸差點停掉。
完了完了完了！她居然翻到這個號！
Bonnie 嘴角壞壞地勾起，故意開始大聲念：
「『今天的邦邦像八百萬瓦的太陽，連我家電風扇都過熱罷工。』——哈哈哈！P’mi 妳聽，好中二哦！」
Emi 整張臉僵住，耳朵瞬間紅透。
「……無聊。」她硬擠出兩個字，假裝冷淡。
Bonnie 卻興致勃勃繼續翻。
「『她喝水咕嚕咕嚕的樣子我已經反覆看了三百次！』——哇哈哈哈哈！誰會數到三百次啊！」
Emi：……
是我！是我數的！啊啊啊停下來！
她用力按著太陽穴，努力壓住即將爆炸的心臟。
「這種東西……有什麼好笑的。」
「好笑啊～而且好可愛。」Bonnie 眼睛亮亮的，笑得像小狐狸
「我覺得這個人一定超喜歡我。」
Emi 整個人僵硬得快裂開，喉嚨乾得說不出話。
不只喜歡，是神經病一樣的喜歡啊！拜託妳別再念了！
Bonnie 越念越上癮，最後乾脆湊到 Emi 身邊，把手機遞到她眼前。
「P’mi，妳看這句：『她一皺眉，我就想跪下當地毯。』——哇哈哈哈哈！這人腦子壞掉吧？」
Emi 臉紅到快滴血，死死咬住牙關。
「……無聊透頂。」
Bonnie 卻笑得東倒西歪，笑完還補刀：「不過說真的，這些話雖然誇張，但我看了心情很好。因為能被這樣喜歡，好像也挺幸福的。」
她邊說邊偷偷觀察 Emi。
果然，冷臉經紀人的表情繃得死緊，卻掩不住眼神裡的慌亂。
對嘛……妳就是不敢承認。
Bonnie 心裡甜滋滋的，忍不住勾起嘴角。
夜深了，Bonnie 把手機收起來，窩進被子裡，笑容還掛在臉上。
「P’mi，我覺得這個帳號的人，肯定是全世界最喜歡我的人吧？」
Emi 一瞬間呼吸停住，臉整個燙到不行。
她別過頭，聲音冷淡卻顫抖：「……快睡覺。」
背過身的那一刻，她心裡早就崩潰大喊：
是我啊！那個人就是我啊啊啊啊啊！
飯店休息室的燈光溫柔。
Bonnie 抱著手機，翹著腳坐在沙發上，眼睛彎彎，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祕密。
「P’mi～」她拖著尾音叫人。
Emi 正低頭處理行程表，嗯了一聲，聲音冷淡。
「我昨天又刷到那個帳號了耶，叫……」她故意停頓，盯著 Emi 的反應
「Bonnielover.e.t.c.。」
啪——筆掉在桌上。
Emi 飛快地彎腰去撿，耳根已經紅到不行。
「……誰啦。」她硬擠出兩個字。
Bonnie 假裝什麼都沒聽見，繼續念：「名字好特別哦，lover什麼的就不說了，還加了一個 etc。P’mi，etc 是什麼意思啊？」
Emi 整張臉僵住，腦子瘋狂轟鳴。
糟了，她盯上這個點了！不行，冷靜，不能承認！
「……隨便寫的。」她冷聲回答。
「隨便？」Bonnie 眨眼，壞壞一笑
「我怎麼覺得不像啊？這感覺很像縮寫耶。會不會是……嗯，Emi Thasorn Klinnium？」
Emi 指尖一顫，呼吸猛地停住。
她抬頭，與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對上。
心臟瞬間全線崩潰。
良久，她低聲開口：「……妳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Bonnie 一愣，隨即笑起來，眨眨眼：「知道什麼呀？我只是在猜而已。」
Emi 苦笑了一下，終於徹底放棄掙扎。
「算了，妳就別裝了。」她往椅背一靠，眼神有點無奈
「我撐不下去了。」
空氣安靜下來。
Emi 把臉埋進雙手，聲音悶悶的：「……那個帳號，就是我。從妳選秀開始，我就每天追。我寫過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我知道很丟臉。什麼『跪下當地毯』，什麼『笑得像汽水』，那都是我半夜打字的胡言亂語。」
她深呼吸一口氣，聲音顫著繼續：
「成為經紀人之後，我不敢再亂寫，只能刷數據、轉發，假裝理智。可每次看到妳在舞台上，我還是會忍不住想把所有誇張的話都說出來。因為妳真的很耀眼，耀眼到讓我……什麼形容詞都嫌不夠。」
說到最後，她乾脆自暴自棄地攤開手，苦笑：「好了，妳笑吧。反正我已經沒救了。」
Bonnie 一直靜靜地聽著。
她看著平常冷臉的 P’mi，此刻像小孩子一樣窘迫地低著頭，把那些狂熱的心聲一股腦全倒出來。
她忽然覺得心口暖得快要溢出來。
「P’mi。」她輕聲叫。
Emi 抬起頭，眼神有點慌：「……幹嘛？」
Bonnie 忍不住笑了，眼睛亮晶晶的：「我覺得妳好可愛哦。」
Emi：……
她整個人僵住，耳朵瞬間紅到滴血。
「……妳在取笑我。」
「才沒有。」Bonnie 歪著頭，笑容裡滿是喜歡
「我是真的覺得，能被妳這樣喜歡，很幸福。」
房間靜了一會。
Emi 捂著臉，低低地嘆氣：「……我完蛋了。」
Bonnie 卻笑著靠過來，眼神溫柔：「那就一起完蛋吧，P’mi。」
Emi 呼吸一窒，心臟在胸口炸開。
她知道，從這一刻開始，她再也藏不住了。
空氣靜默下來，只聽見彼此的呼吸。
Emi 還低著頭，耳朵紅得發燙。
忽然，Bonnie 靠近了一步。
她彎下腰，輕輕碰了碰 Emi 的臉頰，笑容壞壞的：「P’mi，別一直低著頭啦。」
Emi 一愣，正要抬頭，下一秒，她的嘴唇就被柔軟覆住。
時間像是停住了。
Emi 腦袋瞬間炸開，心臟在胸口狂跳，手指僵硬得不知往哪放。
天啊天啊天啊！她親我了！這怎麼辦！粉絲夢成真了！冷靜冷靜——不行了！
Bonnie 先離開，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嘴角勾起：「P’mi，這下妳不准再說無聊了吧？」
Emi：……
她整張臉紅透，呆呆地盯著對方。
「……妳瘋了。」
Bonnie 坐到她腿上，理直氣壯地說：「對啊，我就是為了妳瘋的。」
Emi 呼吸一窒，心臟又被重擊。
「……別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呀。」Bonnie 一臉無辜
「不然我再親一次，讓妳知道我有多認真？」
「不用了！」Emi 差點跳起來，耳朵紅得像要滴血。
Bonnie 忍不住笑，整個人往她懷裡一靠，聲音軟軟的：「P’mi，妳不是說自己完蛋了嗎？那就和我一起完蛋吧。」
Emi 無奈地抬手，想推開，卻又捨不得。
她小聲嘀咕：「……妳這小鬼。」
「小鬼？」Bonnie 瞪眼，馬上反擊
「P’mi 妳比我大，妳才是老鬼！」
Emi 一愣，隨即忍不住笑出聲。
「……誰教妳這麼說話的？」
「沒人教啊，我就是這樣的。」Bonnie 得意洋洋
「怎麼樣，跟我談戀愛是不是賺到了？」
Emi 瞪了她一眼，卻怎麼也掩不住笑意。
「……妳這麼臭屁，我該後悔才對。」
「哼，妳敢後悔？」Bonnie 馬上湊過來，在她臉頰啵地親了一下
「後悔一秒鐘，罰親十次。」
Emi：……
她徹底敗下陣來，乾脆捂住臉，悶聲笑了。
「……妳真的是要了我的命。」
兩人就這樣鬧著，直到夜色深沉。
Emi 躺在床邊，Bonnie 直接霸佔了她身側的位置，還拉著她的手不放。
「P’mi，以後不准再裝冷淡哦。」
「那我還怎麼工作？」
「就用冷臉面對別人，用笑臉留給我。」Bonnie 說得理所當然。
Emi 嘆了口氣，嘴角卻勾起：「……妳還真霸道。」
「那當然。」Bonnie 笑得像偷到魚的貓
「因為我可是全世界最喜歡妳的人。」
Emi 心頭一震，忍不住低聲回答：「……剛好，我也是。」
活動結束後的那幾週，Bonnie 的工作滿檔。
演唱、拍攝、商演，她的笑容幾乎每天都被放大無數倍，傳到大眾的眼裡。
粉絲們說她「最近狀態超好」，評論區一片驚嘆：
【邦邦越來越漂亮了！】
【感覺她整個人都發光。】
Emi 每次刷到這些字，心裡都會悄悄揪一下。
因為她知道，那些光的一部分，是因為自己。
可我明明是她的經紀人，是應該維持距離的人。
這樣是不是太自私了？
每當夜深人靜，她看著 Bonnie 熟睡的側臉，這份愧疚就會無聲地湧上來。
她既是頭號粉絲，也是經紀人，更是偷藏在舞台幕後的戀人。
有時候，她甚至想過，如果有一天 Bonnie 因為自己失去什麼，該怎麼辦？
某次收工後，兩人一起走在空蕩蕩的後台走廊。
牆上的燈光映著兩人的影子，一高一低，並肩而行。
「P’mi。」Bonnie 突然開口。
Emi 側過頭：「怎麼？」
Bonnie 嘴角勾著笑，眼神卻很認真。
「妳知道嗎？我其實不想永遠都只是偶像。」
Emi 的步伐一頓，心裡瞬間緊繃。
「……妳是累了嗎？」
「不是累了。」Bonnie 輕輕搖頭，眼神閃爍著光
「而是我想做更真實的自己。」
她停下腳步，轉身正對著 Emi，語氣堅定：
「我想寫自己的歌，做創作歌手。
我想把畫送到畫廊，甚至開個品牌，把我喜歡的東西分享出去。
我不缺錢，我只是想活得更自由。
最重要的是，我想要在妳身邊，好好跟妳在一起。」
那一刻，走廊的燈光忽然變得溫柔。
Emi 怔怔地望著她，心臟被猛然擊中。
回到飯店後，Bonnie 把一幅畫塞到 Emi 手裡。
畫紙上，是舞台上的自己，笑容燦爛，眼神卻望向台下某個角落。
那個角落，用淡淡的藍色描繪著一個模糊的背影。
「這幅畫，是妳。」Bonnie 坐在床邊，認真地說。
「我知道妳總覺得愧疚，覺得自己不該跨過那條線。
可對我來說，妳就是支撐我的人。
沒有妳，我可能早就累垮了。」
Emi 喉嚨緊緊的，指尖顫抖地撫過畫紙。
她低聲問：「……妳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Bonnie 眨眨眼，故意裝傻：「知道什麼呀？」
「……我就是那個帳號。」Emi 終於脫口而出，帶著自暴自棄的苦笑
「Bonnielover.e.t.c.。etc 是我的名字縮寫。
我本來以為可以藏得很深，可還是被妳拆穿了。
從頭到尾，我都只是個死心塌地的粉絲。」
她的聲音低低的，帶著羞赧與心酸。
「妳可以笑我，笑我幼稚、笑我變態，隨便。
可是……我真的很喜歡妳。從一開始，到現在，每一個舞台，我都不曾錯過。」
Bonnie 靜靜聽著，眼神卻越來越柔軟。
「P’mi。」她突然湊近，在她唇上輕輕印下一吻。
Emi 僵住，呼吸全亂。
「……妳幹嘛。」
「因為我也喜歡妳啊。」Bonnie 笑得明亮
「所以別再愧疚了。我的頭號粉絲，現在變成了名正言順的戀人。我覺得賺爛了。」
Emi：……
她忍不住失笑，眼眶卻有些熱。
「……妳這小鬼。」
「老鬼。」Bonnie 馬上反駁，笑得得意。
兩人相視一笑，氣氛甜到不行。
幾個月後，Bonnie 發布了一則消息：
她將暫停部分偶像活動，轉型為創作歌手，同時推出自己的畫作品牌。
粉絲們雖然驚訝，但更多的是支持。
【不管她做什麼，我們都在！】
【真正的藝術家！】
【她狀態好得讓人放心。】
媒體記者們寫下評論：
「Bonnie 似乎比以往更自由、更自在，像是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步調。」
而 Emi，依舊以冷臉經紀人的身分，守在她身邊。
只是沒有人知道，私下的她，會在夜裡捧著 Bonnie 的歌詞稿，心臟狂跳不已；會在工作間隙，悄悄替品牌新品拉贊助；會在看見畫展宣傳時，默默在最角落的票房上刷十幾張票。她的馬甲已經掉光，卻一點也不後悔。
因為她從頭到尾，都只想當一件事——
Bonnie 的頭號粉絲。
某次品牌發表會後，Bonnie 和 Emi 走在回程的夜路上。
街燈把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P’mi。」Bonnie 握住她的手，笑著說：「妳知道嗎？我覺得現在的自己，比在舞台上更幸福。」
Emi 看著她，眼神滿是溫柔。
「……我很怕害了妳。」
「妳傻呀。」Bonnie 輕輕搖頭，眼睛亮晶晶的
「妳不是害了我，而是救了我。
因為妳，我才知道舞台下的自己，也可以被這麼完整地喜歡。」
Emi 心頭一震，忍不住笑了。
「……真愛說笑。」
「談戀愛不就是要講幹話嗎？」Bonnie 壞壞地眨眼
「我可是專業的。」
兩人對視一笑，指尖緊緊扣在一起。
她們不需要任何人證明，因為彼此的世界，早已牢牢連在一起。
